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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前男友他黑化了(近代现代)——慕沐晨

时间:2023-12-18 10:53:49  作者:慕沐晨
  许岁闻的话让沈听顺了气,陈牧对许岁闻的态度看起来是不怎么和善,但也确实不像有深仇大恨的样子,否则也不会提出让许岁闻去公司上班这样迂回的要求。
  他觉得陈牧跟许岁闻之间更像是有什么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说的恩怨,不至于是仇怨,却也不是什么好事。沈听还是不放心,想要问清楚一些:“你跟他之前?”
  “是朋友,”许岁闻顿了一下,说道:“比较要好的那种。后来有些误会,就没再见面,前几天在会所走错包厢时偶然遇到了。”
  许岁闻朋友挺多的,但是比较要好的朋友就没那么多了,沈听跟许岁闻大学时关系就不错,这几年又一起共事,几乎天天待在一起,许岁闻的朋友他大都知道,但从没听说过有陈牧这么一个。
  不对。
  沈听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记得大二下半学期,许岁闻在宿舍里经常视频给人讲高中的题,对面是个话很少的男生,说话时声音清清朗朗的,对许岁闻很尊重,宿舍里的人以为许岁闻在做兼职辅导功课,就都没在意。
  之后有一段时间,许岁闻开始疯狂查高考资料,宿舍里的人打趣他要重回高考考场,他说是给一个要高考的朋友在整理复习内容,大家这才知道跟他视频的不是雇主,而是他一个朋友。
  那年高考过后,许岁闻在宿舍里带着耳机成天成夜的跟人打电话。他当时以为许岁闻是谈了女朋友,藏着不让他们看到,就故意去抢许岁闻的手机。没想到手机对面是个男的在说话,声音跟之前视频里的男声一样,宿舍里的人哄笑了一番,觉得许岁闻跟一个男的聊这么久无趣,为此笑话了许岁闻好一阵子。
  许岁闻抢回手机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聊天框,备注上面的名字具体是什么他不记得了,但依稀能想起来有个牧字。
  主要是那个牧字周围包裹了一圈儿红色的心形标记,那标记太过扎眼,他才能记到现在。
  现在再想起来那个包裹着一层心形标记的牧字,沈听脑海里有一个离谱的念头出现,他问:“你跟陈牧,大二那会儿就认识?在宿舍里跟你打电话的人是他?”
  许岁闻神情淡淡,点头说是。
  沈听震惊了,他一方面有点儿惊讶许岁闻和陈牧之前竟然是朋友,另一方面又想不明白是什么样的误会能让陈牧有这么大的变化,但是想到那时许岁闻和陈牧的相处模式,他就觉得不需要再为许岁闻担心了:“这样啊,有误会解开就好了,你们以前关系那么好,就这么闹着矛盾,有点儿可惜了。”
  沈听是真觉得可惜,他还没见许岁闻对谁那么上心过呢。
  那年高考前那些天,许岁闻天天坐书桌前整理资料,一坐就坐到后半夜,把那些知识点一点一点分类标号,再摘抄到笔记本上,拍下来照片给人发过去,那模样,要不是已经上大二了,他都以为许岁闻是真的要自己去再考一次。
  后来不知怎么,再开学之后,许岁闻就没再跟人那么打过电话了。
  高三第一个学期那会儿,许岁闻整个人状态都很不好,整天都郁郁寡欢的,像是丢了魂,顶着那张不高兴的脸在学校过了一个多月,心情才又慢慢好起来,恢复了从前正常的模样。
  许岁闻问沈听要了陈牧的联系方式。陈家名下企业有很多,他猜不到陈牧的行踪,又觉得贸然找上门不太礼貌,就想先打电话约个时间跟陈牧见面。
  沈听跟陈牧只是见过面,不算认识,他没有陈牧的联系方式,托人查到陈牧的手机号,他用了大半个上午的时间。
  快到中午的时候,那一串十一位的数字才发到许岁闻手机上。
  许岁闻按下拨通键,电话响了几秒之后传来机械的女声,被拒接了。
  他犹豫了下,又拨回去。
  这次电话接通了,对面传出陈牧烦躁不耐的声音:“谁?”
