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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南墙(近代现代)——阮年

时间:2023-12-04 09:33:07  作者:阮年
  借着惯性,他拦腰抱住楼烟蔷,一把掼在地上。
  厚实的毛毯消散了疼痛,方南雁骑坐在他胯部,眼疾手快地抽了他的睡衣带子,把人绑了。
  但现在的楼烟蔷还有力气,三两下挣脱,爬起来就要跑,方南雁气得脑仁疼,“要是跑出去,药效上头,被别人带走,不是更糟糕?!”
  “谁都比你好!”
  楼烟蔷哪里听得进去,拳拳到肉,一点也不留情面。
  撕扯打斗间,两人都逐渐衣衫不整,方南雁看着他散开的衣领,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咬痕,让人欲火丛生。
  一场打斗持续将近一个小时,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几乎全被砸得稀巴烂。
  方南雁是真的佩服又恼火,顶着这样强烈的药效,楼烟蔷居然还有力气和脾气跟他打一个小时的架……
  “你能不能冷静点!别把事情搞得更糟了!”
  “我说了不用你管!”
  方南雁被他气得够呛,明显感觉到落在身上的拳头,没有那么重了。
  借着楼烟蔷的打斗模式,方南雁也学到了不少,一个过肩摔把人摔在柔软的沙发上。
  许是磕到肚子了,楼烟蔷骤然无力,满是热汗的脸上浮着痛意。
  方南雁想给他揉一揉,反倒又被人踹开了。
  这下是真的恼火了,方南雁弯腰扛起他,任由楼烟蔷踢踹打骂也不放手,恼怒地踹开浴室的门,将人丢进浴缸,掏了浴缸上的链子,把楼烟蔷的手腕锁住。
  “方南雁……你个畜生,放开我!”
  “还跑不跑?”
  “滚啊!你这是……这是违法行为——”
  楼烟蔷又踹了他几脚,却绝望地发现……方南雁这个变态居然……居然起反应了!
  “你有毛病吧?!”
  方南雁沉着脸,看他气得眼红脸红,浑身都泛着粉,实在是活色生香。
  胯下的反应不自觉就剧烈起来。
  方南雁气消了,愤怒过后是剧增的欲望,他上手撕了楼烟蔷的睡衣,按着他另一只手,直接把人剥了个干干净净。
  浴缸里很冷,楼烟蔷浑身发烫,在这样极端的温差里颤抖不止。
  “你就是个变态……唔!”
  方南雁不理他,找了毛巾把他那张破口大骂的嘴巴系上。
  没一句话爱听的,别说了。
  看着他勃起的下身,方南雁淡淡一笑,“你再怎么挣扎,这药性,只能我给你解。”
  每日一问:他们打了多少下?
 
 
第25章 爆炒小蔷薇4
  他俯下身,湿热的口腔包裹了灼热的性器,柔软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着敏感的头部,本就深陷药欲的人,哪里经得起他这样刺激?
  楼烟蔷皱着眉,脸上红意深刻,屈辱又不得不服从,厌恶被欲望支配,却又因为欲望得到满足,而战栗。
  耻辱和欢愉交织,被迫和渴望煎熬着他那颗高傲的心。
  方南雁在他将要高潮前,停止了一切动作,他趴在楼烟蔷身上,将他的双腿分开,搭在浴缸两侧,他居高临下地欣赏楼烟蔷失神的模样。
  看到他暗淡的双眼,方南雁明白,药性彻底发作了。
  可当他要亲他时,嘴边的腥檀味儿,让楼烟蔷本能地皱眉躲避。
  “我不嫌你,你反倒嫌你自己了?”
  方南雁看得好笑,故意捧着他热切的脸,深吻下去。
  一边亲吻,一边揉搓他红嫩的胸口。
  方南雁很喜欢他胸口的两个小点,很难被刺激到发硬,一直软软的,含在嘴里,像含了一颗果汁软糖。
  楼烟蔷推搡他,不乐意被他这样吃,但手上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
  方南雁在他身上点起密密麻麻的火,烧得他欲望渐浓。
  硬热的下体抵在他软化的穴口,危险地磨蹭,方南雁一边开拓,一边揉搓他的脚心。
  美人的脚也生得漂亮,脚背上有几道疤痕,却更显妖媚。
  方南雁凑过去舔舐,痒得楼烟蔷抬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不让他继续。
  他已经越发无力,抓了两下,脱力地垂下手,眼里一片模糊,无法思考方南雁的动作。
  方南雁不想让他无意识地被人操,当即用力顶开穴口,一鼓作气插到底。
  疼痛果然唤醒了楼烟蔷的理智,他咬着毛巾,一脚踢在方南雁胸口。
  方南雁扯着他的脚踝,扛在肩上,回应更用力地顶撞。
  这一下撞在生殖腔口,疼得楼烟蔷挣扎更甚。
  方南雁到底心疼他,强忍着没有继续动,握着他柔软的腰,低声哄道:“我不动。”
  楼烟蔷哪里听得进去,疼得满头汗,顺着脸颊流淌到毛巾上,方南雁凑到他脸旁,用鼻尖蹭掉他脸上的热汗。
  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头部磨蹭那条柔软的缝,缓缓操开。
  这次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但始终胀得很。
  方南雁克制不住地挺动两下,楼烟蔷咬着毛巾揍他的肩膀,他说不出话,只能奋力揍人。
  为了避免着凉,方南雁放了热水,把里面的人泡得更无力了。
  热气蒸腾里,视线不断晃动,热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进入身体,楼烟蔷不舒服地挣了几下,含糊不清地说:“我不要在下面!”
