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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穿越重生)——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3-12-05 14:00:59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衣服也不过是随手翻出来的,他还没穿过,正好就给了虞罗衣,省得她穿着那件不像样的裙子在外面平白惹流言蜚语罢了。
  当然,这些元问渠自然不会当着虞罗衣得面解释给元四四。
  元问渠带着虞罗衣找到赵正堂时,他还在满月楼和丽娘厮混在一起,看到元问渠第一句就是问他满不满意。
  满意什么自然不必多说。
  但赵正堂显然不清楚元问渠真正对什么满意,送再多的人也是没用的。
  元问渠:“多谢大公子好意,许某实在消受不起,以后也不必再送人过来了。”
  赵正堂听到这话还颇为惊讶,问:“怎么,先生这是不满意?我观先生昨日对这琵琶女可是欣赏的很。”
  元问渠懒得再解释了,直接了当地说:“总之,以后不要送女人过来,我不需要。”
  赵正堂挑挑眉头,若有所思:“好吧。”
  元问渠以为这事就过了。
  将卖身契从赵正堂那里要回来后,元问渠直接当面交给了虞罗衣,又从小净悬那里拿了几枚金叶子一并交给她。
  虞罗衣起先并不接受:“先生对我已经是大恩,万不能再平白接受先生好意。”
  “自然不是白给你。”元问渠说,“今日给你几枚金叶子,日后可要送我一棵金子雕成的树才算完。”
  这话半真半假,虞罗衣自然知道元问渠只是让她接受罢了,但她却听得认真,手紧紧握着这几枚金叶子:“先生大恩,虞罗衣定当不负承诺。”
  元问渠随意点点头,知道她不日就要离开这里找寻家人,并未真当回事,帮她也不是真希望她能对他有什么报答,只说:“走吧。”
  虞罗衣头也不回地离开下船。
  元问渠站在甲板上,并未多看虞罗衣,只迎着江面上的风吹了会儿,感觉到冷了才回房。
  元四四此时已经知道虞罗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顿感无趣,坐在时重霜一旁看着他温书,百无聊赖道:“元问渠真是闲得慌了,若是人人都像这女子一样,那还了得。”
  时重霜沉默看书,没说话。
  “若是人人都像这女子一样,我自然愿意千金散尽也要送她们离开这里。”元问渠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元四四身后,懒散地说。
  元四四吓了一跳,啧了声:“怎么,这虞罗衣还有什么能值得你青眼相看的?”
  元问渠随手看着手上一沓时重霜刚练的字,说:“这世道,有女子能在这烟花柳巷活成这般模样,本就值得青眼相看。”
  “哦……”元四四似懂非懂。
  元问渠没多说,看着手上的字,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已经很好了。”
  是在夸时重霜。
  时重霜“嗯”了声,神情平静,并未多有高兴,只看着手中的笔,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夜晚,万籁俱寂。
  时重霜特意避开船上巡视的人,向着满月楼那条街奔去,直到深夜才形色匆匆地回来。
  无人知晓,在这一个平常的夜晚,窄巷子里火光点点,随着最后一点余烬,火星子彻底熄灭。
  而虞罗衣珍而重之想要供奉起来的红袍被人偷走,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作者有话说:
  赶在十二点前更新啦hhh
 
 
第55章 想不出标题
  翌日,天气晴好。
  赵正堂神神秘秘地邀请元问渠来满月楼喝酒,说是有好东西要送给他。
  反正近来无事,等赵正堂在这里整顿完还需要几日,没多想,元问渠就应下了,打算一个人过去。
  以防万一,临走前只告诉时重霜如果晚上他还没回来的话,可以过去寻他,说完还不待时重霜说什么,就让他继续留在房中看书,自己拿着帷帽下船施施然走了。
  临水州盛产好酒,从前元问渠只闻其名,其实并未喝过,当然,更重要的是有人也不允许他喝。
  如今到了这里,身边再无可以管住他的人。原本昨日只是浅尝辄止喝了几杯,今日竟有些回味。
  元问渠压抑多年的酒瘾被勾出来,又恰好赵正堂邀他喝酒,因此也没多想,算成人之美,何乐而不为。
  另外,他也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和赵正堂算一算帐了。
  元问渠手搓着佛珠,心里算盘打得劈里啪啦响,轻松愉悦地徒步去满月楼。
  和上次一样,元问渠一进满月楼就有人在等着他了,将他恭敬引上楼。
  这次赵正堂没有让人来陪他,厢内只有他一个人坐着喝酒,悠哉地看楼下台子上歌女弹琴跳舞。
  看到元问渠进来,赵正堂招手:“许清先生,坐。”
  元问渠看向桌上的酒坛,挑挑眉:“这酒,似乎与昨日的不同?”
