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撞南墙(近代现代)——阮年

时间:2023-12-04 09:33:07  作者:阮年
  注:不是替身,小蔷薇没觉得他像,这只是反攻的小把戏
  反攻倒计时:3
  提问:老楼是个怎样的人呢?
 
 
第20章 哑巴了?
  楼烟蔷病愈后,接到了新通知,得去Y市出趟差。
  他沉着脸,怎么非得是Y市?
  奈何事情很重要,非他不可。
  楼烟蔷烦得很,幸好楼天宜昨天回B市了,不然不知道怎么啰嗦他。
  大病初愈,他身上轻快得很,心情也还算不错。
  想起方南雁的时候,也没那么生气了。
  唯独不满方南雁这么长时间都不联系他。
  忙什么呢?有那么忙吗?
  都不理他。
  楼烟蔷从来没有想过他得自己主动去联系方南雁。
  对方惹他生那么大的气,让他走他就走,连句话都不说。
  真是个讨厌的alpha。
  楼烟蔷很快出发去了Y市,他来得突然,这边接待还算周全,没见着方南雁。
  他让随员去打听,才得知,方南雁今日有个很重要的会要开,分身乏术。
  听说会议结束之后,还有庆功宴。
  楼烟蔷最不满Y市的也是这个,这边的官员都太能喝了,庆功宴实在难熬。
  还是S市市风严谨,酒局少。
  他来这边办事,本来打算速去速回,没成想让那群嚷着开庆功宴的人知道了,盛情邀请他。
  还有不少是楼烟蔷曾经的战友,楼烟蔷推脱不了,说不能喝酒,只能去见个面。
  他抵达现场的时候,刚下车,一眼便看见了人群里的那个人。
  方南雁站得很靠后,以他的品级,本该站到最前面,可他退避三舍。
  楼烟蔷心里不舒服,脸上的笑意淡了不少,跟他们寒暄几句,在簇拥下进了山庄。
  这边的私房菜很出名,位置很偏僻,他们的庆功宴一般都定在这里。
  楼烟蔷还是被人拥着敬了酒,再转眼时,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过来,楼烟蔷酒气上头,想喝饮料,挑了一杯葡萄汁。
  “楼先生,您身体好些了嘛?”
  终于听到了方南雁的声音。
  他和楼烟蔷的几个战友一起走过来,看到这样的场景,楼烟蔷明显走神。
  不过举杯三旬,他恍如隔世,只觉得回到了部队,班长还在身边。
  直到方南雁再唤了他一声,楼烟蔷才回过神,“好多了。”
  他神情淡淡的,移开视线,一口将手里的葡萄汁喝了个干净。
  末了才咂咂嘴,品味一番之后,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刚才没注意,这葡萄汁涩得很。
  只当是倒霉,喝了坏葡萄,他满面不高兴地把杯子搁到托盘上。
  方南雁又和以前一样,杵在旁边不说话,只有其他的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楼烟蔷斜他一眼,“哑巴了?”
  此话一出,周边的人都寂静了,赶紧打哈哈离开。
  一看这两人就是有仇,赶紧跑。
  周边清净了,楼烟蔷收回视线,他口渴得很,又去找饮料,挑了半天,方南雁给他递来一杯白开水。
  楼烟蔷心里不高兴,但到底渴了,拿过来就喝掉。
  “在这边待得怎么样。”
  “托您照拂,还行。”
  方南雁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低眉顺眼的样子。
  只有楼烟蔷知道,他表面再怎么清俊老实,内里实则浑身反骨。
  更是下得了手,狠得下心。
  楼烟蔷深深地打量他。
  当初不算看走眼,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只是低估了这小子的狠心。
  他摆平了S市的风波,方南雁在这边待满一年,倒可以准备回去了,或者跟着楼烟蔷回B市。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楼烟蔷看时间不早了,他得走了。
  然而,刚站起身,没走两步,小腹酸软,一阵头晕。
  方南雁见他神情恍惚,赶紧扶住他的胳膊。
  “怎么了?身体还没康复?”
  距离他上一次得知楼烟蔷生病,已经过去许久,怎么可能拖到今天还没好?
  楼烟蔷捂着小腹,只觉得浑身不对劲,热意从脸颊往全身覆盖,腹部更是滚烫异常,一种妖异的痒,从里向外蔓延。
  他转身看向他喝过的杯子,头晕得说不出话,所幸方南雁乖觉,赶紧把杯子收到包里,仔细确定不会歪倒。
  他扶着楼烟蔷上车,安排人去检测杯子里的东西,顺便叫了医生,赶紧回家。
  楼烟蔷靠在他肩上,鼻子开始出血。
  方南雁托着他的颈部,给他擦拭脸上的血。
  “怎么可能会有人在杯子里下毒……”
  何况一个托盘那么多人经手,谁都有可能拿东西喝,怎么偏偏就是楼烟蔷中了毒?
