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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宿舍几人,有人倒挂在床头来回起伏,训练着核心力量,有人做着上肢训练,而往常精力最为充沛的哨兵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坐在桌前看书。
  一人从他身后走过,又退了回来。
  “烬哥?你这是看什么书呢?我还以为是老何。”
  邬烬推了推眼睛,垂着眼道:“随便看看。”
  他桌上还堆了一大堆的书。
  什么《医疗奇迹》、《高等医学》、《大脑的秘密》、《向导的精神世界》、《失忆向导的恋爱攻略》……
  都什么难啃的书?
  在军营里的哨兵们,除了医学部那些家伙,这些东西没有哨兵会感兴趣,都是些放着积灰的东西。
  “烬哥,你打算转行了?”哨兵惊讶,“不是才立了军功,怎么开始学医了?”
  “转什么行?”邬烬说,“一点小小的兴趣爱好,随便翻翻。”
  “失忆症……”哨兵看到他书上的字眼,说,“唉唉,我以前还真见过得了失忆症的人。”
  “哦?”邬烬感了兴趣,“怎么得的?”
  “他好像是掉河里去了吧,窒息导致这儿……”哨兵指了指太阳穴,“出了点问题,人就傻了,心智掉到了七八岁的年纪,他家里人倾家荡产给他治病。”
  “治好了?”
  “好是好了,但不是治好的,后来他摔了一跤,又磕到了脑袋,就突然变正常了。”
  另一旁哨兵提着衣摆擦着汗,道:“这还能负负得正啊?”
  哨兵哈哈两声,这话题又岔开了。
  邬烬若有所思。
  【上校,近来多加小心。】
  虞凡白销毁了这条简讯。
  贵族,在那些贵族里,恐怕加斯克尔不是个例。
  他们对自己被畸变种寄生的事情算不得毫无知觉,却也不算是明明白白,大多时候,他们看起来都很“正常”。
  夜深人静,万籁俱静,宿舍床帘微微飘动,虞凡白站在床边,眸子淡淡瞥向那片床帘,片刻后,他收回了视线,关了灯,上床歇息。
  良久,床上的人呼吸走向平稳。
  一道黑影从悄无声息潜入了房中。
  他站在床边,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啪嗒”。
  房间里开了灯,凳子上的邬烬被这光刺得眯了眯眼,嘴里服着软。
  “教官,饶了我这一回吧,下次不敢了。”
  他身上捆着一卷婴儿手臂粗的麻绳。
  这原先是他打算用在虞凡白身上的。
  虞凡白指尖勾着一块黑布,这看起来是打算蒙住他眼睛。
  没想到这回夜袭的人会是邬烬,他从他身上摸索出了这几样的东西,“不死心啊?想霸王硬上弓?”
  邬烬:“教官,别把人想那么龌龊。”
  “哦。”虞凡白坐在床边,手腕搭在腿上,掌心绕着那一节黑色的布,“那你说说,你拿这些东西,是想干什么干净的事儿?”
  也没多干净。
  邬烬哼哼唧唧,“你先帮我解开呗。”
  虞凡白站起身。
  没帮哨兵解开那一圈的绳子,把黑布蒙在了他眼上。
  “然后呢?”
  “什么然后?”邬烬看不见了。
  他只感觉到,温热的体温萦绕在他身后,那双手攀在他肩膀上,顺着他肩膀往下滑,有呼吸撒在了他耳朵上。
  “这样之后,你想干什么?跟我聊聊。”
  邬烬吞咽了下。
  皮肤对触觉的感知似乎变得异常敏锐——
  不是似乎。
  被解开绳索的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哨兵浑身汗淋淋的,腿都软了半分,瘫坐在凳子上,身上一寸寸都是红痕,一碰一个激灵。
  邬烬很正常。
  这让虞凡白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
  他的精神图景除了快崩坏了,没什么问题——虽然这就已经是最大的问题了。
  “来啊,怎么不继续了?”哨兵不知死活的挑衅,“你是不是不行?”
  身体都软成一摊水了,嘴还能硬着挑逗人。
  粗糙的衣服让身体变得敏感的哨兵皮肤都泛了红,他从凳子上站起来,又滑坐到了地上:“这么点儿招,唬谁呢?”
