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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南墙(近代现代)——阮年

时间:2023-12-04 09:33:07  作者:阮年
  楼烟蔷撇撇嘴,直接拉开椅子,坐在餐桌上,筷子一拿就开始吃菜,也不跟老爷子打招呼。
  楼天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食不言寝不语。
  餐桌上的气氛极其压抑,和在方南雁家里的温馨截然相反。
  楼烟蔷今天忙了一整天,晚上赶回来,已经很疲惫了,还要面对楼天宜的冷暴力。
  最后还是楼天宜先开口:“不叫你回来,你就能十天半个月不回来?”
  “不是你把我赶走的吗?”
  楼烟蔷喝着热汤,胃里其实不太舒服,吃点什么都犯恶心。
  索性放了碗,冷脸看着父亲。
  “你自己不听话,还要来怪我?”
 
 
第16章 争吵动手
  楼烟蔷撇过头,“我不想结婚就是不听话?那我不听话的地方还多着呢,你管得过来吗?”
  桌上一声巨响,楼天宜一掌险些拍碎结实的桌子。
  “怎么说话的?!”
  楼烟蔷耳朵上的仪器瞬间飚红,被这样的声响一震,他脸色发白,依旧桀骜不驯地瞪着楼天宜。
  “我结不结婚,和谁结婚,从来轮不到你管!”
  “混账!你……”
  楼烟蔷皱着眉,额上全是冷汗,烦躁地打断他,“每次就知道大呼小叫,把我叫回来也就是这几件事,反反复复地骂,你能有点新意吗?!”
  “你不结婚,你怎么对得起你妈妈!”
  楼天宜的思想颇为传统,从前年开始,就一直在物色门当户对的适龄Omega。
  可母亲的事情,一直是楼烟蔷的逆鳞,碰不得。
  “你对得起吗!有什么脸面说我?!”
  “如果不是你,妈妈怎么可能早逝!你有关心过她吗?她早就说了家里那个楼梯丑得要死,你每次都是敷衍应答,到现在都没重修一下,只是吩咐一声的事情,你当回事了吗?!”
  “我呢?我不想留学,你硬要赶我走,我去部队躲着你,你就非要陈宁海百般为难我!我乖乖听你话了,回来走你安排的路,又要逼我和一个根本不喜欢的人结婚!你到底要干什么?!”
  楼烟蔷摔了碗筷,耳朵上的仪器因为动作太大,掉落在地。
  楼天宜气急,更是被儿子说中痛处,冲动之下,一巴掌打在楼烟蔷的脸上。
  “谁允许你这样跟我讲话的?”
  楼烟蔷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
  这么多年,楼天宜再怎么生气,从来没有打过他。
  那一巴掌太重,他的左耳一阵一阵耳鸣,浑身颤抖。
  眼前一阵黑白,楼烟蔷一时站不稳,扶着桌面跪坐在地。
  楼天宜这才发现,他耳朵上的仪器掉了,脸色一变,赶紧叫了医生来。
  怒气骤然消散,他手掌发热,看到楼烟蔷惨白的脸,他心疼不已,后悔归后悔,但事情已经发生了。
  后悔也没用。
  佣人在父子俩吵起来时,就都退了出去,此时只有老管家悄悄过来,想要扶起楼烟蔷。
  他刚触到楼烟蔷的胳膊,被狠狠推开。
  楼烟蔷捂着嘴巴,狼狈地跑进卫生间,喝下去的汤,混着鲜红的血,全被吐了出来。
  吐完,他蹲在地上,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冷汗津津。
  老管家喊人来收拾残局,对着楼天宜叹气,“好容易回来一次,您分明是想他了,怎么又吵起来呢?”
  “是他非要惹我!”
  老管家听了直摇头,这父子俩一个比一个犟,这么多年,自从楼烟蔷的母亲去世了,水火不如至今。
  “您就让让他啊,本来就......”
