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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乔柏年带着孙氏站在堂下,道:“这家产我本就该有一份,你们把我的东西抢去了,现在还有脸说我大逆不道、不忠不孝?这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不给,我就自己来抢!”
  老夫人被气得呼吸急促,拿拐杖指着他:“要不是你爹娘当年干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来,老头子怎么会把你们逐出家门?!是你们先造的孽!”
  “当年你爹娘对鹤年松年下毒手,现在你又走他们的老路!果然老头子说的不错,你们心思不正,留在家里就是个祸害!我就不该心软让你们回来!”
  乔柏年阴冷地盯着她:“当年要不是祖父分配不公,把八成家产都留给长房长孙,我爹娘怎么会被逼到这步田地?一出事祖父就把我们全家扫地出门,他根本是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我们留一分家产!”
  “他就是偏心长房长孙!别的儿孙在他心里根本不值一提!”
  老太太几乎要气得吐出血来:“你、你还有脸如此狡辩?!你们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还成了别人逼的?!”
  乔柏年不再搭理她,转向乔老爷:“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思了,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大伯父,您还有别的选择么?”
  乔老爷面色铁青。
  老太太瘫坐在椅子里,好像瞬间苍老了十岁。
  “不肖子孙、不肖子孙……”她喃喃着,老眼里泛起浑浊的泪花,“我的鹤年乖孙哪……”
  刘氏已经哭得几乎昏厥,孙氏前阵子惨惨戚戚,这回终于得意了,故意道:“嫂嫂别太伤心了,等我们柏年继承了家业,也会孝敬你的。”
  刘氏被这话一激,双目通红支起身子,猛地扑过去:“你这个毒妇!我跟你拼了!”
  孙氏也不甘示弱:“你骂我毒妇?!你清高?要不是你的儿子比我儿子早生几天,你能享受这么多年荣华富贵?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两人扭打在一起,扯头发撕衣裳,下人们忙过来帮刘氏拉住孙氏。
  乔柏年见自己娘亲落了下风,立刻几步过来,将刘氏猛地一推。
  下人们多少不敢伤着孙氏,但他可不管刘氏的死活,这一推使了十分力气,一把将刘氏推得跌倒在地。
  刘氏一屁股跌坐在地,看着孙氏,看着挡在她身前的乔柏年,怔怔的,忽然猛地大哭起来。
  “你们欺负我啊!你们欺负我没儿子!你们把我的儿子还给我!你们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她的松年,五岁时,就被他们害没了,还让鹤年也患上了怪病。
  而她有出息又孝顺的鹤年,现在又被他们害了!
  乔老爷扶起刘氏,厉声道:“乔柏年!你眼里还有没有忠孝仁义!残害兄长!不尊长辈!”
  乔柏年冷冷道:“长辈仁爱,晚辈才能孝顺,你们是怎么待我的?你们恨不得把我们一家赶回津州,你们也有资格要求我忠孝仁义?!”
  乔老爷:“狡辩!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还觉得自己有理了?还把所有罪责都怪在别人头上?!”
  他指着乔柏年:“乔家这么大的家业,绝不能交到你这种人手上!鹤年就算不在,族中还多的是出类拔萃的年轻人,家业永远都轮不到你头上!”
  乔柏年的脸色蓦然变得铁青。
  他怎么也料不到,乔老爷竟然宁愿把家业留给外人,也不留给他这个亲侄子!
  孙氏一下子慌了,抓着他的手,小声问:“柏年,咱们怎么办?”
  乔柏年强自镇定,思索片刻,又转向老太太,放缓了语气:“祖母,您好好想想,族中之人到底是隔了老远的亲戚,怎么比得上我这个正统的血脉呢?”
  老太太还恍着神,只喃喃着:“我的鹤年……我的乖孙……”
  乔老爷没等乔柏年多说,立刻吩咐下人:“把他们给我赶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准他们踏入乔家半步!”
 
 
第116章 谎言3
  乔松年在牙行挑了一名带着个十三四岁的孙子的婆子, 和一对中年夫妻,四个人的卖身契一齐交了他手上,婆子姓周, 可以伺候祁韵起居,她的孙子叫小豆子,可以帮忙跑腿, 而中年夫妻则一人负责看家护院打杂,一人负责煮饭。
  没错,乔松年不打算这么快送祁韵回宜州了, 他要骗他在这里待下去,待得越久越好。
  他把婆子送去医馆照顾祁韵, 又带着这小豆子和中年夫妇出去,在城中相看了一处小院。
  小豆子虽然瘦瘦小小,脑子倒还算机灵,跟在他背后, 道:“爷,咱们就住这处院子么?”
