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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时笙不太懂凡间的这些东西,但他想大概和爹爹管理青丘一样。
  “还有十二天就是月圆之夜了,”时笙托腮去看木木,“他那个时候如果还不回来怎么办?”
  木木想了想,“那你就去看看他?然后勾引一波?”
  “不要,”时笙摇头,坦诚地开口,“我害怕。”
  要不是不敢,木木真想骂一句没出息。
  什么害怕!有什么害怕的!
  时笙可是狐族的王!
  四海八荒内就没有能拒绝时笙的人!
  想当年多少仙魔日日拜访青丘,就为了得到王一个眼神。
  就连众神之主的帝君,不也是心甘情愿跪在王的脚下,只为求得一份垂怜。
  木木扑腾着翅膀,回想当年,可是视线落在时笙脸上的时候泄了气。
  算了,那已经是当年了,现在的王,记忆,灵力,就连情智都被封了,勾引人都不会,纯纯花瓶。
  木木越想越觉得造孽,他是不懂帝君沉睡之前,把时笙的情智封了干嘛,灵力就不说了,狐族的记忆和灵力是共存的,一旦记忆被封,灵力也会被封,但封情智不是纯纯多余吗?
  这下好了,这任务还没开始就翻车了。
  木木叹着气,却还是打起精神想为时笙加油,他刚准备说话,就听到了门口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连忙对时笙说,“有人来了。”
  木木说完就藏进了手镯里,下一秒时笙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趴在床上,转头去看。
  时逾白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正朝着他一步一步走来。
  时笙猛的坐起身,“哥……哥哥。”
  时逾白‘恩’了一声,在床边停住,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在床上有些不安的时笙。
  一个星期,他终于处理好了那些破事,接下来,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占有时笙了……
  时笙没想到时逾白回来的这么突然,九点了,他还以为时逾白今天不回来了。
  时逾白低垂着眉眼去看时笙睡衣外,露出的一截细白脖颈。
  一个星期没有看见时笙,他的骨头缝想的都开始疼了。
  尤其是现在,时笙的脖颈上已经没有了属于他的痕迹,他落在时笙脖颈处的吻痕已经淡到看不出了。
  时笙被时逾白看的脊背发麻,阵阵的冷意将他包裹,他能感觉到时逾白眼神里的侵略性,那么强,那么——赤裸。
  现在的时逾白,像是撕开了身上最后的一蹭伪装,露出了尖锐的獠牙,慢慢的,琢磨着如何,一点,一点的,撕碎他。
  房间内安静的落针可闻,最后是时逾白打破了沉默,“为什么没在我的房间?”
  时笙除了第一天是睡在时逾白的房间,后面都是在自己房间睡的。
  时逾白的房间跟他的所有布局都是一样的,只是整体色调很暗,黑白灰三色。
  时笙的房间多了许多彩色,就连头顶的水晶吊灯,都是蔷薇花的形状。
  “太暗了,”时笙嗓音很轻,“我不习惯。”
  时逾白抬起时笙的下巴,指腹在他的下巴处的软肉上轻柔的摩擦,像是对待着极易破碎的珍宝,可一双眼睛里散出的光却又沉又冷,嗓音低沉的重复着时笙的话,“不习惯?”
  时笙心咯噔了一下,一双漂亮的脚不安的蜷缩着,“我现在就过去睡。”
  时笙说完就要下床,却被时逾白按住肩膀,沉沉的压了回去。
  这个动作让时笙想到了一个星期前在浴室,时逾白也是这样压着他的肩膀,下意识的,时笙躲了下。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退到了床中心,而时逾白的手,在半空中,还停在方才位置。
  时逾白面无表的收回手,看着时笙,嘴角扯出了一抹恶劣的笑,“还是没有学乖啊。”
  “不乖的孩子,”时逾白双手撑在床边,平视一份时笙,“是因为还没有吃够苦头。”
  时笙脸色骤然变白,纤巧的肩膀开始颤栗,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望着时逾白,似乎在无声的讨饶,撒娇。
  时逾白看着时笙上挑的眼尾,这样的一双眼睛,应该是魅惑的,勾人心魄的,可时笙瞳仁里却清澈明亮,像是一汪可以见底的泉,潺潺流淌。
  极致的魅和透明的纯,两种气质在时笙的身上,揉杂,交汇,融合成了独一无二的时笙。
  没有人会不为时笙心动,闻瑾是,他也一样。
  只是闻瑾没有资格拥有时笙,能够拥有时笙的只有他。
  时笙不乖,他会一点一点的教会时笙,怎么学乖。
  “一个星期了,不肿了,是不是?”
