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写字楼的职员吗?”
“不知道,反正说是挺年轻的。”
方南雁点点头,“记得把报告处理一下哦。”
他送完东西就走,坐在工位上的时候,一条本地新闻弹了出来。
方南雁没有点开,只是就着标题下面的小字看到:某蒋姓男子坠楼身亡,初步判断为自杀。
方南雁垂下眼睛,拔掉笔盖,安静地办公。
那日,他看过方文心的身份证,姓名上赫然写着两个字:蒋文。
第14章 抱他
夜深,方南雁加班了很久,直到周边写字楼的灯都熄灭,他才从工位上站起来,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去了地铁站,此时已经没了白日里的拥挤。
人倒也不少。
如此晃晃悠悠地回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他沉寂地看着漆黑的电视屏幕,肚子饿了,但不想吃饭。
他突然想抽烟,但天太黑了,出去很不安全。
只能饿着肚子睡觉。
未来三天,他过得浑浑噩噩,要钱的那群人,会知道他是谁吗?
方文心会不会已经把他的信息交给了他们?
借陈宁海的手,杀掉一个碍事的弟弟,治标不治本,但那群人会投鼠忌器,短期内不敢轻举妄动。
不用慌。
最终,还是得拔除那群赌博的家伙。
S市的世风良好,到底是哪里会有这群乌合之众?
他百思不得其解,对这座城市的了解,还是太肤浅。
这天晚上,方南雁吃了安眠药,睡得很沉,一个温热的身子钻进被窝,黏在他背后,手越过腰,覆在方南雁胸口。
他迷迷糊糊地醒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嗅到了浓厚的酒香,“楼先生?”
“嗯。”
楼烟蔷深夜前来,想必累坏了,方南雁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和他贴在一起。
楼烟蔷靠着他,很快就睡着了,次日是周末,方南雁习惯八点起来。
而楼烟蔷还睡得很死。
他坐在床边,细细看着楼烟蔷的脸。
这段时间一定很辛苦,脸本来就小,如今又瘦了一圈,五官更加立体。
他没有弄醒对方,自己去厨房做早饭。
热牛奶的香味飘进房间,楼烟蔷在厚厚的被子里伸了个懒腰,软绵绵地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走到厨房,贴在方南雁背后。
“你做什么呢?”
“煎面包片、鸡蛋、火腿,做个三明治,你吃吗?”
“不吃,想喝牛奶。”
方南雁多倒了些进锅里,侧过头,瞧见楼烟蔷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
他笑出了声,这段时间的苦恼和烦闷终于驱散了些。
楼烟蔷自知又被嘲笑了,撇撇嘴,扯下方南雁松散的睡裤,捏着他的左手,按在自己身下。
早晨本就有些躁动的地方已经精神奕奕。
方南雁打趣道:“他可比你精神多了。”
“胆子大了,还笑我。”
他挤进股缝,水淋淋的头部将那洁白的地方涂得一片光泽。
液体做了润滑,他缓慢挤开那小穴,靠在方南雁头上问道:“你最近有好好养伤吗?”
他问的是上次生殖腔受伤的事情。
早就不疼了,方南雁直接忘记了这件事情,“应该是好了。”
他一边做饭,身后的人缓慢撬开他紧致的后穴,撑大到没有一丝褶皱。
方南雁眼神镇定,面红耳赤,听到肩上的人轻微的低吟,配着锅里煎面包片的滋滋声,他心里涨得太满。
他的声音很好听,方南雁听着就硬了。
楼烟蔷今日耐心好,一直开拓到深处,他们彻底结合在一起。
他蹭着方南雁后颈处的腺体,尖牙危险地磨过,撞击越发有力。
他握着方南雁的腰,手游弋到他的身前,抓着套弄了几下,“油会溅到他吗?”
“只要你不、不要太过分。”
紫红的性器在白嫩的腿间进出,带出吞咽不及的液体,顺着alpha白皙修长的腿滑落。
“怎么关火?”
楼烟蔷按着他的腰窝,动作越发狠厉。
方南雁咬着牙,伸手就要去关,却被身后的人握住手腕,“教我关。”
“拧一下......”
敏感点被粗暴地捻过,他险些没忍住叫出声。
楼烟蔷的手移到他蓬勃的下身,柔软的指腹摩擦他的顶端,“拧哪里?”
