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害怕的发抖,只能任由着时逾白的动作,被强迫跨坐在时逾白身上,下一秒,锁骨处的疼痛袭来,让他抖的更厉害,眼尾洇出红,低低的喊着,“疼,哥哥,好疼。”
时逾白却并没有因为时笙的话而放过他,一直等到口腔里有血腥味儿散开,他才停住动作,漆黑的瞳仁落在时笙渗着血的锁骨处,突然笑开了。
整个人看起来入了魔般的癫狂,唇上染着时笙的血,语气森然,“疼你也给我受着!因为今天你只能疼!”
只有疼了,时笙才能长记性!
时逾白说完,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时笙朝着卧室走去,手托在柔软的两瓣,用力的揉捏。
时笙哪里受过这种罪,又害怕掉下去,只能无助的攀着时逾白的肩膀,像是雨中瑟瑟发抖的蔷薇,锁骨处的疼久久不散。
时笙被扔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都是混乱的,他计算着自己跑掉的几率有多大,不过很快他就确定这个可能性小的可以忽略,与其去赌那个微乎其微的几率,不如好好认错。
时笙从床上起来,跪坐着去抱时逾白的腰,一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抬起,像是受惊的鹿,哀哀的开口,“我知道错了哥哥,你别打我,我害怕……”
时逾白的黑色皮带还在时笙的脖颈上挂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时笙,嘴角噙起一抹恶劣冰冷的笑,指尖捏住时笙的下巴,“不是笙笙的错,是闻瑾的错,更是我的错。”
时笙从来没有错,这样可口的人,想要据为己有的人犹如过江之鲫,是他没有把人早早的打上自己的烙印,才会给了闻瑾机会!
“别害怕,我不会打你,我今天……”时逾白的表情几乎病态,他垂眸看着时笙,嗓音低哑,仿佛被沙砾磨过一般,“要gan死你。”
时笙双眸倏然睁大,即便他隐约有预感,可被时逾白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他还是愣住了。
不可以的,且不说今天不是月圆之夜,即便两个人在一处也没有用,就单说时逾白这个人,如果第一个染上他,后面的任务可以说是艰难异常。
时笙抱着最后一点儿幻想,颤栗着开口,“我是你弟弟……”
“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算我哪门子弟弟?”
“时逾白……”时笙抬眸,松开了勾着时逾白的手,像是被吓得很了,羽睫颤动,有些固执地重复,“我是你弟弟。”
时逾白嗤笑了一声,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浪费时间,他拉住皮带,让时笙逃无可逃,伸手点在了他的小巧艳红的唇珠之上,“他亲过你这里。”
然后指尖下滑,来到脖颈,“这里。”
紧接着,时逾白的手继续下滑,指腹摩擦着时笙锁骨处已经不再流血的齿痕,幽幽开口,“还有这里。”
每到一处,时逾白的嗓音就更沉一分,最后他的掌心顺着时笙散乱的领口处探了进去,几乎没有什么阻碍就捏住了一块xiog口一块tu起的红梅,嗓音淬了毒一般,“那这里呢?他亲过吗?”
时笙的脊背爬上密密麻麻的凉意。
他的痛感比其他人更为敏锐,也不仅仅是痛感,大约就是这样的体质,他所有的感官都比普通人更敏感些。
如今脆弱的一点儿,被玩弄着,时笙忍不住的想躲,可下一秒骤然加重力道,疼的他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
时逾白半分情面不留,一字一顿的开口,“回答我!”
“没有”时笙一秒钟都不敢停顿,漂亮的狐狸眼浸润着朦胧的湿意,“他没有亲过。”
时笙没有骗人,闻瑾真的没有亲过这里,他害羞,也觉得奇怪,闻瑾不敢真的违抗他的意愿。
时逾白半眯着眸打量着时笙漂亮的脸,似乎在探寻这句话的真实性。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自己的手,语气压抑着暴戾的冷,“这种事情,我还是要亲自检查一下才能放心。”
随着时逾白话落,衣服被撕裂的脆响声在卧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时笙大片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跌坐在时逾白黑色的床单之上。
极致的黑与纯净的白交织,时逾白解开衣服附身而下。
烫人的温度上来之时,时笙不住的轻颤,嗓音终于忍不住染上了哭腔,“不要哥哥,不要这样对我——”
时逾白轻而易举的钳制住时笙挣扎的手放在了头顶之上,语气充满病态的占有欲,“凭什么他可以我不行!”
“我哪里比不上他!”
闻瑾只是一个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野孩子,一个保镖而已!
凭什么时笙就能对着他一口一个喜欢,可到了他这里就是,不要!不可以!
