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欲孽春潮(近代现代)——祝秋白

时间:2023-11-20 09:30:29  作者:祝秋白
  “真是欣欣向荣。听说现在摆摊能月入上万。”
  秦祉风说句话的功夫,白年已经跑向一个臭豆腐摊了。
  “快来呀小风!你要是想摆摊呀,这个寒假我陪你摆。”
  最近这段时间里,他吃惯了大鱼大肉,现在就好这口吃。
  在炸成焦色的豆腐上撒上葱末、香菜,调味后的臭豆腐更显清香,白年获宝般夹起一块臭豆腐放进嘴里,吃完眼睛都亮了,还依依不舍地舔净唇角的蘸料。
  “好好吃!小风,你也吃!”
  面对白年的兴奋又期待的投喂,秦祉风只好掐着鼻子咬下一小口。
  臭的很。
  但越嚼越香。
  “怎么样?”
  “好、好吃。”
  得到满意的答复,白年得意洋洋地扬颚:“必须的。走,带你吃淀粉肠去。”
  隔壁不远就是烤肠的摊位。香肠经碳火烤灼,本就香气四溢,再涂上一层椒盐辣椒更加入味。
  粗大的淀粉肠三块钱一根,五块钱两根。
  “老板,买两根。要淀粉肠哦。”
  “好嘞。”
  白年拍拍肩膀,好像他多大方似的:“小风,这顿我请你。”
  “哈哈,好啊。谢谢妈妈。”
  秦祉风甜甜地叫,很是乖巧,也很配合他演戏。
  可听到“妈妈”两个字,反倒把老板吓了一跳,对着白年小声问:
  “这是你儿子?看不出来啊,你也太年轻了。”
  “啊?啊、啊!哈哈,哈哈……”白年脸上直冒火,尴尬地接过烤肠,“是啊,我亲儿子,谢谢老板哈。钱给你了。”
  “好嘞。您慢走。”
  白年斜着瞪了秦祉风一眼,连拉带扯地离开了。
  真是一点脸也不给他留。
  “没大没小的!再叫把你舌头给你剁掉!”
  他把肠递给他,只见红彤彤的淀粉肠冒着热气,外面的金黄色油滋滋作响,烤的焦酥麻辣。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咬一口,满口火热沸腾,简直不要太幸福。
  秦祉风不理他那茬,而是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嘿嘿,谢谢妈……”他欲言又止,连忙改变称呼,压低了声音,故作深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谢兄弟。”
  白年在风中发愣:“……”
  “你这是论的哪辈子兄弟?出门入户,叫我白年,或者念念就可以。”
  “哦。”
  白年无奈地摇头,拿出自己的香肠,上面还抹了沙拉酱、番茄酱……咬一口,浓浓的香味往鼻孔里钻。
  “好香啊!”
  他享受地闭上眼睛,仰头张开嘴巴,大香肠直直插进嘴里,肉红的舌头将上面乳白色的沙拉酱尽数卷起,末了还要舔舐嘴唇。
  大香肠插进嘴里多半截,越插越深,白年就这么仰着头慢慢吃,很是陶醉,不过一会就吃了一半。
  秦祉风看到这吃法不禁又……
  哪有人这么吃淀粉肠的?
  骚而不知。
  “念念,那什么……咳,其实我觉得肉肠更好吃,比如火山石大肉肠。”
  白年侧眸看他,眼眸里湿漉漉的一片水光,但嘴里依旧不停,支支吾吾地说:
  “谁说的?!淀粉肠才好吃!肉肠都是死耗子肉做的。”
  “那都是坊间传闻,没有可靠来源。”
  “我在微信公众号看到的……”
  秦祉风更加无奈。
  不知为何,心里那股想要让白年给他口交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巅峰,愈发强烈,有些酸、疼,是很熟悉的征服感。
  他笑着凑到白年耳边轻轻说:
  “念念。你吃烤肠的样子好像吃鸡巴。”
 
 
第六十九章 专享独宠
  简单一句调情的荤话贴着耳根传来,却像一双大手扒掉他全身的衣服,随即羞愤交加,嘴里的烤肠也不香了,令他作呕。
  “你有病吧!”白年推开他,“你和谁学的这些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
  “那怎么着?像又怎么了?你想让我给你口交?来啊,脱裤子吧,让大家都看看你这根大屌。”说着就要上手摸他裤裆,“看什么看,赶紧的!”
