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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和摄政王没有关系(穿越重生)——老树青藤

时间:2023-12-01 10:11:31  作者:老树青藤
  侯守仁财大气粗,在上任途中就着人把县衙边上的宅子买了下来,还与县衙打通相连。
  不过他很少会在宅子里住,那里住的都是他的妻妾与子嗣。
  由着丫鬟伺候换下官服穿上常服后,带着周三水不久前送来的珠宝首饰盒子,去了后宅。
  侯守仁除了正房妻子还有五个偏房妾室,数不清的通房丫鬟。
  其中通房丫鬟没有为主人家诞下子嗣的资格,都会喝避子汤药,哪怕是无意怀了或是有意为之,都会去母留子。
  正室夫人是个续弦,前头那位生了个儿子,十岁那年无意落水淹死了。那夫人因伤心过度没多久也撒手人寰。续弦的这位给侯守仁生了两子一女,女儿刚及笈便已嫁给权贵,两个游手好闲没什么本事的儿子沾了妹妹的光,都在军营里任一官半职。
  而这位续弦夫人也有好手段,五个妾室愣是没有一人再生出儿子,要么是生了没多久夭折,要么是尚未知是男是女的情况下,便流产了。
  因此五房妾室,都生了女儿。
  其中二姨娘的女儿最大,今年刚好及笈,准备议亲。五娘子的三女儿最小,才不过两岁。
  所有的子嗣算起来,侯守仁有三子十女,其中大儿子二十年前就死了。
  侯守仁来的时候,二姨娘正小声的训斥女儿,“月然,这鸳鸯戏水都教了多少遍,怎还是学不会?”
  少女娇俏的声音立时传来,带着丝丝讨好耍赖,“哎呀,娘亲你不要总是骂我嘛,四姨娘房里的小十不也绣不好。”
  “你和小十比什么?她才四岁!”二姨娘恨铁不成钢的用细长的指尖戳戳女儿的脑袋,“平日里惯会油嘴滑舌,也不知哪个好人家能要你!”
  侯月然环住二姨娘的臂弯,将头搭在对方的肩上,不在意的笑道:“嫁人也没甚意思,还不如和娘亲你学绣花有趣呢,女儿想陪在娘亲身边一辈子。”
  二姨娘心头一暖,无奈叹息,“谁家姑娘留在家里一辈子不嫁的?也不怕遭人嫌。还有,你呀别一口一个娘亲,该叫姨娘的知道吗?”
  侯月然也不争执,一口答应,“知道啦,娘亲。”
  “你这孩子……”二姨娘笑着摇头,满眼的宠溺。她身子不好,只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只要女儿开心,女儿想叫什么都随她吧。反正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叫叫,倒也无妨。
  “月然,爹爹来看你了。”侯守仁笑呵呵的唤着女儿。
  侯月然闻声转头,脸上露出惊喜,“爹爹你今日怎么得空来了?”
  “给你送好玩的。”侯守仁将手上精致的盒子递去,催促道:“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盒子里装着的珠宝做工精细,品质上乘。其中有一支蝴蝶发簪,用点翠金线相交,缀着宝石,下面挂着长长的珍珠链,漂亮的很。侯月然第一眼便喜欢上,高兴的点头,“喜欢!女儿谢过爹爹!”
  侯守仁目光落在侯月然身上,也微微笑着,就像是一个见到女儿喜欢自己送出去的东西的慈父。
  “你先去换身漂亮的衣裙,配上这套首饰试一试看看戴上效果如何。爹爹和你姨娘有话要说。”
  侯月然也没多问,她也确实是想试试看,便听话的告退。
  二姨娘这才向前几步,行礼问安,“妾见过主君。”
  侯守仁淡淡的应了一声,他屏退周围伺候的下人,坐在石凳上,拿起石桌上绣了一半的鸳鸯戏水瞧了瞧,“月然的女红确实差了些。”
  “月然很有灵性,是妾不会教。”二姨娘有些惶恐,她下意识的维护女儿,不想让女儿在父亲那丢了脸面,累及婚姻大事。
  “你确实是蠢笨些,不如月然半分灵动。”侯守仁放下手里的绣品,脸上带着笑意,盯着二姨娘,语气轻松的说道:“今夜家中设宴招待贵人,你去看着些月然,叫她打扮的漂亮些,再教些讨好人的手段,若是能讨好了贵人,让贵人收下她,那她后半辈子可就吃喝不愁了。”
  二姨娘如遭雷击,她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主君,您说什么?”