  这样的开场白让许岁闻哑了一瞬,他还没出声,就又听到一句:“不说话挂了。”紧接着,手机里就“嘟”的一声,被挂断了。
  许岁闻被陈牧的反应弄懵了,隔了好几一会儿才又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许岁闻在电话被接起的那一瞬赶忙出声,抢先说道:“是我。”说完后,他又急忙补充:“许岁闻。”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才传出陈牧冷冽的声音:“什么事。”
  “我们见一面吧。”许岁闻听出了陈牧的心情不太好,他斟酌了下用词继续说:“时间你订,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去见你。”
  “想见我?”陈牧冷笑着,声音里带了讥讽:“真是不巧,我最近很忙,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见一些闲杂人等。”
  许岁闻捏紧手机,声音僵了几分:“陈牧,我真的有事要见你,没开玩笑。”
  “许岁闻,别忘了,现在是你想见我,不是我要见你。”陈牧的声音染了怒意:“我去找你的时候你那么不乐意,凭什么你要见我我就得按照你的意思乖乖出现,我不是你养的狗,任你拿捏唆使。”
  “我不是那个意思。”许岁闻觉得陈牧在无理取闹,分明是他先设套坑了沈听,现在自己按照他的意找来,怎么他还不乐意了。
  电话里安静了好一阵,许岁闻握着手机的手越发收紧。
  他不知道这段对话该怎么继续下去,但又不能就这么挂掉,尴尬的气氛似乎隔着虚空连接到了他眼前,他僵硬的举着手机,就这么站着一言不发。
  “星际酒店顶层,”许久之后,陈牧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再次出现:“我给你半个小时,过期不候。”
  这句话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许岁闻立刻出门下楼,赶往陈牧说的地方。
  星际酒店不算远,但周边很繁华,接近中午的时间,到处都是车流,许岁闻在路上堵了一会儿,到的时候已经超过了半个小时。他担心陈牧会离开,顾不得中午的热意,快步冲进人流,往酒店大厅走去。
  他走的着急,在电梯出口撞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昂着头,打扮的十分靓丽,被撞到之后狠瞪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踩着高跟鞋走开了。
  许岁闻觉得女人很眼熟,下意识回头盯着她的背影多看了几眼,才想起来那是安铭雅,之前住在他家对门,是陈牧的妈。
  陈牧在这儿,他又刚好遇到了安铭雅,所以刚才陈牧是在跟安铭雅见面。
  想到安铭雅之前对陈牧的态度,许岁闻明白了陈牧在电话里语气不好的原因,他不敢再耽误,迈步进了电梯,按下去往顶层的楼梯按键。
  星际酒店顶层是暗色系的大敞间,偌大的一层,桌椅只稀稀落落的摆置着几个,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许岁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陈牧。
  中午的时间,整层只有两个桌坐了人,一桌在最中间,是一对年轻男女,还有一桌就是陈牧。
  陈牧一个人坐在窗边,侧着脸看向窗外。他手里拿着透明酒杯,正在一口一口喝下杯里的酒。
  许岁闻加快步伐走近,站到了他对面。
  身前多了个人影,陈牧回神,转头看向许岁闻,眼神有片刻茫然空洞,他说:“你迟到了。”
  “抱歉,”许岁闻走的太快,身上还冒着热意,他换了口气,话音略微停了一下:“我来,是想······”
  “我知道,不是为了沈听的事,你不会主动来找我。”陈牧打断了许岁闻要说下去的话,他晃动着手里的酒杯,用眼神示意许岁闻坐到旁边的位置:“坐过来,我不想隔着这么远跟你说话。”
  陈牧脸上带着醉意,窗外有光透过暗色的玻璃照进来,落在他的脸上,透出一片亮光色泽,意外的美丽好看。
  许岁闻怔了一瞬,随即,他把眼神从陈牧脸上移开。在看到桌上空着的好几个酒瓶时,他的眉头深深皱起,问道:“你喝了多少?”
  “担心我?”陈牧眯起眼睛,脸上的神色似乎有些愉悦。
  许岁闻淡下语气:“你酒量不好,别喝这么多。”
  没听到想听的话,陈牧不开心了,脸上的笑意消失,又变成了冰冷的模样,连带着声音也冷了下去:“我说,坐过来。”
  许岁闻看着陈牧那张没带多少耐心的脸,走近坐到了跟他隔开一个位置的椅子上。
  “那份合同,能不能作废。”许岁闻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能。”陈牧盯着跟许岁闻中间空开的那把椅子,回答的干脆。
  许岁闻早知道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他开口说:“我答应你的条件,去你公司上班。”
  “我考虑一下。”陈牧没什么精气的说着,拿起手里的酒杯,想要再喝下一杯。
  酒到了眼前,一只修长洁净的手握住了他拿酒杯的手腕,许岁闻皱着眉看他,说道:“别喝了。”
  陈牧盯着手腕上许岁闻抓着他的那只手,莫名意动,在心里生出一个想法。他想知道许岁闻还关不关心他,他想知道,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比如,忽然摔倒,许岁闻会不会拉住他。
