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忽然理解了他养生的意义。
在被热气扑面的瞬间他甚至想要落泪。
秦厉钧和他的父亲一样大。
如果父亲能在他胃痛时递来一碗热汤,是不是幼时的他就不会半夜疼到打滚了?感受到爱以后,是不是就不会走错那么多路了?
可惜没有如果。
他含着眼泪,低头怂了怂鼻子,泪水掉进热气腾腾的汤里。
“谢谢……原来老师还会熬汤呀?”
秦厉钧抹去他眼角的泪痕,并不揭他伤疤,而是微微勾起唇角:
“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白年拘谨地咬唇,眉眼含笑:
“我也不知道。”
一口热汤下肚,是丰富的口感,有桂圆的清香,红枣的醇甜,又因有姜片很提神,通鼻。
虽然不如街边摊刺激味蕾,也不如它们鲜香,可这种简单的热汤下肚却是温暖整个冰冷的身体,像是家的味道,给予他从未拥有过的归属感。
这种感觉是街边摊完全给不了的。
“真好喝。”
“都喝了。我能保证你半夜不会再胃痛。”
“好,谢谢老师。”
秦厉钧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在他身边犹如一位严慈的父亲,压迫感和安全感共存。
“你这个是怎么做的呀?”
“我改天教你。”
“好~”
随后,一只大手摁到白年的小腹上,轻柔地按揉着,手肘扭动时,适当的轻重缓急刚好能抚平白年的伤痛。
在夜晚,一点的情感也能被无限放大。
白年颤抖着闭上眼睛,睫毛湿润,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到尽情的沉醉。
躺在他怀里的模样就像一个年轻的孩子,总算剥了壳,露出一丝内里的脆弱。
不过多时,他便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鼻尖萦绕几缕若有若无的乌木香,略苦,却足以让他安心。
第七十章 愿赌服输。
次日,天刚蒙蒙亮,白年在主卧醒来,睡意还没褪去,看清枕边人时,心脏险些跳出来——
这张脸生的贵气,五官尤为华美、旖丽,眉眼处已有皱纹,彰显着岁月沉淀后的稳重,更有韵味。
不是秦祉风,是他的父亲秦厉钧。
完了。
小风肯定知道了,指不定又能做出什么事。
“老师……早上好。我怎么在这里?”
“昨天你在我怀里睡着了。”秦厉钧眸色微沉,“六点了,起来吧。”
“什、什么六点?六点就要起床吗?”
“不然?你平常几点下床。”他直直地盯着他。
灼热的目光让白年不好意思,他脸色微红,怯生道:
“十点吧。”
“……”秦厉钧沉默片刻,“可以。不过十点你要准时醒,我会带你去高尔夫场。”
“去那做什么?!”
“你说呢?”
“可是我不会打啊……”
“我教你。”
简单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却又有强大的力量。
白年看着他起身套上黑色睡袍的背影,微微发愣。
他从没指望过秦家人能把他拉进他们的圈子里,真正地教他一些知识。
这还是秦厉钧第一次教他东西。
“奥,好吧。那,那你一会要自己去跑步吗?”
“嗯。”
“那我就先不陪你了…”
秦厉钧却并不在意:
“不急。来日方长。”
——
高尔夫场。
此地风景秀丽,清澈的湖泊映衬出白云的影子,大片茂密的森林、柔软的绿茵球场宽阔无比,不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脉,由浅蓝过渡到深蓝,一望无际。
空气中浸满清新的草木香,犹如世外桃源般,彻底远离了城市的喧嚣。
“打球时手腕要保持90度,重心转移到左脚的过程中,肩膀要保持……好,不错。”秦厉钧扶住白年的肩膀,附在他耳边轻声指导,“注意握杆,像我刚刚教你的那样,只有在正确的位置释放才能提高击球率。”
暧昧的气息如小蛇般从白年的耳孔钻进脑髓,迫不得已沦陷情潮之中,耳畔的红晕在一片翠绿色中尤为灼心刺目。他后面的身体快掉进秦厉钧整个怀抱之中,宽阔温暖的胸膛,修长有力的手臂,一双苍白却又美丽的双手正在白年肘部摸索。男人今天换了香水,清冽的雪松糅合茉莉的香甜,尾调是不太明显的烟熏味,一切香度掌控的刚刚好,白年闻起来便悸动脸红。
“好,我只是有些紧张……”
“不用紧张。高尔夫最重要的是享受,放松心情。何况你第一次打成这个水平已经很不错。”
“是老师教得好。”
“你以后会爱上挥臂打球的瞬间。”
白年深呼吸一次,又重新调整状态和姿势,用力将球挥了出去。
白球在碧空中抛出一道高耸的弧度又瞬间落下,没有落洞。
他有些失落,却又很享受把它打出去的瞬间。
兴奋地回头,他笑着问秦厉钧:
“老师,打高尔夫对身体有什么好处吗?”
