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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怪不得,怪不得时逾白那么讨厌他接近时笙,怪不得时逾白会那么过多的干涉时笙的交友。
  现在想来,时逾白对时笙的那点心思,隐藏的并不高明,或许说,时逾白根本没打算隐藏。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是他太大意了,他更是低估了时逾白的龌龊!
  怎么会有人对着叫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哥哥的人,生出情爱,又做出这种事情!
  闻瑾看着时笙颤抖的肩膀,开始痛恨自己无用,眼眶猩红的嘶吼,“畜生!放开他!放开他!!!”
  听到闻瑾撕心裂肺的咆哮,时逾白却反倒亲的更凶了,他就是要让闻瑾看清楚,时笙是谁的人,他更要让闻瑾清楚的知道,凭他的能力,连跟他争一争的实力都没有!
  时逾白吻的很急很深,闻瑾的声音尖锐嘶哑,唇齿和耳畔被两个人不停的折磨,时笙的呼吸开始不畅,他用力的去推时逾白,指尖泛出白,睫毛颤动着,湿漉漉的眼睛洇出红。
  时笙力气在时逾白看来没有任何的威胁,可他的戾气还是到了一种空前绝后的可怕程度。
  时笙当着闻瑾的面反抗他,这远比拒绝本身更让他不快。
  “笙笙,我让你乖一点,”时逾白的指腹轻轻的摩擦着时笙带着水渍的艳红唇瓣,语气幽幽,“这才多久,你就忘了吗?”
  时笙呼吸有些急促,丝丝缕缕恐惧从心口蔓延开来,让他不自觉的想求饶。
  他的害怕被闻瑾看在眼里,闻瑾挣扎咆哮半晌后,口中突然淬出一口血,有一些染在了时笙蓝色的拖鞋上,看起来骇人异常。
  时笙猛然想起身,可肩膀却被时逾白按住,他怯懦着看着闻瑾,语气终于忍不住带上了哭腔,求饶般的看向时逾白,“哥哥,你放过他,你放过他吧——我之后都不理他了,你放过他,好不好?”
  “本来他还有一线生机的,如果刚才你乖乖告诉他,你是我的,那他还能活,”时逾白看着时笙泛红的眼眶,表情残忍,语气狠戾,“可你方才的举动,让我很不高兴。”
  当着闻瑾的面违逆他,为闻瑾求情,这些举动像是一把小刀般不停的剐蹭着他的心,让他最后一点良知被泯灭。
  时逾白替时笙擦去了眼角的泪,对着打手发出最后一道命令,“拖出去,喂鱼吧。”
  时逾白不想承认,时笙对闻瑾有感情,他也不能接受,时笙对除他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有感情。
  如果有这样的存在,那么一定会让那个人消失!
  时逾白在这一刻才更确定,闻瑾必须死。
  “是。”
  两个打手一左一右的拉住闻瑾把他朝着外面拖,一地的血迹,在地板上拉出一条宽线。
  时笙看着那条线,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住了,下一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挣脱开时逾白朝着闻瑾跑去,用力的抱住他的腰,如同被困住的小兽般喊道,“不许你们动他!”
  打手害怕伤到时笙,不敢去扯闻瑾,松开了手。
  闻瑾站不住,朝着地下甩去,时笙保不住他,也滑到了地上,可双手却牢牢的抱着闻瑾,保护的意味很足。
  时笙的月牙白睡衣,很快就被染上血色,他看着时逾白,恐惧却又倔强,“时逾白,你不能杀他,这是犯法的。”
  时逾白动了杀心,这在人间是犯法的,时笙没想到时逾白能这么疯。
  闻瑾不能死,他死了,任务就失败了。
  时笙顶着恐惧,和时逾白对抗。
  这个时候求饶没用,其实不是他求饶与否的问题了,打从一开始时逾白应该就没打算放过闻瑾。
  “犯法?”时逾白看着站在原处,居高临下的看着时笙紧紧抱着闻瑾的样子,眸色深的像是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他语调很轻的对着时笙开口,“在南城,我就是法。”
  时笙忍着直视时逾白的恐惧,咬牙开口,“那在时家呢?”
