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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穿越重生)——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0:55:44  作者:煮个甜粽
  出了这么大岔子,太子脸色黑沉,皱眉站在不远处,看着那处的火光,宫悯站在他身侧,突然见草丛间有一物靛蓝色的东西,心中陡然一跳。
  人多眼杂,他不着痕迹的上了前,捡起了香囊,是他给燕昭翎的香囊!上面的花纹,还有缝隙,每一处都透露着眼熟,他蓦地抬头看向了火光冲天的屋子,燕昭翎答应过他,不会摘。
  “殿下。”一个太监上了前,“奴才听人说,翎王好像在里边。”
  “什么?”太子眼底更难看了一分,放置身前的手握了拳,而后,身旁“哗啦啦”的响起了水声,水溅到了他衣袍上,他侧头一看,见方才还和他谈笑宴宴的宫悯提桶往身上泼了水还不算,随手寻人要了一件外袍,浸了水披在身上,其过程动作都有条不紊,根本叫人察觉不出一分冲动,直到他要往里冲。
  “你——”沾水的外袍衣摆从太子指尖滑过。
  火势太大,门摇摇欲坠,踹开门的一瞬,一股热浪从里面扑了出来,宫悯往后躲了躲,出奇的冷静,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做,但又好似整个人都漂浮了起来,脱了壳,冷静的旁观着这一场声势浩大的灾难,大脑指挥着他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心底又空落落的,似来回摇摆不定的秋千,没个底儿。
  进了门,他想叫燕昭翎,第一声时哑了嗓子,没叫出来,差点以为自己给这浓烟呛坏了嗓子,他捂住了口鼻。
  “燕……”
  “燕昭翎!”
  屋内柱子燃着,他听到了里面“嘭”的一声,茶盏掉落在地上,碎成了碎片。
  内室的墙角,燕昭翎撑着墙壁,身形不稳地站起来,火势还没蔓延到这里面,但里面的温度很高,燕昭翎热得汗流浃背,罕见的狼狈,听到宫悯的声音,一度以为是热出幻觉来了,下一刻,就见他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从第一眼心跳加速的惊讶,再到难以置信,那一瞬的心情难以描述,落入谷底的心脏都似被填充的满满当当的发涨。
  “愣着干什么?”宫悯察觉他身体没力,干脆把外袍披在了他身上,蹲下身,“上来,我背你。”
  ——“上来,我背你。”
  这句话宫悯以前也和他说过,只不过那一次,是他拽着他去爬树翻墙,然后他扭伤了腿。
  他趴上了宫悯的肩膀,从前那溜猫逗狗少年郎的肩膀不知何时变得这般宽阔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叫人安心。
  原路被堵了,宫悯找着别处的路,燕昭翎感觉他腿有点疼,宫悯掐得太紧,背脊轮廓也是紧绷着的。
  “你进来干什么,送死吗?”燕昭翎嗓音沙哑无力。
  宫悯“啊”了声:“正好,跟你做一对鬼鸳鸯。”
  他被浓烟呛到,咳了两声,燕昭翎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嘴:“别瞎咒自己……别说话。”
  说一句话,就多吸一口烟。
  没想到燕昭翎还迷信,宫悯没再开口,找找了人,心中摇摆的秋千定了下来。
  好在有一处窗口火势还不算太激烈,宫悯背着人,从窗口出去,顺着回廊远离了火光,旁边就是湖,这火再怎么大,也蔓延不到哪去。
  扑通两声,一声是宫悯把燕昭翎放下,一声是宫悯自己膝盖抵在了木板地上,他扒着护栏,弯腰吐了个昏天暗地。
  不知道是不是烟吸的太多了,还是太紧绷,就是特别想吐,犯恶心。犹如紧绷的弦一下松了劲儿,悬着的心一下放了下来。
  燕昭翎一直忍着疼,估摸自己腿已经青了,看宫悯吐成这样,他拨开他落下的发丝,心也跟着疼上了:“你……”
  “没事。”宫悯吐完了,曲腿坐在地上,靠着护栏,虚弱道,“可能是害喜了吧。”
  燕昭翎:“……”
  夜黑风高,走向感人至深的气氛一下碎了一地。
  大火很快扑灭了,屋内,宫悯坐在凳子上,面前的太医给他处理手上的伤,燕昭翎在他的隔壁,他出来后才发现手上的灼伤,不想被燕昭翎看见。
  太丑。
  这大抵便是男为悦己者容吧,他心下感慨道。
  太医替他手裹上了纱布。
  “裹得漂亮整齐些吧,有劳张太医了。”
  “你这手还想不想要了,竟是直接去碰火。”张太医是上回去治病的太医中的其中之一。
  “此言差矣,这要手便要不了命了。”
  片刻后,太医裹好了他的手,叮嘱他这几日不要碰水,他“嗯”几声,太医道了声“太子殿下”,他才看到一旁进来的身影。
  太医退了出去,房中只剩他们二人,宫悯看了看手上裹得纱布,上面绑了个风骚的大蝴蝶结:“殿下今夜可有的忙了。”
  “先不说孤。”他道,“你不进去,孤也会派人进去,何必以身犯险。”
  宫悯唇边轻扯,道:“陛下拿他当刀,殿下也拿他当刀,我这是心疼王爷。”
  太子愣了愣,忽而一笑:“我?我和父皇拿他当刀?哈,宫悯,你们都到如此地步了,他竟是这件事都不曾告诉你?”
