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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如果你说你爱我,那么我会放过你,”时逾白的指尖顺着时笙的小腹上滑,语气偏执,“时笙,我要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哥哥,我爱你。”时笙现在哪里敢拒绝时逾白的任何要求。
  时逾白听着时笙的话,幽幽开口,“你爱谁?笙笙。”
  “哥哥,哥哥——”时笙惶惶的喊。
  “不对。”时逾白的指尖捏住了一块软肉,用指腹反复碾磨,“我是谁?”
  时笙闭上眼,丝丝缕缕的酥麻从时逾白捏着的地方散开,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席卷而来,让他觉得又舒服,又不够舒服的感觉,再开口时嗓音变得甜腻,“哥哥,你是哥哥。”
  “不对,我是时逾白,你该怎么说?”
  “我爱时逾白。”
  “真乖”
  时逾白满意了,低下头,这次的动作变得很温柔,湿软的舌尖在时笙的脖颈处吮吸,很快,他就感觉到了时笙身体的变化。
  时笙睁着雾蒙蒙的双眼,裸露在外的皮肤泛上潮红,脖颈处有薄薄的一层湿汗,像是蔷薇花瓣揉出了最甜汁液,活色生香。
  窗外的月光,悠悠扬扬的洒在院子里,落在墙上攀爬的蔷薇花上,将它笼罩,禁锢,霸占。
  很快,房间内有低泣声响起,夹着微不可察的水声。
  后半夜渐渐变成了猫似的讨饶,还有一声声的甜话。
  有人教,有人学。
  一直到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房间内的声音才彻底消散。
  *
  翌日下午
  时笙是被热醒的,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时逾白宽阔紧实的胸膛。
  房间的冷气开的是他一贯用的温度,那么热是因为时逾白的体温。
  时笙怕热的很,他小幅度的动了动,想从时逾白的怀里退出去。
  “醒了?”
  头顶传来的声音低沉悦耳,却没有刚睡醒时的沙哑。
  时笙条件反射般的搂住时逾白,嗓音软哑,语调怯怯,“我不是要躲哥哥,是太热了。”
  时逾白的手顺着时笙的脊背下滑,在他的头顶吻了一下,“能起床吗?”
  时笙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应了一声,“可以的。”
  木木给他的那颗红色小药丸,他还以为是一次性的,没想到不是。
  他今天醒来,除了腰腿都有些酸软,其他什么感觉都没了。
  不疼,也不难受。
  时逾白闻言松开时笙下床,当着他的面,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换上。
  时笙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视线落在时逾白肌肉线条漂亮的背上,看到几条鲜红的抓痕,可以看到血线,有些触目惊心。
  那是他抓的,昨天他被反复的折腾,被时逾白折成各种姿势,实在受不住时抓出来的。
  时笙看了两秒,脸颊泛上些红,悄悄的用被子把眼睛蒙上。
  时逾白穿好衣服后,把时笙的被子拉掉,“J&S的陆总,你上次见过的,我要出去跟他谈点事,你乖乖吃饭,晚上带你参加个宴会。”
  时逾白交代着,像是丈夫出门前事无巨细的报备。
  时笙眨巴着眼睛,“好的。”
  但是不明白时逾白为什么要跟他说去哪里,以前时逾白都没说过的。
  时逾白看了眼时笙乖巧的,不懂得反抗的样子,心头痒的厉害,怕耽误事情,还是没去弄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时逾白走了之后,时笙吃了个饭,准备上楼去跟木木说话,却被从大门口回来的管家叫住。
  “小少爷,陆烬先生找您。”
 
 
第27章 吻痕
  陆烬来了?
  时笙双眸倏然一亮,转身就朝着门外跑,跑到一半又转了个弯朝着房间跑去,一边跑一边对管家说,“你让烬烬在花园等我一下。”
  时笙跑回自己的房间,换了套衣服,单薄的高领衬衫和牛仔裤,浅绿色,衬的一张小脸牛奶般的白。
  时笙在镜子面前左看右看,确定看不出一点儿痕迹之后,才拿过手机。
  他的手机最近安静的不同寻常,木木说是时逾白开了屏蔽器的原因,不过他也不怎么要手机就是了。
  时笙给时逾白打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果然如木木说的一样,他只能联系上时逾白。
  “哥哥,”时笙含糊地叫,嗓音糯的像是夹了蜜,“烬烬来找我玩,我可以见他吗?”
