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介意楼烟蔷对那位班长的深重的友谊,但他怎么能对着他喊别人?
方南雁低下头,重重地亲吻他柔软的唇,楼烟蔷睁大了眼睛,喂水的那次亲吻,他脑子糊涂,没反应过来,这次是清醒着被人亲了。
“放开我!”
他咬了方南雁一口,血腥渗透到口中,他抬手扇了方南雁一耳光,“别碰我!”
发情的alpha性子暴躁,他难受至极,暴力和性欲往往交织产生。
“不让我碰你,难道你允许那位班长碰你吗?”
方南雁冷静地摸过脸上被他打到的地方,楼烟蔷是用力甩的,但他没力气,打在脸上,挠痒痒都不够。
“谁都别碰我!”
楼烟蔷抬脚去踢人,却只是将脆弱的脚踝送到了方南雁手里,方南雁捏着他泛红的脚,抬到嘴边,张口含住了他的脚趾,尖牙刺入莹润的趾腹,鲜血顺着脚踝往下掉。
“放开!”
楼烟蔷抵死挣扎,却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失去掌控的暴躁、被人折辱的羞赧,煎熬着alpha高傲的思想。
方南雁将血迹舔舐干净,丢开他的脚,低头瞧见他大腿上干涸的痕迹。
后穴出了很多水,床单上,被子上,楼烟蔷的腿间,全是一塌糊涂。
楼烟蔷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困兽一般缩在床头,“你卑鄙......”
“是你自找的。”
他低声说着,缓慢向楼烟蔷靠近,楼烟蔷如临大敌,视线移到他下面,那里明显有了反应。
“你别过来!”
楼烟蔷抱紧了被子,无力地抓紧了枕头,对着方南雁砸了好几下,最后被人扯开,枕头被丢了老远。
他轻巧地把无力的楼烟蔷扯到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满面惊慌的人,他拉下拉链,低头看向那瑟缩的小口,这么小的地方,能吞得下吗?
“方南雁!你找死!”
楼烟蔷对着他非打即踹。
方南雁低声一笑,将他的双腿扯开,扯过领带,捆住了他的双手,又抓着毛巾,绑住他的嘴。
他无视对方的挣扎,单手摸着他的脸颊,“楼先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握着早已硬挺的性器,抵在那淡色的小口处,危险地磨蹭,他只是微微一动,身下的人便轻颤不止。
小口里又溢出很多透明的液体。
他舒了口气,一鼓作气操了进去!
楼烟蔷咬紧了毛巾,目眦欲裂,身下被人破开的痛感也扩大了无数倍。
穴肉疯狂收紧,抵死抗拒被侵入。
“方南雁——!!!”
他缓慢退出一点,又慢慢地往里面顶,他比楼烟蔷第一次的时候有耐心多了,硕大的性器缓慢研磨,一点一点地破开那紧窄的小口。
提问:方局被打了多少次?
第22章 爆炒小蔷薇2
灼热的性器插入一半,怎么也挤不进去了。
方南雁缓了口气,看向身下浑身颤抖的人,楼烟蔷脸都疼白了,只剩下脸颊上浮着红,他剧烈喘息着,腹部快速起伏,穴肉收缩,吸得里面的性器越发肿胀。
方南雁将他换了个姿势,性器完全拔出来,带出不少淫液,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腿。
他摸着那柔软白皙的臀瓣,两根手指轻巧地钻了进去,在温热紧致的穴里按摩,反复推进,而后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推到最深处。
楼烟蔷倒在柔软的床里,如此震撼的事情,严重冲击了他的精神状态,药物的作用越发强悍,完全覆盖了他的理智。
他神志不清地看着虚空中的一点,身后的侵入变得麻木不堪,他咬紧了毛巾,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方南雁看出了他的绝望和痛苦,凑到他的颈部,用密密麻麻的亲吻,唤醒他的神志。
随着亲吻,他再次将性器插入他的身体,依旧被卡在半途。
他就着这样的程度律动起来,火热的摩擦惹得楼烟蔷身体里的快感逐渐堆叠,敏感的身体燃起凶悍的情欲,他恍惚地被方南雁抱起来。
看到他失神的样子,方南雁心里疼极了,解开他嘴里咬着的毛巾,再次和他接吻。
楼烟蔷的嘴唇太软,比果冻还舒服。
他勾着他滑软的舌尖,引诱他回应自己。
药性逐渐侵占了楼烟蔷的理智,他张开嘴巴,放了方南雁侵入胡来,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仿佛刚才的挣扎都是幻想。
他身子软下来,穴肉也不再紧涩,方南雁又用力顶弄了几下,终于整根闯入他的身体里。
彻底结合的时候,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战栗。
方南雁抱着他瘫软的身子,楼烟蔷一向锐利的眼睛,此时无法聚焦,只剩下红润和水灵。
他再次询问:“我是谁。”
他心疼楼烟蔷是第一次,动得很慢,茎头缓慢摩擦甬道,找寻他的敏感点。
楼烟蔷没有说话,只是无意识地看着方南雁的眼睛。
“告诉我,我是谁。”长腿﹐佬阿<姨整理
他捧着楼烟蔷的脸,低头要去亲吻他。
此时,他听见楼烟蔷低声说道:“班长。”
方南雁的动作一顿,冷静的双眼再次紧紧盯着楼烟蔷。
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将茎身整个拔出!又凶狠地操了进去。
楼烟蔷痛呼一声,身后的疼痛是前所未有的,整个肚子仿佛被一柄利刃捅穿。
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他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人,那双漂亮的眼睛此时满是愤怒。
方南雁被他看得浑身一紧,下面更硬了。
就是这样,他熟悉的楼烟蔷,就是这样。
他越发狠厉地往他身子里面撞,声音还是那么平稳:“楼烟蔷,看清楚,我不是他。”
他俯下身,有力的双手抓着楼烟蔷的肩膀,膝盖撞开他无力的双腿,将他分的更开。
他将高高在上的楼先生,摆出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
“滚开!”
