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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前男友他黑化了(近代现代)——慕沐晨

时间:2023-12-18 10:53:49  作者:慕沐晨
  听到许岁闻没事,陈牧叫了跟他一起来的人留下照顾许岁闻,他开车回了陈家。
  工地上有人意图绑架,持刀行凶,有工人报了警,这件事惊动了警察,闹得挺严重的。
  陈立江收到消息,打电话问了陈牧的情况,知道陈牧没什么大事,就让他回家,要问详细缘由。
  陈牧回到陈家时,工长正在书房里和陈立江汇报工地上的事。
  陈立江看到陈牧,眉头立刻紧皱:“不是说没伤到吗,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他从座椅上起身,要去外面叫司机过来,让司机先送陈牧去医院。
  “不用了,”陈牧说:“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我等会儿自己处理一下就行。”
  陈立江打量着陈牧,见他中气十足,确实没什么事,就打消了送他去医院的想法。他让陈牧去换身衣服,吩咐佣人帮忙上药。
  陈牧处理好身上的伤,换了衣服再次进到书房,陈立江示意他坐到旁边,语重心长的对他说:“身体是本钱,不要仗着年轻就胡来,有伤还是要尽早处理。”
  陈牧坐下,应声说好。
  “说说吧,今天这事儿是怎么回事。”陈立江问。
  陈牧把跟李德财有过的接触都说了一遍,陈立江了解了事情经过,沉声说:“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说罢,陈立江对一旁的工长开口说:“赵工,这次你出现的及时,你帮了陈牧一把,也就是帮了我。这样,以后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开口,能办的我一定帮你办了。”
  得到陈立江的许诺,工长笑着摆了摆手,说着客套话:“不敢当,不敢当,我就是仗着人多气势足,把那些人吓散了,也没帮到什么忙,倒是小陈总身边的助理帮了大忙。”
  “助理?”陈立江语气生疑,看了陈牧一眼。
  陈牧安稳的坐着,脸上表情不变。
  他身边的人大都是陈立江安排的,那些人经过层层筛选,在陈立江的把关下被送到他身边。他的意见不在那些人的考虑范围之内,那些人只对陈立江的话言听计从。他有时候会觉得厌烦,但大多时候是无所谓的。
  许岁闻的出现是个意外,他不想陈立江知道许岁闻的存在,更不想陈立江对许岁闻有太多关注。
  工长应着陈立江的话说:“是啊,看着文文弱弱的,没想到关键时刻会帮小陈总挡下那一刀,伤的可不轻呢。”
  “还有这事?”陈立江的视线停在陈牧身上,这句话是在问他。
  陈牧面上不在意,随口说:“当时挺乱的,没看清,可能是误打误撞挡下的。”
  “不管是不是误打误撞,总归也是因为帮你受的伤,该好好感谢的。”
  陈立江的视线从陈牧身上移开,他旁敲侧击的又问了工长几句有关陈牧助理的事。工长和许岁闻只见过两次,连名字都叫不出,说不出有用的信息。陈立江知道问不出什么,就找了个理由让工长回去了。
  书房里只剩下父子两人,陈立江问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助理?”他问出这句话,要的是理由。
  “两个月前。”陈牧只回了字面上的意思,就不再往下说了。
  陈立江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陈牧那儿有他安排的秘书,用不着什么助理,他想问的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个助理,他相信陈牧能听懂他的意思,但陈牧没说他想听的。
  陈立江沉默了片刻,想到陈牧现在羽翼渐丰,有点儿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他不能把人管控的太严,那样容易激起逆反心理,说不定会适得其反,让陈牧对他心生不满。
  一个助理,想留就留吧,不是什么大事。
  他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跟陈牧说起了别的事,两人聊了一会儿,陈牧说要走。
  陈立江想让陈牧晚上留在家里,但陈牧说公司有事,非要走。陈立江不悦,公司要真有紧急到需要连夜回去处理的事,他没道理不知道,陈牧就是不想留在这儿。
  他黑着脸看人出了门,最后还是嘱咐着让陈牧注意身体,淋了雨要多休息。
  陈牧随口应答着他的话,快步上了车。
  许岁闻醒来,看着眼前白花花的房间,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儿,知道自己是在医院。
  他的胳膊包扎严实,缠了厚厚好几层纱布,又闷又热,难受的很。
  身边没人,许岁闻有些担心陈牧,也不知道陈牧有没有被那个李德财伤到。
  他想打电话问陈牧怎么样了,但他身上的衣服换成了病号服,旁边也没有手机。许岁闻在床上摸索了半天,才想起来手机被自己扔到工地里不知道哪块地上了。
  “哥,你醒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从病房门口走进来。许岁闻记得这个人,这是之前跟他在工地上聊过天,请他喝过一瓶水的那个年轻人。
  “你送我来医院的?”许岁闻问:“陈牧呢,他怎么样?”
