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时逾白看着股权让渡书,一直以来束缚住他的绳索骤然消散。
  “时笙,我把时家还给你,”时逾白的手终于抚上了时笙的脊背,温柔不已,嗓音却变得痴迷又狂热,“你把一辈子都给我。”
  时逾白说完勾住时笙的腿弯,把人抱出书房,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这件事情解决了,那就可以好好的教时笙,对着他,应该做什么事,说什么话!
  染了血的拖鞋掉在了地上,时笙勾着时逾白的脖颈,一张漂亮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
  有什么东西,在他签下股权让渡书的时候,变了。
  是时逾白,时逾白没有了最后一层顾忌。
  时笙被抱进浴室,身上的月牙白睡衣上斑驳着血迹。
  时逾白一点一点的替他脱下,然后当着时笙的面,撕碎。
  破碎的布料落在地上的时候,时笙纤巧的肩膀缩了缩,深陷锁骨处,还有昨天时逾白咬下的齿痕。
  “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会如何取悦我,这样你才能不被我zuo死在床上。”时逾白的手落在时笙的脖颈上,他留下的吻痕处,沾上了闻瑾的血。
  时逾白的指腹在那块皮肉之上擦拭,干涸的血迹让他用力擦,一直等到时笙瑟缩着,眼尾都疼红了才擦干净。
  时笙赤,裸着,玉白的皮肉之上,那块血迹消失。
  现在时笙浑身上下只有他留下的痕迹,这个认知让时逾白的眸色愈发地晦暗,他抬起时笙的下巴,温声开口,“喜欢闻瑾,喜欢到如果他出了事,就要跟他一起死是吗?”
  “不是的,”时笙咬着唇,眼眶湿热,“我不想他死,才会说那些话。”
  趋利避害的本能,让时笙现在忙不迭的承认他那些话是为了不让闻瑾死,却不敢说他喜欢闻瑾。
  他不喜欢闻瑾,更不喜欢时逾白和陆烬,他不喜欢他们任何一个人,他只想好好完成任务,然后回青丘。
  “没关系,不用害怕,”时逾白的指腹摩擦着时笙下巴处的软肉,“我已经不在乎了。”
  不在乎时笙是喜欢也好,不让闻瑾死也好,其实结局都一样。
  话是时笙说的,惹怒他的代价,时笙也要受着。
  “我本来不想那么快的让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心疼你,可你的举动,不值得心疼。”
  时逾白松开捏着时笙下巴的手,然后在他惶惶的视线下,解开自己的皮带。
  当昨夜让他的疼到颤抖的东西lu出来时,时笙忍不住后退,可脚步刚动,他就被时逾白按着肩膀一点,一点,缓缓的压了下去。
  时逾白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时笙,缓声开口,“张嘴。”
  *
  等出了浴室的时候,时笙哭的全身布满潮红,眼尾挂着泪,鼻尖都哭的红红的,不疼的抽噎着,被时逾白抱在怀里。
  没被浴巾裹住的膝盖,两片深红,格外显眼。
  时逾白把人放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整齐的穿好,只是裤脚有些湿。
  时笙被放在床上时还是止不住的哭,又委屈,又难过,小巧唇珠肿的厉害,唇色红的像是软烂的樱桃。
  口腔里的苦腥味久久不散,时笙窝在被子里,抬眸去看时逾白,可很快就移开自己的视线,像是闹了脾气小猫,可怜又可爱。
  时逾白望着时笙,没去哄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开门,关门的声音很清晰的落进时笙的耳朵里,让他愣了下,随即鼻尖又红了。
  木木被召唤出来的时候,头都大了,“小主子你先别哭,你稳住!”
  “我稳不住了……”时笙抽噎着,“时逾白太变态了”
  “浴室那段被屏蔽了,你们不是酱酱酿酿了吗?这次不疼了吧。”
  迎春丹种下去,根本不可能在疼了,可时笙哭成这样他还是担心。
  时笙闻言哭的更凶了,委屈的看着木木,“没有,没有酱酱酿酿。”
  “不可能啊,”木木又去时笙的识海探了一圈,“是屏蔽的。”
  时笙摇头,不停的抽噎,“时逾白按着我,浴室的地板好硬,很难受——”
  时笙断断续续的说着,木木从他的话里拼凑出了画面。
  然后他沉默了……
  好变态——
  他一个变态都觉得变态——
  怪不得时笙哭的那么凶。
  没酱酱酿酿,迎春丹起不了作用,他小主子金尊玉贵的,可不是难受吗。
  时逾白带着气,肯定不会像以前一样。
  木木扑腾着翅膀安慰着时笙,“小主子别哭,您今天在时逾白的盛怒之下,保下了闻瑾,超级厉害!”
