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烟蔷倒在地上,也只剩喘气。
“你这不没退步嘛?!”
陈宁海气得够呛,不是说体能退步严重,才找他出来对练?!
这叫退步严重?!
陈宁海对着他的小腿踹了一脚,“故意喊我出来挨打的?”
“嗯。”
楼烟蔷撑着地面爬起来,掰着脚心拉伸腿部,“好久不打你,有点手痒。”
“去你的!”
陈宁海往他后背踹了一脚,楼烟蔷低声笑了,转而又扑过去揍人。
“还来?!”
陈宁海有些担忧了,自己还能好好走出这栋训练基地吗?!
“当然要来,快点。”
说着,他又扑了上去,一个倒头桩把陈宁海摔到地上。
“有病吧你?!你急着去上前线?”
“打就打,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楼烟蔷又把他揍了半个小时,总算是没力气了,倒在地上,跟死了一样。
陈宁海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趁他不备蹬了一脚,“你到底怎么了?方南雁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
听到他闷闷的声音,陈宁海嗤笑一声,这绝对是猜对了,“我可不当你的情绪垃圾桶。”
“你只管当沙袋就好。”
“???”
下一秒他就又被揍了。
“还来!?”
楼烟蔷到底是什么怪物?
这次又打了半个小时,楼烟蔷终于彻底没电了,靠在一边休息。
没过多久,一个小女孩背着书包来了,“叔叔!”
小女儿对陈宁海笑着打招呼,转而扑到楼烟蔷身上,“楼哥哥!”
被她扑了一下,楼烟蔷眼前一晕,肚子刺痛。
陈宁海稍微有点吃醋,“叫他就是哥哥,叫我就是叔叔?”
楼烟蔷翻了个大白眼,“你女儿,叫你哥哥?”
这是张芸和前夫生的大女儿,才六岁,每次见到楼烟蔷都很高兴。
“你什么时候补办婚礼?”
楼烟蔷擦了擦脸上的汗,陈宁海双手抱臂,“明年吧,等小孩都会跑了再说。”
他和张芸的儿子才两岁多,路还走不顺畅。
“到时候给我个信儿。”
楼烟蔷和他们说了一会儿,就走了。
陈宁海抱起女儿,刚要准备离开,女儿突然说:“楼哥哥身上好香啊。”
“嗯?”
陈宁海再次醋意满满,“出那么多汗,一股子酒臭味儿,哪里香了?”
女儿沉思片刻,才说道:“像妈妈怀弟弟的时候,身上的味道。”
陈宁海更困惑了,“那可能是洗衣液的味道吧。”
女儿没有细究,点点头。
过了一段时间,S市准备已久的市民运动会终于开始了。
然而,刚到会场,就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
方南雁。
他满脸困惑,看向随员,“方南雁不是在Y市吗?怎么跑到这里来参加市民运动会?”
随员也是一脸疑惑:“是您前段时间把他调回来的啊。”
楼烟蔷这才想起来,在出事之前,他就打过招呼了,要人找个合适的机会,把方南雁调回来。
这个合适的机会,这么快?!
楼烟蔷只想翻白眼。
他这段时间一直脾胃不和,吃什么都没胃口,消瘦不少,现在看着乌泱泱一群人,等下还要致词,他心烦意乱。
现在天气冷了,外面还飘着小雪,阳光倒是明朗,只是楼烟蔷怕冷,但穿太严实上镜不好看,只能穿得中等,此时手脚冰凉。
冷风一吹,他骨头缝都是疼的。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得体的笑容,走到场馆内,小雪纷飞,落在他头上,肩上,更显得他容貌昳丽。
和一众到场嘉宾握手之后,轮到楼烟蔷致词。
吸了口冷气之后有些反胃,他强忍不适,幸好来之前让化了点淡妆,不然脸色惨白,上镜就糟糕了。
他举止得体地说完,走到台下的时候,步伐都是虚浮的。
方南雁早就注意到他神情不对劲,在后台这里等着,他刚下完台阶,就跌进了方南雁怀里。
楼烟蔷没想到是他,“你来干什么?”
