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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乔松年微笑,扶着他跨进了屋:“嗯。备了什么菜?”
  祁韵倚着他,给他细数:“有红烧鱼、扣肉、炖土鸡,还有几个小菜,我们两个人吃,绰绰有余啦。”
  这些菜色,放在普通人家的餐桌上,已是十分奢侈了  因为这年头能三不五时吃上大鱼大肉的老百姓并不多。
  但是放在乔家,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甚至有些上不得台面的家常菜。
  可祁韵不知道。
  他失去了在乔家当少夫人的记忆,不知道自己曾经有过那样极尽奢华的生活,他现在还当自己是那个茶山上的穷地主家的小儿子,他已经在自己能想象的范围内,给乔松年备下了最丰盛的菜色。
  要是换成乔鹤年,这会儿就该不动声色地泼一两句冷水,叫祁韵认识到乔家与他娘家的差距,叫祁韵以后注意不要再干这种寒酸的事。
  可是乔松年不会。
  乔鹤年会嫌这嫌那,是因为他拥有的太多了,他有资格挑三拣四  就像祁韵这个媳妇儿,他认为是父母强行塞给他的,他自然还得表达几分不满,还得挑挑刺。
  但是乔松年原本一无所有。
  他哪会挑剔呢?
  现在有媳妇儿、有家、有热饭热菜的日子,比他以前不知道强了多少,他怎么会挑剔?
  乔鹤年是在好与更好中做选择,而他是在没有和有之间做选择。
  他好不容易才能拥有现在的日子,所以对此刻的幸福尤为珍惜。
  他笑着说:“好丰盛。我正好饿了,快吃饭罢。”
  祁韵“啊”了一声:“你已经饿了?现在时间还早,那我叫李嫂赶紧上饭菜。”
  乔松年刚想说不用,祁韵已大声喊:“李嫂,现在上饭菜,老爷肚子饿了!”
  乔松年的话停在嘴边,心情微妙。
  被大声说肚子饿了,有点丢人,但又有种被媳妇儿心疼宠爱的惬意。
  毕竟,还不到吃饭的点呢,祁韵自己应当是不饿的,催饭菜是为了迁就他。
  李嫂在厨房应了:“夫人,还有两个小菜,马上就好!”
  祁韵便拉着乔松年在正屋的圆桌边坐下:“咱们等一会儿。”
  这会儿时间尚早,但冬季天黑得早,外头的天色已不很明亮了,祁韵目视不清,便吩咐周婆婆点上灯。
  “唉,我这眼睛……明日大夫来施了针,会不会好一些?”他同乔松年说话。
  乔松年道:“别太担心。要是这个大夫不行,咱们再去找名医,总能治好。”
  祁韵点点头。
  周婆婆点了屋里四处的烛台,问:“夫人,这下亮堂了么?”
  祁韵道:“勉强能看清楚罢。这桌上再点两盏。”
  周婆婆便又出去拿烛台,等她找来烛台点上,李嫂也把菜端上来了,虽然是家常菜,但样样油亮喷香,令人食欲大开。
  “不错。”乔松年说着,从兜里摸出了几颗碎银,“今日是小年,你们也吃些好的,赏钱一人一两。”
  祁韵听到这个打赏,在旁瞪大了眼睛,但没有作声。
  下人们连忙都进来谢了赏,一人领了一颗碎银,欢天喜地到厨房吃年夜饭去了。
  他们走了,祁韵才小声说:“怎么打赏那么多呀?”
  他今日买马车时,逛了逛远波县城,大概知道物价几何。在这县城里,年轻力壮的熟练工,一天的工钱也不过十文,一个月就是三百文,一年才得三吊半的钱。
  乔松年这一挥手赏下一两,就是赏下了人家三个月的工钱呀!
  “今天是小年,本就该给红封。而且咱们只有两个人在这儿,平时我少不了要出门,还得这些下人尽心尽力伺候你。”乔松年道,“别心疼钱,我能赚钱着呢,养得起你。”
  祁韵有点儿肉痛,但又觉得他的话说得中听,便也不再计较,同他说说笑笑开始吃饭。
  乔松年今天睡了一上午,精神已恢复大半,中午又只在商船上吃了点简单的烙饼,这会儿肚子是真饿了,胃口特别好,几乎把桌上的饭菜扫了大半。
  祁韵看他吃得香,也觉得高兴,不停给他夹菜,自己也不由跟着吃多了。
  一顿晚饭下来,两个人居然把一大桌子菜吃得差不多,而两人也完全吃撑了,不得不出门去走一走消消食。
  远波县城虽然不算很大,但毕竟靠着码头,比起祁韵的老家云县还是繁华多了。乔松年带着他在街上慢慢逛,他便一直新奇地四处乱看,看中了哪家铺子,就要进去逛。
  乔松年便由着他,给他买了香膏、润肤脂膏、胭脂,还买了几身新衣裳。
  最后逛到一家首饰铺子,祁韵有点儿走不动道了,拿着几支簪子比来比去,爱不释手。
  他问乔松年:“这支好看还是那支好看?”
