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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宵扭过头去不愿意回答，陈今追着吻他，手指在花穴里玩过一圈后，又往下走，走到菊穴周边的褶皱摸索按压，指头浅浅地试探能不能进去。
叶宵知道他的意图，含春的眉目往下一看，陈今果然又硬了，他用脚背去勾陈今的小腿，脚心踩着大腿往上，来到陈今的阳具上面轻轻踩了几下，被陈今捉住：“老师今天晚上果然不想睡觉，这么骚。”
叶宵剜了他一眼，“不要在这里，我要去床上。”在浴室里空气太过稀薄，难度也很大，叶宵也没有陈今这种身体，很难吃得消。陈今无奈地抱起叶宵往主卧走去，就这十几秒的路程，叶宵还要使坏，一直舔陈今的耳垂。
等到了床上，叶宵再也嚣张不起来了，两个人都仿佛第一次开荤一样，做了大半夜，叶宵前面的穴和后面的穴都被操了个遍，陈今还特别喜欢玩前面的花穴，就算操着菊穴也要用手去摸几遍，导致花穴比菊穴肿了好几倍，之后那几天叶宵穿什么裤子都很难受。
第十四章
叶宵在房子的再次装修上花费了不少心思，但这些心思在那个疯子被抓起来之后反而没有了用处。
陈今倒是很满意空间的私密性，但觉得不甚便捷，就擅自做主弄了些当下很流行的智能家居，甚至将电视换成了电影幕布，叶宵也随他去了。
谈恋爱的时候总是如胶似漆，叶宵每次上课的时候陈今都在，在外人看来他们似乎是感情很好的师生，但爱意总会隐晦地显露在某一个眼神，某一个举动上。
只是上天好像并不是很想这对眷侣缠绵下去，那是一个雨天，叶宵本来有一场研讨会，在半路上研讨会取消了，叶宵只好掉头回家。
他出门的时候陈今正准备看电影，叶宵想了一会，去超市买了些东西准备拎回去和陈今一起看，开门的时候他额外轻了一些，窗帘被拉起来，外面雷声大作，光影洒在地板上，叶宵转头便看见了一生的噩梦。
那些被亲手交到叶宵手上的，陈今一而再再而三保证过全部视频都在，任由他销毁的东西，正赤裸裸地在叶宵家里的幕布中再度鲜活跳动。
叶宵的心脏有一瞬间似乎停住了，他很熟悉这个布置，是他第一次遇见那个疯子的屋子，但这个影像和他之前见到的不一样，影像上有两个人，除了他，在他身上耸动的正是陈今。
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手里的塑料袋掉下去，陈今恰好在这个时候回头。
叶宵盯着陈今，想在他脸上找出类似于惊慌失措的神情，很可惜，并没有，他只是很寻常地问了一句：“回来了？怎么这么早。”
叶宵一度想质问，想发疯，但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个字节都发不出来。
陈今关掉了投影，慢慢朝叶宵走来，叶宵一步都走不动，任他靠近。
“我只是想自己看看，那天你真的很美。”
陈今的声音不大，但在叶宵听来很大声，脑海里有声音大声质问他，你看，你看啊！你看啊！这就是你相信的人，这就是你选择的人，这就是你的报应。
叶宵慢慢推开了他，嘶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可怜：“走，出去...”
陈今自然不肯，抓住了他的手：“老师，为什么呢？现在不是很圆满吗？你每一次都是我的，你不开心吗？”
圆满得有些不像话了，自己每一次都是自己喜欢的人的。
叶宵嘲讽道：“开心，所以你滚出去。”
陈今从后面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肩上，每一次他都这样朝叶宵撒娇，叶宵很容易就原谅他。
“老师，我真的很爱你，我怕你不爱我...我真的好怕。”
陈今为自己的兽行辩解，叶宵却全然听不见，重复叫陈今滚，滚出去。
叶宵从来没有这样过，一直机械地重复让他滚，即使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叶宵也还尚存理智，鲜活灵动，会和自己周旋，而现在的叶宵好似被人抽走了灵魂，只剩下空壳在诉说着灵魂最后的希冀。
陈今不敢走，他怕自己走了叶宵会出事。他一直抱着叶宵一言不发，抱了很久很久，直到怀里的叶宵动了。
叶宵挣脱了陈今的手，回身给了陈今一巴掌，陈今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贴，“老师，打完可以原谅我吗？你再打两下，好不好，不要生气了。”
陈今不知道什么叫做错了，但是他很清楚叶宵生气了，如果这样可以让叶宵消气，陈今并不是很在意这些疼痛。
那一晚两个人僵持不下，一个人赶不走，另一个不肯走，时间倒是过得很快，到灰白的天光从窗户照进来的时候，叶宵醒悟一般，推开陈今说自己要去上课了。
叶宵的状态看上去并不好，陈今并不赞同，只是抱着他没有动，又坐了一会，叶宵似乎服软了，恳求他让自己一个人想想，他确实不能一下子接受这些事。
