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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时逾白哪里受的了这个,大掌一托把人抱了起来,随手拿了块浴巾放在了洗手台上,然后把人放上去,倾身而下。
  “笙笙是爱我的对吗?”时逾白缓慢的·动·着,嗓音沙哑,“所以才生气他们说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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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是为了勾引我吗?
  时逾白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看着时笙冷冰冰维护他的样子,只觉得浑身都像是泡在蜜罐里面一样,让他骨头都麻了。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时逾白今天找了人‘欺负他’,他想看看时笙的反应,可是他找的人还没有开始,时笙已经给了他最好的反应。
  他的笙笙,这是他带来人间的笙笙,是注定属于他的……
  闻瑾只是一个错误,但人总会犯错,他的笙笙还小,所以犯了一个小错。
  他会一点,一点的纠正这个错误,他和时笙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说话,嗯?是不是爱我?”时逾白嗓音沙哑,握着时笙的腰。
  时笙被弄的不停掉眼泪,细白的手抓在洗手池上,一双修长的腿被虚虚挂在时逾白的腰间。
  花洒下没有人,但还在不停的放着热水,雾气把温度升高,时笙浑身被熏出薄汗,腿弯和手肘都是粉,浑身带着昨夜弄过未消的红痕,锁骨处的齿痕最为明显。
  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蔷薇花香变得浓郁,时逾白俯下身,像一个瘾君子一样埋在时笙的脖颈中嗅着,细碎的吻落在他的颈侧。
  时笙勾住时逾白的脖颈,说话都不稳,颤颤巍巍的顺着时逾白的话,“爱你,爱你,轻点儿,难受……”
  时逾白听到想听的,却没有遂了时笙的愿,反而变本加厉。
  耳垂被含在嘴里舔弄的时候,时笙听到时逾白低沉的嗓音。
  “我知道不难受,你很喜欢,我能感觉到。”
  时笙眼尾红的厉害,掀开眸子去看时逾白,一双湿漉漉的狐狸眼,染了情欲勾人心魄。
  时逾白只抬起头看了一眼,就再也控制不住,彻底没了理智,痴迷的去吻时笙,含糊的说着,“好漂亮,笙笙好漂亮。”
  时逾白好像怎么都亲不够,他把时笙折成各种形状,然后让时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太漂亮了,每一处都那么漂亮,笙笙这么漂亮是为了勾引我吗?”
  “锁骨也好漂亮,是我的咬痕,以后只要淡了,就再咬好不好?”
  时笙的腰酸软的厉害,闻言,他想到了昨天被咬时的疼痛,终于受不了了,呜咽着开口,“时逾白,你变态!”
  时逾白从身后托起时笙的下巴,强迫他去看两人在镜子里的样子,缓声开口,“这个时候骂人,是为了让我更兴奋吗?”
  “我第一次梦遗,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笙笙被我按在镜子前……”
  “这副样子我想了好几年,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我好欢喜”
  “我爱你,时笙,我爱你——”
  想把你融进骨血,永不分离才好……
  浴室内的温度持续上升,浓稠的情欲染出味道,蔷薇香混合着腥甜,在时笙玉白的皮肉之上开出朵朵淡花。
  活色生香。
  *
  翌日清晨
  时笙是被电话吵醒的,他茫然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墨绿色的锦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大片的肤肉和深浅不一的吻痕。
  时逾白刚想把手机挂了,就看到时笙醒了,他抿了抿,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时笙,“陆烬的电话,要接吗?”
  如果是昨天之前,他这个时候不会让时笙接,但他的笙笙昨天很乖。
  如果时笙厌恶他,那他会毫不留情的把他的翅膀折断,但时笙总是知道怎么让他开心,所以他也愿意让时笙在他可控制的范围内,自由的飞。
  比如,他屏蔽了时笙的手机信号,但如果他距离时笙10米以内,时笙的手机就会恢复正常,像现在一样,可以接到所有人的电话,而不是只能联系上他。
  时笙被吵醒,反应了一会儿,才接过手机,不过还是没忘了问时逾白,“我可以接吗?”
  时笙的嗓音有些迷蒙的哑,又软又糯,尾调上扬间,像一片羽毛般轻轻的在时逾白的心间剐蹭着,让他的眸色都暗了下来。
  时逾白从身后环绕住时笙,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胸膛贴着时笙的脊背,嗓音低哑,“可以。”
  时笙听到时逾白允许才点了接听,他没来得及说话,张叔着急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
  “时少爷,我家少爷发了高烧,一直在叫夫人,但是夫人已经去世很久了,他就只有您一个朋友,您可以来看看他吗?”
