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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行(近代现代)——遐依

时间:2023-12-11 09:34:45  作者:遐依
  姚江上来一步,手掌托起他的下颌,迫使他和自己对视,“怕了。拿烟麻痹自己。历教授,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逃避?你的刀我还给你,不是要你去坐牢!”
  历中行从未被人这样钳制,推开他,恼道,“操,我本来就会抽烟!”
  他生气的这件事,没有对错可分。历中行没有示弱的理由。
  脑海里的齿轮被推动,感性的部分退后了,他皱起眉,“姚江……这次我不会道歉,不会哄你。”
  历中行记得,自己冷静下来挂掉姚淮电话去找他的时候,就已经作出决定。
  他身体前倾,伸手从桌面拾回了那根烟,拨开打火机,“啪”一下重新点燃,“我知道你不甘心,八年了还是不甘心。我不能让你毁了自己,也没办法承受你后半辈子的不甘心。天平那边是你的仇人,你的妹妹,我不能把自己放在另一边。这件事不能这么解决,我想得很清楚,我也想让他付出该付出的代价,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所以,我不后悔。”
  他不看他。他抽烟,抽得很凶,大团的烟雾无声逸出唇齿,盖过消毒水的味道。历中行变得坚硬,变成浑身甲胄的动物,他能为一个人披坚执锐、穿山遁地,却不知道怎样让这个人不生气。
  他的小臂落在膝上,烟灰落地,“还有,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自己。我怕你以后看见我,就想起我叫你还刀,想起我不许你报仇,想起我护了欺负姚淮的人。我受不了这个。就算打着为你好的旗号。我怕今后只能看着你难过,怕心里长块肉碰一碰就痛,八年不够还要十八年。老师说我对人要求太高,说得没错,我很自私,很难搞,对感情要求也特别高,受不了被将就、被容忍。而且是你……是你,姚江。我想你看到我就高兴,想让你总是看着我,想要你一直想着我。你生气……生气就生气吧。对,我就是怕,我不能怕吗?怕我就不能做吗?我……”
  眼前有点模糊,他想理直气壮地重申一遍不后悔、不道歉,可烟雾含在嘴里,舌头一抖,音节错轨,说出来的是,“……我爱你。”
  穿山甲露出了它的尾巴。
  打架若是没藏好尾巴,就会被人一把揪住,掀出柔软的肚皮来。
  姚江咬着他的唇把人按进沙发靠背,居高临下,将舌头抵进湿热的口腔最深处。
  历中行仰着脖颈,挣扎着吐字,“你的……嘴唔……”
  血腥味漫开,再说都是废话,他没声儿了。
  姚江一味前驱,顶到他喉咙口逡巡一圈,用吞吃东西的力道吮那条舌。手沿胳膊摸过去,抽出他指间仍在燃烧的烟,那手指也软了,没有任何抵抗。空下来的手抓住姚江的腰,隔着凉滑的布料揉搓底下的肉体。舌头发麻,津液四溢,什么伤口什么生气,让它们通通见鬼,历中行喘息着,不知餍足地渴求爱人唇间的甘霖。
  不知吻了多久,姚江感到指尖灼痛,松开他,向后侧身再次把烟蒂碾灭。
  历中行焦灼的视线追着他,在香烟上停了半秒,纵起来,将人推坐在茶几上。
  他全没看姚江的表情,接着按住他的膝盖,分开两条结实的大腿,矮身下去,半跪在姚江胯间,一边解自己亲手扣好的皮带,一边用牙叼住裤链,眼睫一挑,向上看。
  水气淋漓的目光鱼跃而起,宣告渴切的掠夺。历中行注视着他,微抿唇瓣,贴住隆起的金属链,寸寸向下,最后挑开扣子。体面熨帖的西裤被卸了城防,散敞着裆部,露出深灰色内裤中,鼓鼓囊囊的一包。蛰伏的凶兽已经醒了,他喉结一滚,鼻尖触到雄性的腥膻气息。
