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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我跟你一起吧。”陆木声放下酒杯。
  时笙给时逾白发了消息之后,就坐在马桶上等着时逾白来接他,他不敢自己出去,怕又被人围住了。
  时笙抱着手机,等时逾白过来,无聊的看着自己穿着皮鞋的脚,听着门外陌生人的嬉笑,再听到时逾白的声音时,时笙猛然抬头。
  “你看到时逾白今天了吗?哈哈哈哈,根本没有人理他。”
  “我早就说了,要没有时家养子这个身份,他什么都不是。”
  “以前大家看着他是时氏的总裁,给他几分面子,现在时氏易主,他不过就是条丧家犬罢了。”
  “不过你说这时笙到底用了什么办法,不声不响就让时逾白把股权吐了出来呢?”
  “那我可不知道,但是我有个猜测……”
  “什么猜测?”
  “你看时笙那张脸,跟个狐狸精一样,他从来都没去过公司,却能让时逾白把股权都给他,你说是不是有些特殊的本领啊”
  “你说的是……嘿嘿嘿”
  “他们俩本来也不是亲兄弟,关起门来谁知道他们……”
  嬉笑声逐渐变得猥琐。
  时笙冷着脸打开厕所隔间的门,声线很软,但染上了层层的冷意,“说够了吗?”
 
 
第29章 死都不会放手
  方才还在说话的两个人,没想到正主直接出现在身后,一时间脸色变的难看又惊慌。
  “对不起时总,对不起,我们喝多了嘴贱,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两个男人说完,不停的鞠躬道歉,时笙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很淡。
  这个场景和以前他在青丘也经历过,他情智不开,老是被人笑话不配为青丘的少主,有一次被他爹爹听见了。
  时笙当时已经习惯了,只会偷偷难过,但是爹爹却严惩了那两个人,告诉他‘如果想要避免此类事情再发生,就要让别人知道犯错的代价’。
  时笙当时不太懂,但是现在好像懂了。
  如果他轻易的原谅了这两个人,这些话现在会在宴会的洗手间出现,那下次就会出现在宴会中心。
  时逾白会因为这次时家的变动,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而他也一样。
  时笙的一言不发的看着两个人,他想着如果闻瑾在就好了。
  他打两个,有点打不过,犹豫了下,时笙走向了左边的男人。
  “就是你说时逾白是丧家犬的,对吧?”
  男人一时分不清时笙的意思,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时笙也不想浪费时间,猛然伸出手扯住了男人的头发,脚在他的腿弯处用力踢下去,一声惨叫在洗手间内响起。
  旁边的男人刚想要去拦,时笙冷冷的凝住他,开口,“你碰我一下试试”
  看着那个人默默地收回手,时笙嗤笑了一声,又看向被他抓着头发踢的跪在地上的男人,缓声开口,“你今天倒霉,成了鸡。”
  时笙说完,拖着男人的头发就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在看到时逾白和陆木声时愣了下。
  时逾白没说话,只是后退了一步,给时笙让了条路出来,嘴角扯出的笑意很淡,但却透出巨大的愉悦感。
  陆木声的手背在身后,他戴着银色面具让人看不清脸,也看不出表情。
  时笙抬眸看着时逾白让路的动作,顿了下,继续拖着人朝外走,另一个人跟在后面,在看到时逾白之后,脸色更难看了些,“时……时总。”
  时逾白淡笑着看他,“你叫邹长乐,方才那个叫齐达,我没记错吧?”
  邹长乐额头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他连忙鞠躬,“对不起时总,对不起”
  时逾白眸色淡淡的看着吓到发抖的男人,只觉得无趣,他抬步向着时笙走去。
  他的笙笙那么娇气,万一一些不长眼的人挣扎之间伤了他的笙笙怎么办。
  而娇气的时笙此时正拖着齐达从宴会中心穿过,然后众人的注视下,停在了水池旁边。
  下一秒,时笙一脚把人踢到了了水里。
  水池的水很浅,不过才到腰,里面养着几只观赏鱼。
  齐达扑腾着站起身,整个人湿透,狼狈不堪。
  时笙居高临下的看着池子里的人,“你现在觉得时逾白比较像丧家犬,还是你比较像?”
