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4日,还想做…
9月9日,宝宝真的很好操…
……
一条条简短的记事彰显着主人的兽性并不是心血来潮,从三月份的时候,叶宵就已经被他盯上了。
第十一章
等到十二月份,叶宵才惊觉自身已经被陈今从欲望的牢笼中拯救出来,中间他也去做了几次心理治疗,总不如那个晚上看到陈今的眼神来的治愈。
很快便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元旦晚会,在表演节目上叶宵作为青年教师自然是需要出一份力,可惜的是叶宵没有学过什么才艺,倒是在大学时期迷恋过聂鲁达的诗歌,遂向系里提交了自己诗朗诵的节目申请。
叶宵任教后年年节日都如此交递申请,但鲜少人会在欢腾的节日里听晦涩的诗歌朗诵,故而每一年叶宵都没有上台表演的机会。系里逢年过节也常常打趣他,今年也毫不意外落选了。
陈今倒是有一个节目,他们系今年将系里面的音乐人才问遍了,推出了小提琴协奏曲《梁祝》,势必要在晚会中夺得魁首。
陈今对魁首是可有可无的态度,但他对叶宵的态度却很认真,特意嘱咐叶宵听完要在后台等他。
陈今现在和叶宵的关系实在有些不清不楚、不远不近的感觉,但他提出这种要求,叶宵又能很快应允他。
金融系的节目排在最后,叶宵很有时间看别的节目,他身边坐的是李尧。
叶宵读书的时候李尧就是A大的杰出青年讲师,现如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意气风发。
“小叶,听说你今年又是报的聂鲁达诗歌朗诵?”李尧颇为喜欢和叶宵讨论一些与学术无关的东西。
“是,不过又没选上,你报的什么?”叶宵看着李尧,知道这人又要教自己换个节目报,在晚会上大放异彩,然后被全校女学生奉为圭臬,选修课座无虚席,被校领导看中等一系列无厘头的话了。
“嗨,我胆子大,这次没报…”李尧说完这话就沉默了,一时间的寂静让叶宵很诧异,稍稍坐直了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不解和疑惑。
“就是,我最近在追一个女老师,她也喜欢聂鲁达…”李尧支支吾吾的,叶宵心下了然,李尧从来没搞过文学一类的东西,遂在微信上给李尧发了个公众号。
“这个公众号做过挺多期聂鲁达诗歌解析的,讲的很不错,你可以回去看看。”李尧连连点头:“还是你靠谱啊,你再给我说说,我怕我看不懂,你也知道我…”
于是在元旦晚会欢乐的气氛里,叶宵上起了外国诗歌赏析课,还贴心收了李尧200块钱辅导费。
等到金融系表演的时候,叶宵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于是哄骗李尧说金融系这个节目有助于增添他身上的文学气息,好好听一下能够体会到不少东西,自己则在李尧正襟危坐的时候偷偷溜到后台去了。
叶宵在后台听完了整首协奏曲,蝴蝶仿佛翩然而至,在他的眉眼之中稍稍停驻,又很快悄然而去,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行为,却勾起无限的回忆与怅惘。
前台响彻起掌声,陈今和大家一起退到了后台,快步走到叶宵面前:“老师,好听吗?”叶宵赞赏地点点头,被陈今拉着手臂带走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楼梯口,在这里已然听不到后台嘈杂的交谈声,陈今很认真地看着叶宵,问了和李尧同样的问题:“老师今年的节目报了聂鲁达的诗歌朗诵?”
叶宵苦笑,“怎么你也问我这个?我年年都报,已经不清楚是想被选上还是不想被选上了。”
“那我可以被老师选上吗?今晚我想当老师唯一的听众。”陈今总是有办法将一些很肉麻的话说的很诚恳,诚恳到仿佛他的要求不被答应,他就会像温室里面的花朵、实验室里面的菌群一样马上死去。
叶宵认真地看着陈今,忽然开口:“Aquíte amo.En los oscuros pinos se desenreda el viento.Fosforece la luna sobre las aguas errantes.Andan días iguales persiguiéndose.”
很短暂的一小节诗歌,他确信陈今是一个文学白痴,更不会听懂西班牙的诗歌,于是光明正大地将一些隐晦的桥段放置在阳光之下。
陈今听完之后,只是闷笑一声:“老师在看着我的时候,很适合朗诵情诗,会让我觉得老师真的在爱我。”
叶宵疑心他听懂了,亦或是对聂鲁达的诗歌有过了解,正要再问,却被陈今的手指抵住唇。
“老师,我也有一个诗朗诵的节目想要单独讲给你听,就一句。”陈今的声音低沉起来,“I want to do with you what spring does with the cherry trees.”