“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着凉了?”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进了卫生间,吐得很惨。
那股子担忧从楼烟蔷离开Y市,就一直萦绕在方南雁心间,他觉得楼烟蔷的身体出了问题,但对方明显不打算看医生。
楼烟蔷早上没胃口,只喝了粥,现在全吐了,人倒轻松了。
果然,还是不吃早饭比较适合他。(谁让某人一觉睡到十二点才会醒。)
方南雁去后台摸了个苹果,递给楼烟蔷。
比起吃包子馒头豆浆米粥,他很清楚楼烟蔷更喜欢吃水果。
看到他丢给自己一个眼角,倨傲地啃苹果,方南雁忍不住想笑。
但还是担心地让他去看医生。
“不去,起早了难免不舒服。”
他以前就是这样,起得太早就会恶心想吐。
方南雁劝了几句,反倒把人劝得火冒三丈,吃了个苹果,楼先生又活过来了,“你别吵我了,该干嘛干嘛去。”
方南雁叹息一声,劝不好,只能握着他的手,把他冰冷的手捂热,楼烟蔷只留给他一个眼白,抽手就走。
他意识到,楼烟蔷并不是在生眼前的气,还在气一个多月前的事情……
“还在生气啊?”
他从背后抱住楼烟蔷。
他知道楼烟蔷心里有他,而他也想楼烟蔷了。
不要因为闹别扭,让两人相处的时间尽是不愉快。
楼烟蔷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方南雁早已不会惧怕他的审视,反倒带着笑扑上去,猝不及防地亲住了他的嘴巴。
以他对楼烟蔷的了解,只要对方肯审视他,就说明他们的关系还有修复的可能。
他紧紧抱住大领导的腰,两人身高相当,靠在墙边接吻。
他依稀听见楼烟蔷得意地哼了一声。
似乎在说:是你先垂涎我的,回应你,只是礼貌而已。
当真是很楼先生。
方南雁随手把他推进了一间更衣室。
这边的隔音很好,又是单间,只要不闹出大动静,不会有人发现。
他按着楼烟蔷亲吻,腰抵在桌面上时,楼烟蔷不满了,不该是这样被人压制的局面。
他满不高兴,扯下方南雁的裤子,一举操了进去,方南雁皱着眉头,倒吸一口冷气。
这次轮到方南雁被压在桌面上,楼烟蔷顶开他的双腿,深深地操进去,顶了好长时间,终于将那紧致的腔口撞开一条缝,他使劲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将那湿软的小口操开,茎头深入其中,被紧紧套着。
“谁让你,上次,冒犯我的。”
楼烟蔷一向恶劣,只有他会对人如此不知控制,双手钳制住身下的人,完全不收敛力道,每一下都挂过柔软的敏感点,以最粗暴的方式让他的生殖腔臣服。
方南雁低笑一声,他知道楼烟蔷一直憋着闷气,这回发泄出来也就好了。
这场性事格外漫长,楼烟蔷像是要把上次在方南雁这里吃的亏,全报复回来。
“谁允许你咬着牙了?哑巴了?上次不是很会说吗?”
楼烟蔷居高临下地拍拍他的脸,指尖拂走他脸上的热汗。
“我可没拿毛巾把你嘴堵上,说话。”
体内的硬热一直捣在最深处,搔刮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带起酸麻的快感。
听着他的话,方南雁不仅不慌,反倒笑着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去揉搓他柔软的红樱。
他都能想象出那里的样子,粉粉嫩嫩的软糯,需要吮吸很久才会微微立起,一般情况都是又软又香,让人咬住就舍不得松口。
楼烟蔷不舒服地把他的手抽走,不满地往他身体里撞,捣得生殖腔里全是水,他厌恶方南雁的沉默,总想把他弄出点动静。
但方南雁闷闷地去摸他的同时,楼烟蔷看见他下面更硬了……
他真的忍不住想一巴掌抽死方南雁。
“你真是个变态……”
“是……我……承认……”
因为他操得太狠,方南雁的话语断断续续,但笑意不改,楼烟蔷看明白了他眼里的含义:
我承认我是变态,能再摸摸吗?
楼烟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捏住那欲液横流的茎头,堵住那个小孔,快速且用力地撸动,配合着身下的挺动,把人干到高潮。
生殖腔吸附着他,大股淫液喷在敏感的马眼里,浇灌得很舒服,楼烟蔷喘了口气,脸颊微红,恶趣味地捏紧了方南雁的下身。
惹得人难耐地呻吟出声。
楼烟蔷满意了,又干了他很久,直到他也到了临界点,才凶狠地咬住方南雁的脖子,腺体被利齿扎穿,醇香的酒味瞬间溢满了他的身体,伴随着身体里的快感层层堆叠,楼烟蔷握住他的性器,快速撸动了好几下。
后穴随着他的动作紧紧缩着,吸得楼烟蔷闷哼一声,就着这股子吸附的劲儿,一连操了几十下,两人同时射了。
时隔多日,他们再次紧拥,方南雁亲他的脖子,楼烟蔷靠在他肩上,余韵过后,他肚子有些疼。
这种疼沿着小腹,一直扩散到胸口,有些发闷。
连带着腿也很累,那股坠痛,让整个下半身都很重,以至于呼吸迟迟没有平复。
方南雁没有察觉到他的难受,转头勾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柔软的触感十分好亲,他低声问楼烟蔷:“消气了吗?”