楼烟蔷攥着床头,想要逃走,可被他按在身下,根本无法逃脱,方南雁挺腰突进,茎头破开层层穴肉,直撞阳心,这次撞得巧,正好抵在敏感点上。
快感一波一波炸开,楼烟蔷绝望地咬住了枕头,浑身颤得更厉害,身后的疼,比不过心里的疼。
方南雁掐着他细瘦的腰,用力地往深处操,茎头磨蹭着生殖腔的腔口。
因为药物作用,生殖腔软化很快,腔口也被他操开了一条小缝隙。
楼烟蔷被他操的肚子疼,双腿无力地往方南雁身上踹,“你出去......我肚子好疼!”
“你以前,也是这样操我的,楼先生,我让你出来了吗?”
方南雁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尖,那里本该带着一个仪器,但在挣扎中掉落了。
他的声音没有经过仪器的过滤,直接低沉地钻进楼烟蔷的耳朵里。
很少有人跟他这样近地咬耳朵,敏感的耳蜗痒得很,楼烟蔷咬紧牙关,肚子是真的疼。
而方南雁还要说这样的话来羞辱他。
他以前可不会说。
方南雁说是这样说,手依旧来到他的腹部,轻柔地给他揉肚子,掌下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
楼烟蔷剧烈喘息着,疼得厉害,而方南雁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机会,一个劲儿地对着腔口磨撞。
“楼烟蔷,第一次见到我时,你在透过我,看别人吗?”
方南雁说着质问的话,手里动作始终轻柔,给他按摩酸疼的肚子。
楼烟蔷皱着眉,被弄得神志不清,方南雁的话,他是听一半,漏一半。
“说,你在透过我,看谁?”
他不介意楼烟蔷心里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人,但他不能接受这个时候,他操楼烟蔷的时候,楼烟蔷心里想的是别人。
视线不断摇晃,身后的痛感越发淡泊,楼烟蔷神智恍惚地说道:“班长......”
“重新说。”
他说着,一记深顶,茎头重重地碾压敏感点和腔口,痛和爽同时鞭笞着楼烟蔷敏感至极的神经。
他咬紧了牙,才没发出声音。
脑子里已经无比混乱,现在究竟是在哪里?好像是在军队里,又好像是在执行任务的山里。
身上的疼,像是爆炸后的余波造成,又像是有人用利刃破开了他的腹腔。
他恍惚。
身上很重,好像是背着班长求医,可他转过头,看到一个模糊的人,衣装整齐地操弄他。
这是哪里?
“你在透过我,看谁?”
“这是哪儿......”
方南雁一愣,看到楼烟蔷满脸汗珠,嘴唇咬出了血,他心疼,但又痴迷地舔舐他嘴边的血迹。
太美了。
他决定换个方式。
“是我们的家。”
他轻轻地操他,他们紧紧地结合,他密密地顶弄他的敏感点,给予他连绵不断的快感。
楼烟蔷迷糊地看着方南雁的脸,眼前人和记忆里的人反复重合,又反复剥离。
“我们是谁?”
他低声问着,被操得头皮发麻,身下缓慢硬了起来,方南雁抱着他,从下往上顶,顺便握住他的性器,轻轻撸动。
“你看我是谁?”