“正如处子,动如脱兔。很多时候有些运动已经不再是运动,社会文化和高层会赋予它崭新的意义。”秦厉钧揽住他的肩膀,手指指向西方,白年顺着他的指尖看去,那是一汪湖水。“你喂过鱼吗?给一点食物它们就会拼命游过来,一群鱼为抢一块馒头能争的头破血流。而你此时就是上帝,欣赏着它们的愚态。钓鱼也是,静静等待鱼上钩,你决定它的生死。道理都一样,我想你能懂。”
白年愣了片刻。
人和鱼都一样的。
他就像他养的鱼。
“我明白。”
“那我们现在玩一个游戏。别着急拒绝,你可以听一下游戏规则。”
白年静静收下球杆,直视他的眼眸,轻而有力地说:
“好。你说。”
“很简单。你一共有十次机会,在这十次中倘若能有一次将球打到洞中我都会奖励你二十万元。如果一次都没打进去,我照样会给你十万元。”
所以不管他能不能打进去,都能得到一大把钱。
这样诱人的条件很难不心动。
白年即刻动摇了,“那你呢?”
“我只有两次机会,如果我第一次把球打进洞里,你就要用你的逼吞进一个双层球。每吞一个我都会给你五十万,能者多劳,吞的越多给的越多。剩余机会不论我把球打到哪里你都要把球给我拿回来,跪着爬回来,用嘴巴叼着它,一点点爬到我脚下。”
“你这分明是羞辱我。如果你第一次打不进去呢?!”
“我自罚一百万,全都给你。”
这不像游戏,更像赌。
白年从不赌,尤其是和秦厉钧这样的人做赌注。
可这次,他想破例。
“好。我玩。”
秦厉钧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记住,愿赌服输。”
第七十一章 一见如故
也许是运气不好,白年连续十局全输了。最后一局,眼睁睁看着白球差一厘米就能掉进洞里,白年暗骂一声,又气又恨,随后又垂头丧气。
低着头,不情不愿地把球杆递给秦厉钧,像一只失落的小狐狸。
“喏,给你。我今天是运气不好。”
秦厉钧只是淡淡地瞄他一眼,没有说话,接过球杆,瞄准双层球,蓄势待发。
千钧一发的时刻,白年屏息凝神。
不要赢,千万别赢……
只听到干脆利落的打球声,小球“砰——”的一声在空中抛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白年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他吞咽口水,静静等待,终于——
双层球精准无误地掉进洞里。
靠。
秦厉钧不费吹灰之力就赢了,不激动也不开心,依旧很平淡,露出不着痕迹的笑容。相比之下,白年满脸的诧异难过更加明显。
“到你了。”
这句话不明而喻。
他读懂了他的意思。
白年欲言又止,很多路选择完就要走下去。慌张地左顾右看,这里不是私人场地,球场上来来往往,人流如织,他朝他投去求饶的目光,却不想下一刹被秦厉钧紧而有力地拖进怀里。
他的后背靠在男人胸前,呈一个极其有占有欲,犹如猛狼要撕咬猎物脖颈的姿势。
“老师,有人看……”
“嗯。我知道。”
他不敢再继续求饶,只是静静忍受着男人的大手溜进他裤裆里,潦草地撩过他的阴囊、阴茎后,很快就探出手指划向他最隐秘的女穴。
分开两瓣肥厚的肉缝,残力挤弄小小的阴核,酥骨的电流顿时让白年双膝发抖,颤抖着喘息出声,他摇摆腰肢试图摆脱他的玩弄,却将整个翘起的屁股送进他掌中,供男人更加肆意地掌控。
肉缝分泌出清亮的汁液,黏在指间,拉出长长的银丝。
“你吃过路边摊吗?明知道它脏却还想吃。”
他是在说他。原来在他心里,他只是一个廉价的路边摊。经济实惠,来者不拒,就是不干净。
白年难过极了,他从不敢回想那些往事,可是总有人替他记着。
“你嫌弃我……”他轻咬嘴唇,红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那就不要碰我了。脏了你的手。”
“跪下,屁股撅起来。”
