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抗拒而浑身绷紧,清晰的异物入侵感被不断放大,他只塞进去了一点,我就几乎失控地大喊起来:“别碰我!你这混账的妖物,不许碰我!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变成小蛇接近你,自然是为了得到你啊,我好不容易才将你的身体打开了,你现在却叫我滚出去?偏不。”
遗阙扣着我的脖子,使我不得不仰头靠近他,直至他的嘴唇再次触到我的脸颊:“反正你说了,你会原谅我的。”
“我原谅的才不是你!”
我心中无比恼恨,既是恨他也恨我自己,怎么就没早点发现他李代桃僵,如今闻山羽昏倒在地,尚不知是个什么情况,我非但不能帮他,还被这淫蛇制在怀里,成了他的双修对象。
体内的灵力被我不顾一切地运转起来,遗阙似乎有所察觉,卷着我的蛇躯只是微微用力,我便闷哼出声,手脚都被紧紧束缚得难以动弹。
身下又被那根东西用力顶入了一截,体内饱涨酸疼还不断被拓开的感觉实在难以言说,我又厌又惧,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了与他相连的地方。待我看清他那与人类相异的粗硬孽根还剩一段没有完全进来时,已经怕得不自觉开始发抖了。
这该死的混账!下流肮脏的淫蛇!
遗阙捏着我的后颈,用力将我的半个身子都提起来,任由他亲吻。
微凉的嘴唇绵绵密密地落下来,亲够了,再松开,而后再次提起,他重复这样的举动,仿佛已将我视作他的囊中物,可以随意处置:“央央,你的脾气怎么忽然就变大了呢?刚才不是还很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你刚才那么主动地骑在我身上,要我插进来干你,你可不能说你忘记了呀,”遗阙托起我拼命向一旁躲避的面颊,不容拒绝地与他耳鬓相贴,“反正我是死也忘不了的,那时候你的表情,你引诱我的表情……真是,太漂亮了。”
“我要是少心疼你一点,当时就直接掐着你的腰干进去了。”
他满目痴迷,口中说着淫靡不堪的浪语,赤裸胸膛起伏地更加厉害,每一次挺身都是对我的进攻:“那会很痛的,痛得你三天下不来床,腿都合不拢,但我还要继续干你。我怎么忍得住在你引诱我的时候不……”
“够了!不许说!你给我闭嘴!”
我尖声叫起来,只恨不能捂住耳朵,或是干脆拔了他的舌头,叫他再也不能这样说话。
“你不爱听?不喜欢这样的?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他意味不明地看着我,眼中露出疑惑的表情,随即一手握着我的腰,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指头,指尖挑起一点我腿间的白浊。
他将那东西涂到我脸上,再温温柔柔地凑上来,探出鲜红蛇信将其卷入口中,仿如摘取到满意的胜果后,再将其中的滋味细细品尝:“央央真是小骗子,你明明就很喜欢我,喜欢到对着我射了那么多。”
“你只是太容易被自己的眼睛欺骗了,你以为你喜欢听话的,乖巧的,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其实都不是。”
遗阙随意撩了一把长发,双眼直勾勾盯着我,在很短的几个瞬间里,那张脸上分别出现了天真、乖巧、冷淡、怯懦的神色,怪诞得就像刚从活人脸上扒下来的面具,可若不是我此刻亲眼见到他的变脸,必定会对那些神情信以为真,把他当做什么性格单纯的好人。
他半眯起眼睛,看着我脸上茫然彷惑的表情,身下忽然重重一顶,终于将他的性器连根送入:“央央,记住了,你真正应该喜欢的,是我同你共赴巫山的极乐。”
恐惧和生理快感不分先后地贯穿了我,这蛇妖在我体内挺动起来,他不知何为廉耻,只全心全意地沉浸在欲望里,还要将我也拖拽进去,踏上这条不归路。
第59章
身下的黑蛇又开始扭动起来,蛇首贴在我耳畔难耐地摩蹭着,粗大的蛇尾也随着遗阙进出我的动作而兴奋地拍打地面。
冰凉滑腻的鳞片在我皮肤上游动着,那蛇鳞下结实柔韧的足以绞杀狂兽的肌肉,本该是它捕猎行凶的最强武器,此刻却全用来困锁我一个身无寸缕的男人,使我不得不大大分开双腿,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与他荒淫的交合。
这是何等刺眼的一幕。
倘若此刻抱着我的是闻山羽,我们即便四肢交缠也该是的旖旎,欢悦的,可如今我和这个妖物滚在一起,这又算什么呢?
