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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微光(近代现代)——云朵盆栽

时间:2023-12-02 12:33:27  作者:云朵盆栽
  张河只觉得还远远不够,他像狗一样的卯着劲,只想让身下无力反抗他的人哭的更凄惨一些。他不顾李素抖个不停的腿根,按着人使劲侵犯着。终于,他在李素完全被操开的肠道最深处,感觉到了一处弯曲的地方。狭窄而紧致,像是还没被人到访过。
  张河用力,像是恨着李素似的死命撞进去,头部挤过软肉,顶进了那个干涩窄小的地方。李素薄薄的肚皮上瞬间凸显出一块,一下一下像是个小拳头一样从内击打着他。
  “张…张河…张…啊!”李素短促的尖叫,眼前一阵发白,他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破了。涨的难受的阴茎一抖一抖的射出精水,精液淅淅沥沥的滴在他被张河操得凸起的肚子上,全身的肌肉痉挛着。
  “我射了…我射了!你停!”李素哭喊着挣扎起来,“别操了…我难受!”
  张河理智全无,红着眼攥住李素想推开他的双腕,将人制住,惯在地板上继续施虐般的侵犯起来。
  张河终于射精,下身平静下来,恋恋不舍的在烂熟的穴道内停留片刻后。抽离出李素被过度使用的穴口。随着意识的回归,李素凄惨的哭声也传进他耳中。
  他一怔,垂下头。只见李素哭的一塌糊涂,手腕被自己攥出瘆人的青紫,连瘦到胯骨突出的明显的腰胯处也尽是青紫的指痕。备受蹂躏的穴口红肿得厉害,开着口翻出一小块深红的穴肉向外吐着精液。
  李素的肌肉还在痉挛状态,胸腔剧烈的起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肚皮上全是晶晶亮亮的体液。
  “…对不起…”想到刚刚自己失控的行为,张河内疚。
  “…你…你想杀了我…!”李素嗓子都哭喊哑了,“你就是恨我了!”
  “我没有…”张河无力的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我太久没…”
  “…我后面烂了…肚子也被你弄松了…”
  这是什么说法?张河迷茫。肚子怎么弄松啊?
  “…我让你停…喊了好多次…你根本不听…一直弄我…”李素还在哑着嗓子控诉他,“你怎么这样!”
  “对不起对不起…”张河俯身将人从有些冰凉的地板上抱起,将两人一起裹进了被子,“你别哭了…哭的这么可怜…就原谅我吧,成么?你想要什么?”
  李素太瘦了,单薄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着,让张河自责的够呛。
  “…我…我也要操你!”李素发狠的用哭红哭肿的眼睛瞪他。
  “哈哈,行。”张河苦笑,“那我可得好好准备准备,什么时候?”
  “…你等着…下次…”怀里的人像是困了,“你可别忘了…”
  张河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抱的更紧了一点。顺着李素的后背,哄他入睡。
  “好。我不忘。”张河轻声说,“好好睡吧,晚安。”
  李素咧咧嘴,没来得及对张河道晚安,就慢慢阖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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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烦啊 起名难 起章节名难上加难 什么时候能不起章节名
  
 
第13章 清晨
  张河的生物钟在天刚亮时准时将他唤醒。
  他几乎是在醒来的一瞬间,就想起了昨夜发生的所有事。
  他掀开被子一角,李素肿着眼睛,皱着眉头,蜷缩在他的怀里,呼吸绵长而安稳。
  他眨眨眼,小心翼翼的看着李素毫无防备的睡颜。
  他们就这么挤在一起,睡了一整晚?好像是回到了以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
  只是以前睡着的李素不会露出这样忧郁的神情。
  张河怔怔地看着,伸手摸了摸李素的脸颊。接着慢慢抽出被枕麻的手臂,做贼般的下了床。
  李素昨晚很快就睡着了,张河抱着人重新去了浴室,把人洗的干干净净暖暖活活的塞进了被窝。而舒亦的地铺上满是他们交合的痕迹,张河将地铺随意卷起,拿到了客厅里。
  而此时,在这个太阳还未升起的早晨,张河扛着卷着的地铺独自出了门。
  他走在布满晨雾的街道上,低温与潮湿让他不禁缩了缩脖子。
  供应店旁不远处有一个自助洗衣房,他推门进去,找了一台角落里的洗衣机,将床单等物分开后塞进去清洗。