  他不让他抽烟,他非得吃点什么,解心上的瘾。
  “中行……”姚江伸手抚摸他的脸,嗓子被情欲熏染,喊一声,就叫他浑身发热。
  这会儿不带姓了。
  历中行却收回视线,不理他,偏了偏头,将高挺的鼻子连带潮湿的双唇,埋进胯间的布料,贴着里面热腾腾的硕物,嗅一下。那根硬物随着极短的吸气声,霎时挺得更高更大,弹性上佳的布料被撑到顶点,扯低了裤边。
  历中行就贴着那玩意儿,挑眉看他,神情好似指挥了全军的将领。姚江紧锁眉心,绷着腮帮,钳住他扶在自己大腿上的双手,向后摁在茶几玻璃上,断了他的退路。
  一瞬间,尚被包裹着的火热就直挺挺怼上了他的脸。历中行扭脸换了两次角度,都只能紧挨着它,捱过几秒钟的不自在,干脆张开嘴,沿着热物的轮廓一点点将内裤舔湿。布料黏糊糊地贴住底下的肉体,清晰勾勒出姚江那根器具的形状。
  “中行,继续。”姚江呼出的鼻息又沉又烫,竭力忍耐挺胯的冲动。衬衫穿得严整,下面漂亮紧实的腹肌起伏着,将扣子绷紧了。
  历中行盯着那片沾湿的深色,有点骑虎难下的苦恼。
  “中行。”姚江把他的手按紧了,嗓音暗得不成样子。他知道历中行自尊心强,所以从未奢想过此情此景,现在他自己送上门,绝无轻易放过的道理。
  历中行隔着布料用鼻子蹭他,姚江忍不住喘了一声,看见身下的人埋着头,两只耳朵都红了。
  “我道歉。”
  姚江的手指没入他后脑的头发,哑声道,“我生气……因为被你吓到了。我怕失去你,历中行,你把我吓死了。我也会害怕,怕你为我丢掉前途事业,丢掉本来拥有的一切……你不许我怕吗?”
  历中行一下子抬眼,飞扬的凤目仿佛变回雏羽,茸茸的,向他振翅。
  “你赢了……我认错,好不好?”姚江眼眸里蓄着一汪湖水,低眉垂睫,水色摇摇欲坠。他终于还是松开双手,手指捻着历中行鬓边的碎发,摩挲过热烫的耳廓。
  历中行脸颊发烧,嘴巴湿红,鼻梁两侧都出了汗,勾下他的内裤,一大根阴茎跳起来。他揉了揉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手感饱满,随即伸出舌头托住,鼻尖贴入茂密的毛发,吞进一颗。两手摸到身侧修长的腿,顺着柔滑西裤向下,撑到姚江的皮鞋上,塌腰跪低了些,把两颗都含进嘴里。
  姚江轻哼一声,刹那间,吐息乱了。
  性器笔直竖在历中行脸孔上方,膨大的冠头滴下热乎乎的清液,流进他的眼窝。历中行闭上眼,漆黑的睫毛胡乱扑颤,姚江的指尖探过去轻轻抹掉自己的体液,收回时,他睁眼,吐出含得湿淋淋的囊袋,蹭着他手指,自下而上舔过柱身,最后吮着深红圆润的龟头,吃出啧啧水声。
  “中行,牙齿收起来,用舌头。”姚江轻轻扯着他的发根,低着头。那紧窒火热的口腔、温驯痴迷的神态,直让人欲念失控。他想肏坏这张嘴,再堵着两瓣合不拢的唇肏历中行身后另一张嘴。他想得全身发紧,背肌绷成满弦的弓,最后只是用大掌揉拢他的耳垂,作弄那片薄薄的软肉。
  历中行吃了满嘴的麝香,喘着气用舌尖顶弄马眼,再裹着冠状沟摩擦。颌骨打开太久,嘴巴快要僵了,他望一眼那张过于端方的脸,带了点怨,把粗大的阴茎吐出来,吞咽口水。
  上身一抬,姚江看见他打开的两腿间,挺起一个毫不逊色的显眼弧度。
  历中行仿佛刚发现他吃姚江的肉棒把自己吃硬了,想转移注意似的,急不可耐要再次含住姚江。但对方脚掌发力一蹬,大腿抵着桌沿,将茶几向后斜推开一段距离。敞在身侧的皮带金属扣,“铛”地敲在玻璃上。
  历中行肩宽腿长,刚才塌腰挤在沙发和茶几之间,表情也丝毫不见委屈。姚江蹬开了空间,弯腰展臂来接他,像讨拥抱。胯间的东西昂着头,柱身被舔得水亮,看上去很可口。