  时笙闻言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医生去了吗?”
  陆家是有家庭医生的,陆烬身体不好,又不良于行,跟时家一样都是备了家庭医生的。
  “已经打了针,但烧一直不退,医生说是心气郁结导致的。”
  “我马上过去。”
  时笙挂了电话,却没察觉到时逾白圈着他的手有一点儿松动,他有些担心陆烬,但又不敢惹时逾白生气,只能软软的求着,“哥哥,烬烬很可怜的,我能去看看他吗?”
  时逾白闻言,掀开了眼皮,狭长的眼尾透出淡漠的弧度,“很想去吗?”
  时笙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说都听时逾白的,但他怕说了时逾白万一不让他去……
  “想”时笙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烬烬不能走路,身体又不好,又害怕生人,他只有我一个朋友,哥哥……”
  时笙在时逾白的怀里转身,用鼻尖去蹭时逾白的鼻尖,纤长的臂勾住他,撒娇的意味很足。
  时逾白看着时笙,顿了两秒后才慢悠悠的开口,“在我回来之前,回家。”
  时笙听到这话忙不迭的点头。
  时逾白要去公司,一般晚饭前会回来,一天的时间差不多够了。
  “谢谢哥哥——”时笙说完就要下床。
  时逾白拉住他,“吃过早饭再走,你也不是医生,早一点迟一点儿也无所谓。”
  时笙很有所谓!那是帝君的精血,他生怕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但是时逾白这话分明是不想他对陆烬太多上心,只能强压下心里的焦急,跟往常一样洗漱,换衣服,吃早餐。
  时逾白看着时笙穿了高领的衣服,也没说话,他喜欢在时笙身上留痕迹,但并没有多希望别人看到。
  这些情色的痕迹,只会让人浮想联翩,他不想任何幻想他的人。
  即便是陆烬,一个怯懦自卑,比时笙还小一点儿的孩子。
  “哥哥送我去吗?”时笙吃完饭放下筷子,看着时逾白,黑润润的狐狸眼澄澈明亮。
  时逾白靠在椅子上,“你想让我送你吗?”
  时笙发现时逾白最近很喜欢这种反问,而他也很清楚的知道时逾白想听什么。
  “想的。”
  时逾白看了时笙几秒,轻笑出声,“乖孩子。”
  他的笙笙真聪明。
  *
  上午十点,陆家
  时逾白把时笙送过来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去看了眼陆烬。
  人已经烧的昏迷了,还在不停的喊着‘妈妈’,看起来确实很可怜。
  可时逾白实在不是一个心软的人,看了一眼,就去了公司。
  管家去送时逾白,一时间卧室内只剩下时笙和陆烬。
  时笙终于能坐到床边了,他看着陆烬苍白到没有血色的唇,有些担心的去摸他的头,烫的厉害。
  管家去送时逾白后,一直没上来,时笙就坐在床边陪着陆烬。
  陆烬好像在做噩梦,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小声的呓语,“妈妈”
  “不要丢下我”
  “我害怕……害怕……”
  时笙握着陆烬的手,看他眼角有湿意,心酸了下。
  哎,他也好想阿爹阿娘,虽然二十多载在青丘不过是弹指一挥,但他从没离家这么久,还是会想念。
  “烬烬乖,”时笙轻声安抚能力的陆烬,“哥哥在。”
  陆烬叫他哥哥,那他就算是陆烬的哥哥了,哥哥哄弟弟,应该的。
  时笙不停的哄着,见他一说话,陆烬好像好了那么一点儿,就转了个弯,开始给他唱青丘哄小孩儿的歌谣。
  以前他生病,阿娘就会给他唱。
  时笙哼着小曲,轻软的声线,在安静的卧室何在清晰动人。
  陆烬握着时笙的手略微用了点儿力气,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时笙时有一瞬间的茫然,不确定的开口,“哥哥?”
  “是我,”时笙见陆烬醒了,嘴角扯出笑,“我来看你了,难受的话就再睡会儿,你还没退烧呢,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发烧了。”
  陆烬动了动身体,面对着时笙,嗓音像是被沙砾磨过般的嘶哑,眼神却闪烁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昨天晚上我很热,它又不听话,我就去洗了个冷水澡。”
  时笙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陆烬说的什么意思,然后有些无奈,“我不是教过你吗?”
