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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古代架空)——Shim97

时间:2023-12-02 12:31:08  作者:Shim97
  “就连你现在恨他,也是因为无法放下他。你记他记得太深刻了,一旦关于他的记忆恢复,你眼里根本看不见别人。”乔松年的语气阴冷冷的,“你记恨我骗了你,但又庆幸和我有过这么一段,好叫你现在名正言顺地从我身上看他的影子!”
  “够了!”祁韵的眼睛红了,“乔松年,我就不该对你心软,我就该把你赶出去!”
  乔松年依旧咄咄逼人:“全都被我说中了?你就是心里还想着他,还忘不了他!”
  祁韵终于被他逼问得崩溃了,猛地把他推开:“那你要我怎么办?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标记了我!”
  “你要我像失忆时那样待你,那时我以为我是十六岁、没嫁过人,可我现在不是啊!”祁韵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也希望能回到十六岁,我也希望我没有嫁给过他,可是时间哪能倒流呢?”
  “我经历了这么一次失败的婚姻,受过了这么多委屈磨难,你还指望我像十六岁那样天真烂漫吗?!”
  他双目通红:“乔松年,你要看清楚,你面前这个,是嫁过一次人的郎君,不是待字闺中的公子。”
  “我的心里、身体上,都有过第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了,我哪能那么轻易就抹去这些痕迹呢?我哪还能像对待第一个男人那样对待你呢?”
  “你要是想要一个天真烂漫、心无旁骛的人,你就不该来找我。”祁韵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那个十六岁的祁韵,你已经错过了,就是永远错过了。”
  乔松年怔怔望着他。
  祁韵看着这张无比熟悉,又爱又恨道脸,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
  他勉强忍住,下了床,走到妆台边,拉开了妆奁的最底下一层。
  里头静静躺着乔松年送给他的那几样首饰  玉兔抱月簪、松枝白玉簪,还有一条乔松年亲手串的珍珠手钏。
  祁韵把它们拿出来,递给了乔松年:“这是你送给我的几样东西,原本我只是收起来不戴了,今天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把它们还给你。”
  他红着眼,哽咽道:“祝你再找到另一个十六岁的祁韵。”
  乔松年一下子慌了,连忙走过来:“韵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嫌弃你嫁过人。”
  祁韵不再听他说,只吸了吸鼻子,轻轻把这几样东西搁在了妆台上。
  他看着它们的眼神带着不舍和难过,像在看那段快乐无忧、却再也回不去的日子,可最终,他还是把它们全部放下了。
  轻轻的,哒的一声,这些首饰落在了桌上。
  乔松年怔怔道:“韵儿……”
  祁韵红着眼,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你走罢。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他的声音艰涩而哽咽,这句话一说完,眼泪就再次掉了下来。
  乔松年连忙走近,来拉他的手。
  祁韵却猛地甩开他,一把将桌上的簪子手钏全部扫了下来。
  “走!”
  乔松年眼睁睁看着两支白玉簪被他扫落在地,叮铃几声脆响,玉碎,四散滚落。
  他想去拉祁韵的手,就这样怔怔停在了半空。
  许久许久,他终于一点点收回了手。
  祁韵只觉得身后一阵风过,一回头,乔松年已不在屋里了。
  这一次把他赶走,他大概不会再来了。
  祁韵的眼眶又红了。
  他吸吸鼻子,连忙扶着肚子,弯腰去捡那些四散的碎玉,一截一截地捡起,坐在妆台前,小心翼翼地把它们重新拼在一块儿,找出胶来粘好。
  可是,玉碎了就是碎了,哪怕他拼得再好,也不是从前那样完整光滑的一支玉簪了。
  祁韵红着眼看着这拼凑起来重新粘好的玉簪,轻轻摸了摸簪头上的月亮。
  玉簪上的小兔子依然倚着月亮熟睡,可是他的月亮却不会回来了。
  祁韵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把眼睛抹了又抹,喃喃道:“没事的,现在分开反而好,总比以后他后悔了,再来嫌弃你要好……”
  窗外,一轮半圆月挂在深蓝的夜空,一点一点西沉下去。
  一夜很快过去了。
  第二天清早,祁韵推开了屋门。
  他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把屋外的周婆婆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您昨晚哭了?”她连忙问。
  祁韵没有回答,只说:“伺候梳洗,去地窖里拿点冰块来给我敷一敷。”
  周婆婆连忙应下,伺候他梳洗完,然后给他挽发髻。
  “主子,今早那个乔少东家又来了,在厨房给您做早饭呢。”她说。
  祁韵没有作声。
  周婆婆:“他这么大个老板,肯来为您做饭,也是一片真心。”
  祁韵:“你也为他讲话?”