  “老酒坊昨日刚送到的琼枝,味醇酒香,难买的很!”赵正堂道。
  元问渠撩起衣摆坐下,转了转手里的酒杯,轻轻嗅着萦绕在鼻尖的酒香,笑了笑:“的确不错,但再难买的酒,赵公子不照样让人双手送到。”
  “老酒坊嘛,赵家的酒楼是他最大的主顾了。”赵正堂无所谓说。
  元问渠抿了半口琼枝,入口酒香四溢,回味悠长,颇为适口,元问渠眯了眯眼,勾唇道:“那想来这酒楼定然也是日进斗金了。”
  赵正堂手一顿,意识到不对,神情隐约僵了下:“这些都是老头在管,他不放手给我做,我也不甚清楚啊。”
  “大公子经商有道,令尊不放手,想来你也不会圄于一方天地。"
  赵正堂嗤笑:“经商有道有什么用,我爹想让我科考,考什么进士,老赵家往上赶八辈十八辈也没有做过官的,还成天做白日梦呢。”
  打开了话匣,赵正堂被他爹每天训斥憋屈忽然找到了闸口:“成天限制我行动,让我每天念书,我哪里是读书做官的料,如果不是老头子让我来接先生您,我现在八成还在家里苦读书呢,那日子,真真不是人过的。”
  元问渠全当听个乐子:“大公子说笑,做商人也有做商人的路,读书识字,懂得俗理,才能走得长远,赵家祖上想来也定然不是大字不识,闷头走到黑的人。”
  “不然赵家富贵三代也就走到头了,哪里还有今日这等规模。”
  赵正堂一愣,大笑起来:“先生是个明白人,只是做官和从商到底隔着几重山,那是要跪皇帝的人,一不小心就招来杀身之祸,最后死了怕是还不知道是谁要杀自己,这样的日子,哪有现在逍遥自在。”
  元问渠轻笑,不反对也不认同,一番话下来他反而对赵正堂有些改观,心想这人倒是看得清楚自己,说:“人各有志,赵公子如此,倒不失为一桩幸事。”
  “先生懂我。”
  元问渠哂笑,与赵正堂一同喝着酒看楼下歌舞,说:“只是不知,赵公子这满月楼还能坚持几年?”
  赵正堂:“……”
  赵正堂一口酒卡在喉咙里,猛咳一阵,憋得脸都红了,才没把酒吐出来。
  “你怎么知道这楼……咳,咳咳!”
  元问渠眉眼弯弯,霎是好看,但在赵正堂此时看来,这人简直就是有毒的蛇,而自己则是被蛇盯上的猎物,他不禁后背一凉。
  元问渠喝了口酒,认真想了想:“大概是在昨日你邀我进这满月楼就知道了吧。”
  “你表现得很明显。”
  毕竟赵正堂对赵家的酒楼兴致缺缺,而每次看这满月楼时,则就像看待自己的所有物一般,熟悉又自在地很,万不是一般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人会有的行为。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这满月楼本就是赵正堂的。
  “哪里明显!”赵正堂终于缓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元问渠,“我带这么多人进这满月楼,就没有一个人想到这楼是我的。”
  元问渠挑眉,其实没说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时重霜暗中查赵正堂时,无意间听到丽娘和赵正堂说话时,丽娘喊赵正堂为主子。
  这才坐实了他的猜测。
  赵正堂将手中酒一饮而尽,正色看元问渠:“先生方才说这楼撑不了几年是何意?”
  元问渠转了转手中的佛珠,漫不经心道:“大公子如今可还欠着我两百多枚金叶子呢,怕是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吧?”
  “让我猜猜,满月楼这些年能这么红火,怕是少不了赵公子往里面添私房钱,只是可惜,令尊似乎已经察觉了大公子的动作,各方面已经开始对满月楼开始施压了。”
  元问渠点点桌前酒杯的杯沿:“这酒,是上好的,可惜,如果一直都这么贵的话,可就麻烦了。”
  赵正堂瞳孔微微放大,忽然想起来前段时间进酒时,老酒坊将这批酒忽然提了价,涨了往常的三倍还多。
  原来如此!
  元问渠看着赵正堂一脸愣神的表情,摇摇头,到底还年轻,不过要是再过几年,怕也不会如此轻易就被这些给绊住手脚了。
  不过,元问渠要的就是他还年轻,行事作风还有一股冲劲。
  “赵公子,做个交易如何?”