  陆烬躲开时笙的视线,苍白的脸浮上点点红意,“它丑,我不想碰它。”
  时笙:……
  “它不丑。”
  就是有点吓人,陆烬看着单薄,但那处却很有分量。
  陆烬没再说话,只是脸上疲意很重,他握着时笙的手,耷拉着眼尾,“哥哥,我还想睡,你别坐着了,陪我睡会儿吧。”
  时笙闻言,犹豫了下,昨天时逾白一直折腾他,他都没有睡好,上午又被电话吵醒,其实他有些想睡的。
  但是陆烬生病,他陪着就得洗澡,洗澡就得穿睡衣,穿睡衣就会把脖颈上的痕迹露出来。
  时笙艰难的摇头拒绝,“我不困,我陪你着,你困就睡。”
  陆烬强撑着精神去看时笙,拉着他的手放在脸侧,小狗似的摩擦了两下,依赖的意味很足,小声开口,“那你别走……”
  时笙见不得陆烬这副样子,心软的厉害,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拍他的头,“我不走,在这陪着你,睡吧。”
  陆烬闻言才重新闭上了眼睛,很快呼吸就变得均匀。
  时笙坐在床边有些不舒服,干脆坐在了地上,趴在床边,他的手被陆烬握在手里。
  时笙觉得自己大约是被陆烬传染了,也变得有些困,眼皮发沉,他估摸着陆烬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枕在手臂上闭上了眼睛。
  十分钟后,陆烬缓缓睁开双眼,眼里清明一片,哪有一点儿困顿的模样,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时笙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脖颈,然后起身把人抱到床上,动作并没有刻意得放缓,因为他知道时笙不会醒。
  因为房间有迷药充斥,他早就打了屏蔽,不会受到一点儿影响,只有在房间待了半小时以上,迷药才会起作用。
  一瞬间,两个人的位置颠倒,这次是陆烬坐在床边看着陷入昏迷的时笙。
  陆烬的视线从时笙的脸上停留,丝丝缕缕的情愫像一张细密的网一般,似乎要把他整个人牢牢的织在其中。
  洗冷水澡是真的,不仅是洗,他怕不生病,在冷水里泡了好几个小时。
  发烧自然也是真的,假的是他故意让时笙心疼的呓语。
  陆烬昨天并不确定时笙能不能来,但他要赌一把,他真的一点儿都等不了了,他要确定昨天看到的那个痕迹,到底是什么。
  陆烬的手落在时笙脖颈处的纽扣上,却没有立刻去解开。
  其实只要去解开扣子,他就能知道时逾白有没有强迫时笙。
  他千方百计的把时笙骗过来,就是为了确定这件事情。
  可突然,他就有些害怕了,他害怕事情真的如他所想……
  昨天在冷水里泡着的时候,陆烬不停的捋着时笙,闻瑾,还有时逾白这三个人的事情。
  他越想越是觉得的折磨,自从知道时笙喜欢闻瑾,他就像是身处炼狱一般,每时每刻都备受折磨。
  时笙怎么能喜欢别人……
  还有时逾白,时逾白怎么可以喜欢时笙!
  闻瑾是个下人,时逾白是时家养子,这两个人都不适合时笙,唯一适合时笙的只有他!
  等他以陆木声的身份吞并陆家,然后走到时笙面前,那个时候他才是唯一能和时笙相配的人!
  陆烬喉结滚动,好半晌他才终于动了指尖去解时笙的扣子。
  高领的衬衫,松了一颗扣子,就能露出整片脖颈。
  大片的吻痕映入陆烬的眼底,像是一个一记重拳在他的心口处猛击,让他疼的心跳都仿佛停止。
  陆烬指尖颤抖,浑身戾气暴涨,“时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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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弄脏就是我的了
  陆烬指尖颤抖的厉害,手背上的青筋因为怒气而突起,他的喘息变得急促,死死的盯着时笙的脖颈。
  过了一会儿,他才继续去解时笙的扣子。
  除了脖颈,锁骨,胸膛,大腿,小腿,就连脚踝处都是红色的一圈抓痕。
  一眼就能看出这截细白的脚踝是被人怎样的握在手里用力过。
  陆烬的大脑在瞬间就出现了画面,时笙哭的很惨,鼻尖都红了,拼命的反抗时逾白想跑,却被时逾白抓着脚踝一寸一寸的拉了回来,任凭时笙怎么挣扎都没用!
  这样重的痕迹,能看出来有些是新的,艳红色,还有一些已经变的暗沉,是旧的。
  时笙皮肤太白,那么多的痕迹留在上面,活像是经历一场惨无人道的虐待。
  陆烬的戾气在他的胸腔内暴涨,几乎将他的理智冲溃,他看着时笙锁骨处那个最重齿痕,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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