  “别……我错了还不行吗?”秦祉风露出难堪的笑容,周围人都朝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这让他更不自在,像被针扎,“别闹了。”
  白年闷闷不乐道:“你真讨厌。随便开我黄色玩笑。烤肠给你吧,我不吃了!你自己吃你自己的鸡巴去!”
  秦祉风陪笑着接过来,一口咬下去,睁大双眼,竖起大拇指:
  “香!”
  “……”
  懒得和他贫嘴,白年瞥他一眼后就独自一人朝前走。
  他买了三根烤辣椒,两根红色辣椒,一根撒上辣椒面和蒜蓉的青色辣椒,还没吃进去就闻到呛鼻的辣味,极大地打开他的味蕾。
  就好这口,怕辣也吃。
  白年激动地吞咽口水,顾不得烫,先伸出舌尖舔了舔红辣椒上的辣椒面,肩膀直哆嗦,久违的重辣口瞬间麻痹他的味蕾。
  再大口咬掉一大半辣椒,迅速咀嚼,充分感受辣味在口腔蔓延,刺激大脑的爽感……不过一会他就被辣的火热沸腾,直冒眼泪。
  “辣不辣啊?”秦祉风刚从奶茶店给他买了一瓶杨枝甘露,看他嘴巴都肿了,真是担忧又心疼,“别着急,慢慢吃。”
  “嘶—不辣!”
  “真的?那你怎么哭了?”
  “就是不辣!”
  他对他的嘴硬习以为常,只觉得可爱,想多逗两句。
  冰天雪地里,白年的鼻尖密布汗珠,满眼泪水,脸颊红扑扑的,嘴唇红肿略微外翻,像条小狗似地伸长了舌头,呼出白色热气。
  “嘶……”他给舌头扇着风,一把夺过珍珠奶茶,猛地吸了一口,“这奶茶真甜。”
  “你不辣为什么还要喝奶茶?”
  “那怎么了?你这不就是给我买的吗?再说了,我这是被咸的,我可能吃辣了。”
  三根辣椒,不过五分钟就吃完了它。奶茶也喝进去一大半。
  “吃饱了吗?”
  “没呢。我想吃螺蛳粉。”
  “好。”
  “你陪我吃!”
  秦祉风有些为难,“我吃不惯那个,太臭了。”
  “那我要大碗,剩下的底给你。”
  “这个可以。不多就行。”
  本以为一碗粉两个人吃刚刚好,但白年今天的饭量出奇得大,自己一人把一大碗螺蛳粉吃的连口汤都不剩。
  吃完螺蛳粉好像还不过瘾,又买了十多串羊肉串、烤猪大肠、裹满麻酱的麻辣烫……
  一直吃到天彻底黑下来,秦祉风跟着他把整个夜市都逛完了。白年也吃饱了,鼓起肚子,打了一个饱嗝。
  “晚上尽量不要吃太多。”
  “诶呀撑死我了,回家给我找点健胃消食片。”
  “行,胃不舒服吧?你今天吃的太杂了。”
  “有一点……”白年叹气,“就是对垃圾食品念念不忘,没办法。”
  秦祉风笑了两声,“以后你爱吃,我学着给你做。咱们在家吃,比外面的健康。”
  白年期待的眼眸里绽开亮光,“真的吗!”
  “说到做到。”
  “有你真好,嘿嘿。”他亲昵地搂住他的肩膀,在他脸上啄了两下,“爱你。”
  他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叉,对视一笑:
  “我也爱你。”
  —
  他们晚上十一点半回到家,没看到秦厉钧,想必他已经睡下了。
  于是两人便约定好一起睡,像前两天一样住在二楼次卧。
  洗过澡后,关了灯,窗帘紧拉,屋里一片漆黑,只有一抹皎洁的月光照在床单上,
  “小风,那你当完兵就没想过要找什么工作吗?”
  “也想过。但还不确定。”
  他靠过去,小心地打探饭:“想做什么?”
  秦祉风揽住他的肩膀,静静感受他躯体的温度。望着天花板,他缓缓开口:
  “其实对我来说,我更想做一条躺平又摆烂的咸鱼。”
  “嘿嘿那好啊!”白年笑得合不拢嘴,“你陪我一起躺平,别努力了。”
  “我不明白父辈争取那些东西有什么意思。人生不过三万多天,一睁眼一闭眼就过去了,何必挣得头破血流。”
  “对对对,太对了!”