  时笙说话时时逾白恰好走到他身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神情淡漠,矜贵疏离。
  对比之下,高下立现。
  时笙嗤笑了一声,视线从齐达的身上移开,然后缓缓的扫向宴会中心不停朝着这边看过来的人,语调缓慢,“我时笙永远不会入主时氏,只要时逾白张口,所有股权我都会悉数奉上,时氏的掌权人是时逾白,也永远都会是时逾白。”
  时笙的声线很软,带着些吴侬软语的味道,但那双乌润的狐狸眼,此刻覆上了层层寒冰,让人看着莫名的脊背就生出了寒意。
  时笙娇,是他性格,但不论是在青丘还是在凡界,他都是被权力和富贵教养长大的,真动了怒,一身的矜贵显露,染上了几分骇人意味。
  宴会一时之间安静异常,只有悠扬的钢琴曲流荡在耳边。
  齐达开始没明白时笙说的‘你做了鸡’是什么意思,现在他明白了。
  杀鸡儆猴,他就是时笙杀的那只鸡。
  齐达泡在冷水里,盛夏时节,其实并不冷,但他只觉得遍体生寒,一身的酒气散的干净,想到方才自己说的话,此刻头脑清醒过来,忍不住的发抖。
  什么时家两兄弟争权夺利,分明是一个护着一个,密不可分。
  “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为了不打扰大家的雅兴,就先回去了,”时笙掏出一块手帕,仔细的擦着自己方才拉着齐达头发的手。
  等擦干净了每一点儿缝隙之后,他才慢悠悠的把帕子丢在水池了,斜睨着齐达,“宴会结束,想必能把你那颗脏透的心洗去一星半点的污秽。”
  这句的意思是,宴会结束之前,齐达都只能泡在池水里。
  而所有人都要看着齐发在水里,亲眼看着,以后才能管住自己。
  周围的人看着时家两兄弟,宴会的主人出来,不停的陪着笑脸,暗骂齐达。
  时家在南城算得上只手遮天,时笙今天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时家从来没有踩一捧一,只有一荣俱荣。
  时笙没管让人的道歉和陪笑,只是看向时逾白,“跟我回家吗?哥哥”
  “回,”时逾白唇间的笑意很温柔,“我跟你回家。”
  回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
  时逾白冲着旁边的陆木声笑着开口,“木声,我先回去了。”
  陆木声点头,然后看着时笙和时逾白相携而去的背影,放在身侧的手捏的发白,青色的血管隐没在皮肉里跳动。
  好半晌,陆木声才巡视一圈宴会里窃窃私语,不停讨论的人,他看着这些人,悄然离开宴会。
  停车场内,陆木声坐进车里后,摘掉了脸上的面具,一张苍白但漂亮的脸露出来,赫然就是陆烬。
  陆烬坐在后座,仰头靠着,喉结不停的活动,却无法压下胸口翻涌的怒气。
  时笙在为时逾白出气……
  如果是以前他不会觉得有什么,大约只会嫉妒时逾白能让时笙这样没脾气的人为他动怒。
  但现在他嫉妒的快要发疯了,时逾白不是喜欢时笙,还在时笙脖子上留下了痕迹吗?
  时逾白不是还把闻瑾打的半死吗?
  为什么时笙还要为时逾白说话,也不曾跟他疏远半分。
  是哪里出了错吗?
  还是今天下午他看到的吻痕真的是蚊子咬的?
  时笙今天看到时逾白回来表现的很积极,晚上又堂而皇之的替时逾白正名,端的是不让时逾白受一点委屈的姿态。
  陆烬闭上眼,他要想个办法,想个办法知道时逾白对时笙到底是不是那样的心思,到底有没有强迫时笙。
  本来他都确定了,但时笙今天的维护让他又不确定了。
  时逾白如果强迫了时笙,又差点把时笙喜欢的人弄死,时笙不应该这么维护时逾白……
  一定有什么他没弄清楚的地方……
  “掉头去医院。”
  “您不舒服吗?”
  陆烬睁开眼,眸色深深,“我去看看……闻瑾。”
  司机车开得很快,到了医院之后,陆烬坐在轮椅上,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温润姿态。
  时逾白找人看着闻瑾不许他接近时笙,其他的但是没有限制,让陆烬‘偶遇’他时,方便了许多。
  陆烬经过闻瑾的门口,看着未关的病房门,诧异的开口,“阿瑾?”
  闻瑾正坐在床边,眉眼阴鸷,听到有人叫他,抬头去看,见到陆烬时,眼中没有升出一点儿光。
  陆烬却好像没发现他的异常,操控着轮椅走进房间,“你怎么在这里?”
  闻瑾双手支撑着床边,脸上的青紫已经消除,只是看起来瘦了一些,整个人也阴沉了许多,他一言不发的看着陆烬行至他面前,哑声开口,“与你无……”
  “时笙哥让我趁着这个时间看着你的人比较少,来看看你。”陆烬声音很轻,说话的时候四处张望着,似乎怕被人发现的样子。
  闻瑾听到时笙两个字,眸光骤然变亮,“他让你来的?”
  陆烬点了点头,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闻瑾,像是有些好奇,澄澈又明亮,“他不能见你,又担心你,你还好吗?”
