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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哨兵们姗姗来迟,整队回到了军事学院。
  虞凡白马不停蹄去汇报工作。
  哨兵宿舍。
  几个哨兵回到宿舍,受到了一众新兵的瞩目,有哨兵吹嘘了几句,也有多愁善感的哨兵想起那惨状沉默不语,绕到最后,绕不开此次表现最出色的邬烬。
  “烬哥在吗?”宿舍有人敲门,那人一眼看到了床边整理着东西的身影,“唉,你在啊!”
  邬烬直起身:“有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了?烬哥,你出一趟任务,有了军功,瞧不起我们这些弟兄了是不是?”哨兵抚摸着自己那一颗寸板头。
  “嗤,我身上臭死了,要洗个澡。”邬烬说,“你要不怕被熏着也行。”
  “我不怕。”哨兵和他勾肩搭背,“你这次可是这个。”他竖了个大拇指。
  接二连三的人找了过来,有人问起他当时战况,邬烬靠在椅背上,那个时候,他心底更多的是自己藏着的秘密被别人触碰的愤怒,但当虞凡白精神力和他触碰的那一秒,那些愤怒便都似被平息了下去。
  他们问他,和向导一起战斗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呢?
  难以抵抗,想要再一次……再一次被他掌控。
  体验被他需要、被他信赖的感觉。
  他相信他可以。
  他选择了他。
  “烬哥你想什么呢?”哨兵道,“快和我们说说呗,听说向导能把我们战斗值提升到巅峰,真的假的?”
  “你们想知道自己体验去。”邬烬说,“我要洗澡了,别围着了,都闷出味儿了。”
  不管哨兵们多踊跃,邬烬都把他们打发走了。
  宿舍一下空了下来,邬烬翻着干净衣服,衣服找出来了,该找内裤了。
  条纹的,嘶……太丑了。
  黑色……黑色显瘦,不行。
  他给扔一边床上,又翻出一条上面有图案的。
  以前怎么没觉着他内裤都没一条能看的。
  啧。
  他把一沓内裤摔床上,开了个内裤大会,勉勉强强挑选了一位从中脱颖而出的选手。
  浴室花洒水流淅淅沥沥砸下。
  虞凡白仰着头,温热的水砸在脸上,初时泛起细细密密的疼,他闭着眼,抬手顺了把头发。
  ——没有别人。
  在洗手间的那句话,虞凡白听明白了。
  哨兵不想跟他分开,舍不得跟他分开。
  但也还是想要继续把他当替身。
  骗到自己都信了,那假的也能成真的了。
  既要又要还要,还挺贪。
  他走过洗手台,偏头睨向雾面的镜子,抬手抹了下。
  镜中那张脸清俊,平静,外面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他唇边轻扬了下,把毛巾搭在了肩头。
  推门出去,房中已经多了一道身影。
  邬烬坐在他桌上,没规矩地跷着腿,拿着他桌上的照片在看,见他出来了,他随手把照片放在了一旁。
  他穿着件简单的T恤,军营里统一发下来的类型,他穿得格外好看,板正有型。
  “来了。”虞凡白走过去,带过去一阵沐浴露香,他随意问道,“洗过澡了?”
  一来就问这种问题,也太急了。
  嫌他脏呢?
  呵,还好他有备而来。
  “当然洗了。”他说。
  虞凡白往杯中倒着水:“桌上的东西,看看吧。”
  “什么?”
  “资料。”
  邬烬面上一热。
  还给他准备了资料,是不是也太贴心了,难不成……要他来?
  他翻开一看。
  里面全是真家伙——他父亲脑子里畸变种的资料。
  邬烬翘着的唇角一下拉平了。
  虞凡白拉开凳子坐下:“对这次任务,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按照惯例来说,新兵的任务不可能会这么高难度,哪怕有他在,这不太符合常理。
  他这么问,也没想从邬烬嘴里得出答案。
  随口聊两句,先放松放松。
  不想哨兵十分按耐不住。
  邬烬把资料一扔:“没什么想法,你叫我来就是看这个?”
  “你以为呢?”虞凡白闻到了邬烬身上一股不寻常的淡香,嗅觉敏锐的哨兵却好似没闻到,他不动神色端着水杯轻抿了口水,姿态放松。
  “我什么也没想。”邬烬说。
  虞凡白:“真没想?”