  时笙当然知道时逾白说的不肿是什么地方,他头一回疼的厉害,以至于现在一想到就害怕,恐惧逼红了他的眼尾,时笙开始求饶,“哥哥,我乖的,我这几天哪里都没去,我怕疼,好疼——”
  时逾白像是被时笙这副样子取悦到了,嘴角的有笑意扩散开来,“很乖吗?”
  时笙忙不迭地点头。
  “乖孩子现在应该投入我的怀里,而不是,”时逾白看着时笙,低哑的嗓音仿佛被沙砾磨过一般,“躲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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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爱谁?笙笙
  时笙闻言,连忙钻进了时逾白的怀里,一双玉臂攀着时逾白的脖颈,仰头去看他,乌润明亮的狐狸眼沁着水光,让人看着就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两人离得近了,时逾白闻到了时笙身上淡淡的蔷薇花香,像是春日里最盛的一抹艳色,将他整个人环绕。
  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时逾白也不例外,他抓住时笙的腿把人按在了床上。
  时笙以为那天的场景又要重新来临,正害怕着,却没想到时逾白把他压在床上之后却没有其他的动作了,而是很快起身。
  时笙茫然的看他,视线却不小心落在了已经·鼓鼓·囊囊的·地方,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慌忙的移开了视线。
  时逾白发觉自己的失态,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冲着时笙开口,“时笙,你要学会习惯我的房间,或者说,你要学会习惯一个,再也不会心疼你的我。”
  “我已经告诉过你,只有你讨好我,取悦我,你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儿,而不是躲开我,惧怕我,”时逾白缓缓的冲着时笙开口,“等你爱上我,我才会像以前一样宠你。”
  时逾白说完没有去看时笙,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时笙一个人,惴惴不安。
  爱他……
  时笙从床上坐起来,雾蒙蒙的眼里有些无助。
  他没有学过这个,他不会的。
  他不会爱任何一个人的,很久之前阿爹阿娘就告诉他,他情智不开不会爱别人的。
  等到以后机缘到了,他情智开,才会爱人。
  时笙委屈巴巴的坐在床上,半晌后,踩着拖鞋朝着时逾白的房间走去。
  他不会爱人,讨好是会的。
  时逾白方才的意思,他隐约明白。
  如果他乖乖的,时逾白会对他手下留情一些。
  时笙知道如果他今天不去时逾白的房间,时逾白一定会来来抓他,到时候他就会很疼,很难受。
  时逾白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已经坐在了他床上的时笙。
  手里抱着一个纯白色,上面绣着蔷薇花的抱枕。
  这个抱枕与他的房间格格不入,或者说娇软脆弱的时笙也有点和他的房间格格不入。
  可是格格不入又怎么样,他就是要让时笙适应他,在他宠着时笙的时候,时笙爱上了别人。
  犯了错的孩子,总要接受一点惩罚。
  “帮我擦下背。”
  时逾白把手里的毛巾递给时笙。
  他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半干的发尾还在滴着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淌,从性感的颈骨,再到肌理分明的脊背,之后在浴巾里……消失不见。
  时笙捏着毛巾,去擦时逾白背上的水迹,动作很轻。
  很快,时逾白背上的湿意全散,时笙轻轻开口,“好……好了。”
  时逾白拿过时笙手里的毛巾,随意的丢在垃圾桶里,站在床边去看时笙。
  这一次,不用他的提醒,时笙钻进了时逾白的怀里,小猫似的一下一下的亲着他的唇角。
  时逾白的指腹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在时笙的腰间摩擦,却没有其他的动作,他在享受。
  享受时笙主动的亲近。
  时笙没有经验,只是用唇在时逾白的脸上蹭着,嗓音软糯的讨好,“哥哥,你亲亲我。”
  “亲你?”时逾白捏住时笙腰间的软肉,嗓音低沉,“知道等下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时笙睫毛颤动,像是蝴蝶翅膀一般,樱红色的唇张合着,“知……知道。”
  “很害怕?”
