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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肥头大耳的家伙躺在沙发上,身体被摆得乱七八糟,显然,刚才邬烬在这里面“毁尸灭迹”。
  “他说请我看大鸟儿。”邬烬一脸无辜,“哪知道他要我看那个大鸟儿。”
  虞凡白可不觉得邬烬是这么单纯随便就能骗走的人。
  “哪个?”
  “就那个啊。”邬烬拉长了声音。
  虞凡白摆弄着这人的智脑,道:“你不说清楚,我哪知道哪个呢。”
  这人是国王身边的重臣。
  今天来给他送哨兵的。
  一连送了好几个过来,个个都很是俊俏。
  没一个能打的。
  智脑需要本人验证,虞凡白掰着他的下巴,人脸识别,查阅起了里面的东西,一边跟邬烬扯了半天“那个”“哪个”。
  邬烬双手攀在沙发上,下巴搭着低头看他的动作,时不时歪下脑袋。
  加密文件。
  撞上了擅长的事儿,虞凡白很快破译开了,复制了一份发到自己的智脑,也开始毁尸灭迹。
  邬烬说虞凡白都不关心他。
  虞凡白问:“邬烬,你是小孩儿吗?什么都信。”
  “我喜欢看大鸟儿,你又不肯把大鸟儿放出来给我看。”邬烬说。
  他说的是精神体,还是别的大鸟混淆视听,就难说了。
  虞凡白很少会把精神体放出来。
  在邬烬面前次数不算少。
  有些热。
  他扯了下衣领,蓦地察觉不太对。
  他抬头,见邬烬也是热腾腾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房间里点了熏香,很淡。
  熏香有催情效果。
  他是向导,嗅觉没那么敏锐,不刻意去闻不太闻得出这熏香和普通熏香的区别。
  虞凡白咬肌轻鼓动了下。
  “你先出去。”
  “我出去给你望风啊?”邬烬问。
  虞凡白:“你是笨蛋吗?”
  他语气心平气和的,以至于这句话没多少嘲讽意味。
  “出去,透透气,找个房间待着。”
  来不及了。
  门外有人来了。
  “笃笃笃”——
  “公爵大人,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声。
  那扇房门传来了开锁声。
  “公爵大人,我进来了。”
  -
  房中,换下的衣服搭在沙发上。
  房门被推开时,里面的哨兵盛着笑脸转过身,“虞上校——”
  在看到虞凡白架着一个垂着脑袋衣衫不整的哨兵的时,哨兵笑容一顿。
  “滚。”虞凡白沉声道。
  哨兵不寒而栗。
  一个向导而已,一个向导……而已。
  哨兵灰溜溜的跑了。
  虞凡白把门甩上,把人丢在床上,扯开衣领去浴室放水,邬烬五感敏锐,状况也比他严重多了。
  他放水过程中,在水龙头下冲了下脑袋。
  把邬烬从床上扶起来时,出了点岔子。
  邬烬又能动了。
  似缓过来了些,症状又似比刚才更厉害了。
  “你什么意思?”邬烬揪着他的衣领,口干舌燥得厉害,“说谁笨呢?”
  脑子没法思考。
  视野里的那两瓣唇变得极具诱惑力。
  他不对劲儿。
  他知道。
  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靠近,想要再多一点,身体里似包了一团火。
  冰凉的水珠从虞凡白发梢滴落到他手背,激起千层浪,虞凡白说了,不能碰他,这段时间,他怎么勾引虞凡白都是稳如泰山的。
  他都习惯了。
  手腕被反手扣在了床上。
  虞凡白说:“字面意思。”
  邬烬吐出的气息火热,他努力克制着,不要干出什么失态的事儿。
  还要面儿呢。
  虞凡白扛着他把他扔进了浴缸里,让他在里面泡着,他出来解开了自己衣服扣子,给人发简讯,让人送药来。
  邬烬被冷水冰得一个激灵,清醒了些。
  但是还是难受得紧,身体表皮降温了,里面还是热的,没一会儿就觉得这水跟泡温泉了一样。
  他和虞凡白交往呢。
  凭什么虞凡白说不让碰他就不碰?
  他这么听他话干什么?
  谈恋爱那不就得为所欲为?
