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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可到底他家还得求着乔家帮忙,弟弟也还和乔鹤年相处不错,不好在乔家闹得难看,他便压住脾气,说:“既然少东家不在,我这就回去了。”
  这时,赵婆婆急急跑出来:“大公子,留步!”
  祁声顿了顿,喊她:“赵婆婆,正好你来了。今年鹤年和阿韵没有来家中拜年,这次我来宜州城附近办事,便来看看。”
  赵婆婆张了张嘴,没能说出来话。
  祁声也不是真的要问,只道:“听这守门下人说,他们俩今日不在家,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赵婆婆支支吾吾道:“这、大少爷和少夫人今日确实不在家。至于没能登门拜年的事,老奴也不清楚。”
  她想说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少夫人了,不知道少夫人去了哪儿。
  可这话一说出来,舅爷必定要去乔家主家问个清楚,要是闹得难堪,这可就是她这个下人的不是了。
  这一个多月里,大少爷倒是回来过两次,可是少夫人连个影都没有,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可问了大少爷,大少爷也不做声,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她拿不稳这事,便不好开口,可心里又着急,只能暗示般说:“要不,您去主家问问老爷夫人?您好不容易来一趟,本也该去他们那儿看看,留下来吃个饭。”
  祁声假意叹了口气,道:“罢了,我近来事忙,今日也只是顺路过来问问,就不去叨扰了。我给鹤年和阿韵带了些土产,你拿着罢。”
  赵婆婆连忙应下:“是。”
  祁声把东西留下,便匆匆离开了。
  赵婆婆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仍没有开口把他叫住,只把这些土产收下了。
  可收了这东西,她又发了愁。
  祁声送了茶叶、熏肉,这都是现成能吃能喝的东西,可家里的主子不在,他们下人也不敢吃啊!
  不过,她没想到,只过了短短几日,乔鹤年便回家来了。
  他风尘仆仆,满身疲倦,回了家便径直到翠微苑睡下,连晚饭都没吃,像是累极了。
  赵婆婆没敢打搅主子休息,等到第二日早上乔鹤年起身,才寻着空隙,到他跟前禀报。
  “大少爷,前几日少夫人的大哥登门拜访,说是办事顺路来看看,问您和少夫人今年怎么没去云县拜年。”
  乔鹤年一顿,没有做声。
  赵婆婆小心地瞅着他,问:“大少爷,少夫人怎么还没有回家?”
  乔鹤年沉默片刻,说:“这不是你该问的事。”
  赵婆婆心中焦急,但也只能说:“是。那……大舅爷送来的土产,怎么处置?您带出去给少夫人吃么?”
  乔鹤年微微一愣:“他还带了东西?”
  赵婆婆道:“是呀,少夫人家里家教严格,登门拜访,哪有空着手的。可惜那日大舅爷听闻您和少夫人不在家,匆匆就走了,老奴也没能留他吃个便饭,实在失礼。”
  乔鹤年道:“下回少夫人娘家再有人过来,务必好好招待。”
  赵婆婆:“可是,这家里没有个主子,客人不好进家门呀。”
  确实是这个道理,家里没有主子,便没人能招待客人。管事婆婆毕竟是下人,叫她去招呼客人,是有失礼数的。
  乔鹤年叹了一口气。
  片刻,他道:“大舅爷送的什么东西?”
  赵婆婆:“是家里产的茶叶,还有过年刚做的熏肉。”
  乔鹤年思索片刻,道:“我今日又要出门,这些吃的也用不上。你拿去主家交给母亲,就说是大舅爷送来的,让他们吃了喝了,别白费人家的心意。”
  赵婆婆只好点头应下:“是。”
  乔鹤年梳洗吃饭,又匆匆出了门。赵婆婆一个字也没问出来,只好捧着茶叶盒和熏肉送去了主家。
  刘氏收了这茶叶和熏肉,有些坐立难安,模棱两可地打发了赵婆婆,便又在屋里唉声叹气。
  乔老爷在旁道:“咱们这样瞒着亲家,到底不是个事儿。我看哪,还是得找个日子,亲自去云县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刘氏叹一口气:“这可怎么说得清楚?你没听阿福那小厮说么?是因为鹤年……哎呀!这、这我可说不出口,亲家公和亲家母会怨死我们的。”
  乔老爷背着手在屋里踱步:“看鹤年那样子,心里也后悔了,只是他这个人,面上不显,嘴也硬。你和他说说,让他一块儿去云县,给亲家赔礼道歉,该赔钱赔钱,该认错就认错。”
  刘氏当即说:“我才不跟他开口,你的儿子,你去跟他说。”
  乔老爷点着她:“你、你,你这个当娘的,就知道做好人是不是?这种难听话就叫我去说。”
  刘氏:“我是不费那个白工夫。要是去找鹤年,我闭着眼睛都能想到他说什么话  肯定是讲,他媳妇还活着呢,就是躲着他呢。”
  乔老爷:“……”
  刘氏:“你看,他不是到现在还在外头找么?我们旁敲侧击多少次了,说这么久了,人大概是找不着了,他就是不信。”
  乔老爷把手一摊:“那怎么办?现在亲家还只是送点东西,叫大儿子来打探一下,再过一阵子,他们全家上门来要儿子,到时候你要怎么办?你上哪儿赔他们一个儿子?”