前后夹击的快感险些逼得他当即射出来,他赶紧抓着楼烟蔷的手,按在开关上,往左旋转。
锅里的火灭了,身后的火没有。
他被换了个位置,压在砧板前,微微踮着脚,方便楼烟蔷进得更深。
往日,砧板上的是鱼肉,今日,是这家的主人。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楼烟蔷不知轻重地一番操弄,两人腿间都是一片淫液,磨成细碎的泡沫,流淌到脚踝。
他按着他的腰,最后一下撞得格外重,将身下的人操射的同时,后穴死死绞着体内的性器,一股股热液浇灌进来。
精液喷洒在生殖腔口,楼烟蔷没有撞开这个地方,说不清是心有忌惮,还是有阴影。
分开这么久,两人都有些克制不住,肚子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方南雁反手摸摸楼烟蔷的脸,“先吃早饭。”
楼烟蔷这才退出来,堵不住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滑下来,方南雁擦干净身子,提上裤子,又给他擦擦。
楼烟蔷一直靠在他肩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眼睛又闭上了。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之前陈宁海也说楼烟蔷有麻烦,也不知道解决了没有。
在餐桌上,方南雁问了这个问题。
楼烟蔷喝了热牛奶,勉强精神起来,“没有。”
“那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大不了不干了,直接退任。”
见他想得开,方南雁也就没多问。
“你怎么知道我有麻烦的?”
“陈宁海说的。”
“哦。”
方南雁没跟他说张芸的事情,只当自己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楼烟蔷吃完了早饭,方南雁收拾盘子的当儿,他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楼先生,醒醒,回房间睡。”
“你背我去。”
他闭着眼,冲方南雁抬胳膊。
方南雁无法,不想背他,捏着他的手腕,胳膊架在肩上,弯腰把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吓跑了楼烟蔷的瞌睡虫,“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他。
方南雁一脸冷静,不顾楼烟蔷的挣扎反对,把人抱到了床上:“睡吧。”
楼烟蔷的脸都气红了,但禁不住瞌睡,打算睡醒再算账。
他这一睡,又是十二点。
这次,不是方南雁叫醒他,是手机铃声。
方南雁看着那个陌生来电,不敢轻易挂断,还是交给楼烟蔷吧。
“楼先生,电话。”
“让它死。”
楼烟蔷皱着眉头,用被子蒙头。
方南雁只好挂断,然而下一秒又响了起来。
楼烟蔷愤怒地掀开被子,恼火地把方南雁拉过来,怒张的性器插进他柔软的穴里。
第15章 接电话也要
湿热包裹着他,方南雁岔开腿,坐在他胯部,顺手拿了枕头垫在楼烟蔷的后腰处。
这样靠着能舒服不少。
很舒心,楼烟蔷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脑袋搁在他的肩上,慢条斯理地点了接通。
“喂?”
“敢挂我电话,胆子不小。”
电话那边是一个十分沉稳的男声,听起来岁数不小了。
单是隔着电话线,方南雁便感受到了压抑。
楼烟蔷看了一眼号码,捏着方南雁的腰,前前后后地套弄。
“哦,什么事。”
楼烟蔷慢慢顶弄着,肉壁前扑后继地吸吮挤压那灼热的硬物,做得很舒服。
他操弄着生殖腔的腔口,试探着磨蹭开。
“这周末,必须回来一趟。”
“为什么?”
被子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大,方南雁担心那边听见异响,一直紧张地撑着腿,不敢完全坐在楼烟蔷腿上。
紧张让后穴格外紧致,吸得楼烟蔷腰眼发酸,喉结滚动。
“我说回来就回来。”
对方丢下这句话,挂断了电话。
通话一结束,楼烟蔷便掀翻了方南雁,扛着他的腿,压在床上往深处操。
“刚刚吸那么紧,差点害我忍不住。”
“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楼烟蔷不听,故意碾着他的敏感点,甚至抵着那里射出来。
最终逼得方南雁掐了他的胳膊肉。
床上一塌糊涂,楼烟蔷看看自己的胳膊,“你把我掐青了。”
方南雁凑过去一瞧,很没有诚意地道了歉,而后开始收拾床铺。
楼烟蔷没跟他计较,身上黏得很,去了浴室洗澡。
中午吃什么呢?