  年轻人说:“他没事,接了个电话走了,让我留下照顾你。”
  “没事就好。”许岁闻单手撑着床,从床上坐起了身。
  “哥,你怎么想的啊,敢用手去挡刀子。”年轻人看着他艰难的动作和被缠的严密的胳膊,啧啧称奇:“你把人拉开不就好了,没必要去挡的,这伤的不值当。”
  被当面质疑智商的许岁闻:“……”
  他当时脑子里没想那么多,下意识就去挡了,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自己蠢。
  年轻人似乎发现自己说的话不太合适,不好意思的笑着:“哥,我说话直,你别介意啊。”
  “没事,”许岁闻表示自己不介意,他问:“那个拿刀的人呢,跑了吗?”李德财要是跑了,一定会躲在暗处再找机会对付陈牧,他是个很大的隐患。
  “哪儿能啊,那人被扣下了。知道有人溜进来,大伙儿就把门锁了,工地周边的小道也开车都堵起来了,来的那些人一个都没跑掉,全被警察抓走了。”
  这个结果让许岁闻觉得讶异:“你们怎么知道有人进来的?”
  年轻人嘿嘿一笑,“我在门口抽烟,刚好看到工地里有灯照过来,觉得不对劲,一开始还以为是有人来偷材料的,在监控室看到你们被围了,才知道那些人是冲着你俩来的,就赶紧带着人冲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还挺巧的。”许岁闻心生感激,要不是这个年轻人叫来了人帮忙,他和陈牧今天估计就要栽那儿了,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说他叫汪池。
  许岁闻对汪池挺有好感的,跟人多聊了几句。
  汪池是开朗的性子,话多,有点冒失,见许岁闻好说话,他一屁股坐在了床边,身体歪了一下,差点撞到许岁闻受伤的胳膊。
  这失礼的举动做出来,他赶紧退开,一脸抱歉的杵在床边,尴尬不已。
  许岁闻对此不甚在意,这间病房里没有配置椅子,只有光秃秃的一张床,许岁闻也不习惯别人站着跟自己说话,就往另一边挪了下,让出一些位置给他坐,汪池就又笑着坐了回去。
  两人聊了一会儿,许岁闻大概知道了汪池的情况。
  汪池是农村出生的,父母没有工作,在老家务农,生活本来还算过得去,但是去年他爸生病了,医药费不止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欠了好几万的外债。汪池不忍心看他妈一个人操劳,就辍学出来打工了。
  本该在课堂上奋笔疾书的年纪,却为生活所累,不得已在工地里打工。汪池面上是乐观的,说起这些时还是难掩失落。
  许岁闻听出了他话里的不甘和落寞,心下微动,起了一个念头,他问了汪池上学时的成绩。
  听到汪池自豪的说出了名列前茅的成绩,许岁闻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把手机号告诉了汪池,汪池搜索号码给他的微信发了添加信息。
  这时,病房门被人推开,陈牧来了。
  陈牧脸上带着急躁的情绪,一眼就能看出是着急赶来的。他走进病房,看到许岁闻坐起身在和别人聊天,愣了一下,张口说:“你醒了。”
  “嗯。”许岁闻也看着他,面上带着温和的笑。
  “伤口疼吗?”陈牧走到床边,这时才注意到许岁闻的床上坐着一个人,那个人还在冲着他笑,看起来很开心,没有一点要起身的意思。
  陈牧心里顿时生起不满,他让这个人留下是照顾许岁闻的,不是让这人坐到许岁闻床上,当着他的面和许岁闻说笑。
  “不疼了,我没什么事。”许岁闻的声音让陈牧忍下心里的火,暂且没有发作。
  汪池瞪大眼睛看着许岁闻,脱口而出问道:“你刚才不是还说疼吗?”
  许岁闻被这句话哽了一下。这小孩儿说话比沈听都直接,一点心眼儿都没有,他对人说:“汪池,今天麻烦你了,在这儿待了这么久,耽误你休息时间了,你先回去吧。”
  “行,那我先走了,哥,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发微信。”汪池从床边起身,笑着跟他告别,走出了病房。
 
 
第48章 你是在给我助兴吗
  窗外雨声依旧,风小了些,雨水打在玻璃窗面上,哗啦直响。病房里没了别人,气氛莫名灼燥起来。
  许岁闻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穿着大了好几个号的病服坐在床上,包着纱布的右手平放在腿上,左手无意识虚扶着,清瘦的手腕从宽大的袖口下露出半截,手臂上有几道青紫的瘀痕,看着很是刺眼。
  陈牧挨着床沿坐下,抬手去触碰那瘀痕。
  他的动作很轻,手指温度冰凉,碰到手臂上,许岁闻觉得凉凉的,有点痒,缩了一下。
  “这么傻,”陈牧看着许岁闻,眼里满是柔软的神色:“伤到筋骨怎么办,你手不想要了?”