方南雁亲吻他微微张开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尖,湿腻的缠绕。
楼烟蔷和他额头相抵,身前身后的快感太强烈,他根本无法思考,下意识说道:“是班长。”
方南雁手里瞬间握紧,楼烟蔷疼得皱紧了眉头,双手被绑得发麻,被方南雁牢牢掌控,他挣扎不已。
“再说。”
裂口里溢出透明的液体,方南雁握得太用力,他疼得发颤,却还是固执地说:“班长。”
这是在痛苦时,被羞辱,被欺负时,都会来帮他的人。
被陈宁海摔进泥坑时,是班长拉他起来,在他伤心难过,最难熬的那段时间,是班长给他挡过了那些伤害他的人。
因为体能不佳,晨跑远远落后时,是班长一直鼓励他。
被陈宁海刁难,吃不饱饭时,也是班长掰了半块馒头给他。
往事不堪回首,身上痛痒难耐,他被操得后仰了头,露出漂亮又脆弱的颈线,方南雁心疼他,不再舍得用力,抱着他躺在床上,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捧着他的脸,温柔地问他:“你再看看清楚。”
楼烟蔷恍惚地看着方南雁,快感太强烈,他摇摇头,十分倔强地说:“是班长。”
身下陡然传来剧痛,楼烟蔷崩溃地痛呼一声,他发麻的手捂住肚子,水润的眼睛淌下生理性眼泪。
方南雁操开了他的生殖腔。
硕大的茎头闯进了火热柔软的生殖腔里,小小的器官包裹着灼热的性器,瑟缩着吸吮。
方南雁喘息一声,看向满面痛意的楼烟蔷,他再次俯下身,撑在他脸侧,轻轻操弄他的生殖腔,“楼烟蔷,看着我。”
楼烟蔷剧烈喘息着,还没缓过那一阵疼。
“重新说,我到底是谁。”
楼烟蔷毫无意识,无法思考,但身体的痛苦让他明白:不能说那两个字。
可他无法思考他该说什么。
“我……不知道……”
他只知道身体里的热和痒,欲和痛。
方南雁骤然心疼极了,抚摸他汗湿的发,没有再动,让他歇息一会儿,“看着我,我是方南雁。”
既然楼烟蔷改不掉,那他教便是。
“方南雁......”
楼烟蔷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跟着他喃喃。
得到想要的答案,方南雁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巴,和他缠绵的接吻,亲吻十分舒服,紧涩的生殖腔都展开了,柔柔地吸附着体内的性器。
“谁在操你?”
他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性器越发深入,将那窄小的生殖腔操得越发柔软。
楼烟蔷眉心微蹙,捂着肚子,酸胀得很,但有了细微的快感。
“说,方南雁。”
楼烟蔷难受得说不出话,脚蹬在方南雁胸口,想要将他踢开,性器从里面退出了三分。
方南雁狡猾地慢慢操进去,操弄他的腔口,一股酸麻的痒从腹部蹿到颅顶,楼烟蔷喘息不已,仰着头低吟出声。
疼痛终于减退,快感席卷全身,方南雁见他意乱情迷,凑到他脸侧,咬着他的耳尖:“是方南雁在操你。”
“方南雁......”
方南雁很满意,作为奖励,他勾着他的舌尖,温情又轻柔地在他的生殖腔里反复顶弄。
楼烟蔷毫无反应,药性和心理的巨大折磨,将他彻底踏碎,他任由对方侵犯、亲吻。
每日一问:方局挨了多少下
也许该问……小蔷薇叫了多少声班长(年已被方某人打飞)
第23章 爆炒小蔷薇3
床被干得吱呀响,钻进楼烟蔷的耳朵里,嘈杂又痛苦,他难受地闭紧双眼,脑子里不停闪过当年清缴边患的场景。
军靴踩在雪地里,会有轻轻地吱呀声。
枪声响彻山林时,哪怕离自己很远,胸腔也能感受到那股破空的震动。
手榴弹爆炸时,溅起的土块、根须,在空中飞溅,五年过去了,每一帧每一秒仍旧无比清晰。
声音,总能把他带回到那座雪山。
耳边有沉重的呼吸声,像极了他背着的将要死去的人,他听不清那个人说了什么。
只记得耳朵里嗡鸣不止的吱呀声。
后遗症和药性带来的呼吸困难、神智模糊,像极了曾有过一次的濒死反应。
方南雁敏锐地发现楼烟蔷情况不对劲,拍拍他的脸颊,“楼烟蔷?醒醒!”
眼前一片模糊,他逐渐无法自主呼吸。
方南雁心中一惊,难道是应激了?
当即给他做了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过了整整两分钟,楼烟蔷才猛地吸了一口气,咳嗽着。
他失神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方南雁弯下腰,紧紧抱着他,手掌抚摸他的嵴背,然而,肩上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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