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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瑟春风(少年歌行同人)——续黄粱

时间:2023-12-08 13:18:42  作者:续黄粱
  “这位是出自药王谷的沐楚河和他的朋友。”管家将众人引至阁楼,为原本在阁楼中的名医们引荐,又让人备好桌椅茶水不可怠慢。
  “药王谷?”
  “想不到药王谷的人也来掺和了……”
  “这么年轻……”
  “这位是鬼手神针素心先生,这位是腐骨生花袁闻道先生,这位是侠医莫学欢……”
  “久仰久仰。”
  沐春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传说中的名医,这一趟可算没白来。
  “还请诸位神医稍候片刻,我们家公子身染怪疾不便现身,一会儿还劳请神医们进入屏风之后为公子诊治。”
  既然是怪疾,又是世家之子,这般要求并不过分。
  “这茶不错。”萧瑟示意他们尝尝,他们行了一路,这夏芰荷庄的待客之道还算不错。
  “我觉得还是若依姑娘上次在雪月城煮的红山朱颜好喝。”
  “就你上次那般牛饮,喝得出来吗你?”
  “怎么就喝不出来了!沐……楚河你来评评理!”
  “红山朱颜虽好,但这茶确实别有一般滋味,恐怕除了茶乃上好的玉琢甘露外,这煮茶的水也是极讲究的。”
  “沐公子说得没错,这煮茶之水乃我夏芰荷庄每年盛夏寅时收集的荷露。”
  “难怪自带一股荷香……可这茶中还有种味道,有些苦,但回味清绝,甘露可没这个味道。”
  “叶小姐说得没错,这便是我夏芰荷庄这盏仙人饮的独到之处……”
  “是莲心。”
  “萧公子说得没错,正是莲心。”来夏芰荷庄品过仙人饮的人不少,但鲜少有人能点出仙人饮之妙处,管家不禁对其刮目相看起来。
  “莲心极苦,可放在甘露中不仅没有丝毫怪异之感反倒别有一番风味,夏芰荷庄不愧为北离四季雅庄之一。”
  “沐公子谬赞了。”
  管家说完便告辞去屏风后伺候那传说中的夏家二少爷就诊。
  司空千落捧着茶皱眉:“哪有这么玄乎,茶不都一个样吗?”
  “我还是觉得若依姑娘的红山朱颜更好喝。”
  “我看若依姑娘泡的才是重点吧,不过这茶里除了莲心还有一味。”唐莲对茶不若对酒一般敏锐,但他自幼身在唐门,虽品不出其中门道但凭气味亦能辨出内里奥妙,准确来说有无毒物。
  “霜芷。”
  “霜芷?”沐春风愣了一下,端起茶又仔细闻了一下却什么也没闻出来。
  “很淡,普通人闻不出来。”
  “霜芷配上莲心可转为极寒之物,长期饮用怕是伤身。”
  “看来这夏家二公子的病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那可不一定,若是这点病还不至于大费周章请这么多名医。”萧瑟轻轻一指,“我们说话的时间已经进去进去三位,观他们神色,似乎并不乐观。”
  “一会儿可看你了啊,可别砸了小神医的招牌。”
  “我要你说。”
  “小心些。”萧瑟指尖轻叩桌面,“我总觉得这夏家二公子的病不简单。”
  听他都这么说,沐春风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管家请沐春风的时候态度有些不同,似乎分外尊敬。
  沐春风绕过屏风,一眼就看到了那躺在躺椅之上的夏家二公子。
  那夏家二公子也是一表人才,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可脸色红润,气息稳健,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可这一望沐春风便生出一种直觉——
  他没病。
  但身为医者断不能仅凭一点就妄下定论。
  可奇怪的是这位夏公子体内确实又有一股滞涩之气,探其脉象应当还有一段时间了。
  沐春风又问了他饮食与平日里的习惯,也无问题。
  更怪的是他体内这股滞涩之气还隐隐带着一股邪火。
  “夏公子每日都喝庄上的仙人饮吗?”