  时逾白半眯起眼睛,等着时笙的下一句话。
  时笙被推到任务失败的边缘,这一刻他好像突然不怕了,面色冷淡的看着时逾白,“在时家,你也是法吗?你别忘了,我才是时家唯一的孩子,你所仰仗的权势,富贵,都是时家给的。”
  时笙说话的语调很平缓,但闻瑾却能感觉到,时笙抱着他腰的手在发抖。
  时笙是害怕的,但却愿意为了他,和时逾白抗争,这个念头涌上来时,闻瑾身上的痛好像都消散了,他头无力的搭在时笙的肩膀处,鼻尖是浅淡的蔷薇花香,又甜又暖。
  时逾白看着时笙,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可心口处密密麻麻泛上来的痛意,让他几乎无法喘息。
  正如时笙所说,他的权势,富贵,都是时家的,即便时家是在他的手里才成长到如今在南城只手遮天的地步。
  “我说过很多次,”时逾白脊背挺直,看着时笙,忍住要把两人分开的冲动,强迫自己冷静,“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把时家还给你,我并不在乎这些。”
  如果时笙想,他随时可以把一切都给他,他会在时笙看不见的地方,替他扫平所有阻碍,让他站在最高处。
  但这个前提是,时笙完全属于他。
  时逾白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身外之物,他要的人,此刻为了另一个男人,朝他的心口重重踩踏,毫不留情,似乎恨透了他。
  时笙看着时逾白,他知道时逾白说的不假,他确实从不在乎这些。
  在他成人那天,时逾白就给了他一份股权让渡书,他不是凡人,对这些东西没有任何的欲望,况且他知道自己不是做这些的料,忙不迭的拒绝。
  他现在说这些,也不是要时家,更不是讽刺时逾白,他只想保下闻瑾。
  “我不要时家,那是爸妈给你的,但闻瑾是爸妈留给我的,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时笙看着时逾白一字一顿的开口,“你没资格动他。”
  时逾白的脸色随着随着时笙最后一句话落下,倏然变得苍白难看,这是时笙第一次站在他的对立面。
  像一个受伤的小鹿,为了保护自己的同伴,面对着强大的敌人,即便自己害怕的发抖,也不退缩半步,有一种很脆弱又很动人的漂亮。
  只是可惜,时笙保护的是闻瑾,而他,是那个敌人。
  闻瑾属于时笙,可时笙是他带来人间的——
  时逾白看着时笙,“如果我一定要杀了他呢?”
  时笙没有丝毫犹豫地开口,“我会跟他一起死。”
  时笙知道这种时候求饶已经没用了,他被逼到绝境,已经不会有比任务失败更糟糕的结果了,他现在只能赌一把,赌时逾白不敢赌杀了闻瑾的后果。
  更何况,他说的也并非假话,闻瑾如果死了,那他的任务就自动结束,到时候他是会抽离世界的。
  闻瑾靠在时笙的肩膀上,气息微弱,可是闻言猛然抬眸去看时笙,巨大的欣喜将他整个人包裹,这是他这辈子第二幸福的时刻,第一次是时笙跟他告白。
  原来他的笙笙,是这样的喜欢他,闻瑾开始庆幸,甚至感谢时逾白要弄死他,和时笙在一起这么久,他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觉到时笙的喜欢。
  这一刻,就算死了,他也心甘情愿。
  闻瑾的开心溢于言表,可时逾白没想到时笙会给他这样的回答。
  时笙是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如果身上不小心破了点皮都会委屈的眼眶通红,现在这么怕疼的一个人却告诉他,如果他杀了闻瑾,那他会跟闻瑾一起死。
  “你就这么喜欢他?”时逾白终于维持不了表面的平静了,他忍无可忍的冲时笙,用力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然后黑色的皮鞋重重的踢在闻瑾的肩膀处。
  此时此刻他就像是一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可不该是这样,他和时笙才是一对,没有人比他更能与时笙相配!
  “时笙,你看清楚!”时逾白指着瘫倒在地上的闻瑾,双目赤红,近乎癫狂。“他只是一个下人,我才是你最亲的人!你应该爱我,你应该爱我的!而不是为了一个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人说出要跟他一起死的这种话!”
 
 
第24章 你以后就只能哭了
  时笙是他养大的,是他带来人间的,闻瑾明明什么都不是,怎么能蛊惑时笙至此!
  时笙的肩膀被时逾白攥的很痛,他的心口都开始颤动。
  闻瑾看到时笙被他攥着,勉力的起身,“你放开他!”
  时逾白恶狠狠的朝着闻瑾看过去,手臂上青筋膨发着滔天的怒意,松开时笙,抓着闻瑾的衣领对着他挥拳,“都是你!都怪你!当年我就应该弄死你,我早就该弄死你!”
  这是时逾白这辈子最后悔的时刻,他恨不能让时光倒退,在闻瑾刚出现的时候,他就应该手刃闻瑾!