  周婆婆连忙闭嘴不敢作声了。
  她给他梳好发髻,簪上银簪,连忙下去拿冰块去了。
  祁韵在妆台前坐着,看着镜中的自己。
  一夜没睡,脸色憔悴得不像样,眼睛还肿得像核桃,滑稽极了。
  这副模样,要是乔鹤年看见,只怕明天就不会来了。
  祁韵轻轻嗤笑一声。
  他站起了身,往外走去。
  厨房的门开着,在门口就能看见里头忙碌的身影。
  乔鹤年正端着碗,仔仔细细把碗里泡发的燕窝中的细小毛发一点一点挑干净。
  祁韵就站在门口看着他。
  乔鹤年认真做什么事的时候,总是心无旁骛、全神贯注。也正因如此,他才总能达成自己的目标。
  祁韵心里想起了昨夜松年的话。
  “你就是爱他那副波澜不惊、万事不在乎的模样,爱他高高在上、玩弄心计的冷淡。”
  “现在他来讨好你,你心里反而觉得不该这样,是不是?”
  是。
  他觉得乔鹤年不该在这处小小厨房里洗手作羹汤,他的手应该去搅弄风云、运筹帷幄,那才是乔鹤年。
  他恨乔鹤年那样辜负自己、恨他一次次在自己和生意中选择生意。
  但他也无法看着乔鹤年颓废、堕落、改变。
  他就是这样傻,宁愿自己受再多苦、再多罪,也不愿意曾经爱过的、现在与他无关的一件惊世佳作,被染上污垢。
  他无法承受那种毁灭别人的罪恶感。
  祁韵红肿的眼睛又有了些湿意。
  这个世道啊,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他善良、心软,就只能一直受欺负、受委屈。
  谁叫他天生就是这样呢?
  祁韵闭了闭眼睛。
  这时,厨房里的乔鹤年总算发现了他,连忙走出来,道:“阿韵,你怎么醒得这么早?我刚刚把燕窝炖上。”
  随即,他看见了祁韵红肿的双眼。
  “……怎么了?”他走近一步,想伸手来碰。
  祁韵想起自己滑稽的模样,连忙偏过了脸。
  乔鹤年低声问:“你昨晚上哭了?是因为……是因为我又做错了什么事么?”
  祁韵袖中的手握紧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乔鹤年,你以后别再来了。”
  乔鹤年蹙起眉头。
  祁韵:“你是不是买下了背后那座民居,住在那里?你堂堂乔家的话事人,不该住在这种地方。”
  乔鹤年忙道:“阿韵,我……”
  祁韵却像听不见:“你的仇家很多,你要养的人也很多,你的命太金贵了,不该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乔鹤年蹙眉望着他:“阿韵,这怎么是浪费呢?我身上是有很多责任,可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想要妻子、孩子,想要幸福美满的家。”
  “原先的我,确实太不顾家了,没有经营好我们的家,是我的错。我会改的。”
  祁韵摇了摇头:“乔鹤年,也许我话说的难听。但是你这样的人,就只适合独身一人。”
  乔鹤年愣住了。
  “你年纪轻轻就卓有成就,养着几万张嘴。人的眼界高了,胸怀广阔了,哪还愿意拘于一个小家呢?”祁韵望着他,“有家,就有责任,这责任比起你的事业来说,似乎太小,但这对我和孩子来说,却是全部。”
 
 
第155章 纠葛3
  乔鹤年连忙说:“阿韵, 我会承担这个责任的,我不会再辜负你了。”
  祁韵摇摇头:“乔鹤年,我是说, 我们并不合适。你是个不需要家庭的人,而我把家庭看得太重。”
  “不,我需要的, 我只是……我只是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能松懈、不能贪图享乐, 我也是个普通人,我怎么会不想休息、不想玩乐呢?”乔鹤年道, “阿韵,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也很开心么?我们不是也一起经历过那么多波折么?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祁韵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仍然摇摇头:“我不想再试了。我凭什么一定要陪着你呢?”