  历中行攀绞住向自己伸来的手臂,舒展身躯,扑过来把顶端纳入口中,“你快点射……敢硬一晚上……”
  舌面贴着茎身,直接往深了吞。
  含含糊糊地威胁,“就把它……咬断……”
  姚江双唇贴在他的发顶,留下一个很长的吻。之后,他抬起右脚,用锃亮的皮鞋鞋尖,轻轻踏住对方裤子里硬得无以复加的性器。
  历中行使劲捏上方的胳膊,没能阻止他的动作。他像一堆用树枝潦草搭起的篝火,姚江缓缓踩按、拨动高温的焰芯,挑逗着火苗,让每一根枝桠都烧透,还要烧得持久,直达熔点。他哼出两股稠腻的鼻音,晶亮的唾液流到阴茎根部。快感从腿间蹿到尾椎,腰窝,最后是脊骨,火星哔剥,他越跪越低,如果不是被托着手肘,几乎要熔断到地上去。
  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嗓眼,历中行不会深喉,只能尽力张开那里,吞吐挤压。潮红的脸上表情坦然,望着姚江被逼得咬唇皱眉,在他口中勃动。
  含混不清地用气声说:“喂我。”
  姚江一把抓住他的肩,微微张开双唇,无声而迅疾地呼吸。
  “喂我……唔……”
  尾音被迎面撞来的胯堵回去,姚江挺身顶了两下,操开他的喉咙,最后关头怕呛着他,拧眉退后。历中行却追着吞得更深,脖颈仰成一条流畅有力的直线,使劲一吸,肉棒猛跳,大股的浓精灌入嗓眼。
  形状优美的喉结上下滑动,连咽两口,历中行嘴角还是溢出一星白浊。
  他并未察觉,第一时间气喘吁吁地掏裤兜里的手机,“是正常时长吧?我们什么时候到家的?早知道给你口就能……”
  姚江把他拉起来,面对面坐到自己身上,把裤子剥到腿根,一手握住他的要害,一手抬起来,用指腹抹那个白色的嘴角。
  历中行窘迫起来。吃就吃了,这没什么,还留个物证,就有点人赃并获的意思。他搂着姚江接吻,在他手里摆腰,示意进入下个环节,以防他在这上面做文章。
  而姚江只是舔舐他累坏的嘴唇,抵着额头说,“谢谢。”
  ——谢谢你痛我所痛,恨我所恨。你是世上最高明的医生。
  “不会让你怕了……不会因为我,让你害怕。”他轻声跟他咬耳朵,“谢谢你。”
  历中行抱着他的脖子默了会儿,喘得急了,“拿什么谢……”
  姚江手上加速,同时向上挺胯,那半软的器具仍然大小可观,填在他臀缝里,撞蹭敏感的会阴。
  “中行,你得快点射……小祁要来了。”
  “妈的,你这个资本家!大晚上还……要不是你用了那么久……嗯……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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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差
 
 
第93章 93 言行
  93
  夜色已深,小祁将姚淮送到,并没有上楼。
  姚淮自历中行挂电话后便悬着心,虽然半路已收到消息,进门还是一把抱住姚江。
  他脸上挂的彩着实醒目,好生安慰了姚淮半天。姚淮把他上上下下看一遍,见没有大事,转而上手捶他。姚江受了两下,看她眼中又有泪意,抬手接过历中行送来的碗,端到她鼻子底下。
  虾仁燕皮小馄饨冒着热气,汤面上浮动着碧绿的葱花。
  他们俩是做完才知道饿,把一盒肉松小贝囫囵分着吃完,姚江又从冰箱里翻出馄饨去煮。她的一份,一直给热着,等她来。
  姚淮一吸鼻子,香得眼泪差点掉进去。
  姚江拍拍她,带了点笑,“快吃吧,再加盐就咸了。”
  姚淮不好意思了,自己把碗端到餐桌上去。
  边吃边打算说正事,问他把小祁叫来干什么。
  历中行在灶台前,关了火,拿着锅铲过来,给她碗里加了个煎蛋,问兄妹两个,“我能旁听吗?”