“哪有这么简单的。”
楼烟蔷歇了十几分钟,终于平复了腹痛,穿好衣服,心情好了不少,脚步轻快地走在前面。
方南雁整理好自己,赶紧跟上他,好笑地去牵楼烟蔷的手。
牵了好几次,都被对方躲开,方南雁锲而不舍,最后终于把他的蔷薇握在了手里。
每日一问:要是医生知道他们揣着崽干这样的事情……
第31章 被老楼发现了
到外面来的时候,他们两人就分开了。
楼烟蔷坐在看台上面,观看运动会,刚坐了没几分钟,他就头晕得很。
他不适应这种热闹的场所,哪怕戴着仪器,降噪之后,他的耳朵还是受不了。
一听到大动静,他就脸色苍白,浑身不自在。
他捏紧了拳头,才勉强止住颤抖。
镜头扫过来的时候,他还得跟身边人一样,笑着鼓掌。
这样掌声雷动的场合,惹得他越发难受。
尤其反胃恶心。
肚子里翻江倒海,眼前一片模糊。
镜头刚移开,楼烟蔷就撑不住了,低头跟身边的随员说离开一下。
随员赶紧用对讲器知会导播,让他别把镜头扫过来。
楼烟蔷赶紧离开了看台,一到卫生间就吐了。
方南雁注意到情况不对劲,也跟了上来,见楼烟蔷如此难受,他耳朵上的仪器颜色飚红,浑身战栗。
“漱漱口。”
他吐完,难受着皱着眉,嘴里都是苦味儿,淑了口也缓解不了。
方南雁倒了两颗薄荷糖给他含着,这才舒服了。
熬了一整天,声音吵得他脑袋疼极了,一结束就赶紧回了家。
方南雁摸摸他的脑袋,给他按摩太阳穴,楼烟蔷怎么躺都不舒服,翻来覆去。
好不容易睡了半个小时,手机响了,是楼天宜打来的。
要楼烟蔷这周回家一趟。
楼烟蔷烦躁极了,敷衍着答应了两句。
方南雁被他压着半边身子,缓慢转过身,搂着他的腰,跟拍小孩一样,轻轻拍他的后背。
这才把烦躁的楼烟蔷安抚好了。
也就安生了这一个晚上,第二天开始,楼烟蔷又忙得脚不着地,方南雁也百事缠身,两人一连好多天没见着面。
方南雁重新调回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他办事一点错都不能出错,更要敲打那些异心之人,实在是忙得头痛欲裂。
楼烟蔷就更不用说了,他树大招风,想整他的人不计其数,忙到周末才松散下来。
刚和方南雁窝在一起吃饭,手机就响了。
老楼催他回家。
楼烟蔷气不顺,根本不给楼老头子面子,父子俩呛了几句,火药味十足地挂断了电话。
方南雁摇摇头,见他火气这么大,给他熬了清肺下火的雪梨粥,结果楼烟蔷喝了一口,就吐了。
“怎么了?我都是按你平时的口味做的。”
“太甜了,我怎么可能吃这么甜的东西。”
楼烟蔷又气不顺了,倒在沙发上生闷气。
方南雁见他抓着抱枕砸茶几,怕是那股子倔劲儿又上头了,无奈地凑过去哄他,“好啦好啦,我再做个别的,你想吃什么?”
“腻死了,想吃酸的。”
方南雁只觉得奇怪,楼烟蔷一向是不爱吃酸的,但看他表情不好,没有多问,转身就去厨房。
楼烟蔷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等到方南雁把橙汁端来,他嗅着味道醒来,腰都趴酸了。
他喝了一口之后,心情明显好多了,两人窝在床上看电影,没看到一半,楼烟蔷睡过去了。
脑袋靠在方南雁肩上,看上去睡得很沉。
方南雁悄悄关了电影,两人抱在一起,热乎乎地睡觉。
次日中午,楼烟蔷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回楼家看他爸。
方南雁摸摸他的头,“早去早回吧,去吧。”
楼烟蔷哼哼两声,披上衣服就走了。
回到楼家之后,他又是火冒三丈。
楼天宜又给他安排了宴会,就在明天,说是年轻人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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