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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春潮(近代现代)——祝秋白

时间:2023-11-20 09:30:29  作者:祝秋白
  “喜欢你的男人才会为你吃醋。”
  “混账,你这是想要我的命……!”
  尖锐的酥麻感蔓延全身,钻心的痒,裹挟几分痛意,阴蒂彻底麻痹,熟烂发烫,直到下次撞到桌角再掀起猛烈的快感……
  白年失声地尖叫,膝盖并拢,脚趾卷起,下一秒竟哆嗦着双腿漏尿了。
  女穴的尿道不受控制地流出腥黄色尿液,白年诧异地瞪圆眼睛,耻意让他慌乱地捂逼,想遮住这让他发臊的水声。可不但没遮住,反而让温热的尿液淋湿了手掌。
  他崩溃地哭出声:“都怪你,都怪你……我都尿了,尿了!”
  秦祉风拍开他的手,调戏道:“是念念的逼不争气。”
  “呜呜我不做了,我不做了!”白年又想毁约,“你操的一点也不舒服,净让你自己爽了。”
  “真的?那刚刚是谁把嗓子都喊哑了。”
  说完,秦祉风掐住白年纤细的腰肢,对着他的屁股最深处用力一顶。
  另只手扯住他的头发,像扯马子似地朝后拉,白年吃痛,只得后仰脖领,这下是真动不了了。整个身体的主张权都在秦祉风手里。
  “猜猜谁来电话了?”秦祉风把手机屏幕亮给他。
  屏幕上“秦厉钧”三个字如催情的药剂,白年心里咯噔一声,很快把目光别了过去。
  怎么有种背着丈夫和儿子偷情的幻觉?
  “嗯哈……挂了,不要接……”
  秦祉风当然不会听他的话。
  而是笑着接通了电话,一边操白年的屁股,一边懒洋洋地讲话:“喂?”
  巨大的耻意让白年无地自容,他咬紧嘴唇不让呻吟泄出。
  “哦,白年吗?他就在我身边啊。你想和他通话吗?”他坏笑地说,还把手机递到白年脸前,使他无处可逃,“给,他找你。”
  白年快憋的窒息了。颤抖着早就酥麻似无骨的手指拿住手机,他静静等候那边的声音。
  “白年。我在水治出差,你有没有想要吃的东西?”
  “唔、没有。”
  “你在做什么?刚刚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
  白年的逼都麻了,后面被秦祉风操着,耳朵旁边又听着秦厉钧的声音,一时前后夹击,两个男人把他玩的团团转。
  “我,我在跑步。刚刚在外面……”
  秦厉钧轻笑,“你也喜欢跑步吗?等我回去每天六点,我们一起出去晨跑。”
  靠……
  杀人诛心。
  白年欲哭无泪:“好。”
  “你确定不想吃当地的特产吗?这里甜口的食品很多,我猜你会喜欢。”
  “啊?啊……我、我。”
  两人的讨论又惹的秦祉风不爽,虽然是他亲手把电话递给白年,可真的看到两人聊这么多,心里还是非常不平衡。
  这个时候心里怎么能想着别的男人?!
  正想着,他一巴掌扇到白年顺滑的屁股上,打屁股的声音又亮又响,比操逼的声音还要明亮。
  一次还不够,秦祉风挥舞着手臂连续好几个巴掌接连不断地打上去。很快,白年屁股上红了一片,摸上去也烫烫的。
  白年强忍着呻吟,心惊肉跳。
  而秦厉钧好似察觉到了端倪:“你那边什么声音?”
  “哦,我腿疼,我在捶腿。好了先不聊了,我……嗯啊——!”
  突如其来的浪叫证明了一切,白年连忙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还不忘恶狠狠地回头瞪他一眼:“谁让你接电话的?”
  “你们打电话的时候你下面夹得真紧。”他俯身吻上去,“怎么?听到他的声音也能发情?”
  “到底是谁发情!我看是你发情吧,一直抓着我不放,非要操一宿才舒服。”
  “那倒不会。”
  秦祉风抓住他的头发,阴茎又涨粗一圈,不出片刻,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全部射进白年身体里。
  “唔哈——!!”
  白年瞬间绵软了身子,嘴里只剩下高潮时的嚎叫,小腹里传来一阵热流,身体最深处像是有蝌蚪在游动,越游越深……
  终于射出来了。
  要把宫腔烫过一遍。
  他睁开朦胧的眼睛,嗔怪道:“怀孕怎么办?”