  哗啦啦的破水声,浴室的人影缓缓起了身。
  地上留下一道道湿脚印。
  邬烬走到床边。
  虞凡白躺在床上,手臂搭在眼帘上,衣衫凌乱,衬衫下露出一点腹肌和肚脐眼。
  一滴水滴在了他腹上。
  他伸手擒住了上面的手。
  “不盖被子会感……”邬烬话没说完,面前一阵天翻地覆,身上的水浸湿了床单。
  虞凡白伏在他身上,深邃的眼眸沉静如海,他又阖上眼,掀开了他的衣摆,温热的掌心覆盖冰冷的皮肤。
  邬烬望着天花板,心跳如雷。
 
 
第252章 过去
  身体里的血液似滚烫的熔浆,经过每一寸脉络,锤炼着顽强的意志力,光是忍耐已经费劲了虞凡白全身力气。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狭长眸子犹如猎鹰般锐利,充满了侵略性,他看起来似随时都会吻下来,揭开他身上的衣服。
  他的掌心已经覆盖住了那一截劲瘦的腰。
  湿的,凉的。
  掌心下的男人似熟透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芬香,他毫无抵抗的躺在他身下。
  只要一步。
  只要迈出那一步。
  不行。
  不可以。
  至少……不是现在。
  不是在这种东西的作用下,稀里糊涂的占有哨兵。
  虞凡白喉中滚动,脖子上青筋毕露,面上也未曾显出半点失态,他紧着手,拉着哨兵的衣摆,盖住了那一截腰身。
  盖住却也没什么效果。
  他身上湿透了,衣服贴着身体,薄薄一层,若隐若现描摹出了他身体的轮廓。
  在手离开之际,手背上覆盖上了火热的掌心。
  “不……不做吗?”平日轻佻的哨兵眼下问得磕巴,声音虚无缥缈的轻。
  虞凡白额角青筋一跳。
  “不做。”他说,声线一如既往的平稳。
  “做吧。”邬烬舔了舔唇,“我现在就想跟你……”
  他最后那个字眼没说出来,被虞凡白虎口卡住了唇,邬烬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
  虞凡白干涩的喉结轻滚,他俯下身:“我知道你难受,我帮你,你不许出声儿,能做到吗?”
  邬烬点了下头。
  可他才松手,邬烬又问:“教官,你想怎么——”
  他又捂了回去。
  “答应了就乖乖听话,嗯?”虞凡白眸子里暗色浓郁,表面平静,又叫人感到如狼似虎的威胁,邬烬这回学乖了,没再吭声,他才慢慢撒开手。
  房间里沉默着,金属扣清脆的声响格外清晰。
  邬烬倒吸了一口气。
  他觉得虞凡白真霸道。
  只许他碰他,不让他碰他。
  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在被子上揪出一道道皱褶。
  邬烬偏过头,红着眼尾,闭眼叫了声“虞哥”。
  房中霎时间一静,余下紊乱的喘息声。
  虞哥——邬烬很少会这么叫他,大多都是不着调的叫他虞队,虞上校,虞教官。
  他知道他不喜欢。
  这么叫出来,是真的失控了。
  也是真的情不自禁。
  虞凡白手一紧,邬烬腕上多了一道红印子。
  完了——邬烬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去看虞凡白脸色,看不出生没生气,“不是,我……”
  “我知道。”虞凡白松开他,说,“你不是故意的。”
  邬烬嘴唇嗫嚅,湿透的银发贴在脖颈,薄薄的一层皮肤透着红润的气息,有些许的狼狈。
  虞凡白擦着手,垂眸:“没关系。”
  身体还有一把火在烧,脑子却是已经清醒了。
  恰在这时,门口有人敲了门。
  虞凡白抽身离去,把被子扔在了他身上,只有下床晃的那一下表明他不是没有完全不受影响,他去开了门。
  门外,宋连长给他送了两支药剂过来。
  “怎么样了?怎么要两支?”
  他察觉到房中有人,低声模糊问道:“他们给你下药了?”