  她笑,拿筷子戳戳那个金灿灿的煎蛋,“怎么不能啊?不能我揍他。以后姚江要是做坏事,我帮你揍他,他不敢还手的。”一抬眼,又指指自己的嘴巴问,“中行哥,你烫到了?”
  历中行一愣。
  姚江抿了抿嘴,面不改色接腔:“帮我尝了刚出锅的馄饨。”
  姚淮马上践行承诺,翻着白眼往她哥胳膊上拍了一巴掌,还帮忙翻旧账,“你为什么不告诉中行哥万汇是建展馆用于农博会?”
  说完,挑着馄饨呼哧呼哧吹气,很快下肚。
  “嗯,新梁刚划定范围,扩方的时候我们动作快了点,姚江想让我们等等,我还跟他吵了一架,问他说,建了商场、超市之后再挖?”历中行先是跟姚淮讲,然后捏了一下他的肩膀,转身把锅铲放回去,“你倒沉得住气,不怕被冤枉。”
  姚江温和地笑,有些自嘲,摇摇头,“说了之后呢?意思是我为了民生福祉做项目?只会让你觉得我更虚伪。”
  他拉历中行坐到身边,“资本没有那么温情,资本永远逐利。今天我既然代表它站到河梁的地界上,怎么能戴这种冠冕堂皇的帽子?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在你这里,我想做到言行一致。”
  历中行想开口说话,被姚淮看着,下意识便去擦嘴角。
  姚淮笑一笑,说你们先聊,我去一下卫生间。
  “我从没有觉得你虚伪。”历中行对他说。
  “今晚可还叫了我资本家。”姚江将手腕搭在他身后的椅背上,弯唇轻睨。
  “姚总,床上的话能当真吗?”历中行龇牙,摸摸他的侧颈。
  姚江的眉梢落下,眼皮低了低,“我说的是真的。”
  历中行被他唬住,刚想哄人,这人上半身重心往他椅背这边移,轻声纠正道:“刚刚是桌上。”
  “桌上没有下次!”心跳提速,历中行瞪他,没一会儿,偏过头又要抬手,姚江拦住,挑眉说,“嘴上没什么了……”
  自从姚淮问了一句,他心虚得老去擦。
  姚江带着他的手放下去,手掌携着热力覆上他的手背,落在腹部,贴住。倾身来讲悄悄话:“我的东西在这里。”
  姚淮回来时,两个人似乎已经聊完了。
  姚江神态餍足,历中行面色严肃,滴水不漏,只是除了烫伤的嘴,还多红了两片颈侧的皮肤。
  她坐下来,眼观鼻鼻观心,拈了几只馄饨汤里的虾皮进嘴里,然后问:“哥,设站这次变故的内情,你知道多少?”
  她说:“省长的态度我实在没有料到,卫家也没有料到。那两条决定性因素,几分属实?第二条征地的舆情,是你和卫昌一起解决好的,我清楚。第一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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