  乔松年看了看这处紧凑的三进小院,地方虽然小了点,但屋里到处都很新,该有的家具、锅碗也都有,收拾得干净整洁, 便点点头:“暂时住这儿罢, 现在过年,空置的院子不好找。”
  他付了三个月租金,而后, 又带着下人们去置办了被褥、衣裳、柴米油盐等等,还买了一些年货, 一直忙到晚上,才总算在这远波县安顿下来。
  他昨日在运河中游了一下午,又熬了一夜没睡,今早背着祁韵一路跑到远波县,又是一整天忙上忙下的连轴转,这会儿到了晚上,实在困倦了,但他依然硬撑着,吃了晚饭,又拎着食盒去医馆看祁韵。
  祁韵休息了一天,这会儿脸色好了不少,只是视线越来越模糊了,乔松年走到他跟前,他才认出来,叫了一声“松年”。
  “舒服些了么?”乔松年将食盒搁在桌上,在他旁边坐下,“吃些东西。”
  周婆婆帮忙把食盒打开,将里头的饭菜摆上桌。
  跟着乔松年的小豆子给她带了吃的,乔松年就摆摆手叫他们出屋歇着,把饭吃了再进来伺候。
  下人们出去了,祁韵才说:“现在身子是舒服些了,可是眼睛越来越模糊了,看哪里都很暗,我怕明天醒来,就看不见了。”
  他蹙着眉十分担忧:“要是我真的瞎了怎么办?大夫真的能治好我么?”
  乔松年握住他的手:“别想这么多了,越担心害怕,好得越慢。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就只能往好处想。”
  “这家医馆也是城里的老字号了,大夫不是说等肿包消下去就给你施针么?他肯定有办法的。”
  祁韵瘪着嘴:“我还是怕……”
  乔松年捏捏他的脸蛋:“就算你真的瞎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到时候我就扶着你走路,当你的眼睛。”
  祁韵一愣,脸又红了,吭哧吭哧小声说:“你好肉麻。”
  乔松年轻轻一笑。
  “好了,快吃饭罢。”他把筷子递到祁韵手上。
  祁韵一边吃,一边问:“今天你都做什么去了?”
  乔松年:“去牙行买了下人,除了周婆婆和这个小豆子,还有一对中年夫妻,男的看家护院打杂,女的当厨娘。”
  祁韵一愣:“不是说只买一个婆子么?怎么买了这么多下人?”
  乔松年支着下巴:“我仔细想了想,这次我们被刺杀,其中有蹊跷,很可能是我底下有人和外人勾结起来,透露了我们的行踪,想害我们。”
  “所以,我们现在不能轻易出去,得小心一点,一来是为防他们再下手,二来我想顺手查出内鬼。”
  祁韵听得认真,严肃地点点头。
  乔松年叹一口气:“所以,得委屈你暂时在这边躲着,避避风头。我今日便在城中相看了一处落脚的院子,有院子,当然要多买几个下人,才差使得过来。”
  十六岁的祁韵很好糊弄,乖巧道:“有道理。我都听你的。”
  他吃完了东西,乔松年便叫周婆婆进来收拾,然后打热水来伺候祁韵梳洗歇息。
  祁韵拉着他的手:“我睡了一天了,这会儿还不困。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跑,我想和你待一会儿。”
  乔松年心头发热,笑道:“你想我了?”
  祁韵没有否认,只红着脸拉着他的手,和他一块儿坐在床边:“我们说说话罢。”
  乔松年依着他:“好。”
  可祁韵却瞅了他一会儿,小声说:“可是你看起来好累,眼睛里全是血丝。”
  乔松年道:“昨日在运河里一路游下来找你……”
  他回想起那时沉入江底寻找,一次次闭气到窒息才肯浮上去换气,顺着运河一路找下来,每一次沉下去看不见祁韵的身影,心里都更沉一分。
  他下沉了好几次,心里也清楚人沉在河里还能活多久,找得几乎都要绝望了。
  还好,还是让他及时找到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不过是短短的一刻钟,只是运河水流太快,将他们冲下去很远。
  可是那一刻钟里经历过的焦急无奈直到绝望的心情,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一次了。
  乔松年静默片刻,才接着说:“……消耗了不少体力。昨晚在山洞过夜又不安全,我守着你过了一整晚,今早才背着你跑来县城。”
  “主要是体力消耗大,所以困倦。放在平常,我倒能撑个三天不睡觉。”
  祁韵蹙起眉头,有点儿心疼了:“干什么三天不睡觉,你要好好休息呀。”
  他把乔松年往床上按:“正好现在事情忙完了,你今晚好好休息,现在就睡。”
  乔松年笑道:“我又不在这儿睡。我不是租了间小院么?要睡也是回院里去睡。”
  祁韵道:“可是你这模样……你要不别回去了,就在这儿休息罢。”
  他红着脸:“我们可以挤一挤。”
  可乔松年哪能现在就睡?