  他们紧急更换路线,直奔军医院。
  方南雁抱着他,难免心慌,询问楼烟蔷还有哪里不舒服。
  楼烟蔷无力地摇头,依旧捂着肚子,里面越来越痛痒难耐,“很奇怪的感觉……”
  他脸上浮着热汗,脸颊红得异常,呼出的气息都滚烫的。
  信息素在车内流淌,很快就充斥了整个车。
  方南雁忍着头疼,凑到他腺体处一嗅,竟是发情了!
  alpha易感期很寻常,发情则是不正常。
  尤其像楼烟蔷这样高热到流鼻血,更是异常。
  方南雁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不是中毒。
  更像是中了药。
  他额发全然汗湿,看上去十分诱人。
  方南雁拂过他的发,楼烟蔷撇过脸,不让他碰。
  他的皮肤变得极为敏感,方南雁一碰,他便又疼又痒。
  楼烟蔷倒在他腿上,滚烫的额头贴在他的内侧,他热切的喘息撒在腿间,惹得方南雁快要勃起。
  抵达军医院,做了检查,确实没有中毒,是药。
  楼烟蔷缩在病床上,浑身冒汗,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是给OMEGA的强制催情药,喝了会让人浑身无力,生殖腔严重发情。”
  方南雁一愣,难怪楼烟蔷说肚子不舒服。
  “有缓解的药吗?”
  “没有,只能硬抗,或者性交。”
  医生说得直白,方南雁看向被子里的人,只能点点头。
  他带着楼烟蔷回家,给他擦了擦滚烫的脸,这药越到后期越强劲,楼烟蔷浑身颤抖,枕头都汗湿了。
  还在苦苦支撑。
  alpha的信息素到处乱窜,方南雁整个人都熏入了味儿。
  楼烟蔷蜷缩着,小腹仿若被万虫啃食,痛痒到了骨子里。
  方南雁担心他休克,兑了盐水给他喝,楼烟蔷撇过头,不让他碰。
  “滚出去……”
  反攻倒计时:2
  提问:小蔷薇的心理感受(嘿嘿)
 
 
第21章 爆炒小蔷薇1
  楼烟蔷咬着牙,硬撑着身子,抄起枕头往方南雁身上揍。
  他的狼狈不堪,不允许任何人看见。
  “滚啊!杵在这里干什么?!”
  他急得两眼通红,发脾气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
  方南雁不为所动,把枕头整理好,丢到床头,“我马上出去,您别生气。”
  方南雁给他倒了水,放在床头柜上,将换气模式打开。
  房门关上,楼烟蔷松了神经,倒在床上,他热得厉害,衣服已然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胸口的茱萸若隐若现。
  他出了一身汗,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流淌。
  他本就不喜欢壮硕,一直是保持匀称。
  最近疏于锻炼,加上病瘦了,线条薄弱了不少,浮着汗珠,越发诱人。
  他翻了个身,洇湿了另一半枕头。
  腿间湿湿嗒嗒的,弄得他很不舒服,别扭地扯下裤子,一把摔在地上,烦躁地钻进被子里。
  他睡在方南雁的床上,被子里全是他的气味,是淡淡的花香。
  气味不算甜,倒是有些清冽,和他的性格很像。
  不知为何,这OMEGA催情药,也让他对alpha的抵抗性降低,闻着气味,没觉得头疼。
  倒是腿间越来越湿润,他甚至感觉到后穴在流着什么东西……
  楼烟蔷难堪地缩起来,一阵一阵地酸痒袭来,越发难受地滚了一圈。
  方南雁在外面处理事情,接到了电话汇报,“暂时没有找到下药的人。”
  “嗯。”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应当不是冲着楼烟蔷来的,在场的不止alpha,还有OMEGA。
  估摸着是谁动了歪念头,结果误伤了楼烟蔷。
  “这件事别外传,就当不知道。”
  “是。”
  传出去又要让楼烟蔷丢人。
  方南雁看向紧闭的房门,透过溢出来的信息素,他能感受到楼烟蔷的挣扎和痛苦。
  听说这药十分强劲,若是不做爱,得熬七十二小时才会缓慢失效。
  他还得进去看看,万一出事就不好了。
  他敲了门,戴着口罩,瞧见地上的裤子,内裤上一片水渍,已然湿透了。
  方南雁移开视线,床单上不少抓痕,是楼烟蔷挠破的。
  被子里缩着一个小鼓包,颤抖着。
  方南雁怕他被闷死,轻轻掀开被子,“楼先生,喝点水。”
  他出了太多汗,不喝水,撑不住。
  被子下的脸红得厉害,熟透了一般,方南雁忍不住触碰了他的脸颊,惹得他一阵轻颤,楼烟蔷打开他的手,眼神涣散,明显神志不清。
  方南雁把他拽起来,却灌不进去水。
  他沉思几秒,扯下口罩,仰头喝了,捧着楼烟蔷的脸,嘴对嘴灌进去。
  说起来,这居然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竟是在如此糟糕的情况下。
  柔软的触感,带起电击般的酥麻,方南雁含着他的嘴唇,将水全部送进去。
  吞不进去的流淌下来,沾湿了胸口。
  他低头,便看见他胸口的好景色,方南雁移开视线,将他放在床上。
  楼烟蔷眯着眼睛,嘴巴被亲的红红的,失神地倒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方南雁不敢多看他,他一直对楼烟蔷欲念深重,再看下去,要出事的。
  但眼睛总是不听话,一直偷偷往那边瞟,只见楼烟蔷嘴唇微动,像是在说着什么。
  方南雁凑近了去听。
  只听见两个字:“班长……”
  方南雁眉头紧锁,抬眼盯着楼烟蔷,他低声问道:“你在叫谁?”