  “行了行了,都出去。”
  楼天宜坐在餐桌旁,看着一地狼藉,又看向卫生间,楼烟蔷还没出来。
  他到底不放心,过去敲了门,“医生来了,出来。”
  里面没有动静,楼天宜找人拿了钥匙,医生等在旁边,开门瞧见楼烟蔷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洗手池里、地面上,都是血。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半个小时后。
  楼天宜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儿子,叹息一声,拿了冰袋敷在他脸上,隔一会儿就得拿开,避免将皮肤冻伤。
  白皙的脸上浮着红印子,口腔内出血,方才卫生间里的血迹,都是咳出来的。
  医生给他打了安定剂,现在睡得很沉,耳朵上带着新的仪器。
  “您以后一定要注意音量,他受不得吵。”
  医生调好了点滴,又给楼烟蔷量了体温,确定没有问题,嘱咐了几句。
  楼天宜没有说话,摆摆手,让医生走了。
  楼烟蔷睡着,口腔里的伤难以止血,咳了楼天宜满手血沫。
  楼天宜担心他呛血,和佣人一起扶他侧躺,温热的手掌贴在他的后背,发现楼烟蔷最近瘦了很多。
  S市那边甚至比B市更加危险,利益输送、权力交接错综复杂,哪怕是楼烟蔷去,也难免受委屈。
  这小子扛到现在,都不肯回来服软。
  楼天宜又叹气,老管家站在他身边,递来新的冰袋,“您分明心疼得很,每次又说话比谁都狠。”
  “是他非要走弯路,不撞南墙不回头,死心眼。”
  他低声说着,拿开冰袋,摸了摸楼烟蔷的侧脸,已经消了肿,只剩下淡淡的红痕。
  楼天宜拿了药膏,一点点涂好,一直守到点滴打完,他才走。
  夜深,楼烟蔷醒了一次,看着熟悉的房间,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摸摸脸,已经消肿了,只是口腔里的伤口还很疼。
  他一动就疼得很。
  陪床的医护听到他醒了,又给他嘴巴里上了药。
  楼烟蔷睡不着,才回来一天就这么糟糕,他只想快点跑。
  但楼天宜肯定不同意。
  麻烦死了。
  他在这边熬了几天,就在要回去的那天晚上,得到了一个糟糕的消息。
  楼天宜把他叫进书房,兜头砸来一沓文件。
  “你自己看看。”
  楼烟蔷斜他一眼,一张一张翻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他们自己要办的,出了问题,也是提议人的事儿。”
  “总归跟你扯上关系了,怎么这么不检点?”
  楼天宜的眼里带着责备,声音还算低沉。
  楼烟蔷烦躁地将文件丢开,“我自己会处理,是那个张局擅做主张。”
  张局要弄的市民运动会,被查出器材不达标,现在S市开始针对运动器材严审严打。
  “嗯,你自己解决吧,过段时间还有个会要开,把东西都保管好。”
  “不用你多说,我自己知道。”
  楼烟蔷没久留,转身就要走。
  “口里面好些了吗?”
  他没转身,“早就好了。”
  实则没有,吃东西都疼。
  他收拾好东西,立马就走了。
  回到S市时,正好又是晚上,他提着公文包,进了方南雁的家门。
  此时,那个人已经睡了。
  楼烟蔷将东西放在书房,带着一身寒气,钻进温暖的被窝。
  方南雁一惊,猛地转身抓住了他的手腕,把楼烟蔷吓了一跳。
  “你没睡着?”
  楼烟蔷的声音一出来,方南雁松了一口气,“是被你吓醒了。”
  和老楼在一块,俩人都显得很……年轻(幼稚)
 
 
第17章 用手套抽他
  楼烟蔷靠在他背后,手都是冰冷的。
  方南雁握住他的手,将他捂热。
  “你是做亏心事了吗?看到我之后松了一口气。”
  闻言,方南雁心中一颤,声音倒是听不出异常:“没有,做了个噩梦,恰好听见屋子里有脚步声。”
  他转过身,和楼烟蔷额头相抵:“我以为你至少一个月不会回来。”
  “待不了那么久的。”
  他们贴得很近,不过一会儿,他就发现楼烟蔷的信息素在外泄,他凑到他脖子处一嗅:“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
  “嗯。”
  想到楼烟蔷易感期的时候总是下手重,方南雁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楼烟蔷没有反抗,任由对方趴在他身上,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纵容。
  亲着,方南雁察觉到他有反应了。
  方南雁钻到被子里,脱下他的裤子,张口含住了他。
  满口都是酒味,舌头绕着顶端,吸得楼烟蔷很舒服。
  他抓着方南雁的头发,操纵他的脑袋前前后后地动。
  太久没做,下面很敏感,没过一会儿,被方南雁抿着吸了一下,就射了他满口。