  身体硬的时候嘴上服软,身体不行了嘴反而变硬了。
  反差喜人。
  挺有意思。
  虞凡白狭长眸子轻睨,“唬你啊。”
  邬烬唬不住。
  训练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就到了他身后,他去上个厕所的功夫,门口都能多一双脚,他打开门,门外又空荡荡的,吃饭的时候,邬烬比从前更甚。
  他打什么饭菜,他也跟着打什么饭菜,端着餐盘搁他对面坐着,他吃一口什么菜,他也跟着吃一口什么菜。
  甚至于连动作都学了个十成的像。
  这一切都只为了让他答应他,去做全身检查,着重检查脑子。
  虞凡白觉得他得检查一下脑子。
  这小同志最近走火入魔了,闹腾得厉害。
  “他最近是不是学你呢?”宋连长都打趣道,“成你粉丝了?”
  虞凡白不觉得他对让他“检查身体和脑子”这件事有多执着,顶多是个闹事儿的由头。
  对他意见大着呢。
  而没过多久,上面新一轮的任务又下来了。
  带队,杀畸变种,消耗精神力,恢复,带队,杀畸变种……虞凡白陷入了这样的循环中,这种日子对他来说,太过稀松平常。
  只是偶尔会感到有些疲倦。
  “邬烬,邬烬……邬烬!”
  邬烬从一片畸变种的尸身中回过身,身上沾着满身的血污,他把刀插进刀鞘。
  “走了。”虞凡白瞥向他,道,“今晚来找我。”
  这话没有半点不单纯的意思,起初邬烬还会多想,现在小俩月过去,也明白了这是要给他做精神疏导了。
  哨兵在经历过多的战斗后,除去精神□□,杀戮太多,到了麻木的阶段,还容易变得暴戾、嗜血好斗。
  他们会不断的想要寻找战斗,寻找刺激,最终成为战斗中的牺牲品。
  每次给邬烬做疏导,虞凡白都感觉自己的鸟儿格外精神,还会梳理一下羽毛,小灰狼跟扑蝴蝶一样的追着大鸟跑。
  大鸟那扑腾翅膀的速度也没多快,但小灰狼每次都只扑得到一点它尾巴上的羽毛。
  “走了。”虞凡白一声令下。
  大鸟儿跟没听见一样,站在灰狼脑袋顶上。
  虞凡白精神力往回收,大鸟儿叫了声,念念不舍的拿尖尖的喙碰了碰小灰狼,扑腾着翅膀飞到了虞凡白肩头。
  哼,假正经。
  猎鹰梳理着羽毛,虞凡白屈指把它毛给揉乱了。
  一次次的战斗,虞凡白和邬烬之间愈发的契合,既像恋人,也像战友。
  “这么快就好了?”邬烬把衣服披在肩膀上,盘腿坐在床边,“不多看两下,说不定有什么内伤。”
  他这生龙活虎的也不像有内伤。
  “再看下去我工伤了算谁的?”虞凡白说。
  “什么叫工伤?”邬烬听着就不乐意了,“我这肌肉,看见了没?真材实料,你摸摸。”
  “不摸。”虞凡白轻扬唇角,说,“摸了我还得去洗手,一身灰,赶紧去洗个澡吧。”
  邬烬:“你嫌我?”
  “没。”
  “你就是嫌我。”
  虞凡白不吭声了。
  这一沉默,跟火上浇油似的,哨兵差点一跳三米高,精神头十分的好,直接挂在了他身上,把他身上也给蹭上一身灰。
  “邬烬。”虞凡白额角跳动了两下。
  邬烬哼哼两声,往后跳开:“行了,你也脏了,谁也别嫌谁。”
  他往后跳开,虞凡白没什么反应,也没去抓他,“我出去了。”
  “就走了?不多留会儿啊,虞队。”邬烬调侃。
  虞凡白慢条斯理道:“不留了,免得被人蹭一身灰。”
  邬烬轻眯了眯眼,嗤了声,抬脚朝虞凡白追过去,扑过去的瞬间,看见虞凡白侧身,眸中促狭,他便心知不好,着了虞凡白的道。
  果不其然,虞凡白突然刹住脚步,摊开手,他因惯性撞到了他身上,男人臂膀结实,似钳子一样紧,让人打都打不开。
  虞凡白:“知道错了没?”
  “虞队,我错哪儿了?”邬烬死鸭子嘴硬。
  “你虞队才换了身干净衣服,就被你给弄脏了,你洗啊。”虞凡白说。
  邬烬哼笑道:“我洗就我洗呗,你脱了放那儿。”
  虞凡白笑了下,松开了他。
  邬烬:“不脱啊?”