  秦祉风却从后面搂住他的腰,一口含住他刚被内射的逼,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算我的。我养。”
 
 
第六十八章 冠姓权
  二日清晨。
  秦祉风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滴水。昨天他们做到将近凌晨,衣服丢了一地,床单乱成一团,房间里充斥着各种积液的咸腥味,略微刺鼻。由此回想起他们昨夜的疯狂。
  本以为白年又会睡到晌午,结果他今天醒的也很早。他没穿衣服,全身赤裸地跪在床头柜前,屁股向上翘起,形成一道娇挺的弧度,丰腴无暇的臀肉间,一口熟逼鼓起。
  这裸体好似白的发光,细皮嫩肉、晶莹剔透。
  秦祉风晨勃刚下去,看到这一幕又发硬。他踩上白年的屁股,灼热的双目紧盯他的肉屄:
  “怎么不穿衣服?”
  白年不理会他,左右探头,在柜子里好一顿翻才找出紧急避孕药。他扭了扭腰,躲开他的性骚扰:“起开!”
  “干嘛这么大火。”
  两粒白色药丸放在手心,白年又倒了一杯水,准备就着水咽下去。
  “你吃的这是什么?”
  “避孕药。”
  “不许吃。”秦祉风掐住他的手腕,“这种东西伤害身体。”
  男人手劲太大,像牢固的钳子般控住他纤细的手腕,分明没用力却还是留下深紫色痕迹。
  白年感觉骨头都要碎了,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疼疼疼……快松手!”
  “不松。”
  “我不吃怎么办?你昨天射进去那么多,来不及弄出来就睡了。我怀孕怎么办?你笨啊!”
  “都说了,我养。养得起。”
  白年懒得和他贫嘴,翻了个白眼,“想养孩子自己生去。我不想遭那罪。滚一边去。”
  “总之不能吃这个。走,去厕所,我给你弄出来。”
  “你这么大的人天天都想什么?都一宿了,早进子宫里去了。”
  秦祉风像一个蔫下去的气球,双手无力地垂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下次戴套。”
  白年瞥他一眼,仰头把药咽进去了。
  吃完药心里舒服多了。
  他撇嘴,淡淡地回道:
  “你最好是。”
  ——
  又过一日。
  秦厉钧今天回来,晚上七点的航班,大约十点落地。
  白年和秦祉风在家腻味了一天,也聊了一整天。聊他这些天被裴盛囚禁都发生了什么,聊失去他的这段时间里秦祉风都在做什么,聊女儿,聊一切……
  “诶,不过那个张小姐后面有没有再纠缠你啊?”
  “她纠缠我干什么,我和她实话实说,我有喜欢的人,也有孩子,没必要和她互相耽搁。她从那之后就没和我说过话。”
  白年的侧脸趴在他胸口上,闷闷地问:
  “你对她就没有过一点心动?”
  秦祉风回答得很坚定:“没有。我家里已经养一只小狐狸了,不需要别人。”
  “小狐狸?什么小狐狸?”
  “就是你啊。”
  白年埋怨地看向他:“狐狸骚死了。我才不是狐狸。”
  “好,不是。到你了,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秦祉风轻抚着他的后颈,沉默片刻,低声询问:
  “你第一个喜欢的人是谁?”
  这个问题让白年陷入沉思。想了很久终于在褪色的回忆里找出一些残留的故事,只是太久远了,反而让他难以启齿。
  “额,就……我高一那年,喜欢过我们班班花。她成绩很好,长得也好。”
  “噗……”
  “你什么意思!”白年突然就炸了,“你瞧不起我啊!我就不能喜欢女生了吗?!我就不信你没喜欢过女人!”
  “没有,我没有瞧不起你。”秦祉风连忙把他搂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安哄,“我只是好奇,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白年又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很久,直到从对方眼里窥不出一丝讥讽时,心里才踏实些。
  他是卑从骨中生,别人一两句话就能让他可怜的自尊心碎掉。
  “真的?”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真的。不骗你。”
  “哎。她嘛……瓜子脸,柳叶眉,皮肤特好,高鼻梁,睫毛也很长,最主要的是,她的杏仁眼特别标志!特别大!诶就跟古画里画的一样。可水灵了!”