  乔松年点了点白玉的那支:“这支好看,雕成了松枝,配着松叶,简单大方。而且你适合戴玉。”
  祁韵皱起眉,看看白玉簪,又看看素银簪。
  白玉簪当然清贵秀美,可是比银簪贵多了,要十几两银子呢!银簪不过才一两银……
  见他在这儿犹豫,乔松年猜也猜到他在想什么,便直接同一旁的伙计说:“要这支白玉簪。”
  伙计连忙说:“好嘞!马上给您包上!”
  祁韵一愣,一下子急了,赶紧对他挤眉弄眼。
  乔松年当做没看见:“不用包了,直接戴上。”
  说着,他将这支松枝玉簪拿过来,簪在了祁韵乌黑的发髻中,而后抬手付了十七两银。
  祁韵摸摸头上的簪子,瞪了他一眼,像是怪他乱花钱,但又有点儿开心。
  等出了铺子,他就说:“这个也太贵了。今晚已经买了很多东西了,买那支银簪就好了。”
  乔松年道:“这支簪子带个‘松’,我喜欢。”
  祁韵拍了他一下:“你就为了这个,花十七两银子呀!”
  说完,他又笑了,像是也知道乔松年是为自己找好了理由,叫自己不要那么肉痛,便抱住乔松年的胳膊:“你对我真好。”
  乔松年微微一笑,从衣领里拉出了一枚玉观音:“你待我也不错。喏,这个是你送给我的生辰礼。”
 
 
第119章 如梦2
  祁韵凑过来看了看这枚玉观音:“我还送过你这个呢, 我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乔松年:“是你去庙里求的,开过光的呢。”
  他将玉观音塞回衣领里,带着祁韵往前走:“等你生辰的时候, 我也要好好准备一件礼物。”
  祁韵挽着他,有点儿害羞:“也不用破费,只要家里人一起吃个饭, 简单庆祝就好了。”
  两人有说有笑,沿着县城喧闹的街道转了一大圈,觉得肚子不撑了, 脚也有些发酸,才往回走。
  到了家, 李嫂已经烧好了两大锅热水,周婆婆伺候祁韵去梳洗,乔松年便自行洗漱,好好地泡了个热水澡, 彻底洗去一身疲倦风尘。
  等他洗好出来,祁韵已坐在卧房的妆台前了,周婆婆正在给他一点一点绞干头发。
  乔松年便走过去:“你下去罢。我给夫人绞发。”
  周婆婆忙道:“是。”
  她将帕子递给乔松年,又到屋里给炭盆加了点炭,去灌了汤婆子放进床铺里。
  她在那边忙活,乔松年就用内力一点一点烘干了祁韵的长发, 祁韵颇为吃惊:“你还会功夫呢?”
  乔松年道:“不会功夫, 怎么把你从运河里救上来?”
  祁韵笑道:“怪不得你体魄这样强健。”
  乔松年将帕子丢在妆台上,扶着他起身,笑着低声说:“你就知道我体魄强健了?自我把你救上来, 你还没看过我的身子呢。”
  祁韵脸一红。
  他不好意思说,虽然没看过乔松年脱下衣裳的样子, 但是抱过好多次。松年的身子硬邦邦的,又高大结实,又安全可靠。
  他便小声说:“我隔着衣裳也能看出来呀。”
  又满足道:“这样应当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了。”
  乔松年:“隔着衣裳看怎么够?这就让你看个清楚。”
  说着,他就要扯脱身上薄薄的寝袍,祁韵连忙一把抓住他,慌张地转向还在打理床铺的周婆婆:“周婆婆,你下去罢。”
  周婆婆人老经事,自然知道小夫妻俩感情正笃,夜里要闹腾的,便笑道:“是,老奴这就下去了,叫李嫂备好热水。”
  祁韵满脸通红。
  周婆婆退出屋,给他们关上了屋门。
  乔松年当即将祁韵打横一抱,大步往床边走。
  祁韵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红着脸小声说:“你、你别这么急呀……”
  他被乔松年放在了床上,眼看着松年一把扯脱了寝袍丢在床尾,露出劲瘦紧实的胸膛和腰腹,心口就开始砰砰直跳。
  他们、他们要干那档子事儿了么?
  不过,他们本来就是夫妻,成亲半年了,肯定有过不少次了。
  可是自己全都忘了呀!
