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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春潮(近代现代)——祝秋白

时间:2023-11-20 09:30:29  作者:祝秋白
  白年急忙扯下他的围裙围在自己腰上,又把他推到一边,“起开,我做。”他打开抽油烟机,一手握住锅柄,一手拿着铲子,动作娴熟地翻炒,放小火,轻轻推动鱼,不过片刻便将鱼烤至金黄,滋滋冒油,鲜香无比。
  注意到身后的男人一直没讲话,他扭头问:“你怎么突然想起做饭了?”
  “我说过,我以后会给你做饭。”
  “哦~值得表扬。”
  此时的他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
  直到一只健壮的手臂附和着炙热的体温缠上他的腰肢,坚固的怀抱像铁钳般难以挣脱。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又围在灶具前,让让白年耳边出了一层黏糊糊的热汗,他侧头躲开他口中喷洒的热气,脸色渐渐泛出红晕。
  “在厨房别这样……”
  秦祉风依旧不为所动:“你上午和秦厉钧去哪了。”
  “……”
  “还有,昨天晚上和他睡一张床舒服吗?”
  白年关小了火,小声说:“我不知道。我昨天胃太痛了,你下楼给我买药,他就来我们的房里,抱住我。我一不小心睡着了。”
  “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他敏锐地察觉到男人今天的情绪不对劲,咄咄逼人又阴冷。难道是在生气吗?
  “真的不小心。”
  “他的怀抱比我的更温暖?”秦祉风压在他耳根恶狠狠地问,“还是他更会操?”
  白年脸色通红,挣扎着身子想要甩开他,却换来男人更用力地抓住他,埋进白皙的后脖里,深深地吸着这一小块肉体的清香,索取它的温度。两片唇瓣还在激烈地亲吻,随着炙热的吻发出野兽般的粗喘,分不清是情欲还是怒火,就像发泄般在他脖子上留下深刻的杏红色吻痕。
  “够了!”白年怒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够。不够。”
  说罢,秦祉风关掉火,抢过他手里的铲子扔到地上,将他抱上一旁的餐桌。
  白年来不及拒绝,慌乱失措地坐在桌上,紧闭的双腿已被坚硬的膝盖插进来,粗暴地分开双腿,直抵腿心娇嫩的花蕊。
  “你…嗯唔…”
  秦祉风的脸离他很近,放大般霸占他整个视野。
  这分明是一张和秦厉钧七分相似的脸,同样的英俊,无可挑剔。每当意识到这一点,白年都莫名感到神奇、羞耻。因为这无时无刻提醒他,他正被一对父子共同享用,他们身体里流着相似的血液,生着类似的骨架,简直就像同一个人,只不过一个年少轻狂,一个老谋深算。
  是的,他在乱伦。
  白年连忙躲开他灼热的视线,抿住双唇。
  “他碰你哪里了?”
  “我们没发生什么。”
  秦祉风掐住他的下颚,迫使他直视他的双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他亲你了嘴巴了?”
  “……没有。”
  秦厉钧很少和他接吻。
  不论他怎么问,他的回答只有两个字:没有。
  可秦祉风却像不信邪,一手攥住白年的手腕,这样可以彻底控制他。白年不知所以,警觉地看向他——
  他果然亲住他的额头。双眼、鼻梁、嘴唇……吻的比方才还要疯狂,毫无分寸,粗重闷热的呼吸和新鲜的涎液争先恐后地占有他的肌肤,像是宣誓主权,又像用他的气息洗去秦厉钧的味道。
  他啃了啃他的下巴,随即把他推到桌子上,沿着他的脖子吻到小小的肚脐,肚脐和腰肢靠的很近,这里更敏感,白年终于招架不住呻吟出声,缓缓挪动身体,咬住了下唇。
  很快,白年下体一凉,长裤堪堪挂到膝盖上,刚被欺负完的肉屄还淌着水,阴唇微微外翻,肿的厉害。
  秦祉风双目赤红,怒火中烧,他一口咬住他的逼肉,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腿肉,在滑腻的大腿上尽情抚摸。
  “恩唔……”白年仰头遮脸,口吐热气,面色潮红,“痒,轻点。”
  秦祉风像条小狗似地仔细闻了闻,没有阴茎的檀腥,也没有精液的味道,他紧锁眉头问道:“他操过这里?”
  “没有。”他用双腿夹的更紧,“我只是和他出去晨练。”
  “为什么张的这么大?”
  “是双层球。他,他让我吞的……”
  秦祉风强忍怒火憋出一句话:
  “你们真会玩儿。白年,你玩儿的真开。”
  白年无地自容,“是他让我吃的。”
  “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怎么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他,他给我钱的……吃一个给五十万呢。”
  “……”
  秦祉风无话可说。
  他忘了,这是白年的老本行:给钱就做。
  要怪就怪他自己喜欢一个脏婊子。
  “他玩你玩的爽不爽?嗯?”