  宫悯蹙了下眉头,抬眸看向他。
  太子却是没继续说下去:“他在房中等你,去看看他吧,孤便不在此处叨扰了,今夜你们在宫中宿下吧,此事孤会给一个交代。”
  “殿下那话,是何意?这放下钩子又不说,莫非是故弄玄虚?”
  “你别激我,这对孤无用。”他道,“他不说,孤自是不能代他说——你只好好想想,当年……太后为何要帮你,凭你母亲和太后那点交情?呵,她可不是什么善人。”
  后几句话,他压低了嗓音,只有二人听得见。吃斋念佛,不过是亏心事做得多了。
  太子扬长而去。
  宫悯停下了去燕昭翎房中的脚步,重新坐了下来。
  “王爷,药熬好了。”太监端着碗上前道,“殿下命奴才看着王爷喝下,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小的了。”
  床上,燕昭翎被吵得烦了,咬牙用手使了劲儿,仰头把药一饮而尽,因还没缓过来,没什么力,药从唇角流淌出了些,褐色的液体弄脏了亵衣,他皱着眉把碗扔回了托盘。
  “什么时辰了?”他问。
  太监立马答了,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燕昭翎又问:“他伤的很重?”
  太监道只有手伤了,已经包扎好了:“王爷不必担心。”
  “那为何还不来看我?”燕昭翎问。
  回话的太监头皮发紧,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回话,过了半晌,发现燕昭翎好似不是要他的回答,只是盯着门口的方向,这模样叫他想起了宫中一些等待临幸的妃子,那叫一个望眼欲穿。
  他忙打消了这个念头,叫这位爷知道了,那削的就是他脑袋了。
  “奴才……奴才替王爷去瞧瞧。”他道。
  燕昭翎“嗯”了声,他便忙下去了。
  燕昭翎闭了闭眼,浑身都不得劲儿,不得劲时便想折腾人,想着该如何折腾此次暗算之人,越想越阴暗,于是心底也被这阴暗心思铺满了。
  在这时,他听到外面一声“宫大夫”,阴暗豁然被驱散,燕昭翎睁开了眼。
  宫悯走进了殿内,浑身上下就手上那块包了起来,别的地方看起来是没有伤着,他走到床边,垂眸看着他,神色不明,燕昭翎本欲开口的声音又咽了下去。
  “怎么这幅表情。”他道,“跟死了夫君似的。”
  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本王又没死。”
  宫悯在床边坐下,瞥见他颈间有药渍,摸了摸,没摸出帕子,便伸手替他擦了,燕昭翎还挺配合的仰起头,眼神还在盯着他看。
  他开口嗓子沙哑,语调平静:“我有一事要问你,你如实告诉我。”
  “你问。”
  “你身上的东西,是不是我走的那一年才有的?”
  燕昭翎:“……”
  当年,太后会出手帮宫家,是不是因为你,因为你和太后做了交易,是吗?
  宫家当年已经废了,而你帮太后卖命,她还能得一棋子,这买卖,她不亏。
  所以你……卖了自己的命,对吗?
  宫悯心底有千千万的话想问他。
  他早该想到的,为何那时会在太后宫中碰见他,为何他一点也不奇怪身上会有这种东西。
  ……是不是我不问,我猜不到,你打算永远不会告诉我?
  翻来覆去的腹稿在他心中倒腾。
  燕昭翎的唇没点什么血色。
  “燕昭翎。”宫悯话到了嘴边,又闭嘴吞了下去,喉结两滚,只尾音不自觉的发颤,泄出了一丝失态,“你是要我给你守寡吗?”