  “多日不见,你的耳朵是几时聋了,我都不知道。”侯守仁不满意二姨娘的反应,沉下脸,“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主君!主君万万不可,月然她才及笈!”二姨娘吓得跪地,拽着侯守仁的衣摆祈求,“主君,她不行的,她学不会这些!您换个人好不好?求您了主君。”
  侯守仁不耐烦的将二姨娘一脚踹开,“你老老实实照办,贵人看不上,月然还有机会全须全尾的离开,待在家里等着嫁人。若是不照办,我有更多的法子把月然送到贵人床上去,只是那时候可就一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了。”
  跪趴在地上的二姨娘身形一顿,她知道眼前的人说一不二,为了利益能牺牲一切。月然能够逃掉的唯一的方法,竟是当真只有贵人看不上月然这一个。
  “妾知道了……”
  侯守仁起身时,突然想到苏元应年纪也不小,万一不喜欢年纪小的喜欢年纪大的,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哭的脸都花了的二姨娘。
  他的这几个姨娘中,二姨娘长相最佳,好好打扮一下,坐在一旁不说话,还有一身清冷的书卷气,便道:“你也好好打扮一下,晚上陪着月然一起去。”
  未及之语,话中之意,二姨娘心里清楚。她脸上的伤悲反倒减轻许多,若是能让贵人看上她,至少月然还能好好的。
  ———
  这场晚宴,对苏元应来说就是一场鸿门宴。
  好在他休息一下午后,精气神恢复许多,被人领到设宴的厅中,看到桌子上摆着的无数山珍海味,面无表情的坐在他的位置上。
  侯守仁对苏元应寒暄几句,又朝后打了个手势,没一会,二姨娘便带着侯月然出来见礼。
  “这是下官的妾室与四女儿月然。”侯守仁笑着对苏元应解释道:“月然自小喜爱太傅的书画,今日听说要为您接风洗尘,说什么也要过来。”
  苏元应脸色不太好看,那小女娃眼角哭的通红,连妆面都盖不住,还有那妾室别说也是一脸的愁容与拘谨。
  更何况,正常人家内眷见客,都是正房娘子,见的大多也是客人带来的女眷,没听说妾室出来见男客的道理。
  侯守仁心里打的什么腌臢主意,苏元应再看不懂,就是傻了。
  “侯大人,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你还知道半点这世间的伦理纲常!”苏元应气不打一处来,侯守仁此举不仅是羞辱他,更是羞辱了那两名女子。
  侯守仁没有反驳,笑的让人毛骨悚然,“太傅啊,伦理纲常是给外人看的,关起门没人的时候,这些东西算不得什么,说不准还能助兴不是吗?”
  厅中静悄悄的,侯月然在知道今夜到底要来干什么时候,连死都想过了。她对于窥见爹爹真实面目的恶心甚至盖过她需要出卖身体陪客的。
  如果不是她娘拼死拦着,说还有一线生机,等真穷途末路的时候再说死,也不迟。
  怕她害怕,还说求了爹爹准许,可以前来陪她。
  可她娘亲性子淡,脾性温和,每次只有自己故意闹她的时候身上才有一些热乎气。她和她娘生活那么久,心里知道自己在娘亲心中的位置。她爹对她的爱是假的,可她娘不是。
  让她出来陪客,她娘肯定拼死也不会同意。
  能让娘亲同意,并且还主动求爹爹,归来陪她。这事处处透着诡异,只是当时打击太大,光顾着哭了,也没有细想。
  如今从这位贵人和她爹的对话中,什么都听出来了。允许娘亲过来,不是娘担心她求来的,而是她爹叫的。
  她的好爹爹,叫她和她娘,一起出来陪客。
  而她娘之所以同意她来,一定是做好牺牲自己保全她的准备了。
  感受到女儿的情绪波动,二姨娘以为是被吓到了。于是轻轻拉了一下女儿的手,温温和和的笑了笑,轻声道:“月然莫怕,娘会保护你的。”
  若说不怕,是假的。但她现在即便再害怕,也有勇气去面对,她也要保护她的娘亲。
  “女儿不怕,娘亲莫忧。”
  侯月然目光落在白发苍苍的老者身上,她的父亲喊他太傅……
  这样一位地位超然的贵人,突然来到偏远的霞安城,又是为何?
  她们女眷自霞安洪灾之后,就一直被关在后宅,不准踏出半步。原因是灾后出现了疫病,一直也没有见好。
  她们在后宅之中,确实也会时不时的听见送葬礼乐,也偶有纸钱飘落,知道宅子外头一定是死了很多人。
  侯月然能看出她爹对太傅小心翼翼的讨好,甚至不惜把她和她娘送出去。难道是城内疫病越来越重,闹到皇城去了?