  许岁闻笑道:“这不是没事吗?”
  陈牧捉起他的左手,指尖在许岁闻掌心摩挲,带着力道,像是在彰显存在感,却不至于会疼。他跟许岁闻解释刚才自己没有守在旁边的原因:“晚上的事闹的有点大,我回了趟陈家,把事情说清楚就赶过来了。”
  许岁闻被他弄的手心又痒又麻,却不舍得把手抽出来,对他说:“我这儿没事,不需要人照顾,你不用这么着急过来的。”
  “可是我想见到你。”陈牧手上换了动作,指尖插入许岁闻的指缝,扣着他的左手,眼底带着化不开的柔情。
  许岁闻被这眼神看的心里一紧,忙避开陈牧看过来的视线,说道:“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嗯。”陈牧轻声回应:“什么事?”
  “你帮我查一下汪池家的情况。”
  “汪池?”陈牧眉眼凝了一瞬,问:“刚才那个人?”
  许岁闻点头:“是他发现工地有人进来,叫了人出来帮忙的。我们能脱困多亏了他,我想感谢他。”
  陈牧思虑了片刻,问许岁闻:“你要怎么感谢他?”
  “他说家里条件不好,要辍学还债,我想资助他读完大学。”
  许岁闻这几年生活安定,手里有一些积蓄。
  汪池帮了他和陈牧,他要是不做些什么,心里总觉得亏欠,不太踏实,他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汪池一把。但他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他也没那么烂好心,随便什么人都帮。
  如果汪池说的情况属实,他会给汪池一笔足够还债的钱,另外每月按时付给汪池所需要的生活费以及学费,直到汪池读完大学为止。如果汪池说的不是事实,他也会表示感谢,但金额相对来说没那么多。
  “他帮了你,你要出钱感谢他,那我帮了你,你想怎么感谢我?”陈牧饶有兴致的问。
  “啊?”许岁闻愣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说:“我攒的钱不多,你应该看不上。”
  “谁说我要钱了,”陈牧眼眸款款,凑近到许岁闻眼前:“他缺钱,你就给他需要的钱,那我需要的东西,你是不是也该乖乖的给我。”
  话题再次回到了暧昧阶段,好像无论在谈什么样的话题,陈牧都能说到这个层面。许岁闻直觉惊叹,作势严肃起来,说道:“陈总,请自重。”
  “怎么自重?”陈牧靠的更近了些,几乎要贴到许岁闻脸上。他看着面前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笑容更甚,声音低沉了少许,带着惑人的语调开口:“许助理,你教教我。”
  许岁闻面色严肃,义正辞严道:“我是个病患,陈总,你靠这么近不合适。”
  陈牧轻笑出声:“许助理,你这么说,是在给我助兴吗?”
  他从许岁闻身前退开一些,避开胳膊上的伤处,一手按在许岁闻肩上,另一只手扣着人的手,确保不会因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碰到伤处之后,才抬眼,把视线重新回归到许岁闻的脸上:“好了,现在合适了。”
  许岁闻全程没有挣动过,陈牧懂了他的默许,靠近过去。
  只是简单的亲吻,许岁闻的状况和所处的环境不允许他们做出别的过激的举动。
  这一晚,陈牧意外的规矩,他依在许岁闻旁边,就这么平静的躺了一夜。
  医院的床单薄窄小,一张单人床上躺了两个人,其实是睡不好的。许岁闻胳膊上有伤,睡着了喜欢乱动,陈牧怕他碰到伤口,一直小心的守着,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早上,陈牧困顿着要去公司,许岁闻嘱咐他先回家给团子准备猫粮。陈牧表示没问题,不舍的跟许岁闻道了别,才走出病房。
  陈牧刚离开,许岁闻就待不下去了。
  他的手机丢了,昨天晚上有陈牧在,他一直没在意。现在陈牧走了,空荡的病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没了手机这件事就显得就不那么好接受了,干躺在这里简直是一种折磨。
  他还没有把手机丢了的事告诉陈牧,也不知道陈牧会不会给他发消息。许岁闻躺在床上,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这种折磨持续到中午,许岁闻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单手费劲的把自己那条淋了雨已经放干的裤子Hela穿上,轮到穿上衣时,他被难住了。衣服上染了血,袖子被剪开了,而且他的胳膊包扎成这样,那衣服眼看着是穿不了了。
  没办法,许岁闻只好买下了这身病号服。
  许岁闻只是伤了胳膊,没什么大事,随时都能出院,他给自己办了出院,穿着病服走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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