 
 
第83章 绑架
  宫悯那一句话问出来的时候,燕昭翎就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要怎么回答,他不知道,他也没预想过会和宫悯谈起这件事。
  当初听闻宫悯回京的消息,还是在一场吃酒宴上,曲意逢迎的世家公子哥为讨好他,设局邀约,知道他和宫悯关系不好,第一个跳出来说要给他点苦头吃。
  可惜这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那世家公子哥大抵到如今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了燕昭翎不快,使得他一回家中,那些破烂事不知怎么被捅到了亲爹那儿,屁股被抽得开花,养了一两个月才得以能下床。
  燕昭翎想,他再怎么对宫悯不喜,那都是他和宫悯之间的事,哪犯得着别人替他出头。
  后来见到宫悯,看他故作不识,心中又不痛快,故意叫人把他抓到府上恐吓他。他气他明明离京,又为何偏要回来,要和太后扯上干系。
  但无论他怎么着,宫悯对他都不痛不痒的,他便更不痛快了,想折腾他,想看他慌乱的模样,想欺负他,看他方寸大乱,但每回被吃亏的人都是他自己。
  再后来,他发现了宫悯对他的小心思。
  他发现男子和男子竟也有话本,恍若一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如果不出意外,那件事他本是带进棺材也不想说的。
  那年,宫家出事,他去找了太后,他有太后勾结外戚的把柄,那本是他保命用的最后底线,她有千百种方法让他在宫中死的悄无声息,但那时她地位不稳。
  她给了他一颗药,说只要他吃下,她可以替他留下宫家那几人的命,他本以为是毒药,但吃下去后也没有什么地方感觉不对。
  太后看中他身上的狠劲儿,但没想到这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这头白眼狼逐步羽翼丰满,威胁到了她的地位,她又把宫悯召回来牵制他,因为她知道他在意宫悯,又不确定宫悯在他这的分量,百般试探。
  燕昭翎其实在后来自己身体愈发差之后,就意识到了是当初那颗药药效发作,世间无趣,能活多久,他也不在乎,只图个痛快,谁叫他不痛快,他就叫那人更不痛快,哪怕是恶名远扬,他也不在意。
  倘若不是宫悯回来,不是他再来招他……
  宫悯脸上的这种表情,他只见过两次。
  一次是曾经宫家出事,宫悯父亲死在牢中的死讯传回来的那一次,一次是现在。
  他眸光温和而又平静,潋滟的桃花眼深处又压抑着,藏着按耐着的情绪。
  燕昭翎嘴唇微动,他说不是,没想叫他守寡,他说,他不要他的愧疚。大抵是没这么哄过谁,话里也寡淡。
  宫悯指尖蜷缩在了一起,他想,怎么会有人这么傻。
  有人给了他一颗糖,他便用了后半辈子来回味。
  他指腹擦拭着燕昭翎颈间的药渍,衣襟沾了药渍的地方,怎么也擦不干净,他收回手,站起了身,又被人给拉了回去,燕昭翎拽着他的手,压着了宫悯包扎的伤口,他闷哼了声,燕昭翎松了劲儿。
  “你去哪?”
  “我不走。”宫悯说,“去给你拿件干净衣裳。”
  他往外走时,感觉燕昭翎的视线一直在他身后跟随着他,他打开门,门外随时待命的小太监转过头,他眼尖,一眼便瞧见这宫大夫一双眼尾泛红的桃花眼,吓了一跳,忙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宫悯“啊”了声,像是才回神,问他有没有干净衣裳。
  “是奴才疏忽了,奴才这就去准备。”
  “有劳。”
  “宫大夫客气了,这都是奴才分内之事。”
  宫悯关上门,又回到了床边。
  房中烛火是红的,不细看也看不出宫悯眼尾那点红,干净衣裳送过来,宫悯拿了衣服来给他换,燕昭翎道:“我自己来。”
  “你有力气?”宫悯抬眸。
  燕昭翎:“……”
  宫悯:“莫要逞强了,我伺候你。”
  燕昭翎:“……嗯。”
  反正他该看的,该摸的,也都看过碰过了,不过这么伺候他穿衣还是头一回,每回事后燕昭翎都是自己一披衣裳躺在一边,因为不披上衣裳的话,宫悯的手就会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美名其曰检查他身体还有哪处不适。
  摸得人怪难受的。
  太子做事周全,宫中倒是给他们备了两间屋子,只是这晚两人睡是睡在一间屋子里,宫悯躺在床上,有几分心不在焉的把玩着燕昭翎的手。
  燕昭翎被扰得受不住,反手捏住了他的手,没多大的力道,低声问:“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宫悯条件反射的回话道。
  燕昭翎耳朵发烫,声线都有些飘:“我又不住你脑子里,怎知你想干什么。”
  宫悯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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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想干点什么,但他觉着燕昭翎是想干点什么。
  夜深人静,外边还有太监守着。
  宫悯呼吸落在了他后颈,握着他的手轻轻下落,燕昭翎呼吸一沉,又力道轻飘飘的挡了他一下:“胡闹什么,外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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