  “自然。”
  当真奇也怪哉。
  原本以为仙人饮可能是这位夏公子病灶的源头,可从脉象上来看恰巧是仙人饮中的寒气缓解了他体内邪火。
  仅仅一杯茶,却能由致伤之饮化为良药……
  等等!我知道原因了。
  “夏公子,你是在装病吧。”
  沐春风的手还搭在他的脉上,自然察觉到了他在听到这句话时一瞬紊乱的脉象。
  果真如此。
  沐春风掌心运气将手停在他之胸口,不刻便从胸口出取出一枚银针。
  “如果我没猜错,你天生患有热症,不是什么要疾,甚至可能是家族血脉所带来的遗传之症。不是什么要疾,府中仙人饮就能解。但这根银针却能阻隔仙人饮的效用,让热症郁积于胸,虽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邪火炽心,也不会太好过。说说吧,是什么事让夏家二公子不惜装病要请这天下名医。”
  听他说完,夏鲤从躺椅上坐起:“不愧是药王谷的弟子,也不愧是沐家的三公子。”
  “你知道我是谁?”
  “自然,我与沐行舟相识,沐兄每每谈及家中小弟总生出几分无奈,说你聪明至极,是最适合继承沐家的人选,却偏偏要去行医,把沐老爷气得够呛……”
  “欸——打住。恭维的话我就收下了,夏公子还没说为什么装病请天下名医。”
  “但我要请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位。”
  “我?”
  “然也。”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兄长既然向你提起过我,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算计我。”
 
 
第10章 
  10
  沐春风生得一副好样貌,亦生得双极漂亮的杏眼,眉目含笑时格外多情,他又是那般显贵的世家公子,可身上却无半点纨绔之相,别说青州,现天启城谁不夸一句永安王娶了位德才兼备的王妃。
  温润如玉的性子使得那双杏眼少显厉色。
  但天启四大首富都知道,那双眼睛沉下来是何等深不可测,仿佛内中藏着一道深渊,叫人遍体生寒。
  而此时沐春风亦沉下神色,侧倚于扶手之上,眼睑微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扇子。
  夏鲤知道,此时的沐春风屹然不是治病救人的大夫,而是一位心怀玲珑的商人。
  他既没有转身就走,那便说明他感兴趣。
  要么是对他装病的原因感兴趣,要么就是对他手里的筹码感兴趣。
  显然对于富甲天下又与皇族联姻的沐家来说,似乎天下间没有什么能引起他们兴趣的筹码。
  那便只剩下好奇了。
  沐春风的确好奇,但夏鲤错算了一点。
  沐春风留下来最重要的原因在于,算计他也就罢了,他不该将萧瑟和他的朋友们卷进来。
  雪松与芷兰之息自空气中弥漫开来,将原本凝滞的气氛染上几分剑拔弩张,芝兰之息柔和,但那雪松凛冽强势锐利非常压得他喘不过气。
  “我知道这并不坦荡,但我已别无他法,倘若沐公子实在不愿管,那便请带话给沐兄,请他在半年后为夏家收尸吧。”
  “好。”
  “啊?!你还真准备不管啊!”雷无桀站了起来,他最是侠义心肠,即便萍水相逢,路见不平也会拔刀相助,更何况这关乎这么多条性命之事,怎能放任不管。
  “你这小夯货,听他把话说完,倘若真的不管,我们怎会在夏芰荷庄住下来。”
  不仅住下来,还为他们安排了一座幽静清雅的小院,还让人好生伺候。
  “我确实不想管,但他给了我一样东西。”
  沐春风从袖中取出一枚红色丹药。
  萧瑟一看心中便已有了猜测。
  和聪明人在一起果然省事,沐春风继续道:“你想的没错,就是夜鸦炼制药人的丹药,虽有些不同,但我敢确定,是同样的手法。”
  叶若依:“可是夜鸦在赤王之乱结束后就已伏诛,不可能还活着。”
  萧瑟从袖中取出一张卷轴:“离开天启前二哥交给我一道密旨。”
  “密旨?”沐春风接过迅速扫了一眼,“若遇赤王余党,行先斩后奏之权……原来如此……”
  雷无桀:“可是萧羽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们都亲眼看见的……”
  萧瑟:“他的确是死了,夜鸦也的确死了。但一个势力,不会因领头人的死亡而彻底消散。”
  “难道夏家有藏有赤王余党……可他夏家不是商人吗……”商人趋利避害,虽与官家打交道,但从不参与党政之事,即便是沐家,在皇权之下也想来明哲保身,怎么这夏家这般糊涂。
  “沐家,不也是商人?”