  时笙看着时逾白癫狂的样子,心慌的厉害,他用力抱住时逾白的手臂,不让他去打闻瑾。
  闻瑾的生命体征已经很弱了,真的经不住时逾白再打了。
  时逾白转过头,看着时笙,眉眼间骇人的戾气朝着时笙压了过来。
  时笙纤巧的肩膀不住的轻颤,却还是直视着时逾白,沙哑着嗓子开口,“你放了他,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闻瑾被时逾白攥着衣领,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眼皮无力的垂着。
  时笙沉默的看着时逾白,圈着他手臂的指尖,因为用力泛起青白。
  半晌后,时逾白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已经看不出癫狂了,只有一团浓稠的晦暗散布开来。
  时逾白用力的推开闻瑾,看着时笙睡衣上闻瑾的血,就连带着他吻痕的脖颈处都有。
  他明明知道这些血是闻瑾的,可粘在时笙的身上还是让他恐慌。
  时逾白不得不承认,时笙那句陪闻瑾一起死,让他产生了滔天的怒意,在怒意之下该有丝丝缕缕害怕。
  他不敢去赌这句话的真实性。
  心口的躁郁无法宣泄,时逾白眼里布着怒意冲出的血丝,一根一根的掰开时笙圈住他的手指,然后掐住时笙的脖颈,用力亲了下去。
  说是亲,但更多的是泄愤,他咬着时笙那张说出各种折磨他话的唇,毫不留情的撕扯,很快就有血腥气在口腔散开。
  时笙吃痛,却被掐住脖子,动弹不得,唇上尖锐的痛,让他眼尾颤抖着掉下泪。
  时逾白松开时笙,指腹在他的眼尾轻拭着,漆黑的瞳仁里散不出一丝一毫的光,近乎残忍的开口,“咬一口就哭?那你之后就只能哭了——”
  时逾白舔去唇上时笙的血,对着打手道,“把人带走,从今以后不许闻瑾接近时家半步。”
  随着时逾白这句话落下,时笙全身凝结的血液好像才开始重新的跳动。
  时逾白放过闻瑾了……
  闻瑾很快就被打手拖走,这个时候闻瑾已经陷入了昏迷。
  偌大的空间,一时间只剩下了时逾白和时笙两个人。
  危险解除之后,时笙开始后怕,低着头不敢去看时逾白,额头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地面上的血迹很快被佣人拖干净,时笙站在原地,神色戒备,却不敢去看时逾白。
  时逾白转过身,走上旋转楼梯后,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时笙,语气淡淡,“用我请你吗?”
  时笙睫毛颤了颤,去看时逾白,却只能看到时逾白的背影。
  偌大的客厅内安静一片,将他的恐惧放到最大,但时笙却不敢犹豫,急忙跟了上去说,脚步有些不稳。
  时逾白进了书房,看着门口的时笙,从抽屉里面拿出了股权让渡书。
  “十八岁的时候你不愿意签,”时逾白朝着时笙勾了勾手指,“现在过来签了吧,我把时家赋予我的权势,财富全部还给你。”
  时笙的心凉的彻底,不是因为股权让渡书,是时逾白话里的凉薄。
  没有宠溺,疼惜,骄纵,只有一片陌生的冷意。
  他不相信时逾白会那么好心的把一切都给他。
  这份股权让渡书看似是筹码,但时笙却觉得是索魂的刀,这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潜意识里不愿意去签。
  时逾白感念时家父母,所以才会对他处处容忍,如果有什么人能在时逾白疯魔的最后的时候压制住他,只有已故的时家父母。
  只有时逾白是时氏的掌权人的时候,他才会永远无法忘记,是时家养大了他,不论时笙做了什么,这就像一块免死金牌一样,护着时笙。
  这份让渡书签了,就再也没有东西能拴住时逾白了。
  时笙忍着害怕朝着时逾白走去,像以前无数次犯错一样,伏在他的腿上,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盛着雾气,嗓音颤颤,“哥哥,别生我的气。”
  时逾白凝着时笙,然后抓住时笙的肩膀,把人一寸一寸的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把笔放在了他的手心,面色平凡,语气冷漠,“签吧。”
  “不是你说的吗?我的一切都是时家给的,你才是时家唯一的孩子,我现在把一切都给你,你开心吗?”
  时笙眼眶泛红,不住的摇头,他想开口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解释会让时逾白舒心。
  他是为了保下闻瑾才会说那些话。
  可是这番话如果说出来,在这种时候无异于火上浇油。
  时笙坐在时逾白的腿上,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里,低低的哭,“对不起哥哥,你别让我签,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之后一定听话——”
  时逾白的脖颈泛上密密麻麻的痒,是时笙说话间的呼吸喷洒在侧,连带着他的心都痒了起来。
  他高估自己的意志力,方才他差点儿就忍不住要把人圈在怀里好好的疼惜了。
  可是不行,他如果那么轻易的就原谅了时笙,时笙就不会长记性。
  “哥哥,我管理不了公司的,公司是爸妈给你,你别给我,求求你,求求你”
  时笙不住的哀求,颤抖,哭泣,想要以此来让时逾白心软。
  时逾白的手抬起,想要去抚摸时笙的脊背,可最后却掐住了他的腰,把笔重新放回时笙的手里,从身后握着他的手。
  “我会帮你管理公司,从今以后,我是你的员工,时氏不会有任何的变动,而你将是时家唯一的掌权人。”时逾白说完,握着时笙的手,强迫他在股权让渡书上一笔一笔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时笙不住的挣扎,却还是改变不了既定的结局,最后他看着股权让渡书上自己的名字,崩溃的闭上眼睛,泪在他的脸上滑落,滴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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