  楼烟蔷恍惚地看着他的双眼,“班长……”
  方南雁听清了,摸着他滚烫的脸,声音更低:“叫谁?”
  楼烟蔷脸上全是汗,洇湿了睫毛,眼前人越发模糊。
  强烈的无力和昏沉,让他恍惚自己还在执行那次要命的任务。
  “班……长……”
  方南雁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疼得他一脚踢在方南雁的腹部,“滚开……”
  方南雁扯开他的腿,他如今四肢无力,轻飘飘地被丢开,头晕眼花,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极高,换气功能仿佛失效一般。
  方南雁覆在他身上,沉静的双眼紧紧盯着楼烟蔷,“楼烟蔷,你看清楚我是谁。”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其名,怒意可见一斑。
  但他始终稳重,指尖轻柔地抚摸他的脸,嘴唇若有似无地凑近他的唇珠,只随着他的张合,偶尔剐蹭。
  “方南雁......滚出去。”
  他浑身无力,已经扛了两个小时,神经和身体都抵达了一个极限,浑身的肌肉都消失了一般,如同破布娃娃。
  方南雁情绪稳定,骑坐在他身上,抬眼去看他水润的双眼,他最喜欢楼烟蔷的眼睛。
  “你是想要那位班长吗?”
  他摸着楼烟蔷的发,将那湿透的额发拢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他说着,俯身去亲吻他的脖子。
  鼻尖顺着他紧致的颈线往下,引得身下的人颤抖不止。
  楼烟蔷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十倍,皮肤十分敏感,被这样亲吻,酥麻感将他湮灭。
  他咬紧牙关,也克制不住轻吟,这样的反应,却惹得方南雁燥热不已。
  这是他肖想已久的人,分开的这段时间,哪里都没有楼烟蔷,又哪里都有他。
  曾经他总觉得楼烟蔷娇气,喝水温度要合适,热牛奶要新鲜,那张嘴敏锐至极,若是隔日的,他一尝就知道。
  浴袍要准备两身,一身穿着,要人抱着擦干,另一身才是换上的。
  睡觉总爱将胳膊搭在方南雁腰上,不搭就睡不着。
  窗户必须关得严严实实,一旦哪里露出一丁点缝隙,他都能察觉到。
  其他吹毛求疵的小要求不计其数,两人住了这么长时间,方南雁一一记着,一一遵循,总觉得厌烦。
  然而,离开楼烟蔷之后,他在生活里,竟然改不掉那些习惯了。
  下意识遵循楼烟蔷的喜好去生活。
  这间屋子里,没有楼烟蔷,却处处都是楼烟蔷留下的痕迹。
  包括方南雁,身体上的临时标记消失了,而他的灵魂,却早已被楼烟蔷打上深刻的烙印。
  他走在影子里时,楼烟蔷是前面的那一点光。
  他站在阳光下时,楼烟蔷如影随形。
  他的反骨和恶念,都被楼烟蔷驯化,将自己的痕迹刻进了他的骨血。
  这是比标记,更令人抓狂、令人臣服的烙印。
  方南雁听着他口中一声一声的“班长”,心中无比矛盾。
  听说那位班长对楼烟蔷有救命之恩,听说他们之间还有五年的军旅情谊,听说他们一起成长,在队伍里脱颖而出。
  他们见证过彼此最拼搏辉煌的时光。
  对方用死亡,楼烟蔷用伤痛,将那段记忆尘封。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