陈今松开了右手，摸着叶宵的脸，“老师，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没有办法等太久，好吗？”
叶宵点点头，站起来往房间走去，把陈今隔在了门外，发了条信息给他：这几天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宿舍住吧。
陈今没有回应，片刻之后叶宵听到了大门关闭的声音，知道是陈今走了，他今天的课比自己的还早一节。
叶宵心里混乱得很，说好好想一想也是缓兵之计，哪有正常人遇见这种事情不马上提分手还能好好想一想的？叶宵忽然想到可以提分手，但眼前又浮现出陈今的脸，晃了晃脑袋，自嘲道，“这种事他也会同意，真是天方夜谭。”
第十五章
琐事推着叶宵往前走，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思考感情的问题，思考之后也只会是逃离。他甚至在浏览别的城市的教师招聘了，只不过因着不是开学季，这种招聘信息寥寥无几，有的叶宵也不符合条件。
他的思想还像象牙塔里的学生一样简单，觉得换了一个城市，和疯子会面的几率会小很多，殊不知疯子从不在乎距离，任何阻碍都会被他荡平。
很快就到了山城研讨会的日子，叶宵已经有三天没联系过陈今了，陈今也很识相，没有来烦过他，只是他下课时常常会感觉到有窥视的目光，四下寻找的时候又找不到陈今的踪迹。
上飞机之前，叶宵特意拉黑了陈今的联系方式，不想让感情的事情打扰到他的工作，也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说不定陈今找不到他就放弃了呢？
然而陈今敲门的声音打乱了叶宵的思绪，似乎是已经抽完了烟，他的声音有一些哑，“老师，我记得说过我很没有耐心。”
叶宵不回答，陈今便自言自语道：“前几天你没有联系我，我咨询了我的…”声音顿了一会，低下去“朋友，他说我这样做是不对的，所以我没有逼你，只是一直等你回来找我。”
叶宵想：果然，每一天都在被他窥视。
“但是你没有联系我，甚至去研讨会也没有和我说，还把我给拉黑了，我不能接受这个答案。”
叶宵忽然笑出了声，问道：“那你接受什么答案？我们之间的选项，无非就是不分手和分手而已。”
陈今理所当然的声音传了进来：“没有两个选项，你不能和我分手。”
叶宵将后脑勺一下下磕在门板上，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没有这个可能，我想好了，我们分手。”
门后面忽然没有声音了，叶宵也不想求证陈今到底是真的走了，还是假的走了。
又坐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叶宵感觉自己的腿已经麻了，这才慢吞吞地挪到床上去。
天花板是一如既往的白，叶宵盯着那一块白色发呆，其实他很困，但是精神一直拉扯着他，渐渐地叶宵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隔天十二点了。
叶宵睡得有些懵，拉开门看见客厅空无一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感受，像是忽然又变成了一只流浪猫。
这几天都不用上课，叶宵便在家里休整了几天，期间陈今也没有发过什么骚扰信息给他，是十分诡异的平静。
等到叶宵结束这段假期正式上课的时候，叶宵逐渐放松下来，他并不认为陈今想通了不再纠缠他了，只要自己还能够正常生活就好了，陈今再想不通也不关他的事了。
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叶宵不信他能够做出威胁自己的事情。
再过了一个星期就是暑假，叶宵想趁着暑假出去，躲一段时间的陈今，顺便去海城那边的大学看看有没有什么工作，不追求好，只追求远一些。海城的气候非常怡人，叶宵去了也不算太亏，只是这个房子有些难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叶宵买了一个星期之后去海城的机票，力求放假就走，只是心里老是空落落的，不知道为什么。
直到叶宵被迷晕了，睁眼是雪白的天花板和六角形顶灯，双手被捆在床头的时候，叶宵心里才有了实感，有一种荒唐的想法在他心里蔓延：这才是对的。
叶宵摇摇头，把这种想法从脑袋里摇了出去，又思考了半天才勉强说服了自己。
陈今既然能够做出迷奸这种事情来，他的爱想必是畸形而又疯狂的产物，如果因为一句分手他就可以放过自己的话，那显然太过天真，叶宵想这段感情要是他不脱层皮，肯定没法结束。
“不是，我他妈的有病吧。”叶宵奋力挣扎起来，又因为太累而躺了回去，笑道：“我真是有病啊，人都对我犯法了，我还在剖析这段感情，什么职业病。”
叶宵冷静地想了又想，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出去，也没有力量和陈今对抗，但是陈今不让自己好过，那自己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叶宵躺了许久，不见陈今的踪迹，有些不耐烦了，在房间里面大喊陈今的名字，喊了几遍，倒是很有效果，门马上就开了。