  “不过,”秦祉风抿唇,忽变严肃,“我想过成为一名武警。”
  正如白年所想。
  是一个危险的职业。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彻底消失。
  “不行。”
  “为什么?”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
  秦祉风皱眉,“扫黑除恶,为国效力,这有什么不好的?”
  “好,是好。可是这种职业太危险了,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不希望你出任何意外,更不希望你不能陪在我身边……武警,缉毒警,消防员,这种工作你永远都不许尝试!”
  听他这番话,秦祉风心里发凉。
  是失望。
  “你太任性,太自私了。”
  任性?自私?
  白年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在夜色中也能精准找到他的眼眸,说话时坚定有力:
  “是,你是一个大爱无私的人,你能舍小家保大家。可安安不能!她不能失去父亲,我也不能失去爱人。”他情绪激动,声音在颤抖,“你出去当兵那几年,是我自己一个人经历十月怀胎,所有痛苦都自己扛,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那里?过去的我不去计较可以,但是未来的,我一定会管!”
  “念念……”
  “别说了!我也只有一句话,如果你去当武警,我第二天就会带着安安离开秦家,我就算卖破烂也能把她抚养大。到时候就当你这个父亲死了,从来没有过。”
  一片寂静过后。
  秦祉风茫然地呆滞了。
  他的确不是一个人。而他也从没关心过白年失去他照顾的那十个月,都经历了什么。
  很久后,他听到白年痛苦的喘息声,隐忍着却又激烈,逐渐忍不住,声音越来越大。
  身体趴在床上,蜷起的身子像一只虾米。
  “念念,你怎么了?!”
  白年捂着胃,冷汗涔涔,紧闭着双眼,声音虚弱无比:“我自私,我任性,你不用管我。”
  “……你怎么还记着呢?你是不是犯急性肠胃炎了?”
  “嗯。”
  “都说过不要贪吃。你偏不听。”
  “真唠叨!”
  秦祉风麻溜地下床,穿上衣服,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急匆匆地说道:“我下楼给你买药,你先喝点热水。”
  “嗯。”他擦了擦冷汗,强忍着痛意才给出一个回应。
  一眨眼的功夫,秦祉风像一阵风似的,早就推开门离开了。
  诺大的房间里只剩白年一个人,安静到能听见他的呼吸,在汹涌的夜色下,衬得他更加寂寞。
  这小子怎么跑的这么快……
  他气愤又悲催地想,又怪自己的胃不争气,只好死死攥住床单流冷汗。
  疼痛会麻痹人的感官,使人短暂的麻痹,陷入虚幻的幻觉,耳朵也听不见太多声音。
  以至于让他忽略了轻轻打开的房门,直到床头的台灯打开时,白年费力地睁开眼,瞥到一抹伟岸挺拔的男人身影,忙朝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掌:
  “你回来的真快。快把药给我。”
  没等到回应,而是闻到一抹幽暗醇厚的乌木香,又像辛香的琥珀,苦中带甘,这种神秘又危险的味道唤醒白年记忆深处的味道。
  小风不会喷这个味道的香水。
  他抬起湿漉漉的眸子,脱口而出:“老师。”
  苍白的脸颊,乌黑的眉睫,汗水流下来反倒显得他有几分寡淡脆弱的美。
  “把药吃了。”
  秦厉钧伸出手臂揽住白年的肩膀,微微用力便将他的身体拉起来,白年趁机侧趴在男人温暖的胸膛里,像落水的小鸟般索取他身上独有的暖意。
  他张开嘴,乖巧地含下白色药片,就这秦厉钧送来的水一饮而尽。药片顺着喉口流到胃部,很久就缓解了疼痛。
  “这个药,好神奇。”
  “嗯,这是我常备的药。吃了很多年了。”
  “你也胃痛吗?”
  “偶尔。慢性胃炎。”
  白年疲惫地阖上眼,声音很轻很细:
  “那老师怎么知道我今晚胃痛呢?”
  “我从书房出来要路过这里,正好听到你的呻吟。”他又问道,“小风给你买药去了吗?”
  “嗯。”
  “我给你熬了姜枣桂圆汤,趁热喝下吧。”说完,端来一碗热乎的汤药,最上面浮着几片剃核的红枣,闻起来有淡淡的辛香,十分健康解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