  以前他出门,或者陆烬来找他,时笙是不怎么跟时逾白打招呼的,但今时不同往日,时逾白的掌控欲在他面前赤裸的摊开,让他不敢再像以前一样。
  时逾白坐在隐私性极高的咖啡厅内,他对陆木声点了下头,才接起手机,听到电话那头时笙娇软的声音,嘴角扯出了一抹很淡的弧度,慢条斯理地开口,“你想见他吗?”
  时笙想的不得了,他见不了闻瑾,陆烬如果可以叫那就再好不过了,可他也害怕,害怕现在最后的一层窗户纸撕破之后,时逾白不让他见任何人。
  时笙顿了下才轻声开口,“我都听哥哥的。”
  “乖孩子,”时逾白的嗓音含笑,“这么乖,就当奖励你,让他进来吧。”
  “谢谢哥哥!”
  时逾白放下手机,对面的陆木声带着银制面具正冲着他笑,“你弟弟?”
  包厢内很安静,陆木声虽然听不到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但能听到一条很软的声线,很动人。
  时逾白点了点头。
  “我以为你们是表面兄弟,毕竟……”陆木声话锋一转,“他很听你的话。”
  “嗯,”时逾白端起手边的咖啡,呷了一口,咖啡的醇香在口中散开,“他是很听话。”
  陆木声把一份文件推给时逾白,“即便再听话,我也不认为你把股权给他是件好事,这样,会对你产生很多的影响。”
  “我以为你知道,我能把时家推到现在的高度,靠的从来都不是股权。”
  陆木声抚摸了下面具,“你很自信。”
  时逾白没说话,陆木声看着他,犹豫了两秒之后,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接着说,“好吧,你确实有这个实力。”
  时逾白看着陆木声放下笔的手,视线落在了他的手背之上,“你手上的疤?我记得之前没有的。”
  “一直都有,”陆木声抚摸着烫伤的疤痕,无奈地开口,“之前用仿真皮贴盖住了,今天出来的比较着急,没有贴。”
  时逾白恍然。
  *
  时笙得了时逾白的话,才屁颠颠地下楼,朝着花园跑去,脚上的拖鞋有一种随时可能会飞出去的感觉。
  陆烬坐在轮椅上,看着时家满院子的蔷薇花,神色淡淡。
  “烬烬!”
  陆烬听到身后的声音,操控着轮椅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变得温柔又澄澈。
  时笙坐在陆烬旁边的吊篮里,桌子上还有管家泡的花茶和小点心。
  陆烬操控轮椅走到吊篮旁边,看着时笙裹的严严实实的样子,语气微诧,“穿这么多,不热吗?”
  时笙摸了摸脖颈处的领子,“不热,最近有点怕冷。”
  时笙说着冷,但是踢掉了脸上的拖鞋,一双玉白的脚在半空中荡着。
  陆烬的视线落在了这双白的晃眼的脚上,但很快又移开了。
  “难得见你出门。”很多时候都是他去找陆烬,陆烬不爱出门。
  “给你发了好几天消息,你都没回,所以我就来了。”
  陆烬说话的时候很平淡,没有谴责,也没有抱怨,只是落在时笙的耳朵了,平白多了几分委屈。
  但是时笙真的不知道陆烬给他发消息了,他总不能告诉陆烬,时逾白那个变态把他的手机屏蔽了吧。
  “我手机坏了,一直没出门买新的。”
  “这样啊。”
  陆烬视线环绕着时家,没在纠结手机的事情,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阿瑾呢?怎么没看到他。”
  时笙闻言,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躺在吊篮里,巨大的吊篮,可以躺下三个时笙。
  “他……生病了。”
  被打伤了,和生病了,差不多一个意思,时笙自觉没有说谎。
  陆烬歪头去看时笙,放在薄毯之下的手动了动,他知道时笙在说谎。
  从手机开始。
  他在打不通时笙电话的时候就已经让人查了原因,时笙的手机被开了屏蔽,接不到任何的消息,也打不出电话,唯一可以联系的人,就是安装屏蔽器的人。
  而闻瑾……
  他派去监视时笙和闻瑾的人,在一周前说,闻瑾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小腿骨折,中度脑震荡。
  现在还在医院治疗。
  能把闻瑾打成这样的人,整个南城,找不出第二个。
  只有时逾白。
  更蹊跷的是,闻瑾住院的第二天,时逾白就召开新闻发布会,把所有的股权全部转让给了时笙。
  然后就是他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时笙了。
  陆烬这几天一直在想,他出差的那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用‘陆木声’这个身份,支走时逾白,让他出差三天,才得了跟时笙那一天的好时光。
  可时逾白当天晚上就坐了飞机回来,紧接着就是闻瑾受伤,股权转让,时笙失联。
  他等了好几天,终于坐不住了,让‘陆木声’支走了时逾白,来找时笙。
  他以为时逾白软禁了时笙,来这一趟说是找时笙,但他心里知道,只是碰碰运气罢了,却没曾想时笙看起来可以自由活动,也好像没受什么影响。
  陆烬可以监视闻瑾,但却不敢监视时逾白,这非常的危险。
  但他可以确定,时逾白不会伤害时笙。
  因为他亲眼目睹过,时逾白是怎么用命护着时笙的。
  时笙十五岁的时候跟他一所学校,时逾白去接时笙的时候,六楼的一块玻璃突然掉落,时逾白把人抱在怀里,自己生生抗了下来,玻璃碎片划到时逾白的动脉旁边,那一次,时逾白差点死,而时笙,毫发无伤。
  正因为确定时笙不会有危险,陆烬才等到今天。
  时笙在骗他,闻瑾为什么被打成那样,时逾白又为什么把股权全部转让,时家在这几天一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这个变化,陆烬不知道,他查不到,或许说,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在时逾白眼皮子底下去深挖陆家的事情。
  “昳林山的蔷薇今年开的很好,”陆烬给时笙捏了快马卡龙放在时笙唇边,“明天我们去那里画画?”