  都是老机器,运作时会发出噪声。他看了看时间,从洗衣房走出,听到了街角处早餐摊拖行的声响。
  他走过去买了两份早餐,转身发现供应店的老板正惺忪着睡眼,缩着脖子驼着背,坐在街角餐桌一隅。
  “呦。”他上前打招呼,“这不是我叔吗。”
  中年男子抬起头,虽然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但依旧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大清早就来抢劫…?”男人说。
  张河无语:“谁抢劫啊?我这不就来问候您一声。”
  细面端了上来,男人的眼睛不再看张河,而是紧盯着热腾腾的细面:“问候的很好,下次不要来了。”
  张河打了个呵欠,准备离开。
  “叔,听说最近有个流窜的杀人犯,你可把门锁好喽,回头我还去买东西呢。”
  “去你的!乌鸦嘴咒谁呢!”男人在他身后嚷嚷。
  老旧的楼道里堆放着房客们的各种杂物,有些大概永远不会被重新使用,有些则是房客搬走后的遗留物,它们像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平民的野史,让人感到神秘,也让人感到厌烦。最重要的是,它们让建筑变成了狭窄的迷宫。
  张河轻车熟路的在杂物中绕来绕去,走上台阶。当他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正巧碰上了正在下楼的邻居,一位高龄的妇人。
  “奶奶,您去哪儿啊?”张河问。
  老妇人拄着拐杖,身体瘦小佝偻。双腿颤颤巍巍的缓慢移动着,见到张河,妇人咧开带着假牙,干瘪的嘴。
  “乖乖。我出去转转。”妇人声音尖细而微弱。
  “外面天冷,您注意点。”张河笑笑,目送老妇人走过楼梯拐角,消失在下一层中。
  张河进屋的时候,李素还没醒。揭开被子,那人还是那副皱着眉,蜷成一团的睡姿。卧室内光线昏暗,凝滞的空气中到处是过期情欲的味道。
  张河在床边蹲下身,叫李素起床。
  “…李素…李素?”他捏捏那人睡得滚烫的耳垂,“吃早饭了。”
  李素咕哝了一声,往被子里钻了钻。
  “吃早饭了…”
  “困…”李素闭着眼嘟囔。
  “那…今天还要不要去看河?”
  没有人回答。张河颇有耐心的蹲在床边等待。他以为李素转眼间就又睡着了,可片刻后,李素竟然慢慢的点了点头。
  “…去…今天去…”李素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声音也模糊不清。
  张河无声的笑笑,起身准备餐桌。
  晨光熹微之时,李素顶着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来到了客厅。甜豆浆还是热的,李素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让那些甘甜的豆子流过干哑的喉咙,落进他空空的胃袋。
  他一边剥着水煮蛋,一边看张河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忙碌着。
  “…你不吃吗?”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那个…我准备咱们出发的东西…”张河的声音从厨房里飘出来,“…那个地方有点远,咱们要坐车到车站买客车票来回…中午回不来…我弄点路上吃的东西…”
  “哦。”李素用鸡蛋蘸着酱油,一口一口咀嚼着。
  张河准备好午餐,看了看时间,又匆匆忙忙出门去洗衣店拿洗好的被褥。想必是还要加上甩干的时间,李素吃完早饭,洗漱完,又穿戴整齐后,张河才又进了门。
  这人大早上到底跑了多少趟?李素心底狐疑。
  然而张河仍是一副精神百倍的样子,背上鼓鼓囊囊的背包,冲李素乐呵。
  “走吧!”
  ——————
  同样是早晨。警局里烟雾缭绕。
  郑星和腋下夹着一沓文件,风风火火的踏进办公室。
  他抬手用文件在面前扇了扇,眼前恢复一丝清明。
  “起来起来起来!开会开会开会!”他喊。
  “那个杀人犯,在F区又犯案了。”郑星和异常兴奋,甩着文件夹在桌子上叩出脆响,“他奶奶的,之前供电不足,好多地方监控缺失。”
  “但这回,录上了。”郑星和笑笑。
  “小王,电脑打开,放监控。”他说道。
  电脑屏幕上,F区发来的视频资料正在播放。屏幕的荧光穿过香烟的层层烟气,照在每一位民警全神贯注的脸上。
  屏幕中,随着画面播放,一个男人穷凶极恶的身影显露其中。
  男人做完恶行后,如丧家野狗般弯曲着脊背从街边快速走过。
  “停!”郑星和命令。
  年轻警员立刻暂停了画面。
  所有人紧盯着定格画面中的那张脸,低声议论。
  议论声中,郑星和盯着屏幕,慢慢皱起了眉头。
  “我靠。”见到意料之外的熟人,郑星和诧异,“这不那谁吗!”