  “教官,你想我想什么啊?”
  虞凡白说他什么也没说,他急什么,邬烬说他没急,还倒打一耙:“急的人是你吧,教官。”
  虞凡白没跟他拌嘴,把杯子放在桌上,撑着桌面:“你擦香了?身上这么大味儿。”
  “我这是体香。”邬烬道,“懂不懂?”
  虞凡白笑了下。
  邬烬觉得那股子劲儿又来了,虞凡白有时候心里跟明镜似的,但也不戳破,单单笑,那笑又笑得意味不纯,和下午那会儿一样。
  “没见识。”他道。
  “嗯。”虞凡白说,“还真没见识过有人突然有体香的。”
  邬烬咬了咬牙,从桌上跳下来,往浴室里去。
  虞凡白问他干嘛去。
  他说洗澡。
  都怪宿舍里那几个家伙,他们以为他远道回来,大半夜出门要去幽会向导学院那边的向导——幽会向导是不错,只是幽会的这位是哨兵们不敢想的人。
  他们半猜到了他要去见向导,偏要给他抹那什么东西。
  现在得了,被虞凡白给嘲笑了。
  丢人丢到家了。
  “你跑我这儿为的蹭浴室来了?”虞凡白支着脑袋。
  邬烬顿住脚步:“教官这么小气,浴室都不肯借我啊?”
  “借你。”虞凡白说,“浴室就在那儿,还能长脚挪地方不成,你要敢用,就进吧。”
  他笑盈盈的,看上去又别有深意,叫人觉得前边儿似有诈等着人似的。
  心痒得厉害,又似挠不着地方。
  邬烬想起他刚从浴室里出来。
  里面肯定都是他味儿。
  “算了。”邬烬转而道,“教官,你要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这不是有吗?”虞凡白屈指轻叩了两下桌面。
  邬烬说:“这种正事儿,白天再聊吧,晚上多没意思。”
  “那你想聊什么?”虞凡白问。
  邬烬:“人要学会自己动脑子——教官,这还是你教会我的。”
  “嗯……”虞凡白敛下眼帘沉吟,抬眸低沉声线缓缓道,“那就聊点成年人之间的事儿吧。”
  夜深人静,只有两人的宿舍,这话意味深长得有些暧昧。
  也像暗示。
  大晚上的叫他过来,为的不就是那档子事儿?
  白天都暗示得那么明白了,邬烬哪能看不明白。
  他撑着桌子,俯身饶有趣味道:“你想聊哪方面?”
  他一副准备好要彻夜长谈的姿态。
  “不如跟我聊聊吧,你的那个……”虞凡白偏头轻哂,狭长眸中划过一抹暗色,“哥哥?”
  邬烬顿了顿,心情霎时间跟坐过山车一样来了个九转十八弯,十分刺激。
  虞凡白唇边噙着笑,“不是宿宾鸿。”
  替身,所谓赝品,说明在他之前还有正主。
  当某一天,朝思暮想的正主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是个怎样的心情?
  不过是一个过去式而已。
  但熟知人心的虞凡白清楚,一个“被怀念的过去式”带给人的威力有多大。在时间的长河里,谁也比不过记忆里让人惦记的人。
  再见到的时候,很高兴吧,很激动吧,很希望对方认出他吧……就像肚子饿到不行的时候,面前摆了一桌盛宴。
  这种诱惑,怎么能够没有影响。
  于是当像他的人出现,就如同望梅止渴。
  邬烬不是故意的。
  他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带着“把他当替身”的这种目的来接近他的,所以虞凡白并不觉得这是一个无法原谅的错误。
  可他这么偏执的要把错误延续下去,就有点小混蛋了。
  上回把人刺激惨了,虞凡白这回采用的是怀柔政策。
  这是自那天晚上过后,两人间第一次触及这个话题。
  虞凡白那句话堵死了邬烬插科打诨浑水摸鱼的可能。
  上次聊得实在算不上愉快。
  邬烬喉头干涩轻滚,他留意着虞凡白脸上的神色,轻笑着道:“教官感兴趣啊?”
  虞凡白轻扯了下唇,面上没有动气的样子,问他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儿,半真半假道:“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找找人。”
  找人?他就在他面前,他还上哪儿找去。
  虞凡白压根儿不信他的话。
  他觉得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邬烬心下愤愤不平,面上对“找人”表现得兴致缺缺,说:“就正常的样子。”
  正常样子,这个范围还真是广泛。
  虞凡白似只是随口一提的闲谈,指尖勾着邬烬的银发:“正常样子是什么样子?”