叶宵正准备骂他，上来就被陈今堵上了嘴，亲得自己喘不过气，叶宵故意松了牙关，让陈今的舌头溜进来，然后狠狠咬了下去，咬破了陈今的舌头。
陈今痛得往后撤了一些，说话咬字不清：“老——嘶，我准备了两个星期，还是不舍得把老师放在地下室。”
叶宵也不正眼看他，只说：“你这样只会越做越错，我给你个机会，现在把我放了，我不追究你以前的责任，我们好聚好散。”
陈今摇摇头，抓着叶宵的手腕，脸自然而然地往上贴，也不说话，只是痴痴地望着叶宵的侧脸，叶宵见他不说话，只觉得更烦躁了，却全然没有应对的办法。
第十六章
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天，叶宵躺在床上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反倒是陈今一直很不平静，在叶宵旁边的时候还好，会通过对叶宵动手动脚缓解这种情绪，一旦陈今的电话响起来，他总是会表现出莫名的躁郁。
叶宵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陈今每次接电话的时候总是背着他出去接，仿佛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叶宵很好奇，但是他更担心自己的处境，在陈今又接完一个电话进来的时候，他觉得是时候和他好好聊聊了。
叶宵尽量用商量的口吻说话：“陈今，你没办法一直这样的，现在是暑假，没人找我还好一些，过了暑假你怎么办，你没有想过吗？”
陈今走过来跪在床边，一直抓着叶宵的手，从指尖亲到手肘，然后抱着叶宵的手不肯撒开，过了很久才说：“没有想过，可以待多久就待多久。”
叶宵只觉得好笑，“陈今，你二十多岁了，怎么可以这么不成熟？”
陈今忽然欺身上来，乌黑的眼珠子看着叶宵，湿漉漉的像一只可怜的小狗，说出来的话却很恶劣：“老师，你这几天是不是过得太好了？你现在是我的人质，不许对我指指点点。”
叶宵直觉有些危险，扭头避开，陈今只亲在了他的颈侧。
这点小误差并没有影响陈今的发挥，他依旧在和叶宵的颈侧厮磨，舌尖舔过叶宵颈侧每一寸，手还在他身上梭巡，从腰腹往里摸到了叶宵的下面。
叶宵脸色有些涨红，不知道是扭头太费力气了，还是陈今的动作太色情了，或许都不是，只是他自己觉得羞恼，因为陈今摸到下面的时候，自己可耻地硬了。
叶宵想了又想，只能咬着下唇一言不发，陈今亲完又来找他的嘴巴，却意外舔到了叶宵的牙齿，陈今撬开他的唇齿，含糊道：“老师，别把嘴巴咬破了，给我亲亲。”
陈今半个人在压在了叶宵的身上，还一直帮他摸着下面纾解，叶宵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情欲又折磨着他，现在能帮他的只有陈今。
他把腰往上挺了挺，蹭着陈今的裤子，陈今却一反常态，尽心尽力帮他撸着，阴唇已经略分开渗着水，他碰都不碰。叶宵急得很，想让他摸一下，只能咬了陈今的嘴巴一下。
陈今不为所动，一路往下，最终停在了叶宵的胸口，很粉嫩的两点，陈今舔了一圈含进嘴里，舌头在周围打转，手却一刻不停上下抽动，叶宵受到刺激，不停地在床上动来动去，偶尔发出几句细碎的呻吟。
叶宵射过一轮之后，欲望在慢慢消退，他忍着花穴里的空虚，想要将陈今赶出去，只是陈今举着沾满叶宵精液的手掌，似乎有些别的计划，还没等叶宵赶他，那只手已经将一个指节伸入了叶宵的花穴之中。
叶宵想到他要干嘛，吓得骂他一句：“陈今，你神经病啊。”
陈今理所当然：“老师，这里我没准备润滑油，把你的东西还给你，也不是神经病吧？”
叶宵有一瞬间的头痛，但很快又被快意取代了，妈的。
陈今很清楚他的敏感点，尽管做润滑的是他的子子孙孙，但是陈今还是可耻地觉得舒服，舒服到手指有些空虚。
所幸在做爱这件事情上，陈今从来没有亏待过他，感觉到叶宵的需求，陈今立刻脱了裤子，里面的东西立马弹了出来，只在外面蹭了一会，便长驱直入。
被插入的充盈感让叶宵忍不住叫了出来，陈今拍了拍他的脸，很得意：“老师，你看我，还是有用的吧？”
叶宵翻了个白眼，坏心眼地夹了他一下，陈今脸色骤变，恶狠狠往前一顶，叶宵的头撞到了床头的软包，还没反应过来，陈今连续抽插了几十下，撞得一次比一次更重，叶宵的呻吟都在这种蛮力之中被撞的稀碎。
肉体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响了很久，直到叶宵的低泣传来，“别…别…顶了，太…太重了，啊……”
陈今捞起叶宵的腰，吻上他的唇，封住了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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