  “特别大的眼睛?比你的眼睛还大?”
  白年说着就来了劲,坐起来在脸上比划半天,“看到没,比我的大这么多。穿着校服也亭亭玉立。”
  秦祉风把他拉进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撒娇似地说:“我不信。不信有人比我的念念还漂亮。”
  “我就说你这人就是井底之蛙……”
  “后来呢?她后来怎么样了?”
  一提这个白年就泄气。
  “听说大学毕业以后就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挺好。她也幸福。”
  “这有什么幸福的?非要说幸福也是他老公幸福。不用怀孕,女人给他生孩子,生下来的孩子还随他姓。这么好的美事全叫男人们占了。”
  秦祉风笑了笑,“所以我才会让女儿随你的姓呀。
  这就叫冠姓权,谁拥有冠姓权谁就能顺理成章地掌握继承权。对于性别群体而言,冠姓权是真金白银的利益。”
  “哎。可怜她了。”
  “在天平本就不平衡的情况下,利益更要靠自己争取的。如果连这个意识都没有,那才是真的可怜。”
  “那你怎么随你爸爸姓?”
  “你以为她没争过吗?他们因为我的姓氏争了整整一年。但唐雪年轻的时候还是嫩了点,没斗过秦厉钧。”
  白年哈哈大笑,“也对,秦厉钧这种男人,自私又精明,明摆着的权利,他能不要吗?那,如果让你和唐雪姓,你愿意吗?”
  片刻寂静。
  对他而言,母亲和父亲都像虚无缥缈的烟。看不见、摸不到,可有可无。
  良久,秦祉风笑着摇摇头:
  “不愿意。我只想随你的姓。”
  正所谓“随妻姓”。
  天经地义。
  “你就扯吧。”
  白年对这方面看的不透彻,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信秦祉风刚刚说的是实话。
  抬头看了眼表,时间不知不觉走到八点。
  一眨眼聊了这么久,也到饭点了。
  白年的肚子里好像藏了一只贪吃的小仓鼠,每到饭点准时“咕噜咕噜”。
  他尴尬地摸头:“嘿嘿。饿了。”
  “想吃什么?”
  “我们好久没去夜市了。那里有好多街边摊,你还记得不?各种炸串,冰激凌,奶茶……说的我直流口水。”
  “干净么?”
  他高兴的脸瞬间耷拉下来。“你怎么也变得这么有讲究了?你忘了?你上高中的时候,一放学我就带着你去那买羊肉串,你吃的可香了。你那时候怎么不说脏?”
  秦祉风拗不过他,“好。走吧。”
  “诶等等,你别拿你那个车钥匙。今天咱俩骑共享单车去。”
  “……?”
  “你这什么表情,走啊!别傻站了。你真以为夜市那么小的一块地,能放下你的越野车?”白年笑嘻嘻地挽住他的手臂,“走嘛,低碳出行靠你我。”
  “那你骑电动车记得戴头盔,最近查得严。”
  “得嘞。”
  ——
  不得不说,在晚上骑辆小电动车,迎着凉嗖嗖的小夜风,着实快活。
  白年犹如满血复活般骑在最前面,嘴里哼着歌,精气神满满。这样才像平民老百姓最真实的生活,接地气、悠闲,幸福。
  “嘿!秦祉风你快点儿啊!怎么畏手畏脚的。”他大声笑道,“你不知道,我以前当外卖小哥就是这样,骑个电动车满城跑,可爽了。”
  相比他的松弛,秦祉风一个威猛高壮的男人压在小小的电动车上显得极其别扭,很有违和感。
  “哦,知道了。”
  他从小过惯锦衣玉食、车接车送的生活,冷不丁地骑个电动车还很生涩。
  秦家离夜市并不远,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将共享单车停到路边,这一路对秦祉风来说却惊心动魄,幸好安全抵达,他长舒一口气。
  肉香夹着辣味扑面而来,激发味蕾。这里有金光冒油的羊肉串、又香又臭的特辣螺蛳粉、柠檬酸爽的无骨鸡爪、炒粉、炸辣椒、臭豆腐、香甜的慕斯蛋糕、酸辣粉……
  各式各样的街边摊摆成两排,密布一条长街,若拐进小巷还能看到一些回忆童年的小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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