  “……不,不爽。”白年连忙摇头,为了哄他开心,他主动张开双腿缠住他的腰肢,媚眼如丝,“要不要进来?”
  这样盛大的邀请如果放到平时,秦祉风一定很兴奋地扑上来。
  可是今天,看着白年讨好掐媚地作出卖的样,他却硬不起来。相反,他陷入深深的失望。
  良久,他无力地说:
  “算了,我没兴趣。”
 
 
第七十四章 征服
  |暴力|微调教
  了,我没兴趣。”
  相比较他的冷漠,白年主动的投怀送抱显得过于低贱,他用笑容掩饰尴尬,并拢双腿,微垂眉眼低声说:
  “是嫌弃我吗?”
  秦祉风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过身去:
  “我出去吃,你不用等我了。”
  “小风!”白年提上裤子,跑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留下来吧,我们……我们一起吃饭不好吗?”
  “这是你和他的家。不是我的家。”
  “乱说!这不是你的家,那哪里是你的家!?”
  秦祉风自嘲般笑了:
  “我没有家。我以为你是我的家人,原来你也不是。”
  根本没人在意他。
  “不、不是的!”
  不等他解释,秦祉风敛起笑容,侧身和他擦肩而过,剩白年一人呆呆地愣在原地,肩侧好像还留有他身上的温度。
  他好像对他彻底失望了。
  ——
  突发的变故让白年不知所措,他没心思吃午饭,而是泡在浴缸里发呆。
  温水没过肩膀,荡漾的水波流露出一片雪白似瓷的肤色。白年扶住缸沿缓缓躺进水里,在水中回想他和小风的曾经。
  想到他向他求婚的那天。他没戴过他送他的钻戒,却戴过秦厉钧送他的戒指,而秦祉风就在台下红着眼眶,默默注视,一声不吭。
  白年,你到底做了什么……
  愧疚的双眸在水底是赤红色。
  他突地坐起身,却见秦厉钧赫然站在浴缸前,领带松垮地挂在胸前,锋利的下颚紧致有力,上扬的长眸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伟岸的身姿顿时压低气场,也挡住所有光亮。
  “你什么时候……!”
  话没说完,一只大手死死扼住他的喉咙,这只手卡得极紧,白年刹时倒进浴缸,后脑勺“砰——”一声摔下去,他无助地张开粉嫩的口腔,灌进好几口温水,肺里要炸开般,求生的本能让他剧烈挣扎,并用双手努力掰开他喉咙上那只手。
  奈何两人力量相差悬殊,不过多时,白年上翻眼球,银白色眼仁干净至极,张大的双唇内更是春光无限好,可怜地嚎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秦厉钧欣赏着他类似高潮的模样,见时机成熟,他一抬长腿迈进浴缸,欺身而上压在白年身上,继续深锁他的喉咙。
  “一起洗。”
  意识模糊时,白年隐约看到男人被水淋湿的衣服贴在他性感的躯体上,肌肉若隐若现,湿发下的长眸深沉又明亮,携带几分难辨的疯狂和情欲。
  水花四溅,秦厉钧埋进水里吻住他张开的双唇,长舌肆虐地绞弄他水淋淋的上颚,清水在残忍的吻下逐渐温热,交融进他们的口腔。在他愈发凶猛的攻势下,白年毫无招架之力,如待宰的鱼儿般惊恐。
  “呃——!”
  头皮犹如撕裂般剧痛,秦厉钧薅着他的头发,将他从浴缸里用力拽起,恩惠给他一个得以呼吸的机会。白年如梦初醒,拍打着胸脯大声咳嗽,同时大口吸着氧气,急促的呼吸声骇人至极,
  “咳咳咳……你想杀了我吗?!”