  刘氏:“……”
  乔老爷:“现在去讲,好歹咱们礼数到了,先低头认错,诚恳一些。要是瞒到那时候,人家那积的一肚子气,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刘氏小声嘀咕:“好说话?人家儿子都没了,还跟你好说话?到时候你们爷俩上门去赔礼道歉,人家把你俩皮都剥咯。”
  这话一出,二人都沉默下来,想到了五岁便逝去的小儿子。
  失子之痛,他们是亲身体会过的。
  半晌,刘氏叹了一口气。
  “罢了,我俩便再找鹤年劝一劝,让他早日放下这个心结也好。”
  两人又看向了放在桌上的茶叶和熏肉,感到一阵头疼。
  不吃的话,浪费了人家的一片心意,要吃又觉得心里难安  毕竟祁韵现在还生死未卜呢,怎么好意思吃人家父母种的茶、做的熏肉?
  乔老爷叹一口气,点点刘氏:“你这个儿子啊,真是鬼精,他自己不吃,叫我们来吃。”
  刘氏翻了个白眼:“这不是你儿子吗?怎么,他有出息的时候就是你儿子,他混账的时候就成了我儿子了?”
  乔老爷:“你还叫我去劝他,你自己光会做好人。”
  刘氏:“那你也没劝过啊!哪次不是我去劝的,你就知道讲大话,还倒打一耙,我真是看透你了。”
  两人又吵了几句,才忿忿停下,刘氏叫婆子把茶叶收了起来,将熏肉拿去炒了菜吃。
  一半一半,总没有错处了。
  婆子应下,将茶叶盒抱起来,抱进库房里,搁在了架子上。
  这从始至终没被打开过的茶叶盒里,静静躺着几块茶饼,它们底下还压着一封信。
  大概祁声和祁韵怎么也料不到,他们精心准备好的东西和信笺,到了乔家却被推来推去,最后这样留在了库房里。
 
 
第133章 噩梦
  台州城。
  议事厅里管事们叽叽喳喳说着今年头几个月的海盐销路、产量, 乔鹤年坐在上首,揉了揉阵阵发痛的眉心。
  这阵子他头痛得厉害,吃药也不管用, 经常痛得整夜整夜睡不着。
  而他也慢慢发现,每次这样剧烈的头痛之后,就非常容易陷入前两次那种长时间无意识的昏迷。
  昏迷期间, 就好像有另一个人在操纵他的身体。
  发现这个惊天秘密,是因为有一回他实在太疲倦,在桌上睡了过去, 但只片刻,他就强行逼迫自己醒来, 醒时却发现他已换上了准备出门衣裳,靴子都套上了一只。
  那是第一次,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昏迷过去后, 会像个正常人一样活动。
  从这以后,他开始仔细留意,发现每一次短暂的昏迷后,身边都会有一些迹象  有时候是换了不同的衣裳,有时候是挪到了别处,有一次甚至已经骑在了马上。
  结合之前那两次长时间的昏迷, 他开始意识到, 自己似乎得了某种怪病。
  可是他不敢同任何人说,也不敢找大夫医治。
  这种怪病,很容易和神神鬼鬼的东西联系上, 要是被别人传出去,不仅他这个少东家会被打成妖魔鬼怪, 乔家所有铺子的声誉都会受影响,甚至可能失去刚刚到手的海盐专营。
  老百姓们对鬼神之论的敬畏犹如敬畏天和地,乔鹤年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最清楚人性,他决不会把自己置于这等险境。
  细细回想,其实前些年也偶有这种昏迷,只是次数太少,又总在深夜,他醒来时只觉得是自己睡觉不规矩罢了。
  既然一直都有这病,为何近来发作得如此厉害?
  是因为担心阿韵么……还是因为最近一直没有休息好?
  乔鹤年重重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乔文渊听见了这一声叹息,便凑近一些,低声道:“少东家,您累了么?”