  
 
第14章 通缉令
  车站内人不多,也极少有人交谈。人与人之间就像此时的季节般沉默而疏离。各种鞋底在冰凉的水磨石地面上敲出不同的响声,没有规律,节奏混乱。李素不知道该看哪里,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他正坐在车站大厅,等待张河买票回来。
  在此期间他想了很多事情,他觉得自己今天就要死。至少在流亡路途中,他是这样打算的。可被张河照顾的这段时间内,他又有些犹豫不决了。因为他意识到在无数变故中,无数难过中,仍有平凡寡淡的生活可供选择。
  他还有必要死吗?
  他就不能…就这么得过且过,暂时的安分于张河身边吗?
  不知谁走进车站,行李箱的拖轮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像是车轮打滑的声音。
  他一愣。脑海中回忆翻腾,眼前浮现出张河被车轮碾过的场景。
  他知道刘汽是故意的。刘汽从那时候起就会杀人了。
  那时候他怎么能不阻止呢?怎么能就坐在副驾驶上,眼睁睁的看着刘汽踩着油门,从张河身上压过去呢?
  张河排队到窗口,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和李素的身份证明。
  “只有一张身份证?”售票员表情冷淡。
  “我是他监护人。”张河说。
  售票员抬起眼看了张河一眼,眼睛里灯光的折射锐利的几乎要盖过眼皮上亮晶晶的眼影。
  “能补办吗?”售票员问,扯下往返票,递给张河。
  “会补办的。”张河答,接过轻飘飘的车票。
  他转身离开窗口,下一个人走到售票窗前,售票员继续工作。
  张河在大厅里找到李素的时候,发觉到李素情绪低沉。李素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小心靠近,只感觉李素好像在哭。
  “怎么了?”张河蹲下身,仰着脸看李素。
  李素没发现张河的接近,来不及掩饰,就被张河看到他满脸的泪水。
  张河一怔。
  李素则十分尴尬。
  “对不起…”李素抬起袖子狠狠把眼泪擦干。
  “啊?嗯。”张河也觉得尴尬,默默移开视线看向别处,“票买好了…”
  李素点头。见张河起身,也从座位上站起,跟在张河身后。
  “对不起…”他又说。声音低不可闻。
  可张河打小听力就不错,还是从车站内的种种噪声中捕捉到了李素的声音。
  他回头看了一眼。
  “到底怎么啦…?”张河只能笑,“有事情你要对我讲呀。”
  “我就是…”李素不去看张河的眼睛,“对不起你。”
  张河语塞,只能笑呵呵的转回头。
  哎…张河的假笑从脸上褪去,只留一脸的苦涩。
  这算什么?李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哭啼啼了?完全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饶了我吧…张河想叹气。
  两个人系好安全带,在座位上坐好。客车内的广播里播放着某首熟悉的传统乐曲,他们曾在过去的诸多公共场合里听到过。此时乐曲声只隐隐流入耳中,更多的声音则来自于其他乘客登上客车,收拾行李的举动。神经放松,早起的倦意爬上身躯,两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客车总算要开始行驶。
  检票员开始逐个查票。两人坐在靠后的位置,李素靠窗,已经打起了瞌睡,迷糊间只看见检票员在检票的时候,还向乘客们发放着什么。
  最开始他以为是什么广告,没有在意,只是透过车窗上起的薄雾,看着外面朦胧的景色。
  很快,检票员走到了他们旁边,张河将两人的车票递过去。检票员盖了章,随即递给张河一张纸。
  “这是…?”张河看着纸上的内容,表情奇怪。
  “刚刚警察那边发的。”检票员好心解释,“才印出来的呢。”
  李素犯困,几乎快要睡着了。可那张纸被张河伸到了他的面前。
  李素的眼睛看向那张纸。
  那是一张通缉令。
  上面是一张监控的截图,图片虽然有些模糊,但李素还是认得里面的那个人。
  “刘汽现在长这样子?”张河问。
  李素不困了。像是硬生生被人打醒。
  他下意识扭开头,不去看通缉令上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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