  他回看识海的时候都吓死了,时逾白那个时候是真的想杀了闻瑾。
  闻瑾死了,一切就都完了。
  幸好时笙懂得怎么拿捏时逾白,这才保下了闻瑾。
  拿捏了,但没完全拿捏。
  时笙护下了闻瑾,却也彻底惹怒了时逾白。
  时笙听到木木的话,并没有被安慰,眼泪掉的更凶,“我保住闻瑾有什么用,时逾白现在这副样子,我肯定没有机会再接触闻瑾了。”
  他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没有别的路能再走了。
  “怎么没用!”木木大脑疯狂的转动着,“只要闻瑾活着,总有办法,我不相信时逾白能把你关起来永远不让你出去?”
  时笙看着木木,眨巴着眼睛,羽睫上挂着泪珠,一眨眼,就掉了下来。
  木木接收到时笙的眼神,叹了口气,好吧,这还真是时逾白能做出来的事情。
  “别泄气,一定还有办法的。”木木挥动着翅膀绕着房间乱飞,看起来很急躁。
  时笙任由他飞,摸着自己又肿又疼的唇,独自垂泪。
  过了一会儿,木木猛然开口,“有了!还有办法!”
  时笙擦了擦眼泪,“什么办法?”
  木木落在时笙的掌心,缓缓开口,“假死。”
 
 
第25章 嫉妒的发狂
  照时逾白现在这个情况,时笙受罪归受罪,但是这滴精血很好收集,几乎只差个月圆之夜了。
  等到时候收集完了,时笙假死,然后去找闻瑾或者陆烬,都可以。
  “假死?”
  “对,我去青丘找一株锁魂草,到时候您吃下去,在凡人看来就是气息已绝,等到时候下葬,我再把您传送出来,完美啊!”
  “那时逾白要是火葬我怎么办?”
  木木:……
  “先别考虑这个,”木木落在时笙的肩膀上,“还是先考虑眼下,怎么安稳的到月圆之夜吧。”
  木木说完,小屁股一甩,消失了。
  留下时笙一个人难过。
  他掰着手指去算,月圆之夜只有十九天了,他都在人间待了那么多年了,十九天,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时笙安慰自己,心情突然好了一点儿,他的弦从昨天到今天都绷的太紧,放松了一点儿之后,困意袭来,他蜷缩在被子里,慢慢睡了过去。
  时逾白回卧室的时候,时笙呼吸平缓,脸颊上热出红意,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不谙世事的精灵,很动人。
  时逾白把睡衣脱了,钻进被子里,把时笙整个人圈在怀里,鼻尖的蔷薇花香很淡,没有昨夜时笙承受他时那么浓烈,却让他很安心。
  时逾白把头埋进时笙的脖颈里,轻轻的嗅着。
  时笙的体温比他略低一点儿,皮肤完全的贴在一起,安静的房间内,时逾白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
  明明他和时笙离的这么近,但他又觉得好像那么远。
  时逾白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时笙会喜欢闻瑾,而且还那么那么的喜欢。
  时逾白不得不的承认,他嫉妒的发疯。
  父亲临终前的话不停的在他耳边响起。
  ‘如果以后笙笙要和闻瑾在一起,你要同意。’
  时逾白握着时笙腰间的手无意识的收紧,直到时笙在梦里有些不舒服的嘤咛才终于回过神。
  同意?