  ……
  满月楼内歌舞升平,赵正堂已无心再欣赏,他快被气炸了。
  赵正堂冷笑:“许清先生,凭已经打了水漂的两百多枚金叶子就想参我满月楼一脚,你可知这楼每月入账就不止你那些金子了,想分得四成,您未免也太过狮子大开口了。就算满月楼被我爹盯上了又怎么样,不是我的也是赵家的,我敬你是长辈,您也别拿我当傻子。”
  元问渠笑了笑:“话还没说完,大公子何必这么着急。”
  “两百多枚金叶子的确不多,但现在你也确实拿不出来不是吗?赵奂还没找到吧,这钱你是早晚也要还给我的,何不谈桩买卖,两厢皆宜。”
  赵正堂沉住气,给自己满上一杯酒:“先生目的为何,直接说来便是,不必绕弯子。”
  “很好,大公子爽快。”元问渠从袖中取出几张纸票放在桌上,手指在上面点了点,示意赵正堂看。
  赵正堂眼神定定看着桌上的纸票,扫了元问渠一眼,拿过来看,神情慢慢变得惊讶:“两千两?”
  “银子罢了。”元问渠说。
  这也很多了啊!
  赵正堂将这一沓银票捏在手里,心里不是滋味,捉摸不透元问渠什么意思:“这是何意?”
  元问渠说:“想来大公子应该也不愿只蜗居在这小小临水州守着个区区满月楼吧,我可以帮你做你想做的事,无论是开酒楼还是重新在京城弄个满月楼都随你,钱不是问题。”
  赵正堂深吸一口气,觉得事情发展得有点超出他的预料了:“我不明白。”
  赵正堂狠狠心,将手里的银票放回桌子上:“您为什么要这么做,还要找上我。这对您没什么好处吧。”
  “我说了,这是两厢皆宜、双赢的事。”元问渠轻笑,“毕竟我独自一人,还带着三个半大孩子,实在是有点为难我了,我需要为他们找个安身的去处,赵家就很好。”
  赵正堂疑惑地看着元问渠:“只是这样?”
  元问渠颔首:“当然,他们是我从山里捡来的,去京城还需要赵公子费心周转。”
  赵正堂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便对了,怪不得元问渠可以如此一掷千金,原来那三人还有这般来历。
  赵正堂心下略微安心:“这有何难,赵家四处行商,每年都会有失踪伤残的,将他们挂名在赵家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这便好。”
  赵正堂看了元问渠一眼,又看向桌上的银票,犹豫地说:“那先生说的事……”
  元问渠轻啜一口酒,抬眸看向赵正堂:“满月楼我占四成,酒楼以及其他我要占七成。”
  赵正堂没说话,面色犹豫。
  “换你一个彻底摆脱赵家,不受限制的身份,很划算。之后别人不会再喊你大公子,而是一声大人。”
  赵正堂心下微动。
  之后,两人一直聊到了快要天黑,赵正堂满面春风地和元问渠一同从满月楼出来。
  送元问渠回去的时候还让人专门找了顶轿子一路送过去了。
  元问渠今日和赵正堂说了许多话,又喝了不少酒,那琼枝很对他胃口,入口并不辛辣,他很喜欢,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
  初始还并不明显,等到元问渠回到船上,船在江面上时而随着波浪轻轻晃动,元问渠方觉有些醺醺然,后劲上来了。
  时重霜一直在元问渠房里温书,等到入夜刚打算出去寻他,元问渠就自己进来了。
  进门时,元问渠将不还踉跄了下。
  时重霜忙起身扶住元问渠:“先生,你又喝酒了?”
  元问渠大脑略显迟钝,眼睛眯了眯,才看清是时重霜:“嗯,小霜。”
  时重霜将元问渠外袍褪下来,倒了杯茶塞进元问渠手里:“先生先喝茶,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元问渠窝在软榻上,眉眼弯弯,笑着点点头。
  谁知,时重霜刚出去没多久,房门便再次被打开,数道凌乱的脚步进来,伴随着的,则是浓郁的脂粉气。
  元问渠挑挑眉,看向门边一堆穿得花枝招展的……男人。
  这群人显然也发现了元问渠,一个个走上前围在他身边,又是捏腿又是锤肩的。
  “先生,赵公子让我们来伺候您。”
  “先生,可舒服?”
  ……
  “唔……”元问渠撑着额头,缓慢地点点头,“使点劲,太轻了。”
  “听先生的……”
  一时间,这场景诡异又和谐,元问渠还没意识到不对,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
  只是随着肩上的手越来越放肆,元问渠才意识到不对。
  元问渠手一把拽住勾在自己腰间的手:“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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