  侯月然抓住这个点,开始思索对策。自小生活在后宅之中,她见多了成婚后的女人是个什么模样,以至于一点也不向往成亲甚至还有些反感。
  在没有发生这件事之前,她爹爹确实对她很好,有求必应。侯月然并没有被这种好冲昏头脑,失去理智,觉得她爹会是个多好的人。
  相反她清楚的知道,她爹是个无利不起早,利益至上,心狠手辣到令人胆寒的人。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她爹,他竟会如此没有底线……
  不过之前他没有把这些手段用在她身上,她吃的喝的用的,全都是他给的。侯月然没有办法边受益,边怨憎。
  她曾想过,等自己再大一些,就离家去,去哪里都好。可她担心她娘亲,又从未深想。
  今日,此时此刻,她要好好想想了。
  外面即便全是疫病,也比在侯家好。
  侯月然一言不发,看着苏元应与侯守仁,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带着她娘逃出去。
  苏元应只觉得侯守仁疯了,虎毒不食子,可侯守仁,并不这样认为。
  女儿与妾室对他来说,仅仅是可以交换利益的筹码。
  侯守仁看出苏元应脸上的不认同,只觉得他假清高。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和苏元应像的人,指着鼻子骂他,最后呢?还不是私下找人来接走了他的大儿子。
  等等,儿子……
  莫非苏元应也喜欢男子?
  不过要是苏元应喜欢男子的话,有点难办。他得出去找。他现在的两个儿子肯定不行,比大儿子还混,怕是会把事闹大。
  想到这里,侯守仁又看一眼侯月然,对方安安静静的站在那等,让他由衷的想还是女儿好,自己当年的决定没有做错。
  再对比一下死去的大儿子,侯守仁摇摇头。被贵人看上是他的福份,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是被戳两下,又要不了命,就要死要活,还跳河。最后弄的人尽皆知,贵人怪罪的还不是他?
  再说,男人又不能怀孕,肚皮生不出孩子,留不住人,后门再好入,那也是没用的废物。还是女儿好啊,也就养个十五年,就能连本带利甚至翻倍的为我带来好处,养儿子我还得跟在后面替他擦屁股,不值得。
  侯守仁打断思绪,往苏元应身边凑了凑,轻声道:“太傅不要这两人,莫不是喜爱男子?若是您要,下官也能给您弄来。就是要稍晚些,要漂亮的话可能不太干净。若是您不介意闹腾,下官还有两个儿子……”
  话未说完,苏元应就怒吼打断,他因愤怒涨红了脸,痛心疾首,“你到底将人当成了什么!”
  侯守仁奇怪道:“自然是当成人了。”
  “畜生!”
  眼看二人剑拔弩张,一旁的二姨娘吓得拉着侯月然往后躲了躲。
  侯守仁静静的盯着苏元应,从他的面容中看到很多情绪,愤怒,痛心,悲痛,愁容……独独没有虚伪。
  伪君子好解决,真君子难摆平。
  侯守仁终于看出苏元应是位真君子,他做什么都是白费功夫。额间青筋鼓动,也不再试探,压着火气道:“太傅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您说您一把年纪了,好好的安度晚年有什么不好,非要来蹚这趟浑水呢?”
  苏元应温和的面容变得冷硬,从眼底透着冷意,“救民于水火之中,取其残而已矣。”
  “呵,救民于水火之中?效仿周王,就凭那位连玉玺都没摸过,要仰着摄政王和世家鼻息过活的小皇帝?”
  侯守仁嗤笑,看着苏元应那张脸觉得他读书读傻了,“也不知那位小皇帝在想什么,派了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傅来这里救民于水火。还是你们以为,靠着煽动霞安的几个学子,他们就能跟着摇旗呐喊?召更多的人来救万民?太傅啊,下官看您年迈,还是好心提醒您一句,快些走吧。即便明日见了霞安学子,事情也不会有任何的转圜余地。”
  “看便看看,最终是你依仗的世家能赢,还是老夫所依仗的陛下能赢。”苏元应甩袖离去,连个眼神都不愿再给侯守仁。
 
 
第46章 
  二姨娘带着侯月然回了院子,她忧心忡忡,满腹忧愁。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她的女儿要如何才能安安稳稳的嫁个人,度完此生。
  而侯月然则想着厅内最后苏元应和侯守仁的对话,霞安城定是出了大事。那位老太傅与她爹是对立面,并且立场十分坚定。她爹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事丢官甚至是丢命,但这对于她和她娘来说,却是一个绝佳的离开机会。
  ...
  霞安城内染病而死的百姓,如今处理的差不多。百姓们如今依旧没吃的,没穿的。但至少不用在此基础上还要整日担心会不会感染疫病。
  而疫病的控制,也让罗占礼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根据随行的凌老太医所言,患病而死的尸体,是感染源之一。若是埋的不够深,疫病将没完没了。
  可城内哪里还有地方能深埋尸体,别说深埋,连草席裹着都找不到地方扔。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下策。却是比深埋尸体更好的方法,火烧。
  之所以说是下策,是因人们讲究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将尸体焚烧,不就是挫骨扬灰。
  凌老太医也心知此计再好也行不通,反而还会让罗占礼失去信任。他已经因为百姓们得罪了当地士族和侯守仁,如今要是再因为焚烧尸体得罪百姓,他的处境,实在难以想象。
  而罗占礼并没有过多的犹豫,在确认焚烧尸体是否能够一定程度上切断传染源,能让更多的百姓避免感染。得到凌老太医的肯定后,便带着手下的将士,开始焚烧停放已久无处掩埋的染病者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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