媾和?淫奸?全是听一听都要脏耳朵的下流东西,身为碧洲少主的我竟被这妖物如此羞辱,我是真正的愤恨交加,牙根都咬得泛酸了。
可是,我虽浑身气血上涌,那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后穴却敏感得要命,在他反复进出的动作中泌出湿润的液体,我的理智也像落在了滑不溜手的甬道中,想爬上去重见天日,却只能一遍遍跌回泥潭。
深处的软肉被直挺着的粗硬事物一遍遍碾过,原本使我保持清醒的钝痛酸胀之感也如同失守的防线般步步溃败,消散,乃至变节地投入到了野蛮原始的欲望中,颠三倒四地醉下去,又意乱神迷地烧起来。
被这不可理喻的快感掠去神志的不止是我,还有遗阙,当我用尽了剩余的克制,在拼命忍耐胸腔里鼓噪的快感时,他却不知克制为何物,叫得放浪形骸。
他仰起修长的脖颈,喘出一口绵筋酥脊的雾,汗涔涔的胸口淌落着喷张的情潮,它们淋到我身上,又如坠火流星般烫伤了我。
在遗阙舒爽地张开的唇瓣中,那鲜红的舌头又变了,连一对尖尖的蛇牙也冒了出来,雪玉般无暇的脸颊上甚至长出了几枚漆光的蛇鳞,让他这张惑人的脸看起来更加妖美异常。
然而这灼目的容貌之于我,却不啻于一场直抵深渊的噩梦。
他如今虽还是人类的躯体,可我太清楚这些妖物一旦失去控制会如何的兽血激昂,倘若他做到性起时直接变成蛇形与我兽交,那真是想想都要令我崩溃了,还有何颜面再抬头见人?
那肮脏可怖的幻想所带来的惊惧太过慑人,我慌乱之下,明知无用仍然抗拒地挣扎起来,与他相连的地方也急促收缩着,妄图将他驱赶出去。
然而事与愿违,我只觉得我的腰快要被他捏断了,他的撞击变得更快更密集,分量惊人的器物反复地侵入贯穿,当它重重碾过某块熟热的肉芯时,我清楚地感觉到,我这四肢所限的方寸之躯,即将降落一场欺日的暴雨。
然而,在我浑身战栗的瑟缩中,预料的暴雨却暂缓了脚步,在乌云中垂首蛰伏了。
遗阙闷哼一声,黏在我肤肉上的目光有片刻的失神。
直到冷而稠腻的蛇精在我体内持续喷溅了好几次,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简直如同被淹没前的最后一刻得到喘息,如蒙大赦地推了他一把。
虽然惊魂未定,我的嘴却比脑子更快一步地动了:“哈,原来你这个妖物竟是这般没用,给你弄一下,还不如给狗咬一口呢,半点感觉也没有!”
我警惕地瞪着他,其实心里后怕得厉害,心跳也快得慢不下来,这短暂却激烈的交合足以证明,这淫蛇先前的浑话都是真的。
如果再给他一点时间,他是真的有能力将我卷入那色授魂与的快感中,自下而上地颠覆我。
如今虽然中途停下,那里还焦急地传来令我羞于启齿的不甘和索求,可我却结结实实地松了口气。
还好他不行。
听了我的话,遗阙下颌微紧,如玉的面容却不如我想的那样阴沉。
他丝毫不看重人类男子最在意的颜面,反而恬不知耻笑起来:“我也不想出来的,是央央把我咬得太舒服,我爽得都要头晕脑胀了。”
这下流的荤话把我剩余的嘲讽都噎了回去,他还要继续道:“不过,刚才的时间太短了,没让你和我一样舒服到,的确是我的错。”
遗阙抬起我汗湿的腿,将他刚释放过的东西缓缓退出来。
然后,在我逐渐凝固的目光中,他拨开垂落在他身前的,遮住我视线的乌发,露出腿间的另一根粗硬勃发的性器。
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握着它,顶着刚滑落到穴口的白浊稠液,毫无阻碍地插了进来。
“那么现在,就让我好好补偿你吧。”
短暂的失去后,再次被他闯入、填实的甬道传来了令我恐惧的兴奋和满足,我腰身一软,失神地摔回蛇躯的禁锢中,又被他贪婪地握着脚踝,重重插入到更深处。
蛇信吞吐的嘶鸣越发清晰,盘绕在屋内的大蛇急切地扭动躯体,我潮热的脸颊贴着水波般起伏的冰冷鳞片,仿佛在上升,又仿佛伴随着强烈的失重感,无止境地坠落。
“央央,我告诉你啊,我的脑子其实很笨的,所以不太懂你们人类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我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遇到好吃的人,就要吃他,遇到容易被骗的人,就要骗他。”
“你看,虽然你被我骗了,但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所以现在,继续享受吧,只是别乱动,”他扣着我的后颈与我接吻,一双媚紫的眼眸又温柔得真假难辨了,“万一我一时激动弄伤了你,那就太不好了。”
“我们央央这样……细皮嫩肉的,吃起来最有意思了,我不要在你身上看到血。”
他的吻越来越深,在我湿了清明的双眼看来,像是一种面目模糊的纯情。
可他分明只是拿我的骨和肉,填他的无边欲瘾。
我躺在那黑蛇身上,被毫无分寸的快感压坏了胸腔,我说不出话来,只会拼命地喘,被他强行抓去搂他的腰的手臂已经用不上半点力气,除了被他逼到极限时哭喊着抓挠几下,就只能作为他炫耀自己征伐得胜的战利品,虚虚挂在他紧实的腰间。
