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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时笙抬眸,松开时逾白的手腕儿,把唇上残留的血液也吞进了肚子里后才不疾不徐的开口,“我更喜欢听你说我是狐狸精。”
  时笙汲取了时逾白的血后,有暖流在身体里散开,让他的腰都没那么酸软了。
  身体舒服了,心情也会好点儿,时笙抬起脚去踢时逾白,“我饿了。”
  时逾白终于起身,然后弯腰把时笙从金色牢笼里抱出来,带到了他的房间。
  时笙的衣服,还在他的房间。
  昨夜的睡衣已经破烂不堪,时笙从衣柜里随手拿了件新的去洗漱。
  然后再跟着时逾白一起下楼。
  张妈已经把饭端好,放在了餐桌上。
  时笙看着一桌子的菜,才觉得饿的厉害。
  他之前虽然记忆不在,但饮食口味没有变。
  这一桌子菜都是他爱吃的。
  时笙夹起一块糖醋小排,酸甜在口中爆开时,他舒服的眯刻下眼睛,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般,冲着时逾白开口,“哥哥,陪我去趟北城吧,明天。”
 
 
第42章 哥哥,好黏人啊
  时逾白放下筷子,修长的指节敲击着桌面,发出了不规律的响,狭长的眸子凝着时笙,“我有说过你可以出去吗?”
  时笙喝了口果汁,慢悠悠的开口,“我并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
  餐桌上突然变得安静,只有时笙咀嚼东西的细微声响。
  时逾白的心从昨夜就开始高悬,他能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圈住的宠物,他那条束缚着他的锁链,被时笙闲适的捏在手里。
  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因为他渴求时笙能够给他的东西。
  这种感觉,让他如履薄冰。
  时逾白不能更深刻的理解‘贪念’二字,人一旦有了贪念,就会丧失理智。
  良久,时逾白才靠在椅子上,额前的黑色碎发遮住,只能看到幽深的眸,“我并不认为北城有什么值得去的地方。”
  时笙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双手抱胸,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与生俱来的媚色,“明晚八点,北城的地下拍卖场,有一件我要的东西。”
  时逾白半眯着眼去看时笙,觉得有些陌生。
  北城的地下拍卖场处于灰色地带,知道的人并不多,但那里却每晚都有无数人光顾。
  在那里,人可以得到所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他看来,那种地方,时笙不应该知道。
  但时笙不仅知道,甚至知道明晚的东西是什么。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北城的地下拍卖场,在物品开拍之前都是保密状态。”
  连他都不知道东西,时笙却知道。
  他好像,并不了解时笙了。
  在昨天他找到时笙之前,他都觉得对于时笙,他可以说了如指掌,但现在,他发现,或许他从来没有了解过时笙。
  “你没记错,但我想知道的东西,一定会知道,比如——”时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了时逾白的身后,低下头在他的耳畔轻吹了下,含笑开口,“闻瑾是爸妈,为我挑选的爱人。”
  时逾白的身体骤然紧绷,瞳孔微缩,脸色慢慢的白了下来,他猛然起身拉住时笙的手,咬牙开口,“你知道?”
  既然时笙知道,那之前为什么从来没说过!
  时笙挑眉去看时逾白,“闻瑾是爸妈给我的人,我知道,不应该吗?”
  “那你为——”
  “嘘——”时笙的手抵在时逾白的唇上,制止住了他要说的话,“时逾白,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时笙说完,一根一根的拨开时逾白的手,斜睨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留时逾白一个人,在餐桌旁,僵硬的像块石头。
  时笙回了房间,走进浴室,把门反锁。
  纯白色的狐狸耳朵在门关上的瞬间从乌软的发间升起。
  时笙看着镜子里的耳朵,拨弄了一下,下一秒,手腕上别人看不见的手环闪出银光。
  木木扑腾着翅膀困在了时笙的掌心,颤颤巍巍的开口,“王。”
  时笙随意的拨弄着木木的翅膀,潋滟的狐狸眼中华光万千,“迎春丹,你好大的胆子。”
  木木翅膀被时笙捏住,他只庆幸现在是兽体,不然他肯定站都站不稳了。
  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迎春丹在青丘并不少见,那是欢好时助兴的东西。
  青丘民风开放,并不没有仙界凡间的那些海誓山盟,繁琐过程。
  两个人喜欢了就在一处,不喜欢就分开。
  狐族的人大多貌美,三界之内想追求的人数不胜数,但有些种族粗鲁又——
  迎春丹可以在欢好之后缓解掉大部分的不适感。
  这并不是什么多重要的东西。
  但木木这么害怕,是因为,迎春丹的受众群体一般是承受方。
  他当时是看时笙那么怕疼,害怕没有记忆的王会消极怠工,这才出此下策的。
  可时笙是王,用迎春丹,太过失尊——
  木木在时笙的手下瑟瑟发抖,时笙倒也不是非要跟他计较这个。
  身处高位者,一直以来接受众生朝拜,可如今落入凡间为了收集精血,不得不雌伏他人之下。
  用迎春丹,他到底是有些不悦。
  但时笙也不是暴戾弑杀之人,木木虽然是为了任务,但也确实是让他在那种时候,舒坦不少。
  最起码,被时逾白那么折腾,第二天也不会连床都下不了。
  也算是功过相抵了。
  时笙松开了木木,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随即被他收了回去,神色淡淡的开口,“明晚,我要见到陆烬。”
  木木怯怯低头,“是。”
  *
  陆烬一直派人关注着时家,但他如今能力有限到底是不能盯的太紧。
  等时逾白带时笙到了北城的时候,他才接收到消息。
  “地下拍卖场?”