方南雁望着冰箱里的食材发呆,楼烟蔷那么挑嘴,饭量也不大,太难伺候。
最后挑挑拣拣,整了几盘菜出来。
他走进房间,发现楼烟蔷还没从浴室出来。
敲了门,也没有反应。
方南雁有些担心,缓缓开了门。
原来是泡着睡着了。
方南雁松了一口气,拧了热毛巾敷在他脸上,“楼先生,醒醒。”
楼烟蔷眯着眼睛,他这段时间累坏了,一松懈下来,骨头缝里都是懒的。
“怎么了?”
“该吃午饭了。”
何况水都泡冷了,再泡下去会感冒的。
他正要出去,楼烟蔷却将浴袍丢到了他手里,雪白的身子从浴水里站起来。
方南雁很有眼力见,将他裹起来,“不擦一擦?”
楼烟蔷的发也湿了,还滴着水,他张开双臂,静静地看着方南雁。
方同志又愣住了,这是要干什么?
见他没反应,楼烟蔷没耐心地啧了一声,手臂懒懒地搭在他双肩上,做了个环住的动作。
方南雁这才明白,顺从地抱住他的腰身,手掌贴着柔软的浴袍,在他身上摸了一圈。
这就是擦过了。
方南雁拿了干燥的毛巾给他擦发上的余水,又换了一身浴袍,吹干头发,两人一起坐在餐桌上。
楼烟蔷尝了一口,没做表示,那应该就是合格的意思吧。
但他吃不了多少,动了几筷子就放下了碗,闲散地看方南雁吃饭。
就这样沉默太尴尬,方南雁问道:“刚才是谁打电话来?”
“老楼。”
楼烟蔷闭眼叹气,脸上难得带了愁意。
“怎么了?”
如果是楼老先生,怎么会如此为难呢?
“回去又要骂我,不想回去。”
方南雁被他逗笑,原来大领导也怕挨骂啊。
“笑什么笑,就知道笑。”
楼烟蔷站起来就走了。
留下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为了哄生气的楼先生,方南雁把投影仪找了出来,戳戳楼烟蔷的肩膀,“看电影吗?”
“你是在邀请我?”
方南雁一梗,每每对上楼烟蔷那双水润的眼睛,他就忍不住走神,“是的。”
楼烟蔷很好哄,撇着的嘴巴马上就弯起来了,靠在床头,看着方南雁整理好投影仪,手里还被塞了一盘刚烤好的奶黄包。
醇香四溢,馋得楼烟蔷没忍住,偷偷吃了一个,舌尖被烫到,他皱着眉,狼狈地吞了下去。
方南雁早就听到背后的人在偷吃,他抿着唇偷笑,“想看什么?”
“随便你。”
偷吃的人口齿不清,说了三个字就沉默了。
方南雁差点忍不住笑声,“那我随便播了。”
是一部剿匪的片子。
两人靠在一起看,楼烟蔷跟个软骨头一样,没坐多久就歪在了方南雁身上,脑袋抵在他的脖子处,坐没坐相。
这样的懒猫,在部队确实是吃苦了。
能坚持五年,也是真的倔强。
看着片子里的赌场,方南雁问道:“这种地方,在如今这个年代,应该是没有了吧。”
楼烟蔷嗤笑一声,“怎么会,就连S市管得这么严,都有呢。”
方南雁惊诧地看他:“S市就有啊?!那为什么不铲除?”
“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个人能弄得出来的,背后的利益盘根错节,哪里是我说铲除就铲除的。”
楼烟蔷靠在他身上,清冽的酒味儿在方南雁的鼻子处萦绕,排斥,却让人心痒难耐。
他看似随意选了这部片子,实则是故意拿来套话。
看来,那群人把他找出来,是迟早的事情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楼烟蔷靠着便睡着了,方南雁揽着他的肩,低头亲吻了他的脸颊。
他在方南雁这里待了一天,次日忙完事情,才回到B市。2﹀③069〉2﹔③︿9﹔6ˇ日更﹑
车离家越近,楼烟蔷心里的抗拒就多了一分。
到家的时候恰好是晚饭时间,老楼没等他,已经在吃饭了。
楼烟蔷将手套脱下来,换上拖鞋,对着老管家使眼色。
老管家直摇头,“楼老先生很生气。”
8/23 首页 上一页 6 7 8 9 10 1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