而我就算那么拼命了,还有好几次险些喘不上气来,疯狂的窒息和疯狂的快感一样如影随形。
师尊,闻山羽,衍最,无论谁都好,救救我,救救我吧,我真的……真的快要……
眼前一阵阵发黑,混沌的意识在颠簸的巨浪中找不到出口,最终只是被冲撞得泪流不止,疲倦地被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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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没有废文账号所以我把她的评论贴在这里:蛇真的太好笑了,表面稳如老狗嘴里吐着熟练的骚话,但是尾巴很诚实勾八也很诚实几乎秒射
蛇:虽然出场最晚戏份最少,但凭本事杀出一条色路
第60章
蛇妖荒淫,他将我困在这里,用他那黑蛇的原身充做床榻,日夜向我求欢。
在我衣服还未脱净时,我趁其不备从袖中取出法器,狠狠刺了他一回,但他却毫不在意似的,只将我的衣服仍远了,还把血涂抹在我身上,更狂热地冲撞起来。
除了最开始的那次他出来得快,后面每一回的时间都长得让我无法计算,往往被他压着做上好久他还不肯射出,更甚者,他分明已经整根埋了进来,却还要将手指放在入口处,若有若无地往里探弄。
一想到他可能在打什么主意,我就要惊出一身冷汗来,不得不忍着屈辱配合他,连他让我跪爬在蛇躯上,搂着大蛇被他从后面干进来的事都做了,甚至张口吃过他那里的东西,唯恐他不得满足,真做出了那种可怕的事情。
这妖物贪情嗜欲,做起事来从无节制,总要逼得我向他哀声求饶了,才肯结束一轮的淫欢。
而我虽嘴上说着软话,心里却恨不得能将他扒皮抽筋炖成蛇羹,叫我们全碧洲的人都来分吃了他,一人一块,骨头还要剔出来烧了踩了剁了,挫骨扬灰。
自然,在我连逃跑都做不到的情况下还奢望这些,也只能显得我既无用又可笑罢了。
跟我这颓丧萎靡的模样比起来,他却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不但白日宣淫,夜晚也要把他的东西留在我身体里,一脸满足地抚摸我涨满的肚子。
而我虽然恼恨至极,那被他用惯了的穴肉却已经学会了如何熟软地裹着他,讨好地含吮至根部,吞吐不休。
每每交合至激烈处,我都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兴奋,也能看着我自己身上那个证明我是男人的东西,在他掌中揉出充血的深色,哪怕发泄后疲软下来,也依然红得刺眼。
在这时刻烧灼着我的流火山狱,在这简陋破败的茅草屋里,我竟只有这条蛇身上才能找到我熟悉的湿润冰凉。
再一次的,情欲取代了痛苦的知觉,仿佛一位彻底排外的暴君,他要我爽,要我更爽,要我战栗地痉挛地攀附在他身上。
最后,在我紧闭的牙齿间,呻吟被截断了,眼泪失去控制地淌出来,而他看着,揉着,捏着,反反复复无数次地贯穿。
在我越发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见黑色巨浪般起伏的蛇躯中,昏睡不醒的闻山羽被推了过来,扭动的蛇尾带着他滚了一滚,他的长发忽然被擦过的蛇鳞拂落而下,双目紧闭的脸正正对准了我。
那麻痹我的冰凉体温忽然变成了雪域般的极寒,冻得我瑟瑟发抖,我全然不顾遗阙的动作,拼命扭过身去,伸直手臂抓住了我能找到的唯一一件被撕裂的外衫,狼狈地遮住了脸。
但只是片刻之后,遗阙就将它从我手里夺去,眯起眼睛看着我:“怎么了?”
我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再次撑起身体去抢衣服,却每每错指而过,于是我知道他只是在耍我。
紧绷的后背又垮塌回去,我的目光从那件衣服上挪开,直勾勾钉在了遗阙的脸上。
被我刺了一刀都不皱眉头的人,此番却好像受不了我这一个眼神似的,放缓了身下的动作:“央央,为什么这样看我?”
我依然不答。
他口中吐出纤细的蛇信,快速地上下抖动着,然后偏头瞥了一眼闻山羽:“你还在担心他?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没把他怎么样,只是把你给他准备的药灌下去了而已。”
“你不是想让他早点吃药恢复身体吗,我按你说的做了,你为什么还是不开心?”
这个问题似乎困扰了他,黑色的蛇首也转过来对着我,两双湛紫色的眼睛将我上下打量个遍,又齐齐吐了信子。
只是原本激动的在地上不停摆动的尾巴慢慢耷拉下来,尾巴尖卷成一个阴郁的球团。
“还是说,你觉得我不配跟你双修?我哪里不如他?”遗阙皱起眉头,“你们一起洗澡的时候我都看过了,都没我大,他在床上不可能比我做得更好。”
黑蛇配合地点了点头。
“你还敢说!”这话一入耳,我再怎么心灰意冷也压不住胸中的怒火,狠狠骂出声来,“你这该死的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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