一声命下,白年犹豫再三,终于慢吞吞地下跪,腰肢紧紧趴在球场上,屁股朝天高高翘起,俨然做好了被人抽插的准备。
这里人来人往,免不了会有人朝他这边看过来。
“脱裤子。”
白年悄悄地攥紧了拳头,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全当他只是从“公共厕所”变成了官伎。
裤子褪到膝盖,一阵冷风顺着他敞开的肉缝灌进阴道,冷的他哆嗦,猩红的阴肉在男人的注视下蠕动挤出更多水,能窥到内里更隐秘的肉洞。
三颗双层球无声地滚到他头前,白年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男款白色运动鞋,再抬头便是看见男人修长的双腿,傲仰的下颚。
他沉声命令:
“自己塞。”
“一个球50万,是吗?”
“嗯。”
“你记住你说的话。”
没人和钱过不去,他更是给钱就做。
白年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着双手拿起了一颗冰凉的白球,又绕向鼓起的阴缝,先在阴蒂上蹭了蹭,麻痹的快感从阴唇攀上整个小腹,热流袭来,阴洞又张大了,里面还有热气喷涌而出,甬道一张一合,色情的水光暴露无遗。
“唔……老师,流奶了。”
尚在产奶的双乳也禁不住这刺激的玩法,奶孔张开,兴奋地流淌出温热的奶水,很快淋湿了毛衣,一滴又一滴地浸透草地……本该哺乳孩童的奶水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真是可惜。
香甜微锈的奶味传来,最神圣的味道此刻却似情欲的燃料,瞬间点燃所有。
“继续。别停。”
双层球硕大圆润,像男人的龟头,只是更硬更冰。
“嗯啊——!”
蛮力推进去的那一刻,所有空虚感消失不见,填的满满当当,甬道里一层层包裹住的嫩肉似花瓣盛开般,乖巧又温顺地吞下球体,为它覆上一层黏热的液体。
白年禁不住摩擦起大腿,又朝后伸长纤长的小腿,仰起铺满热汗的脖颈。伸长手指,将球狠心往里一推,圆滚滚的球体即刻滚进最深处,不知掉进那里,但能感受到它在体内弹动的痕迹,滚来滚去,又猛地一下陷深肉里,不动了。
这动静吓坏了他。
“唔,掉进去了。”
膀胱受到刺激,隐约传来尿意,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涨涨的尿感,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残忍地破开肉屄,流了很多血的夜晚,才有这种不适感。但又会啜泣着叫出来,总想尿尿。
“掉哪了?”
“掉、掉好深……”
“还能再进一个吗?”
白年崩溃地流出眼泪,边哭边摇头。
“不了,不要了。”
是他高估了自己。这些年他享受到了太多好日子,也没有男人们会经常欺凌强奸他,他的逼自然不如以前吃的多了。
秦厉钧蹲下身为他拭去眼角的泪痕,又拍了拍他的脸颊,像是在奖赏。
“穿上裤子吧。继续打球。”
白年疑惑地眨眼,滚下一滴珍珠大小的泪珠,他哑着嗓子问他:
“还有第三局。”
“不用,天气凉。起来吧。”
“哦、哦。”
他猜不透秦厉钧,思来想去也只能得到一个结论:他只是他无聊时消遣的玩具。
不然怎么会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呢?
刚穿上裤子,白年双腮泛红,鼻子上也全是汗水,说话时还能呼出一团白气。他站在他身边显得拘谨又单纯,揉了揉鼻子说道:
“球……还能拿出来吗?”
“能。”
“那,怎么拿啊?”
秦厉钧看着他的眼睛:“不会?回家我帮你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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