  戴着面具的男人点头,“两个小时后地下拍卖场的第一件拍品会亮相。”
  陆烬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六点。
  也就是晚上八点,地下拍卖场会开始竞拍。
  时逾白会这么快带时笙出门,这是他没想到的。
  他以为时逾白会在找回时笙的第一时间把人关起来。
  陆烬长腿交叠,裁剪得体的灰色西装带着矜贵疏离,过了两秒,他站起身,“去拍卖场。”
  “是。”
  *
  晚上七点半,地下拍卖场。
  时逾白拿出帖子,引领的人瞬间弯下腰鞠躬,带领他们上了二楼的包间。
  包间用的单向玻璃。
  时笙看着下面昏暗的灯光和衣着豪华的男男女女,托着下巴,漫不经心。
  包间不大,燃着香,舒缓宜人。
  时笙端起手边的果汁,拨弄着桌子上的铃铛。
  二楼的隔间,并不是谁都可以进的,这里是隐秘的空间。
  铃铛就是拍卖的号角,等到竞拍正式开始时,摇动铃铛,就是竞价。
  时逾白的视线一直跟随着时笙,这种场合不需要过于正式的着装,他穿了件普通的衬衫,时笙穿的是赤色的缎衫,白色的阔腿裤,勾住细细的腰肢。
  时笙喜亮色,但衣服多数以青绿为主,很少穿这么鲜艳的颜色。
  “我去趟洗手间。”
  “我跟你一起。”
  时笙侧目去看已经起身的时逾白,嘴角有丝揶揄的笑,“你怕我跑?”
  时逾白没说话,但已经给了时笙最好的答案。
  时笙嗤笑了一声,像是在讥讽时逾白的敏感,却也没有制止他,转身朝外走去。
  时逾白跟在时笙身后。
  时笙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时逾白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他没问时逾白是没去,还是这么快就出来了,只是甩了甩手上的水,和他十指紧扣,戏谑道,“哥哥,好黏人啊。”
  几辈子都变不了。
  时逾白的视线落在时笙扣住他的手上,心跳漏了一拍。
  时笙拉着时逾白回到隔间门口。
  “逾白哥?时笙哥?”
  身后突然传过清洌的嗓音,干净温和。
  时笙落在门把上的手顿住,顺着声源看过去,面上是恰到好处的诧异,“烬烬?!”
  陆烬拄着拐杖,有些艰难的走到时笙和时逾白身边,脸颊处的酒窝显露,又甜又纯,“我以为我看错了,好巧啊。”
  时笙看着陆烬的腿,惊喜道,“你能走路了?”
  时逾白站在时笙身侧,默不作声的打量着陆烬。
  自从陆烬回了北城,他就把这号人忘的差不多了。
  他跟陆烬本身也是因为时笙才有了交集,后来时笙被闻瑾带走后,陆烬来了时家两次,他都以时笙生病为由把人拒之门外。
  “父亲找了最好的医生为我做了治疗。”
  时逾白听着,冷不丁的开口,“手术之后不用休养吗?”