  虽然他已十分疲倦了,但他不能留在祁韵身边休息。
  万一醒来的是乔鹤年,那他这短暂的幸福就要消失了。
  他刮刮祁韵的鼻子:“我还有事没办完,你先歇下。”
  祁韵:“不能明天再办事么?你又不是铁人,累了就得休息,再说了,现在该办的事不是都办完了?”
  乔松年道:“我在这儿联系不上可靠的人,我得回家一趟报个平安。我们失踪已经一天一夜了,明天就是小年,家里知道我们会赶在小年回去的,不报平安的话,他们会很着急。”
  祁韵傻乎乎的:“也是。”
  乔松年凑过来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你先歇着。我今晚赶最后一趟商船回宜州,明早还能赶回来,陪你过小年。”
  祁韵听他如此安排,一下子皱起眉:“你要今天晚上回去,明天一早又来?这太辛苦了!你本来昨夜就没有睡,今晚再不好好休息,你、你怎么扛得住?”
  乔松年望着他担忧的神情,心想,我必须要扛住。
  我好不容易偷来的幸福,我不想它消失得这么快。
  他道:“没关系,韵儿,我想到你在这里等着我,便不觉得累了。”
  祁韵一愣,脸又涨红了。
  乔松年低声道:“那我走了。在这儿等着我。”
  祁韵有点舍不得,又有点害怕,向他确认:“你明天会回来罢?我、我不想一个人过小年。”
  乔松年一顿。
  他先把兜里的钱袋拿出来,给了祁韵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这些你拿着花用,明天要是你精神不错,就置办一些年货。”
  如果他没能成功赶回来,那这些钱也足够祁韵休养好身体再回到宜州。
  祁韵被这么多钱吓到了,连连摆手:“我、我哪用得上这么多钱?我家一年都用不了这么多钱!”
  说完,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穷酸,闭了嘴。
  乔松年想了想,道:“你现在一个人在这儿,眼睛又看不清楚,银票拿在手里确实不安稳。”
  “我把这钱存到县城的银庄里,待会儿把手牌和密语留给你。”
  祁韵见他没有嘲笑自己,还考虑得这么周到,不禁甜甜一笑:“你真好。那你明天回来,我安排一些好菜。”
  乔松年点点头,又像保证似的,说:“我明天一定会回来。”
  像是说给祁韵听,又像是说给他自己。
  祁韵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颊:“好。那我就在这里等你。”
  外头的夜色已经深了,乔松年赶上了最后一趟去宜州的商船,正好是乔氏商船。
  一上船,就有伙计认出了他,连忙叫道:“少东家!您没事!”
  他回头就去喊船老大:“老大!老大!少东家在这儿!”
  船老大连忙跑出来,毕恭毕敬地给乔松年作揖:“少东家,可算
  找到您了!昨晚上咱们这条运河线上的船队都收到了何叔的吩咐,让沿着河找您和少夫人,还好您没事!”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瞅着乔松年的脸色:“那,少夫人……”
  乔松年面无表情:“没找着。”
  船老大和伙计立刻噤声。
  二人面面相觑片刻,船老大一脚把伙计踢到了乔松年跟前,伙计只好硬着头皮替老大顶这口问错话的黑锅,把少东家迎进最顶层的一间厢房,又给他备了茶水。
  “少东家,您、您慢用,好好休息。”
  乔松年面色依然冷淡,看起来和平时的乔鹤年几无二致。
  他道:“几时能到宜州码头?”
  伙计:“三个时辰到。”
  这会儿已是戌时正,三个时辰才到宜州码头,码头再去城中的乔家,到家约摸四更天了。
  乔松年点点头:“我知道了。下去罢。”
  伙计连忙脚底抹油,溜出了厢房。
  这次回程一路顺畅,乔松年到主家大门时,正是寅时初。
  他扣了扣大门口的铁环,不一会儿就有昏昏欲睡的守门下人来开门。
  “谁啊,这大半夜的……”
  话音未落,下人看见了乔松年的脸,登时一个激灵清醒了。
  “大少爷……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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