  “不害怕。”
  时逾白感受着时笙在他的怀里,颤抖,颤栗。
  明明害怕的不行,嘴上却还是说着不怕。
  像是矜贵的波斯猫,被丢弃了一次后,终于学会了乖。
  巨大的满足感和莫名的空虚在时逾白的身体内交织缠绕,让他的血液开始翻腾。
  燥意涌上的时候,时逾白拉开时笙,看到了他微微张合的唇中,湿软粉嫩的舌尖。
  恶劣在一瞬间升起,时逾白把手伸进时笙的口中,捉住了那截舌头,将它夹在指尖,肆意的揉捏玩弄,任凭它怎么挣扎都缩不回去。
  “乖孩子,”时逾白哑声开口,“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哥哥……”时笙口齿不清的喊着,被时逾白修长有力的手指揉弄着舌头,连口水都咽不下去,全部滴在了时逾白的掌心和手腕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渗出了讨饶。
  时逾白却并没有因为时笙的眼神而停下自己的动作,他慢条斯理的玩弄着时笙的软舌,幽幽开口,“我在想把你这张说过喜欢别人的唇亲的又红又肿,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在我shen下,呜咽着求饶,哭泣,颤栗。”
  时笙脸色变了变,被时逾白的话惊的,也被他身上跑出来浓稠情欲所烫到。
  时笙被压在床上的时候,睡衣被推上去,露出了一截玉白的腰,还有嫩生生的肚皮,滑腻柔软。
  时逾白宽大的手掌落在上面,几乎盖住所有的腹部。
  “笙笙好白。”时逾白看着时笙肚皮上自己的手,他也白,但是一旦有了对比,就会看出分明的色差。
  时笙的小腹因为呼吸起伏,时逾白掌心的热度格外明显。
  时笙一头墨发有些凌乱,可他生的太好看了,浓颜精致,雪肤红唇,清润的狐狸眼乖巧的看着时逾白,衬着凌乱的发梢,脆弱又美丽。
  “亲我,像我亲你一样。”时逾白看着时笙,狭长的凤眼里,墨色深深,欲望沉沉。
  时笙勾着时逾白的脖颈,轻颤着吻上去,学着时逾白亲他的样子,伸出方才被时逾白捉弄到发麻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漫无目的舔舐,欲色很淡,更多的是讨好。
  时逾白睁着眼睛看时笙靠近他,拥吻他,像是圈养在家里的木偶娃娃,只顺服于他。
  时逾白扣着时笙的手变紧,手臂上黛色的青筋凸起,昭示着他的忍耐到达了顶峰。
  下一秒,他反客为主,凶狠的压制住时笙,去亲他的唇,腮边的软肉,小巧的下巴,玉白的脖颈,还有——锁骨处他留下的齿痕。
  时笙的锁骨处已经看不出闻瑾留下的咬痕了,只是时逾白咬破的地方,结了一层薄薄的茄后,长出了新的,浅粉色的皮肉。
  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微小的伤口成了他留在时笙唯一的痕迹。
  时逾白眸色晦暗的看着那个伤口,两秒钟后,他低头,咬了下去。
  时笙被时逾白亲的脖颈处泛出了一层薄薄的红,莫名的,他感觉到了一些舒服,可还没等他细细感受,锁骨处尖锐的痛就驱散了其他所有的感觉。
  “哥哥——”时笙疼的厉害,不知道时逾白怎么又发疯了,细白的指尖扣在时逾白的肩膀处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时笙疼的发抖,勾着时逾白肩膀的手开始收紧,指甲深陷进皮肉里,刻出几道月牙痕。
  时笙的眼里晕出了大片的水光,顺着发红的眼尾凝结成泪,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
  “哥哥,好疼——”时笙低泣着,挣扎着,颤抖着。
  时逾白不为所动,直到有腥甜的味道在口腔散开,他才终于放过时笙。
  水晶吊灯的光充斥着房间内的每一个角度,时逾白借着这光,能够看清时笙锁骨处,一个清晰,完整,渗着血的咬痕。
  时逾白看着咬痕,复又低下头,舔去血迹,这个动作,像是安抚。
  可时笙以为他还要咬,不住的挣扎,一张玉白的小脸上,鼻尖都哭红了,抽噎着拉住时逾白的头发用力,“哥哥别咬我,好疼,疼的快死掉了”
  时笙蜷缩着纤巧的肩膀,让本就清晰的锁骨处凹处一个深窝,纤弱又漂亮。
  时逾白没理会时笙那点儿猫爪似的力道,等他的锁骨处已经不再渗血,只剩下红肿的咬痕时,时逾白才终于抬起头去看时笙。
  时笙不住的掉眼泪,带着哭腔谴责他,“我那么乖,你说什么我都做,你为什么不疼我,还咬我。”
  时笙越说越委屈,狐狸眼中晕出大片水光,是江南烟雨般春色,他不住的推着时逾白,用刚出生的幼猫般的音调哭喊着,“你以前很疼我的,哥哥,你以前很疼我的,为什么你现在不疼我。”
  时逾白用指腹拭去时笙眼角的泪,嗓音里是阴沉的暴戾,“因为我在嫉妒,我嫉妒周家花园里,你对闻瑾一声一声的说着喜欢,我嫉妒你因为要保下闻瑾,说我没资格动他,我更嫉妒你说,如果闻瑾死了,你就跟他一起,时笙,我嫉妒的发狂。”
  嫉妒会轻易的摧毁人的理智,他不是圣人,相反,他对时笙的占有欲,超乎想象。
  “很疼对吗?”
  时笙抽泣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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