  楼烟蔷掐着方南雁的脸,往他腿上踢踹。
  方南雁只好抱起他,很迅速地翻了身,从下面顶。
  然而,楼烟蔷本就热得头晕,这样一晃反胃恶心起来,干呕了两下,方南雁赶紧把毛巾解开,他趴在浴缸边上,把方南雁喂给他的牛乳燕麦吐了出来。
  方南雁看得心疼又好笑,让他漱了口,冲干净地面。
  药效太霸道,楼烟蔷浑身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烦躁地揍了方南雁几下。
  方南雁抚摸他白皙柔软的臀肉,一手按着他的腰,掌控他配合自己律动的频率。
  倒也是让他在上面了。
  生殖腔终于被操软了,方南雁含着他红艳的唇,边做边亲。
  一连做了半个多小时,哪怕抵着敏感点操弄,生殖腔却始终没有要高潮的迹象。
  楼烟蔷焦躁不已,身体里堆叠的快感抵在阈值之下,总是要到而未到,让他非常难受。
  反而让他清醒了。
  方南雁既希望他清醒,又害怕他清醒。
  “你到底行不行啊?!”
  楼烟蔷烦躁地给了他一耳光。
  方南雁恼怒地咬咬牙,回应一记深顶,疼得楼烟蔷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方南雁摁着他的腰深入十几下,是这样,只要楼烟蔷清醒了,这张漂亮的嘴就会说一些难听的话。
  他抽出了水淋淋的性器,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楼烟蔷居然还想着要跑!
  方南雁都无语了,一向按耐的怒意瞬间燃起,抓过沐浴露瓶子,往楼烟蔷软绵绵的腿弯那儿一丢,就害得对方摔在了地上。
  他扑上去,握着坚硬的性器,直接操了进去!
  “啊!”
  身下的人惨叫一声,挣扎着要起来,方南雁屈膝压住他的身子,从背后和他十指紧握,狠厉地操他的生殖腔。
  “我不想这样对你,为什么总要跑呢?!”
  怒意让他面目扭曲,覆在楼烟蔷身上用力地干他。
  生殖腔里的液体越来越多,被操得发出粘腻的声音。
  一丝丝鲜红从穴口里滑落,方南雁低头一瞧,更加兴奋了。
  楼烟蔷反复挣动,被人顶在身下,淡色的血流淌在腿间、地面。
  方南雁怒上心头,按着他的后背,骑在他身上,用力地贯穿他的身体,柔软狭小的腔体成了泄欲的工具,被弄得又疼又爽。
  操了几十下,楼烟蔷终于再也没力气挣扎,疼得脸都白了,只剩压抑在喉间的痛音。
  方南雁到底心疼他,缓下动作,抱起他,抵在墙上操。
  但无论他怎么刺激,就是到不了。
  逼得楼烟蔷焦躁又委屈,只想赶紧解决掉生理反应,又急又气,在百般侮辱下竟落下泪来。长﹜腿老〻◅阿﹗姨―整◺▻理﹤
  这下是真的浇灭了方南雁的怒火,他手足无措地亲吻他脸上的泪珠,“好了好了,不说你了。”
  楼烟蔷撇过头,不让他亲。
  那双锐利的眼睛盈满了泪水,低垂着不让方南雁看见。
  方南雁低声哄了几句,亲亲他的耳廓。
  心疼归心疼,下面更硬了。
  他抱着楼烟蔷回到床上,温情地干了很久,缠着和他接吻,柔软的舌尖勾着彼此,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楼烟蔷被他亲得恍惚不已,那股子焦躁还在翻滚,脚难挨地踩着方南雁的胸口,方南雁顺势抱着他的腿,角度刁钻地顶了两下。
  热汗滴落到泛红的腹部,方南雁握住他硬挺的性器撸动,穴肉敏感地紧缩了两下,吸得方南雁头皮发麻。
  将他翻了个身,方南雁覆在他身后,拿过枕头垫在他腹部,楼烟蔷攥着床单,呼出的热气飘散在空中,怎么也高潮不了让他很不适,眼泪无意识地滑落在床上。
  方南雁安抚地亲亲他的脸,轻柔地操他的腔口,边哄边干。
  随着某一下深入,仿佛操到了另一个敏感的地方,他察觉到身下的人难以克制地呻吟了一声,肉壁骤然缩得很紧,连生殖腔都吸附了一下。
  “是这儿?”