陈今吻了下来,叶宵又想起了那对蝴蝶,它们振翅从遥远的前台飞到后台,又飞到楼梯口,落在叶宵的心口振翅,鼓噪着叶宵的神经,使得叶宵想去追寻,却又发现无处可追。又吻了五秒,叶宵抬眼看见陈今的睫毛,想到:或许蝴蝶就在我眼前。
或许是楼梯口的温度太高,又或是节日的氛围太过浓厚,当陈今说他今天在楼梯口得到了最好的名次,叶宵默认了,于是两只本来山隔水远的蝴蝶在一起振翅了。
第十二章
两人的感情进展很快,快到有些不真实。确定关系后的一个星期,陈今便借口与宿舍的人相处不好,要搬到叶宵家里去住。
叶宵对陈今的小心思心知肚明,他这样长袖善舞的人,怎么可能和舍友相处不合,但他没有拒绝陈今的请求,只是默认他搬进了自己家里。
叶宵会在深夜对这段感情进行自省,他常常在想自己是一个很不光明磊落,只为自己着想的人。
他爱陈今,这是不可否认的,没有人可以拒绝一个只对你炽热的灵魂,只是这灵魂太过炽热,让他落入两难的困境。
陈今的爱意太明显了,除去直白的语言,还有无条件的等待和不问缘由的帮助,这让叶宵觉得自己自私的、抓住救世主一般的爱意同他毫不匹配,于是在很多地方,叶宵往往会迁就与退让陈今,譬如做爱。
尽管遭遇了很不好的事情,但叶宵并不是一个谈性色变的人。刚开始交往的时候,他和陈今出去约会,陈今只敢红着脸问他可不可以牵手,得到他的允许之后,陈今便很开心地拉着他的手走,为了多牵一会,在小区里也要绕路。
看着陈今害羞,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于是在陈今搬进叶宵家里的第一天,叶宵为他送上了乔迁贺礼。
陈今搬进来的时候,很主动把东西都放在了次卧,以证明自己绝无二心,叶宵可不管他的东西和衣服放在那里,反正人都在家里,总归是几步路的事情。
两人第一天同居,心情都很不错,吃完饭窝在一起打联机游戏,偶尔对视几眼看着对方笑,再晚一点叶宵主动说要去洗澡,陈今便闲下来了。仅仅三四分钟,陈今被使唤去拿叶宵的睡衣,进房间的时候看见了他送的香薰助眠机好好地放在床头。
卫生间的门半开着,陈今本想递进去,却被叶宵拉住了手:“帮我送进来吧。”陈今喉结滚动了一下,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最终轻轻推开门见到了湿漉漉的叶宵。
叶宵的皮肤很白,眼睛又是黑色的,在水汽里朝陈今望去,好像被淋湿的小猫咪在向自己求助,陈今立刻起了反应,但最让他抓狂的是叶宵浑身湿漉漉的,却依旧穿着白衬衫。
白衬衫贴在叶宵的身上,粉色的乳头也立了起来,将他的曲线描绘得情色极了。
“老师...”陈今很明显忍耐不住了,艰涩地喊了一句叶宵,叶宵却没理他,只是去摸他的手臂,手臂上坚实的肌肉和青筋昭示着主人的强壮。叶宵的手逐渐往上,又顺着手臂摸到胸前,花洒还在工作着,终于陈今的衣服也湿了大半。
陈今没有忍住,抱着叶宵吻了起来,手也不安分地在叶宵身上摸来摸去,手和着水流的方向一起往下,先到背上、腰上、再到臀上、腿根,无一不被陈今的手摸了个遍。
到腿根的时候,陈今刻意在周围摩挲,又吻得动情,叶宵忍不住并着双腿,不想让他抽离,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撩拨着对方。
终于吻到结束,陈今捧着叶宵的脸又去亲吻他的眉毛、眼睛、唇角、耳垂,手从背后来到了面前,碍事的衬衫扣子被解掉小半,叶宵的乳粒被他捻了又捻,左边的乳粒凸起,还挂着一小截的衬衫。
陈今微喘着,声音变得低沉又性感,急切又无助:“你明知道我喜欢你,我忍不住的,老师...老师...可以吗?我爱你,我爱你的。”
叶宵灵巧地拉下了陈今的裤子,对他的问句做出了无声的回应。陈今眼睛立刻红了,再也忍不住,抓住叶宵的手就往自己的阳具上放。他握住叶宵的手上下套弄,和平常的感觉并不一样,叶宵的手独有一种柔软感,将他整个人包裹住。急切地套弄了十几下后,叶宵坏心地将大拇指放在陈今的龟头上打转,陈今放开了叶宵的手,又去找他的唇,再次和他亲吻起来。
叶宵最终还是没能用手帮陈今射出来,他套弄得很累了,但陈今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陈今放在自己花穴里的手指,把自己刺激地流了好多水,叶宵赌气把手一放,攀上陈今的脖子,把花穴往前送,让陈今的手指进得更深。
陈今忍得很辛苦,只堪堪送进去了两个手指,之前他可从来没干过这么温柔的事情,但是叶宵似乎很受用这种温柔,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往前送,这增添了陈今的耐心,等到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叶宵有些迫不及待,摸着陈今的阳具就想往里面送,在外面蹭了几秒钟,陈今却一直不放进去,急得叶宵瞪了他一眼,瞪得陈今心神荡漾,却还是委屈地说道:“老师,可是我没戴套...”