  虞凡白说没,宋连长问他房间里是谁,他道回头再说,东西已经到手了。他没让他进门,宋连长走了,他才关上门,坐在床边,抽过邬烬手臂,先给他扎了一针。
  扎针十分钟左右,就起了效果。
  两人各坐床头一端,气氛诡异。
  床上微微一晃。
  虞凡白身后贴上来一人,他才回了神,一双手臂绕过他的腰,后背抵上了一个脑袋,虞凡白背脊不自觉的紧绷了下。
  他凑上来了,也不说话。
  良久,虞凡白轻叹。
  “把湿衣服换了吧。”
  他没提那句“虞哥”。
  不一样了,邬烬心似陡然空了一块,感觉有哪儿不一样了,他抱着他,又好像抱不住他,隐隐有种抓不住不安的恐慌和焦躁。
  这天的宴会结束,虞凡白去找了宋连长。
  军方和帝国皇权虽为一体,双方这些年却也是多有龃龉,互相牵制,那份复刻的数据里有着最全的灰色交易,以及数份基因秘密研究报告。
  “这!”宋连长看到一张照片,骤然拍桌站起了身。
  照片上的身影似一头变异猩猩,浑身长满了黑色粗壮的毛,高大而雄伟,一贯不慌不忙老妈子性格的宋连长情绪很激动。
  那是他曾经的战友。
  他说他脸上那道疤,他不会认错。
  又是疤。
  虞凡白摁了摁眉间,止住了发散的思维。
  他的战友变成了怪物,成了非人研究标本。
  畸变种中,也有很大一部分的人类。
  历史书上的大变源于两百年前。
  “两百年前,人类原本生活的家园是一个温室。”
  “没有畸变种,没有哨兵,也没有向导,所有人类都是普通人。”
  “一场基因突变,改变了这一切。”
  “哨兵拥有强大的武力值,应该负责保护弱小的普通人,向导拥有疏导精神力的能力,应该优先服务于哨兵。”
  邬烬看向窗外走了神。
  直到台上的金发老师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道了声“抱歉”站起身。
  他被罚站了。
  这对哨兵来说不痛不痒。
  他倚在门外回廊的墙壁上,听着里面的讲课声,他觉得老师说得不对,在虞凡白的世界里,那些都是颠覆的。
  向导应该优先服务于哨兵……
  不,向导能够掌控哨兵的一切。
  忽而,他捕捉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趴在阳台往下看去。
  楼下,向导和一个人肩并肩走了进来。
  那人打趣向导选妃,“你不是说选搭档比选对象还难?那几个人我看做对象也不错。”
  向导笑笑,没太认真的回道:“算了吧,无福消受。”
  他忽而往上边看了过来。
  阳台上,邬烬蹲着靠在墙,躲完心下又啧了下,他也不是偷听,他这是被罚站,看到就看到了,怕什么。
  想是这般想,他心下又有点郁闷。
  邬烬觉得虞凡白是生气了。
  他之前都没算没太生气,这次是气狠了,都没跟他扯他不是他了,他以为虞凡白会狠狠的报复他一顿。
  他没有。
  他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有点失望。
  这件事就是一个雷,直到那天晚上,这颗雷还是在两人间炸了。
  炸成了一个闷雷。
  邬烬有些憋屈。
  虞凡白最近感觉到,盯着他的那几双眼睛变得更紧迫了,他稍露出一点破绽,呲牙咧嘴流着口水的野兽们就会一口咬上来。
  雇佣兵都来了好几波。
  而在这样的情形下,邬烬是加斯克尔伯爵儿子的身份暴露了。
  他的处境变得有些微妙。
  加斯克尔伯爵名声如今算不得太好,家中也差不多算是没落了,不复从前风光。
  人一倒台,便有众人推。
  屋漏偏逢连夜雨,邬烬没沾着家室的光,还惹了一身腥。
  “难怪呢,原来家里有后台,在这里这么嚣张,又是来镀金混日子的。”
  “唉,你不是跟他出过任务嘛?是不是早知道了?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你他妈胡说什么呢?”
  “烬哥不是那种人。”
  邬烬不在意,但嫌烦,这两天也不往人多的地方去了,吃个饭都有人使绊子,邬烬和人起了冲突。
  饭没吃上,和人架也给打了。
  几人被送到了虞凡白那儿,挨个被训斥,被罚扫厕所,邬烬也被训了,只是不是闹事的,训得没那么重。
  “有事禀报教官,忘了吗?”
  虞凡白一视同仁。
  邬烬一脸不服,心下酸涩得厉害。
  上一回他还挡在他身前,站他这边儿。
  这一回就训他来了。
  “教官说得也没错,烬哥,你这回是有点冲动了。”身旁哨兵跟上邬烬大步迈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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