  这么想着,他也就真的这么做了。他一瞬不瞬看着许岁闻,身体逐渐往后倒去。
  在看到许岁闻眼里的担忧,以及感受到抓着他手腕的力道没有减轻的时候,陈牧满意的笑了。失重感传来,他没有刻意往后,身体也在不断后仰。
  陈牧坐的椅子是简约的圆椅,后面没有支撑,这么倒下去,非得摔到地上。
  许岁闻想把人拉起来,但他低估了一个醉酒的人的重量,非但没拉起陈牧,他自己也跟着摔了下去。
  他跟陈牧之间本就隔着一个位置,现在这么齐齐摔下来,他摔进了陈牧怀里,陈牧摔在了地上。仰倒的姿势,陈牧手里的酒杯却拿的稳稳的,只是里面的酒撒了出来,落在地上湿了一块。
  倒地的同时,许岁闻听到陈牧闷哼了声,才发现摔下来时,他的手肘好死不死的压到了陈牧下半身最脆弱的地方。
  “你要谋杀亲夫吗?”陈牧的声音在头顶炸开,许岁闻慌忙起身,站在了离他好几米远的地方之外,脸上红也不是,白也不是。
 
 
第28章 好玩儿吗
  陈牧笑出了声,他躺在地上,没有要起身的打算,就那么笑着看向许岁闻。
  在这不带掩饰的揶揄笑声中,许岁闻脸上的颜色终于确定了,是红的。
  他们倒地的动静有点儿大,坐中间那对年轻男女听到了声音,时不时向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陈牧明显喝醉了,许岁闻没法去问一个喝醉酒的人为什么要对他说出这种调戏的话。
  对陈牧,他生不出不喜的情绪,也没办法把陈牧一个人留在这里不管。
  “我送你回家。”
  许岁闻走上前想把陈牧从地上扶起来,陈牧却不使力,任由他扶拽着,甚至还故意拖沉了身体。
  没有得到配合就从地上扶起来一个醉酒的成年男人很吃力,尝试了几次之后,许岁闻泄了力,他对陈牧恶声说:“再不起来我就走了。”
  这话一出,陈牧立刻就配合着他的动作站起身。
  许岁闻扶着陈牧下楼走出大厅,停在街口等出租车的时候,他问陈牧:“你家在哪儿?”
  陈牧不说话了。
  “不说话我就把你扔这儿了。”许岁闻再一次恶声说道,试图用同样的方法威胁一个醉酒的人两次。
  陈牧这次却怎么都不肯回答,许岁闻无奈,就近找了家酒店想开间房把陈牧留下,但他在陈牧身上没找到身份证。
  他出来的着急,也没带身份证。没法开房,他只好把陈牧扶着带回了家。
  好在陈牧喝醉了比较安分,一路上都没闹腾,到家躺他床上就不动了。
  许岁闻费劲儿的给人脱了鞋,扶着陈牧躺好,又盖了一层薄被,把人安置妥当后,他才关上卧室门,走出了房间。
  团子乖巧的窝在沙发上,卧室门没开,它是不会乱跑进去的,许岁闻不担心它会打扰到陈牧,就出门去了公司。
  他答应去陈牧那儿上班,陈牧醉着,没给准信。但之后如果避免不了要去陈牧公司,他也得把自己手上的工作先处理完。
  外面关门声刚响起,陈牧就睁开了眼睛。
  确认了许岁闻在意他这件事,让他的心情变好很多。
  他酒量是不太好,但也不像以前那么差,许岁闻某一瞬间的反应让他觉得有必要做出试探,他就存了故意装醉的心思,想看许岁闻对他是什么样的态度。
  装醉的行为是幼稚的可笑,但好在结果很合他的意,他对许岁闻的反应很满意。
  陈牧从床上起身,去了客厅。
  那只猫窝在沙发上看他,一双眼睁的溜圆,看起来茫然不知所措,和许岁闻有点儿像,挺可爱的。
  他没管那只猫,兀自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打量着所有布局。这里到处充斥着许岁闻生活的气息,他莫名觉得舒心。
  在房间里走了一遍,陈牧又回到卧室,重新躺回床上。
  躺在这张床上,他能切实的感受到许岁闻存在的痕迹。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柔软轻透,上面也残留着许岁闻的味道,他觉得心情格外舒畅,索性闭上眼睛真的睡着了。
  陈牧的生物钟很准,中午睡觉向来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可能是酒精麻痹了大脑的感知,他躺在这张床上,总觉得异常安心,怎么都睡不醒似的。
  一觉醒来,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房间里窗帘没拉,外面一片幽暗。
  他听到了外面许岁闻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像是在打电话。许岁闻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语调,很温和的在和别人讲电话。
  门口的缝隙有光透进来,陈牧循着那一丝光亮,找到了身侧的手机。他按亮手机,屏幕上十一点的时间让他有点愣神。
  他已经很久没有一次性睡过这么长时间了,充足的睡眠让他的大脑思绪以及感官极为清晰。
  他听到外面许岁闻讲电话的声音停了,有脚步声从门外走近,在房门被打开之前,他鬼使神差般闭上了眼睛。
  他能感觉到许岁闻走到了床边,似乎是在看着他。然后,就有一只温热的手掌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那只手在他额头上停了大概三秒多钟就离开了,之后,他听到了走远的脚步声和窗帘拉动的声音,再然后,就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确定许岁闻出了房间,他才再次睁开眼睛。
  他觉得,许岁闻好像挺关心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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