  邬烬想随口应付,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说:“就……黑色头发,眼睛细细的,长长的,鼻梁也很高,嘴巴薄薄的,形状也漂亮,脖子上还有一颗痣,嗯……这个位置。”
  他偏着脑袋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那个位置。
  虞凡白瞥了眼,似笑非笑道:“记得这么清楚?”
  虞凡白穿着浴袍,同样的位置,正好有那么一颗痣。
  邬烬又想起什么,拉起他的手:“小拇指……这一节比一般人的都长,你看,你也是。”
  对上了。
  都对上了。
  果然没错,就是他。
  但是虞凡白不承认。
  “哦?”虞凡白意味深长哼笑了声,“和我很像啊?”
  邬烬心说哪里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他不承认自己去过赫卡城,也不承认自己脑袋受伤失忆过。
  他游着神,想什么都摆脸上了,虞凡白又好气又好笑。
  就算心里那么想,在他面前好歹也藏藏吧?
  “还有吗?”虞凡白问,“我和他的共同点?”
  什么“我和他”,一个人还分你我他,精分得真厉害,演人格分裂呢。
  “你这么问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邬烬态度很不积极,看着没想找人。
  反而是虞凡白态度比较积极:“你最后一次和他见面,是什么时候?”
  邬烬说:“十年前。”
  上次邬烬问他,十年前有没有去过赫卡城——十年前相遇,十年前分开,相处看起来也不是很长一段时间,而这不是很长一段的时间,让邬烬惦记了近十年。
  不简单啊……邬烬的这个白月光。
  “他走的时候就没告诉你去哪儿?”虞凡白问。
  邬烬轻咬了咬牙,抬眸看向了他,臭着一张脸,说“没有”。
  “相处了这么久都没和你说过他住哪儿?”虞凡白似只是一问,听着又不太得劲儿。
  邬烬梗着脖子,说:“是我没问。”
  还挺护着。
  “说这些你能找着人?”邬烬问。
  虞凡白说不一定,他连张照片都没有,往哪儿找人去,邬烬说那就不找了。
  虞凡白:“你不是想见他?”
  邬烬看了他一眼。
  虞凡白霎时间乐了。
  装都不装一下,这小白眼狼。
  邬烬不想聊那个事儿了,他勾着虞凡白的浴袍,哄道:“不说这个事儿了行不行?”
  虞凡白没动,也没吭声,慵懒地靠着凳子,似笑非笑的纵容,似能让人为所欲为,邬烬指尖几次擦过他锁骨,他都没拦下。
  邬烬胆儿肥了起来,倾身过来,呼吸落在了虞凡白的唇上,这让邬烬想起了飞艇上令人头皮发麻的吻。
  蠢蠢欲动。
  精神图景的灰狼发了春,对着夜里的天空一声接连一声的“嗷呜~”叫。
  它的主人唇喉结滚了滚,揪着虞凡白的衣领:“别光聊成年人的话题,也干点成年人的事儿吧?”
  在他碰上来的那一刻,虞凡白微微侧了侧脸。
  “邬烬。”虞凡白说,“在你分清楚我和他之前,我不会动你。”
  谁没个过去,虞凡白不在意他过去有什么事儿,但绝对是不允许邬烬对他的感情里混杂着对其他人的感情。
  他没那么小气,也没那么大方。
  虞凡白站起身,拢了拢浴袍:“我尊重你,也希望你能尊重我。”
  邬烬还维持着那倾身的动作,看他毫不犹豫的抽身,咬了咬牙。
  他那态度不进也不退,仿佛他想干什么他都让他干,透着一股子纵容意味,但是人稳当当的坐在那儿,也不主动,似是而非地抛着钩子,在鱼儿要上钩咬上去的时候,又把钩子往回一收,逗弄着人玩儿。
  亏他今天挑了条好看的内裤。
  虞凡白根本没想看!
  木头。
 
 
第251章 难哄
  入夜,训练了一天的哨兵们你争我抢的抢占浴室的优先使用权,硬生生被挤出来的哨兵破口大骂“畜牲”,气势汹汹地端着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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