  时逾白看着陆烬的拐杖。
  陆烬闻言笑意僵了下,像是有些落寞,“医生说还是要坐轮椅一段时间,但我现在在陆氏,坐着轮椅总是不好,所以……”
  陆烬话没说完,脸上的笑意也变得有些勉强。
  时逾白凝着陆烬,心口那点儿疑虑消散。
  陆家那个私生子死了,如今陆鸣就只有陆烬这一个儿子,把他从南城接回去,不难猜出意图。
  陆氏的复杂程度不亚于时氏,陆烬如果一直坐着轮椅,公司的股东一定会以身有残缺这件事儿抵制陆烬。
  所以陆烬做了手术之后,不得不立刻卸下轮椅,让陆氏的那些老家伙知道陆烬的残疾只是暂时的。
  时笙对于陆烬的腿治好表现出了极大的欢喜,他勾着时逾白的手臂,娇美的脸上溢出明艳的笑看着陆烬,“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父亲打听到今天的拍品有一串几百年前的帝王手钏,所以让我来一趟。”
  时笙点头,“都遇见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好。”
  时笙见陆烬答应了,摇着时逾白的胳膊,软软的撒娇,“哥哥,让烬烬跟我们一起吧。”
  陆烬看着时笙亲昵的和时逾白说话,眸光闪了闪,放在身侧的指尖微动,心口处却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没想到时逾白会带时笙出门,更想不到时笙对时逾白竟然是这副软语娇俏的模样。
  不应该的——
  怎么会这样!
  时逾白杀了闻瑾,时笙不应该对时逾白这副样子的。
  即便时笙已经想和闻瑾分手,带他手下的人也说了时笙亲眼看见闻瑾死了,痛不欲生,怎么会——
  陆烬心乱如麻,时逾白心却软的不像话,因为时笙看着他的眼神,清澈又温柔。
  像极了一个全身心爱着他的伴侣。
  这样的眼神之下,他拒绝不了时笙的任何要求。
  三个人进了隔间的时候,拍卖会开始的钟鼓之声已经敲响。
  时笙坐在时逾白旁边,窝在他怀里,“你在陆家怎么样,没有人欺负你吧。”
  陆烬坐在两人对面,摇了摇头,看着下面的拍卖台,有些浅淡的落寞浮出,像是风雨中摇摆的小白花,漂亮又脆弱。
  时笙看着这样的陆烬,即便知道这是装出来的,还是心痒的厉害。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副模样的男子,数千年前,他便是那样遥遥一见,就生了妄念,把某人囚在自己身侧。
  谁知道他以为的小妖,竟然是九重天上的帝君。
  时笙如今想到,都觉可笑。
  更可笑的是,他一直以为是他把人囚禁在身侧,殊不知自己才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
  时笙思及此,脸上的笑意加重,眨着眼去看陆烬,娇美的脸上浮出一点儿淡淡的羞,“烬烬,你腿好了,我和哥哥结婚的时候,你给我当伴郎好不好?”
  陆烬身体骤然僵住,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时逾白也不比陆烬好到哪里去,他看向时笙,瞳孔微缩。
  三个人中唯一淡定的时笙,像是没有察觉到两个人的变化,樱红色的唇抿着,脸颊处也浮出了淡红,“你回北城突然,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跟哥哥在一起了。”
  时笙的声线很软,语调不疾不徐,像是冬日里的围炉夜话般暖,可却让陆烬的心在一瞬间凉了个彻底。
  时笙把头靠在时逾白的肩膀上,一副眷恋姿态,看着陆烬,像是在跟最好的朋友分享喜悦般,“我以前不懂什么是喜欢,以为对哥哥是亲情,前不久才——”
  时笙说到这里,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然后才缓缓开口,“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第一个知道的,今天这么巧在这里遇见,我想听到你的祝福。”
  一句话像是淬了毒的剑,狠狠的刺穿陆烬的心,他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住了,心口的痛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时逾白漆黑的眸,一眨不眨的落在时笙的脸上,心跳快的几乎要从胸口破开皮肉而出。
  明明知道是假的,知道这是时笙跟他的交易。
  他给时笙自由,时笙把爱给他。
  他很清楚这个爱是假的,可如果时笙用一辈子为他编织梦境,真与假,又有什么要紧。
  时逾白揽住时笙,眉眼温和,冲着怔忡的陆烬开口,“暂时还没公开,你确实是第一个知道的。”
  时逾白这句话是在接时笙的话了。
  陆烬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说恭喜和祝福的话。
  但是他怎么说的出来!
  陆烬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指甲陷入肉里带来丝丝缕缕的痛意,拉回了他的理智。
  顿了两秒,陆烬勉力的扯出一抹笑,“有点突然。”
  “确实,但我真的很喜欢哥哥,”时笙说完和时逾白十指相扣,然后低头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了一个吻后抬眸看着陆烬,笑容潋滟,“烬烬会祝福我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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