时逾白解开时笙脖颈上此刻有些碍事的皮带重重的扔在了地上,对着那截玉白的脖颈就咬了下去,吃了一嘴的蔷薇香。
时笙是他带来人间的孩子,从头到脚都是他的,每一寸!每一寸都是他的!
时逾白的理智被击溃,他似啃似咬的在时笙的身上落着无数红痕,动作半分都不轻柔。
时笙不住的颤抖,求饶,可换来的却是更为深刻的痛。
在最痛的时候,时逾白含住时笙的唇,让他的呜咽着吞下声声讨饶,用实际行动告诉时笙,不论今晚他说什么,做什么,都逃不开——已定的结局。
时笙从开始的求饶害怕,到最后被磨的痛苦不堪,被含肿的唇疼,脖颈处也被吮的酸麻,浑身布满潮红,额头上有薄薄嗯汗溢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哀求转为声声怒骂。
“哥哥,放过我,好疼,好疼啊”
时逾白掐住时笙的腰yong力,“我的好弟弟,你这点儿疼,不及我心间万分之一!”
“你也知道我是你弟弟,我是你弟弟!”
“时逾白,你是……你是变态!”
“变态……”
时逾白轻笑着,“我是。”
时笙的怒骂渐渐变得无力,黑色的床单之上,被一双细白的手搭在床沿,却又很快被扣住一点一点拉了回去。
说不出话,连气息都变得越来越弱,时笙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折弄成各种样子,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时笙看到时逾白握着他搭在他肩上的腿,轻咬了一口。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细密的小雨,不停的击打着篱笆之上的红色蔷薇,直到根茎低垂也不停止。
蔷薇瑟缩着,雨水流入层层叠叠的花瓣之间,将一切洗的更为艳丽。
*
翌日中午。
时笙掀开眼皮的同时,酸痛感席卷全身,即便已经活了千年之久,可这还是他第一次承欢,那么痛。
时笙不明白为什么青丘的那些哥哥姐姐这么热衷于情事,他以为这种事情应当是舒服的。
可是好痛,痛的他都不敢回想。
时笙勉力的起身,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了,黑色的床单上一片脏污,算是昨夜的痕迹。
不是月圆之夜,他无法收集要的东西。
不过距离月圆之月没有多久了,按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应当是很好收集的。
可是收集简单,甩了时逾白那个疯子却不简单。
时笙眼尾的红尚未退散,他难受的厉害,颤抖着腿朝着浴室走去,随着他的脚步,有什么东西流在地上。
时笙咬牙,漂亮的眸子瞬间就红了起来,委屈又无助,难过的想哭。
时逾白推门进来之时,就看到时笙全身赤裸,玉白的皮肉之上遍布蔷薇花痕迹,无措又彷徨的看着地板发呆。
他顺着时笙的视线看过去,眸色突然暗了下来,地板上的东西,是他的。
时笙身上所有的痕迹也都是他留的。
他带来人间的孩子,在昨夜,在面前的这张大床上,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了。
这个认知让时逾白喉结滚动,渴的厉害,快步朝着时笙走去,然后抬手要去搂他。
时笙猛然拍开时逾白的手,开口时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别碰我!”
都怪时逾白他才会这么丢脸,这么奇怪。
时逾白是变态,是变态!
他想回家了,他不想做任务了。
青丘那么多厉害的狐狸,肯定会做的比他更好,他想回家,他想阿爹阿娘了。
时笙从诞生起表示青丘受尽宠爱的少主,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他讨厌时逾白,他想回家。
时笙睫毛颤动,肩膀开始抖,像是迷路的羔羊,脆弱不堪。
时逾白因为被时笙打开手而升腾起的戾气慢慢消散,“我帮你洗澡。”
时笙腿抖的厉害,他不放心。
“我不用你,”时笙用力擦了下眼尾沁出的泪,“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时逾白没说话,脸色却沉了下来,冷声警告,“你乖,我会心疼,但你如果继续这副样子,我的耐心也很有限。”
他可以纵着时笙,但有范围,一旦脱离范围,他就不得不做点什么让时笙长长记性了。
时笙闻言,微肿的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敢再说,只是移开自己的视线,一副不想再看时逾白的样子。
没听到让他难受的话,时逾白应该开口,但心口处的钝痛却让他无法扯出一丁点儿的笑。
两个人无声的僵持着,最后时逾白的耐心耗尽,拦腰抱起时笙,走进浴室,沉默的打开花洒。
时笙想让时逾白出去,但他不敢,昨夜的时逾白疯的让他害怕,还有刚刚的话,他也害怕。
疯子,时逾白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热水冲刷着时笙酸痛难耐的身体,好像驱散了一些痛意,但时逾白掌心沐浴露揉搓出来的泡沫抹在他的身上之时,却让他感受到了更为彻骨的冷意。