  他没有办法同意。
  时逾白把时笙整个圈在怀里,是一个绝对占有的姿态。
  他已经把时氏还给时笙了,所以那些话,都不奏效。
  他本来就准备还给时笙,因为时家一直不属于时笙,所以他不能光明正大把人拥在怀里。
  但是现在,时家是时笙的,而时笙从今之后都是他的了。
  时笙现在喜欢闻瑾没关系,他还有很长的时间,他会教会时笙喜欢他,比喜欢闻瑾,还要多的喜欢他。
  翌日上午。
  时笙起床的时候时逾白已经不在了,但是身侧余温让他确定时逾白昨天是跟他一起睡的。
  时笙坐在床上发了会呆才穿了套睡衣,起床洗漱。
  等他去了餐厅吃早餐的时候,依然没有看到时逾白。
  管家把牛奶端给时笙,对着东张西望的他开口,“大少爷去公司了。”
  时笙接过牛奶,应了一声,松了口气。
  去公司好啊,去公司他就不用面对时逾白了。
  时笙以前就有些害怕时逾白,现在更怕了,他总觉得股权让渡书签了之后他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但是时逾白昨晚让他签了之后,又很正常。
  也不能说完全正常,昨天在浴室……
  时笙想要浴室,揉了揉自己的膝盖,还有些隐隐作痛。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时逾白并没有限制他的活动。
  吃完饭时笙想出门去找陆烬,但是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痕迹,然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也不完全是因为身上的痕迹,他隐约觉得,时逾白不限制他的出门,并不是真的允许他随意的去任何地方。
  院子里的蔷薇花开的正盛,时笙穿着红色睡衣,黑发如墨,窝在吊篮里蜷缩着,看起来惬意又舒服。
  而此刻,时氏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南城最中心的大楼里,在顶层的会议室,时逾白坐在黑色的皮椅之上,神情淡漠的看着下面的人。
  “时笙那个毛头小儿怎么能胜任总裁一职!”
  “张董说的对,”其他人附和着,“不是说时笙不好,只是他从来没有在公司过,对什么东西都不了解,如何可以带领我们。”
  董事会的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时逾白当时接任时氏,花了不短的时间才站稳脚跟。
  这些人多数倚老卖老,起初很不服时逾白一个初出茅庐的人接管时氏,背地里都等着他出丑,联合起来,想要时氏易主。
  是后来时逾白把时氏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些人赚的盆满钵满,这才变得听话又顺从。
  时逾白从来不让时笙进公司,董事会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把公司据为己有,可以用富贵娇养着时笙,但是财富的权柄永远都不会给时笙。
  可是今天一早,时逾白召开临时会议,说已经将所有的股权转让了给了时笙。
  在这些人的印象里,时笙只是个漂亮的菟丝花,怎么有能力掌管偌大的公司。
  时逾白听着下面一刻不停的讨论,在有人说到时笙只是徒有其表时终于掀开了眸子,目光凌厉的扫向方才说话的人,脸上的表情阴冷的有些吓人。
  一瞬间所有的讨论声戛然而止,被时逾白盯着的人,额头冒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时逾白看着众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让会议室的气压变得越来越低,所有人几乎大气都不敢喘。
  良久的沉默过后,时逾白才漠然的开口,“希望各位董事能明白,我并不是在征得你们的同意,这是通知。”
  通知,已定的结局。
  “时笙不会进公司,除了他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以外,时氏的一切都照常,不会有任何改变。”
  股东们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懂时逾白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壮着胆子开口,“时总的意思是……是……”
  中年男人是了半天,没是出个所以然。
  时逾白打断他的话,“换言之,从今以后,我为时笙工作。”
  他把所有的股份都转给了时笙,一点没留。
  他把所有东西都还给时笙,还给时家,他将用一辈子为时氏工作,以此来偿还时家父母的恩情。
  恩情断了,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对时笙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了。
  时氏易主这件事情在南城掀起了不小的风浪,时逾白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说自己永远为时笙工作。
  一时间,整个南城都在猜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时逾白心甘情愿的交付权柄,服从于时笙。
  也有人猜测,时笙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人畜无害,看似相亲相爱的两兄弟实则早就翻脸了,已经暗地里争夺时氏很久,最后是时逾白落了下风。
  唯有周家夫妻,在这场变动中惴惴不安的吃尽了好处。
  时氏易主,很多看不惯时逾白的人,在暗地里偷偷的使绊子,虽说不痛不痒,但到底是有动荡。
  时逾白借着这个机会,割断了董事会里面的好几条线,这些空下来的肥肉大部分落进了周家。
  周家无功受禄,以至于担惊受怕,夜夜难眠。
  只有周家媳妇在思考了几天之后,猜到了原因。
  或许原因在那份他们发给时逾白的监控里。
  南城议论纷纷,却一点儿都没影响到在家的时笙,要非说有什么影响,那大概就是时逾白最近一周都没有回家。
  时笙在家待了一周都没看见时逾白,他起初只觉得轻松,可是随着时逾白一条消息不发,一个电话也不打,更不回家之后,他开始莫名的害怕。
  晚上九点。
  木木看着时笙蔫蔫巴巴的样子,安抚着,“你别想那么多,我去看了下,他就是忙,没憋什么大招。”
  “现在时氏易主,再说跟之前不一样,却也变了许多,他为了压下一些不好的变动,睡了一个星期公司了,安拉安拉~”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