  方南雁又试探着用力撞了一下,回应的是楼烟蔷压抑着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哭音。
  这一声,直接燃爆了方南雁的理智,攥着楼烟蔷的手,骑在他身上,对着那一点猛操。
  像是终于驯服了一匹性子极烈极高傲的马。
  生殖腔激烈地收缩吸附,吮吸着那炽热的硬物,淫液横流,被带出体外,流淌到床单上。
  药效越燃越烈,终于即将抵达临界点。
  一位方大厨正在做饭
 
 
第26章 爆炒小蔷薇5
  方南雁喘着粗气,嗅着楼烟蔷的后颈,身下的挺动越发频繁,耳朵里全是楼烟蔷呜咽似的低吟。
  终于,在生殖腔溢出暖流时,方南雁知道他快要到了,一口咬在那近在咫尺的腺体上。
  楼烟蔷睁大了眼睛,热汗和眼泪模糊了双眼,他剧烈挣扎,抗拒被人标记,可信息素已经钻入他的身体,强迫生殖腔展开,谄媚地吸附性器,渴望被精液浇灌。
  “方南雁!”
  楼烟蔷反手要扇他,却反倒被人按得更死。
  连续草了数十下,一股股暖流喷在茎头的裂口上,方南雁闷哼一声,把那脆弱的腺体咬得更紧!
  “啊——!”
  楼烟蔷疼得一缩,腔口卡得更紧,吸得身上的人理智全无,死命往穴里撞,竟又让生殖腔喷潮一次。
  楼烟蔷又疼又爽,腹部的那股痒终于止住了,前面也磨蹭着床单,射得一塌糊涂,身前身后同时高潮,热浪席卷全身。
  方南雁咬住他的脖子,扼住不愿性交的伴侣,在最后一次操弄后,成结。
  楼烟蔷挣扎更甚,一连踢了他好几下,方南雁释放大量的信息素压制楼烟蔷狂飙的酒香。
  相斥的信息素让他们狂躁不已,却非要分个胜负地压制对方。
  久而久之,被标记的人满身血脉里都是方南雁的味道,标记的人也同样被楼烟蔷用信息素刺穿。
  方南雁费劲地压住他,强迫他承受自己的性液。
  像楼烟蔷之前折腾他一样,往这位眼高于顶的alpha体内灌入精液。
  等到他终于射完,两人都累得要命。
  方南雁不舍地退出他的身体,而楼烟蔷呼吸急促,一脚踢在他胸口,“混账东西……”
  方南雁低笑一声,捏着他的脚踝,放在嘴边亲吻。
  他俯下身,分开他无力的腿,温热的手指插入红润的穴,将里面的精液引出来。
  楼烟蔷好容易平息了剧烈的心跳,没力气跟身体里的手指计较。
  方南雁擦干净手,又趴到他身上,用干净的毛巾,擦擦楼烟蔷满脸的汗水和泪痕,将他汗湿的额发拢到脑后。
  对方灼热急促的呼吸,带着清冽的酒味,全撒在方南雁脸上。
  方南雁摸着他的脸,温存地含住他的唇,楼烟蔷皱着眉躲,却被捏住下颚,勾住了柔软的舌。
  温情又舒服的亲吻,让人难舍难分。
  休息了两天,除了吃饭就是倒在床上休息,楼烟蔷身体总算恢复了,强忍着腿间的酸疼,把方南雁揍了一顿。
  方南雁也不还手,只是躲,打到最后,两个人都累了。
  楼烟蔷穿着睡衣,领口在打斗中敞开,露出满是咬痕吻痕和青紫淤痕的身体,两天都未消除干净。
  看得眼前人喉咙一紧,楼烟蔷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诱人。
  而方南雁虽然被他揍了很多下,但楼烟蔷那时的力气,跟挠痒痒差不多。
  以至于方南雁身上除了胸口的抓痕和肩上的咬痕,没留下任何痕迹。
  连淤青都没一块。
  “遇到你,总没好事!”
  楼烟蔷靠在墙上,方南雁隔着桌子,靠在冰箱上,想起他们第一次,也是因为楼烟蔷被人暗算。
  他们两个在一起,确实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也许这就叫孽缘吧。
  方南雁无可反驳,无奈地叹一口气,“总比你硬抗七十二小时要好。”
  只是扛了两个小时,楼烟蔷就频繁意识失常,七十二小时会出人命的。
  楼烟蔷浑身不自在,肚子还是疼,他微微弯下腰,休息了片刻,趁方南雁不注意,对着他屁股踹了一脚。
  方南雁都被他气笑了,“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楼烟蔷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你才小孩子。”
  他转身就走了。
  他还有事情要办,没空跟方南雁计较那么多。
  这次得去一个管理极其糟糕的地方。
  老楼总是爱给他派难题,逼他服软,乖乖回B市。
  楼烟蔷不在意,到处跑比关在S市开会强,若不是被人下药,他也不会如此烦闷。
  肚子总是不舒服,生殖腔被人操开的疼痛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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