  “乔鹤年,在你身上跌的这一次跟头, 我摔得太惨了,如果再有一次,我……”祁韵叹了口气,闭了闭眼睛,“不会再有了。”
  乔鹤年想去拉他的手,却听祁韵说:“想想一年前, 我还满心欢喜, 以为自己要嫁给心上人了,以为我们会一起组成一个幸福的小家。哪知道短短一年,我的人生就变成了这样。”
  乔鹤年的手顿在半空。
  祁韵望着面前虚无的空气:“云县是个很闭塞、很落后的小县城, 我的前十几年,都在为嫁人这一件事做准备。所以, 我不顾父母的阻拦选择与你履行婚约的时候,是把后半辈子的宝都押在你身上了。”
  他道:“我们那里不像宜州,在云县,坤君一辈子就只嫁一次人的。”
  而他就这样把这辈子的唯一一次机会用掉了。
  乔鹤年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空气好像停止了流动。
  好半天,祁韵才再次开口:“我押错了宝,乔鹤年,我自己也没想到。”
  这轻轻的一句话,像重重的一锤,砸在乔鹤年心头。
  “我现在没脸回去了。”祁韵继续说,“即便爹爹和娘不在乎这些,可别人会指指点点,甚至我的两个哥哥的婚事都会受影响。”
  “我只好待在宜州,好在这里大家各有各的活法,我这样的并不算稀奇。”他淡淡地说,“星儿说,宜州的不少郎君日子过得很不错,甚至还再找了情夫。”
  乔鹤年听到“情夫”两个字,额头青筋一跳。
  “我是没法活得那么潇洒了,我以后大概看见男人都怕了。”祁韵转过头来,看着乔鹤年,“看看,你都把我变成什么样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乔鹤年:“……”
  他抬眼望着祁韵。
  祁韵的脸色很憔悴,两只眼睛也肿着,可怀孕后肤色变得更加白皙细腻,配着一头乌发和憔悴的神情,只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他不是明艳动人的长相,现在天天穿着的朴素衣裳,反而是最适合他的,即便现在挺着个大肚子,一出门还是有不少人看他。
  可是他自己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有多么惹人怜爱,乔鹤年从没夸过他漂亮,刚成婚时还拿宜州城里的美人们贬低他、说穷酸,他把这些话一直记到现在,只觉得自己是乡里来的土气村夫。
  而现在他还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他更加觉得自己没有人要了,可乔鹤年心里清楚绝不是这样!
  他敢肯定,等祁韵在铺子里待久一些,再把孩子生下来,立马就会吸引大把的狂蜂浪蝶。
  祁韵在小县城长大,迂腐守旧,单纯善良,宜州这些见惯了各色美人的男人们就是喜欢这一款,他自己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不行。
  他捡到的宝贝,决不能让别人看见,更不能让别人抢走。
  什么情夫,阿韵就算找情夫,也只能找他。
  乔鹤年在袖中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半晌,才说:“阿韵,我很抱歉。”
  但我不会放弃的。
  我乔鹤年,就是这样一个贪得无厌的男人。
  祁韵:“你走罢。你有你该过的生活,不要再来找我了。”
  乔鹤年顿了顿,道:“没有什么该不该过。我想过怎样的生活,就可以过怎样的生活。”
  他盯着祁韵:“我奋斗了这么些年,不就是为了活得恣意么?”
  祁韵:“……”
  “不过,阿韵,我会听你的话。”乔鹤年走近一步,语气温柔,但又无端地令人胆寒,“你觉得我做的饭不好吃,我就只把食材送过来。我会做些我擅长的事。”
  祁韵:“……你什么意思?我是说,叫你不要再来打搅我的生活,我现在只想过平平淡淡的普通日子。”
  乔鹤年微微弯腰,盯着他,甚至微
  微笑起来:“你想过什么日子都可以,但是日子里没有我,不行。”
  祁韵一愣,怒道:“乔鹤年!”
  乔鹤年坦然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抛弃我,找别的男人,你做梦都不要想。”
  祁韵:“我没说我要找别的男人,我叫你……!!!”
  他话音未落,乔鹤年一把将他拉进厨房,甩上屋门,就把他按在了门上,堵住他的嘴唇。
  双唇相触的时候,他甚至发出了一声久旱逢甘霖的喟叹。
  “阿韵,我真是想你想得要疯了……”他牢牢钳制着祁韵的手臂,疯了一样地顶进他的嘴唇,缠住他的舌头,舔舐他敏感的上颚,像恨不得把祁韵吃进肚子里。
  “嘶  ”
  舌头上尖锐一痛,乔鹤年不得不松开祁韵,刚刚退后,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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