  乔鹤年道:“台州的这处盐场刚开,大家想干出一番大事,这是好事,只是人人都有自己的主意,难为你了。”
  乔文渊忙道:“应该的。”
  乔鹤年又揉了揉眉心,这才朗声道:“各位。”
  堂下众人立时安静下来。
  乔鹤年:“北边的海盐销路刚刚打开,不要急躁,张管事、李管事这样稳打稳扎的路子为宜。”
  有他拍板,台下众人有的志得意满、有的略显不平,但到底都没有再作声。
  “方向已定,一应事务,由文渊做主,其他人不得指手画脚。”
  乔鹤年简短地说完,便站起了身:“今日议事就到这里。”
  他抬步往外走,乔文渊和乔文海连忙跟上,其他管事们也凑上来。
  “少东家,您大老远从宜州过来一趟,路上辛苦了,中午咱们备下了一桌酒菜,为您接风洗尘。”乔文海道。
  其他管事也连忙附和,都想趁此机会拉近关系,日后在话事人跟前说得上话。
  乔鹤年摆摆手:“我下午还有事,不去了。”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挽留,便大步走了出去。
  外头候着的老刀带着侍卫们护送他上马车,问:“大少爷,现在去哪儿?”
  乔鹤年上了马车:“去驿站,我累了。”
  老刀一愣:“您在台州有宅子,不去那儿歇息么?”
  乔鹤年心中叹一口气。
  要是阿影,就不会多问。
  他重复了一遍:“去驿站。”
  老刀这才听出主子的不满,连忙叫车夫赶车。
  车里的乔鹤年道:“阿影也歇了半个月了,晚上你就传信给他,叫他过来。”
  老刀讪讪道:“是。”
  马车摇摇晃晃往前走,乔鹤年撑着额头,忍着阵阵头痛,望着车窗外。
  马车恰好经过城中的天后庙。
  乔鹤年忽而想起大年初一那日自己在这庙中清醒时的场景。
  那时他靠在长廊下歇息,两旁坐满了同样在歇息的人,当时他穿的衣裳不是平日自己的浅色衣裳,而是一身藏青的新衣,十分朴素,脖子上还戴着一枚未曾见过的玉观音。
  难道他昏迷之中,还会自己去买新衣裳、新玉佩?
  不过,醒来后钱袋里的钱确实变少了。
  他要如何掌控昏迷之后的自己的动向呢?
  正这么想着,眼前忽而一黑。
  马车滴溜溜往前走,车中的人忽而开口。
  “去西城门口。”
  车夫一愣,只能赶着车往西城门去,老刀等侍卫也连忙跟上。等出了西城门,马车门帘一掀,男人从车上下来:“给我一匹马。”
  老刀摸不着头脑,只能自己下马,眼睁睁看着大少爷翻身骑上了马。
  “大少爷,您要去哪儿啊?”
  他的大少爷看都没看他一眼,只道:“我三日后回来,你们就在城中等我。”
  说完,一扬马鞭,飞驰而去。
  云县。
  自祁声回家后,祁韵就开始等着乔松年回来。
  可是,一连多日过去,依然不见乔松年的人影。
  祁韵不由心里犯嘀咕,难道松年这阵子一直没回宜州?
  明明说一个月总会回来看他几天,这都一个半月了,他还没有回来,出去做一趟生意要这么久?
  他等得心焦,又束手无策,只能在家里干着急。
  祁声倒没有干等着,见宜州乔家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就打算自己先去北方四处看看,碰碰运气。
  他尚未成家,出门方便得很,拎上一个小包袱,带上家里销路不错的几样茶叶,和一名赶车的车夫,就坐马车出发了。
  祁韵清早送他出城,还给他添了点盘缠,看大哥乘着车远去,不由道:“这么天南地北地跑,其实也挺自在的,能去好多地方呢。”
  周婆婆在旁道:“许是老奴年纪大了,就喜欢待在一处不动,现在一想到要四处跑啊,就觉得折腾。”
  祁韵笑道:“我倒是觉得在外面也不错。不过,最近我也身子犯懒,吃得多,睡得多,不喜欢动弹。”
  周婆婆:“天气暖和了,春困秋乏嘛。”
  祁韵戴着帷帽,慢悠悠沿着县城主街往回走。清晨的太阳已经慢慢升起,驱散了夜里的寒冷,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晒得人懒洋洋的,他又有点儿犯困了。
  虽然松年不在家,但能保他衣食无忧,父母哥哥又在附近,这日子过的,可真是舒坦。
  只是,天气这么好,要是松年在,就能一起晒太阳了。
  他轻轻叹一口气,正想开口同周婆婆说快些回去睡个回笼觉,后头忽而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云县这等小县城,规矩没有别的地方多,在县城里可以骑马  只是城里单独养着马儿当坐骑的人家屈指可数,一般家里有驾马车都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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