  他想着提前给楼烟蔷解决一下,易感期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就不会遭罪了。
  方南雁吐掉精液,漱了口,重新躺回来,楼烟蔷温热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嘴巴。
  他们没有说话,楼烟蔷摸着摸着,就睡着了。
  方南雁在黑暗里睁开双眼,手指描摹楼烟蔷的五官。
  未来两年过得风平浪静,方南雁在此期间屡次升迁调任,在楼烟蔷的帮助下,局长任期结束,便抬了方南雁上来。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和同龄人比起来,他升得飞快。
  楼烟蔷也警示过他:“和我一样,升太快不见得是好事。”
  但方南雁不介意,他很需要快速晋升。
  这两年,两人一直保持同居关系,住久了后,难免偶尔起争执。
  毕竟楼烟蔷爱使小性子,总折腾方南雁。
  大晚上吵着要吃糖炒板栗,不让买现成的,非要方南雁端着锅炒。
  方南雁无奈又生气,一转头看见门口扒着个人——楼烟蔷竟在那儿偷看。
  被抓包之后又高傲地转身就走。
  方南雁只觉得莫名其妙。
  因为楼烟蔷总爱搞些这样的小动作。
  他并不明白楼先生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做饭的时候,楼烟蔷也会这样,偶尔探个脑袋来瞧,帮两下倒忙,然后被方南雁赶出厨房。
  偶尔半夜还把方南雁摇醒,说胃疼,或者头疼,亦或者是饿了,想吃这个想吃那个。
  方南雁只是脾气钝,不代表没脾气,次数多了难免会烦躁。
  可他声音稍微大一点,楼烟蔷就脸色发白,他心口闷闷地疼,竟是心疼这个娇纵的麻烦鬼。
  方南雁只觉得自己无可救药。
  被驳斥几句后,楼烟蔷还算收敛,不情愿地安分了挺久。
  他在口头上受了委屈,是不会跟方南雁争论的,只会趁方南雁耐心好的时候,百般刁难他,在床上把自己受得委屈发泄出来。
  久而久之,方南雁总算琢磨透了,对方并不是想折辱他,也没有想要一直占领高地,更不是以折磨人为乐趣,楼烟蔷就是单纯地矫情而已。
  想要方南雁哄哄他而已。
  意识到对方的诉求后,方南雁茅塞顿开,又过了一段非常安生的日子。
  直到最近,换成楼烟蔷发现方南雁不对劲,总是在偷偷忙碌。
  尤其最近风声很奇怪,楼烟蔷隐约察觉到危险,赶紧让人去查。
  这天晚上,方南雁照常回到家里,做好了饭,可楼烟蔷一直没有回来。
  窗外下起了雷雨,方南雁静静地坐在餐桌前,大概猜到,今晚要出事。
  直到晚上十一点半,楼烟蔷回来了。
  他肩上有雨水,头发微湿,沉默地站在门口,他的手套上流淌着晶莹的雨珠,滚落在地。
  “你回来了。”
  菜已经全冷了。
  楼烟蔷缓步走到他身前,一双黝黑的眼眸深沉地盯着他,方南雁不卑不亢地站着。
  对方静默地将手伸到他面前,方南雁试探着抓住指尖,将手套脱了下来。
  他本要拿去洗,楼烟蔷拦住他,摊着掌心,方南雁只能将手套交给他。
  “啪——”
  手套抽打在他的脸上。
  比扇耳光,更让人觉得羞耻。
  “啪——”
  楼烟蔷反手又抽了一下,他眼里是沉浸的火焰,“知道错哪儿了吗?”
  “不知道。”
  “啪——”
  方南雁皱着眉,眼睛垂得很低,他知道楼烟蔷在气什么。
  但他不能承认。
  “你倒是学会了狐假虎威,明里暗里顶着我的名头干了什么好事?”
  他说着,又抽了一下。
  “明易会的人是你够格招惹的吗!”
  楼烟蔷甚少如此动怒,他矫情,但本质是个极为克制的人。
  他压低了声音,耳朵上的仪器依旧飚红。
  “......”
  方南雁保持沉默,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余光看见楼烟蔷气红的脸,身子竟然发热了。
  一向冷艳的人,发起脾气来,也是这么好看。
  连同脸上的火辣,身体竟在颤抖,想要把眼前这个怒不可遏的人扒光,看他露出别的表情。
  耻辱的、羞愤的、惊诧的。
  “说话,那个蒋文,是不是你的弟弟,方文心?”
  方南雁眉心微动,楼烟蔷......竟然连这个都查出来了。
  “我不认识什么蒋文。”
  这些年,他做得足够巧妙,楼烟蔷拿不住确凿的证据,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认,那就是死无对证。
  楼烟蔷果然更生气了,一拳砸在他脸侧,“看着一副老实样儿,背地里,你胆子够大啊!”
  他不过跟方南雁随口提了陈宁海的初恋,竟真被这小子找到了可乘之机,干了那么一票大的。
  身处高位,他总是谨言慎行,总是克制自己的任何思想,连眼神都谨慎给予他人,直到遇到方南雁,他以为是找到了知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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