白黑色的衬衫渐渐被水打湿,时逾白挽起的袖子,露出了一截肌肉线条漂亮的小臂,只是随着他的手在时笙的皮肉之上停留过久,渐渐泛起黛色的青筋。
时笙不想看时逾白,又不敢反抗他,干脆闭上了眼睛,所以他没看到时逾白越来越晦涩的眸子,直到他被按在坚硬的墙壁上亲的时候,才觉出不对。
时逾白的喘息变得很急,掐住时笙腮边的软肉强迫他张开嘴,然后含住了那截湿软粉嫩的舌尖吮吸,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下一秒就要把人吞吃入腹。
时笙舌根发麻,却发不出声音,手推着时逾白的胸膛不停的挣扎着。
没承欢之前时笙的力气在时逾白的面前都不够看,更何况是现在风一吹就要倒的时笙。
可即便力气再小,也是反抗,时逾白不喜欢时笙的反抗,他抵着时笙的额头,有水从面颊上划过,“如果你学不会顺从我,讨好我,那你就只能吃跟昨夜一样的苦。”
时笙忤逆了他一次,去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时逾白不敢想如果他再发现的晚一点儿,是不是就不是第一个拥有时笙的人了。
时逾白记住了这个深刻的教训,他不再心疼时笙,最起码在时笙学会顺从他之前,不会。
时笙闻言,推拒的手顿住,然后无力的垂落。
时逾白却并没有继续自己的动作,而是缓缓开口,“还不够笙笙,你还要更乖一点儿,你很聪明,知道我的意思,对吗?”
时笙被热水熏的全身都是粉,看着时逾白,咬牙“你别太过分——”
时逾白凝着时笙,指腹在他的腰间缓慢的摩擦,像是丛林深处,缓慢靠近猎物的豹,等待着一个最好的时机,然后冲向猎物,咬断他的脖颈。
半晌后,时笙颤栗着闭上眼,搂住时逾白的腰,与他贴在一处,做出了一副绝对臣服的姿态。
时逾白愉悦的低笑声在浴室内散开,他咬上时笙的脖颈,夸赞,“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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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笙笙好软,好甜
时笙是被时逾白抱出浴室的,他洗了太久的澡,站都站不稳,身上裹着柔软的浴巾,唯有脚尖还残留着水渍。
脚踝之上还有深浅不一的红痕,一路蜿蜒而上,瓷白细腻的小腿无力的垂落,腿弯被时逾白勾在掌心。
时笙出来的时候,地面刚才染脏的地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床单也换成了新的,他掀开眼皮,脸颊红的厉害,不知道是被浴室的热气熏染,亦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刚才在浴室,时逾白逼着他不停的叫哥哥,他的声音肯定被佣人听到了。
想到这里,时笙就更讨厌时逾白了。
时笙躺在床上,把自己蒙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才总算多了点安全感。
时逾白心情很好,慢条斯理的打开衣柜,里面属于他的衣服已经被时笙的挤在角落,看着这幅画面,他的心变得更为愉悦。
早就应该这样了,他和时笙本就该这样。
时逾白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把身上方才弄湿的衬衫丢进了衣篓里,又拿了一套睡衣,重新走回床边。
“蒙着被子,不难受吗?”时逾白把被子拉开,露出时笙透着的粉的一张笑脸,忍不住去亲,“起来吃点饭,都中午了。”
昨天夜里,时笙累的几次昏迷,再不吃点饭,身体受不住。
时笙不说话,也不敢躲,又怕时逾白突然发疯,含着江南烟雨般的狐狸眼凝着他,有着倔强和隐约的不满。
时逾白的唇点在时笙脸颊处,离得很近,他能看到时笙清澈的瞳仁里倒映出他近乎痴迷的脸。
巨大的满足从他的心尖儿溢出,尝过情事的时笙,整个人透出一股淡淡的春色,像是画卷之上的蔷薇,被风拂过,灵动魅惑。
饶是刚才已经吃了半饱,时逾白还是忍不住含住了时笙的唇,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他小巧精致的唇珠,含糊的喊着着,“笙笙好甜,好软”
时笙的唇被吮的酸软,舌尖被时逾白含在嘴里不停的捉弄。
他起初还是麻木的承受着,到后来呼吸不畅时,纤巧的肩膀开始蜷缩,眼睛里也蒙上了层湿漉漉的水汽,赤裸的身体泛出了情欲的潮红,呜咽着颤抖。
时逾白察觉到时笙的不适,终于良心发现般抬起了头,视线落在时笙被吮到艳红的唇上。
像是春日里熟透的樱桃,稍微用点力气咬下去,就要流淌出香甜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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