  眼看着松年赤着上身上床来,祁韵羞红了脸,拘谨地垂着头。
  乔松年呼吸急促,两手甚至有些发抖,但依然强自
  镇定,装作轻松:“怎么了,害怕?”
  祁韵羞答答的,小声说:“好羞人……”
  “不羞人。”乔松年凑近来,轻轻吻他的脸颊。
  被他温热的嘴唇轻轻一贴,祁韵便轻颤一下,咬住嘴唇,脸烧得更红了。
  他心里害羞极了,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颤抖、发软,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亲昵,渴望着更多的亲密。
  男人的气息将他紧密包裹,他十分喜欢这气味似的,身子忍不住软绵绵地往乔松年身上靠。
  乔松年一边吻着他的脸颊、额头、鼻尖,一边低声道:“韵儿,摸摸我。”
  他引着祁韵,摸到了自己的胸膛。
  祁韵触到那紧实光滑的皮肤,感受到那硬邦邦的肌肉,害羞得手指都蜷缩了起来,可又忍不住,一直将手贴着,轻轻抚摸着。
  一点一点,乔松年带着他,摸了自己的胸膛、腹部、后背。
  祁韵忍不住沉迷,同他越贴越近,埋在他怀里,两手环住他,在他背上摩挲。
  不知不觉中,他也被乔松年脱得光溜溜的,两个人紧密纠缠着,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中。
  祁韵的心跳得像要冲出胸膛,他的眼睛看得不太清楚,但鼻子能清楚地闻见男人身上富有侵略性的乾君气息,耳朵能听见男人急促的喘息。
  这些好像将他的身子也点燃了,他也忍不住期待着,低声唤着:“松年……”
  就在这时,乔松年忽然猛地一顿,一把捂住了脑袋。
  祁韵被他吓了一跳,轻喘着,问:“怎么了?”
  乔松年紧紧皱着眉,表情痛苦狰狞。
  祁韵有点儿慌张了,连忙起身,扶着他坐起来:“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乔松年死死抱住了头,像是痛得要发狂了,额头青筋暴起,霎时就冒出了一层细汗。
  祁韵吓坏了,抱着他:“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乔松年双目通红,直喘粗气,咬牙蹦出几个字:“药、韵儿……药……”
  “什么药?在哪里?”祁韵慌忙问。
  乔松年:“我的……衣裳里……”
  祁韵想起他挂在一旁换下来的衣裳,赶紧摸索着下床,要去他衣裳里翻找。
  可是屋里只留了床边的一盏灯,光线昏暗,祁韵目视不清,几乎是两眼一抹黑,摸索着下床后循着记忆摸到了床边的衣裳架子,一点一点抖着手飞快地摸。
  乔松年已经痛得大汗淋漓,在床上翻滚,发出嘶哑的低吼,祁韵心中焦急,偏偏眼睛又看不见,急得都要哭了。
  可是越急就越乱,他两手乱翻,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竟把整件衣裳都扯了下来。而后就听见当啷一声,有什么瓶子一样的东西掉在了地上,滴溜溜滚远了。
  “是药吗?那个就是你的药吗?”祁韵连忙循着声响,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去摸。
  他赤着身子一点一点往前摸索,膝盖都在地上磨红了,乔松年强忍剧痛,想要下床帮他。可刚一迈下来,一阵眩晕就猛地袭上,他直接摔在了床下。
  祁韵听见这声响,急得不得了,努力睁大眼睛往回看,却只看到一片昏暗。
  “松年,你怎么了?你摔倒了?”
  他想往回爬,却一下子撞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别着急。”乔松年因为痛苦而嘶哑不堪的声音响在耳边,“我没事。”
  他一手抓到了掉在一边的小瓷瓶,抖着手倒出一颗,一口服下。
  片刻,他的剧烈头痛便缓解不少,只是眩晕和困意开始往上翻涌。
  “你怎么样?”祁韵模模糊糊看见他吃药,连忙问。
  乔松年喘了一口气:“好多了。我们去床上歇着。”
  “好。”祁韵连忙扶着他起身。
  夫妻俩一个看不见,一个走不动,互相搀扶着、指引着,终于走到床边,爬上去躺下了。
  乔松年一躺下来,便像瘫了一样,只能喘粗气。脑子依然突突地发痛,眩晕也越来越强烈,同他第一次服药时的感觉很像。
  但是刚刚那阵冲上头皮的剧痛,却比之前要强烈得多。
  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乔鹤年?
  想到这个可能,乔松年顿了一顿。
  原先,只有乔鹤年心情不好、精神疲倦、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才能出来活动。
  但是乔鹤年的心一向平稳坚定,很少动摇,所以这些年他能出来活动的时间很少。
  后来,遇上了祁韵,因为想要见祁韵,他便有意识地争抢身体的控制权,出来的机会就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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