  闻瑾周身的阴鸷被陆烬三言两语吹淡,他没回答陆烬的话,而是着急的问,“他还好吗?”
  陆烬思考了下,然后慢慢的摇了摇头,紧接着又点了点头。
  闻瑾急的厉害,“那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看起来很好,但感觉没什么精神。”
  闻瑾的心顿时痛了起来,时笙那么喜欢他,被迫和他分开一定难过死了,更何况还有时逾白那个畜生在!
  闻瑾不敢想时笙现在在经受着多大的折磨。
  “不过你别担心,逾白哥讨厌你,但对时笙哥很好,不会迁怒他。”陆烬安慰着闻瑾。
  闻瑾听到陆烬的话,脱口而出,“就是有他在我才担……”
  话说到一半,闻瑾才猛然刹住,看来时笙只跟陆烬说了前半段,时逾白的畜生行径没说。
  也是,这种耻辱事情怎么好跟外人说。
  陆烬听着闻瑾戛然而止的话,眸光闪了闪,他猜测的果然没错。
  时逾白是喜欢的时笙的,并且闻瑾也知道。
  陆烬顿了两秒,接着闻瑾的话继续开口,“你真的不用担心,他们两兄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有嫌隙的,今晚我陪着笙笙去参加宴会……”
  陆烬把宴会里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闻瑾听,把时笙对时逾白的维护说的绘声绘色。
  闻瑾第一次发现,陆烬话那么多,多的让他心烦,害怕,恐惧。
  陆烬看着闻瑾越来越阴沉的角色,慢悠悠的开口,“不能跟你说了,我是借着宴会刚结束腿不舒服过来的,再待下去就要被发现了。”
  闻瑾看着陆烬离开,脸色难看的厉害。
  他从医院的电视机知道了股权让渡的事情,但他却不知道时笙竟然能够为时逾白在宴会上做出伤人的事情。
  就像时笙为了救他对着时逾白说出了要跟他一起死一样,让他惊讶。
  闻瑾缓慢的从床上起身,断掉的肋骨让他的身体有些痛,不过却无法压制住他的慌乱。
  时笙耳根子软,又容易被哄骗,纵使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时逾白和时笙这么多年来的兄弟情分,并不是作假。
  时逾白靠着这份情,足够拴住时笙了,至于以后这份情会不会表情爱情,闻瑾不知道,他也不敢去想。
  虽然时笙那天为了让时逾白不杀他,说出以后都不见他,但闻瑾从来没有想过放弃时笙。
  他就是死,都不会放弃时笙!
  他也一定不会给时逾白任何的机会……
  *
  9点半,时家
  时笙对于陆烬和闻瑾见了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一回卧室,就被时逾白压在墙上,一双唇被吮的艳红,像是开到了极致即将腐烂的蔷薇,稍微碰一下就溢出了香甜的汁液。
  时逾白的手熟练的解开时笙的裤子,然后把手钻了进去,掌心的皮肤滑腻,揉捏之下软肉颤颤巍巍的从指缝溢出。
  时笙的唇酸麻难受,又不敢去推时逾白,一双黑润润的狐狸眼蒙上雾气,眼尾泛着红。
  他最讨厌时逾白这样,方才在车上就一直在亲他,现在也不闲着,他嘴唇好痛。
  时逾白的鼻尖满是蔷薇花香,很快他就不满足于这个浓度,温热的吻下滑至时笙的脖颈,一双手去解他的衣服。
  时笙今天去参加宴会,又想尽可能的遮住痕迹,穿的比较繁琐。
  时逾白花了点时间解开两颗扣子后耐心就耗尽了,他双手用力,布帛的碎裂声,刺激着人的神经。
  温热的唇和掌心在身上流连,时笙的身上很快泛出了一层薄薄的红,木木没骗他,从第二次之后,就很舒服。
  时笙现在不害怕这个,所以他可以最大程度的配合时逾白让他满意。
  时逾白急不可耐的把时笙抱起来,朝着浴室走去,打开花洒把人淋湿之后,拿起旁边的面霜,在热水上过了一下。
  时笙没想到时逾白这么着急,他被时逾白的手弄的喘息急促,无力的附在他胸膛上。
  时逾白一只手在温柔乡里搅弄,另一只手抬起时笙的下巴,低下头跟他接吻。
  时笙腰酸唇麻,像支雨中瑟缩的蔷薇,只能任由让人攀折。
  “笙笙好shi”时逾白低语,他昨天就发现了时笙,跟第一次不一样,时笙的身体变得很……
  时逾白不知道怎么形容,但他很喜欢。
  时笙无力的把头埋在时逾白的胸口,眼神迷离,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只能惶惶得喊着,“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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