  时笙摇了摇头,“最近不行。”
  他也很想和陆烬在一起,但是时逾白不一定会允许,而且最近他根本不敢惹时逾白。
  时笙说完低下头去接马卡龙。
  湿热的舌尖裹住甜点的时候,不小心带过指尖,陆烬的指尖泛上阵阵酥麻,那阵麻,顺着指尖破开皮肉朝着血液里钻,让他的血液开始极速的流动,沸腾。
  见不到时笙的日日夜夜,他只能靠着那些偷拍的视频,还有靠着自己想象画出来的画,度过艰难的日夜。
  从遇见时笙开始,他的每一寸血肉都好像是为了时笙而生长,只要看不见时笙就会生起可怖的疼痛,像是一把尖锐的小刀,在他骨缝里刮蹭,片刻不停。
  闻瑾被驱逐,他不知道原因,但却欣喜,闻瑾喜欢时笙,这样的一个人在时笙的身边,他总是害怕。
  幸好有时逾白,时逾白不会允许时笙跟一个保镖在一起。
  他起初猜测闻瑾被重伤,是因为时逾白看出了他对时笙的心思,可是时笙的表现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时笙并不是不知道闻瑾受伤,相反,他应该是很清楚的。
  如果仅仅是因为闻瑾的心思,以时笙对闻瑾这么多年朝夕相伴的情分来说,他一定会为闻瑾求情。
  一旦时笙开口,天大的事情,时逾白都会同意。
  而时逾白冷漠,腹黑,却也足够理智,不会单单因为闻瑾喜欢时笙就下这么重的手,毕竟闻瑾的那点心思,时逾白应当是早就看出来的。
  能让时逾白不顾闻瑾是时家父母留下来的,把人差点打死,闻瑾一定是犯了滔天的大错。
  而这个错,跟时笙有关,又应当不是闻瑾喜欢时笙……
  那是什么……
  陆烬看着时笙,所有关于时笙的事情,他都想知道,只要他不知道就会恐惧,不安,因为他现在无法将人握在手心。
  陆烬看了时笙两秒,心口绕过无数的心思后,然后脸慢慢的红了。
  时笙歪头看他,“你热吗?”
  陆烬摇头,表情变得羞怯,开始闪躲时笙的眼神,“不是热,是很奇怪。”
  “哪里奇怪?”
  陆烬抿着唇,坐在轮椅之上,苍白的脸色被染红,多了些烟火气,过了好半晌他才在时笙的注视下缓缓开口,“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想起那天……你的手,跟我……”
  “就连梦里都是,感觉像是生病了一样。”
  陆烬一番话说得很慢,像是害羞到了极点,没说一句话脸就更红一点儿,说完之后,整个人已经像是煮熟的虾一般。
  时笙没想到陆烬会突然提到那天,他条件反射般的看向四周,见花园只有他和陆烬两个人才松了口气。
  他被时逾白弄的,有点草木皆兵,就害怕又像那天在周家一样,时逾白又不小心知道了。
  他现在不敢让时逾白再发现他和别人有关系了。
  时笙看着陆烬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开心,饶是他情智不开也能看出来,听出来陆烬这番话里的少男怀春。
  果然是三滴精血中最单纯可爱的一滴了,他就是弄了一下,就把人勾的做梦都是他了。
  可现在的情况,时逾白根本不会给他取陆烬精血的机会。
  月圆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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