  司空千落捧着下巴,一双眼睛带着几分揶揄:“对啊,当初萧瑟在千金台设宴无人敢来,九爷是因与萧瑟交情匪浅,沐春风你又是为何?”
  “商者自古以来趋利避害是常态,但我来可不是因为生意。”
  “那是因为什么?”
  萧瑟隐隐猜到了他的答案,唇角扬起一丝难以压制的弧度,目光微斜便对上那双杏眼,那双眼睛的主人与他坦然对视,“我来,是因为我们是朋友。”
  叶若依可不信:“仅仅只是朋友?”
  “当、当然了……”
  司空千落眼中揶揄愈盛:“当真?”
  “当然是真的,你在怀疑什么啊!”
  “不过想不到你小子这么仗义。”雷无桀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都还觉得兴奋无比,“不仅自己来了,还把天启城内有头有脸的商户都带来了!难怪萧瑟让你坐二楼上座呢!不过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劝那些人来的?”
  “我让人给他们带了一句话。”
  雷无桀不解:“什么话?”
  “我青州沐家来了,来收租了。”
  “收租?他们家的铺子是租的你们家的房子?”
  “不是啊。”沐春风一展折扇眉开眼笑,“不过也可以是。”
  雷无桀这次明白了,当下对他竖起大拇指:“你小子可以啊,那上座活该你坐。”
  唐莲没有与他们一同经历那千金台之宴,光听他们说也知其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宴席。
  “上座?”
  “可不是嘛,大师兄,你是不知道,当日也就两人坐了二楼的上座,一个是国师齐天尘,另一个……”
  “另一个想必就是眼前这位沐家三公子,当今的永安王妃了。”
  “不愧是大师兄!”
  “刚才雷无桀不是说了吗?还用我猜?”
  “不过说不定让沐公子坐上座也有某人的私心呢?”
  叶若依的话成功让在场又添了一个脸红的人。
  萧瑟欲盖弥彰地掩唇咳了一声,当时屠二爷也问了他这个问题。
  确实,沐春风只是一介商人,他当时虽是认定的沐家下一任当家,但商人始终只是商人。士农工商,商者自古为末流,即便北离早已废除等级偏见,但偏见向来会不因律法而改变。
  当时来的人有朝廷要员,有贵族皇亲,有豪门显贵,亦有三教九流。
  可沐春风不一样,即便他没有为他带来那些富商,只要他来,就当得起他萧瑟的上座。
  他当时虽还不清楚自己对沐春风抱着一种怎样的情感,但他只记得屠二爷问起来的时候,脑海中只有一个答案。
  沐春风应当在什么位置?
  自然是独一无二的位置。
  “咳,不是在说夏家的事吗,怎么扯这些有的没的?”
  “对对对!夏家!”沐春风也回过神来,不是在说夏家吗,怎么尽把话题往他和萧瑟身上引,这群人也太八卦了!
  “夏鲤说他真正要治病的人不是他,而是他兄长,夏怀恩。”
  萧瑟:“夏怀恩?夏家的长子?”
  “没错。他说他兄长变得和以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司空千落:“怎么个不一样法?人都是会变的,听说我娘亲也曾与我爹爹不对付,一脚就把我爹爹从马背上踹下来了,后来可是我们雪月城最温柔漂亮的女人!”
  “那怎么能一样?成亲前和成亲后的变化怎么能与之相提并论?”
  “那你与萧瑟成亲后觉得有变化吗?”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第11章 
  11
  “会不会是被人调包?”唐莲不愧是行走江湖的老手,一言就点出最大的一种可能。
  沐春风:“不会。据夏鲤说,这种变化很细微,只是一些亲近之人才知道的一些小习惯,他甚至一年后才有所察觉。可半年前的一天晚上,夏鲤无意间看到夏怀恩于夜间散步,走得很慢,叫他也不应,走近一看,他的眼睛竟然是闭着的。”
  雷无桀:“这个我知道,夜游症。”
  沐春风:“起初我也觉得,但夏鲤说自己叫醒他后好像变了一个人,竟然不由分说与他动起手来。”长⪧腿▸◸老﹔◂阿﹞⫰姨〢▵整理
  萧瑟:“夏怀恩会武?”
  沐春风:“会一点腿脚功夫,但并不精通,可那晚却宛如一个武林高手,差点一掌将他打死,还好他及时清醒。夏鲤现在说起这件事还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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