  血液从鬓角流下,在苍白的脸上蜿蜒而下,宛若精致的红线刺绣,散发出诡谲的艳美。
  很快他便被逼至浴缸的角落,根本无法脱身。男人一手控住他半边头颅,英挺的鼻梁挨在他耳侧,炙热似火的鼻息带着水汽,一点点靠近他的耳孔……分明是温暖的,白年却感到刺骨的寒冷,像是一把长针缓缓插进他耳膜,随时命令他一命呜呼。
  与此同时,他的嘴唇正在他破裂的伤口上缓而深地移动,亲昵又暧昧,带着一丝怜惜,愈发疯狂的呼吸却暴露出他的兴奋……好似要用兽类的獠牙一口咬断他的神经,却又轻柔无比,这让恐惧的时光更加冗长,分不清现实和幻境,残酷和温柔。
  白年紧缩肩膀,忽地感受到秦厉钧正用湿漉漉的舌头舔舐他的血渍,并用极其平常的语气说:
  “我陪你洗。”
  “好…”
  “给我脱衣服。”
  他的衣服虽然黏在身上但也算好脱。一双乱颤的双手显然受惊过度,尝试好几次仅仅解下他的藏蓝色领带。褪掉昂贵的衬衣,绕过男人宽硕的双肩,渐渐展露出一副健壮的身躯,微泛水光,手掌覆盖上去能摸到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在撞击脉搏。他们凑的如此得近,沐浴潮热的欲望,又因它疯狂。
  白年微愣,两颊悄然攀上薄红,颤抖的睫毛下,眼睑也在泛红。犹豫许久,白皙的手指终于握住那根发硬的巨根,拇指绕在湿润的龟头上转圈搓弄,牵连出长长的粘液,顺着指缝流下。又用拳头套弄他的柱身,另一只手撩起凉水泼洒上去,白年低下头仔细地清洗着眼前放大的阴茎,真是狰狞又丑陋,散发着男人独有的气味,还会在他手中发颤,青筋再次涨大,爆成一圈,竟觉有千斤重,让他不禁轻抖眼睫,张口缓缓吞了进去。
  “深一些。”
  白年嘴囊小,只能吃一半,再深就要捅进嗓子里了。那样会让喉咙发炎,他摇头表示抗拒,加快舔舌的速度,尽力讨好他。
  秦厉钧的手指穿梭在他发间,闷闷地笑了一声:“真是乖孩子。”他拍了拍他瘦削的脊背,“趴到我身上。”
  “什、什么……好。”
  没有秦祉风的保护,白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在他被男人掐住脖子塞进水底的一刻,他才意识到秦厉钧的癖好可能比他想象中还要狠厉。
  放干欲缸里的水,两人很快换了一个姿势:
  秦厉钧分腿躺在下面,头朝上,白年趴在他身上,头朝下。这个69势正好能让两人看到对方的私密处,张口就能吃进去。
  这是白年第一次玩69。想到他正撅臀、微微分腿跨坐在秦厉钧脸上,他只觉得别扭,脸上火烧火燎的疼。
  分开两瓣唇瓣,使内里春光无限展露。只见幽密的臀缝间正留有一个铺满褶皱的后穴,小小的孔无比紧致,沾染水光后更加淫荡,一开一合,最深处的肠肉也在用力挤弄。再看下面那个肉屄,阴道呈圆核状张开,雪白的阴唇依旧肥厚,阴蒂藏在前面,要绕过他的大腿内侧才能抚摸到那个小肉球。
  他一掌捏住他圆滚滚的屁股,用力过大使得臀肉从他指间溢出,挤的泛白。松开后的屁股出现浅紫色,如伤疤般刺目,却又充满极致的色气。
  白年一紧张就会流水,因为过于紧张,屄口已经源源不断地流出潮水。
  在这之前他还不知道秦厉钧口交的技术如何,直到男人张嘴含住他的阴蒂,沿着又鼓又长的阴穴向上卷舌,一路舔到后穴,滑溜的舌背粗暴地碾过汁水飞溅的嫩肉,生叫白年飘飘欲仙。
  怪不得秦祉风很会口交,原来是遗传基因。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嗯唔——舔的好重,好用力……都被舌头卷进去了……”
  白年眼眶湿润,又哭又爽地含住秦厉钧的龟头细细服侍,一会点头一会又摇头,阴道夹紧了身下的舌头,像条狗一样摇起屁股。
  像是觉得还不够满足,白年小心又用力地坐下去,这次坐的更深,小逼完全坐进他嘴里,屄肉包裹着他的鼻尖、人中、双唇,湿热的咸味涌上鼻腔,秦厉钧轻轻勾唇,双手撑住白年的肥臀,在上面留下青紫色掐痕。
  “我忽然发现,让你叫我老师实在不妥,我也惭愧。”他道,“不如我们换个称呼。”
  白年神情迷乱,撩起头发,侧头,长眸一挑;“叫什么好?”
  “至少在床上……”秦厉钧再次狠力扯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健壮的臂肌鼓起,随着白年一声悲鸣,他又弯腰倒下,耳边传来低沉磁性的嗓音——
  “你应该叫我主人。”
  白年心脏漏拍,耳根羞红,吐出一口热气,欲言又止。
  “叫出来。”
  “我……”
  “叫。”
  兀地,秦厉钧扼住他的喉咙,刚受损的长脖本就脆弱,此刻再一次成为男人最喜欢的软肋。
  “告诉我,你要叫我什么?”
  另一只手更是摸索到他下身,插进他紧涩的后穴。肛门被异物填满的肿胀感快把白年逼疯了,他流下热泪,濡湿了黑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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