叶宵此刻哪里还管套不套的事情,以为陈今害怕,便哄着陈今道:“我检查过了,没事的。”
“可是双性人生小孩风险很大...”叶宵被水汽蒸的有些不清醒,却很清楚地了解陈今的意思,奇幻地想到,原来他并不是害怕得病,而是在担心自己。
“我不会怀孕的。”叶宵年年都会去做身体检查,医生告诉他,他虽然有子宫,但是发育并不完全,怀孕的几率是0.001%,可以忽略不计。
叶宵忽然温柔起来,轻轻吻了一下陈今,哄骗小孩一般:“插进来吧,宝宝...”
陈今再也坚持不住,在花穴口蹭了几下便挺着腰送了进去。叶宵有一种被填满的快感,从身体到心灵,随着陈今不断撞击,叶宵第一次感觉到灵肉结合的快感,很快便射了出来。
陈今瞥了一眼小腹上的白浊,边吻边夸叶宵:“老师好厉害,老师喜欢我这么对你,好爱老师...”
第十三章
叶宵是爽过一回,但陈今可没那么容易,陈今觉得站着操并不能很好地发挥自己的实力,于是拍了拍叶宵浑圆的屁股,撒娇道:“老师,我想试试从后面进...”
叶宵无奈,只能转了个身背对着陈今,在盥洗台前稍稍将腰塌下去,细腰加上翘臀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而叶宵手放在盥洗台上,由于镜子装得低的缘故,叶宵还可以看到自己的曲线,有些羞人地将眼睛闭了起来。
陈今用手指潦草插了几下,花穴里还是湿的,便将自己的东西送了进去。后入的体位让阳具进的格外的深,顶得叶宵有些魂不守舍,迷乱中叫了一句:“啊,太深了...”
陈今格外兴奋,虽然叶宵很主动,但是他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很少说话,这是陈今听到的最清楚的一句话,让他不由地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一直被陈今抽插着,撞击出的啪啪声让叶宵想抬头又不敢抬头,脸埋在自己手臂里,只有头偶尔轻微地晃动。陈今发现了叶宵的小动作,便抽出一只手来去抬他的下巴,叶宵不明所以地抬头,眼中迷离的水色与情欲刺激了陈今。
“唔,陈今...怎么感觉又大了。”叶宵无助的眼神让陈今再次难以忍受。
“老师不喜欢吗?主动勾引我不就是想要这个?骚货,抬头看看镜子里的你。”
叶宵很乖觉地抬头,看见镜子里的陈今像一头野兽,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而自己则是另一头野兽,温驯地承受着陈今给予自己的一切。
陈今仿佛察觉到了叶宵正在走神,有些生气地抽了几下叶宵的屁股,又将阳具入得更深,随后慢慢抽离,再慢慢进去,反复几次之后,叶宵也不再走神,而是祈求陈今快一些。
“嗯?再快一点”陈今慢慢地插入,很自然地贴在叶宵背上,咬着他的耳朵:“可是老师刚才很不专心,我刚才操的老师不舒服吗?老师为什么走神?”陈今说完猛地抽出来,又插进去。
“哈...嗯...没有走神,很舒服,快一点好不好?”叶宵半趴着本就很难受,陈今的慢动作简直是一种折磨。
“我喜欢听老师说话,老师叫起来我就快一点?嗯?”陈今拿阳具做筹码,在和叶宵谈判,现在的叶宵自然是无所不允。
“啊...老公快一点插我,求求你了”,男人最懂得男人,单纯叫床激不起男人太大的性趣,倒不如满足他的征服欲,也让自己变得好受一点。
果然,在叶宵叫完老公之后,陈今便和疯了一样抽插,比打桩机还不知疲倦,“骚货,你怎么这么骚啊,这么会叫?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老公鸡巴好大,操得我好爽...”水声渐渐隐没在两个人的淫词浪语之中,叶宵又射了一回。陈今也在叶宵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最终低吼着射在了叶宵的花穴外面。
尽管叶宵说自己并不会怀孕,但是陈今还是不放心。花穴边上挂住了一些精液和淫水,收缩蠕动的花穴口红白相间,看上去异常色情,陈今用手指刮了一些下来,又抹到叶宵的大腿上,叶宵坐在盥洗池上,双腿战战,只能看着陈今玩弄自己的花穴。
精液已经被陈今刮干净,尽数都抹在了叶宵的大腿上,但是淫水却怎么也抹不干净,湿滑的触感让陈今无比怀念,陈今深深看叶宵一眼,便低头去舔。
叶宵太累了,来不及阻止就感觉到花穴上一热,陈今的舌头在花穴周围舔了又舔,还往里面送,花穴里还混着津液与淫水,而软物舔过花穴的快感让叶宵扭动着身子往后靠,但盥洗池后面是镜子,没有再往后退的余地了。
冰凉的镜子贴着叶宵的背,而花穴周围的温度热得吓人,“哈...”叶宵咬着唇,带了一丝哭音阻止道:“别舔了,好难受...啊,停一下嘛。”
陈今很听叶宵的话,果真停了下来,换了手指去玩弄花穴,边戳弄边问叶宵:“是难受还是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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