  “不脱。”虞凡白说,“脱了怕被人占便宜。”
  私底下虞凡白是一个不错的恋人,细心、成熟、体贴,也很绅士,有时也有点气人,把人逗生气了,又哄着玩儿,叫人欲罢不能的上瘾。
  几次任务险境重重。
  这些地方,虞凡白这十年间都来过,犹如故地重游。
  这感觉让人有些许的微妙。
  -
  回到塔的第二天,虞凡白被国王召见,这次任务艰巨,虞凡白超出预期的完成了,国王对他表示了赞许与认可。
  “虞上校,雄鹰理应是翱翔天空,宿队意不在此,我给你挑了几个实力和他不相上下的哨兵,你不如看看再做打算,如何?”
  国王一番美意,他要拒绝,那就是他不识好歹了。
  “当然没有问题,我只有一个请求,还望陛下同意。”
  国王让他但说无妨。
  他道:“我希望他的实力能与我旗鼓相当。”
  虞凡白从白塔离开,在长长的回廊上碰见了一人,对方穿着一身黑袍,戴着兜帽,拿着金色的手杖,上面的环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二人擦身而过。
  “国王陛下,大祭司来了。”大臣来禀报道。
  国王咳了几声:“让他进来吧。”
  大祭司从外面进来,微微倾身行礼:“王。”
  “天象有异,占卜卦象扑朔迷离,王近来还请多当心飞禽走兽。”
  虞凡白再次被宿宾鸿送出塔。
  皇室护卫队队长,国王身边近臣,风光无限,不过他脸色看起来却不似过得滋润,眼下一片黑影。
  “凡白,我父亲的事,你不要再查了。”他道,“我很感谢你为我的付出,只是我……没法回报你。”
  他好久没见到虞凡白了,想念得紧,一路喋喋不休,都没意识到虞凡白没怎么开口。
  “对了,我听说你和……邬烬,你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还……”他问得有些艰难,“还好吗?”
  已经到地方了。
  “宿队。”虞凡白起身下车,问,“你的状况好像不太好,没事儿吗?”
  宿宾鸿:“我……我很好啊。”
  他脸上露出了一个笑,笑得不是很自然,“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你自己多加小心。”
  问不出什么了。
  “再会。”虞凡白道。
  “再会。”邬烬跨坐在凳子上学嘴道,“教官很期待和你老情人见面嘛。”
  虞凡白推门进宿舍的时候他就在里面了。
  也不知道他躲哪儿听见的。
  虞凡白:“不高兴了?”
  邬烬:“没有。”
  “哦?”虞凡白自嘲垂下眼,“嗯,毕竟我也不是他。”
  邬烬一顿。
  “你不在意,挺正常的。”虞凡白翻着那一叠资料。
  邬烬坐直身:“我没那么想。”
  虞凡白“嗯”了声。
  “我说真的。”
  “嗯。”
  邬烬轻啧道:“还是有点在意的。”
  虞凡白翻页的手指才顿了顿,抬眸:“真的?”
  “是,我不喜欢他。”
  “哦,”虞凡白又低下头,“是因为不喜欢他啊。”
  邬烬觉得老男人可真难哄。
  回来第三天,国王为虞凡白授予官衔,他肩头再添上了一颗星,为了庆祝办了一场盛宴,虞凡白少不得喝上几杯,喝得上了脸。
  他狭长的黑眸扫过在场所有人。
  邬烬也来了。
  和伯爵夫人来的。
  伯爵夫人之前想撮合他们,现在失去了依仗,更希望邬烬能抓住虞凡白这棵大树,殊不知她小儿子不仅抓住了,还爬上去好几次了。
  她似乎并没有因为丧夫之痛迁怒于虞凡白。
  周围数双眼睛盯着,虞凡白在人前和邬烬保持着距离。
  两人一个是处于高位的上校,一个是身世坎坷冉冉升起的新星,凑一块画风又异常和谐。
  八点三十分,虞凡白收到了一条简讯,看消息间身上不小心被弄脏了,他去换了件衣服。
  八点三十五分,虞凡白猫着腰拉开窗帘,从窗户潜了出去。
  在他手握住门把打开的瞬间,他倏地停下动作。
  里面似乎出了点意外。
  多了个意料之外的家伙。
  骨节分明的手从里面探出来,一把把他拽了进去,贴着他耳朵叫道:“虞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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