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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时笙靠在沙发上,神色淡漠,抬手在方才时逾白吻过的地方用力擦拭,直到额头被搓红了他才罢休。
  陆烬看着他的动作,漆黑的瞳仁里有光溢出。
  对了——
  终于对了——
  这样才是时笙应该有的样子,冷漠,憎恨,还有眉眼里遮不住的厌恶。
  “哥哥,阿瑾的病还没好吗?怎么没看见他?”
  时笙听到阿瑾两个字,猛然抬头去看陆烬,乌润的狐狸眼在一瞬间泛起了红,纤巧的肩膀都开始颤抖。
  陆烬像是被时笙的样子惊到了,怯怯开口,“哥哥,你怎么了?”
  时笙眼眶泛红,有一层浅薄的雾气浮了上来,“他死了。”
  陆烬瞳孔微缩,“什么?”
  时笙看着陆烬,一字一顿的开口,“闻瑾死了。”
  陆烬愣住了,有些茫然和难以置信。
  时笙看着陆烬,突然间起身跑到了陆烬面前,湿漉漉的狐狸眼中含着泪,去握陆烬的手,“烬烬,你救救我。”
  “时逾白是个畜生,他强迫我和他在一起,他杀了闻瑾,因为我喜欢闻瑾。”
  时笙说完,好像是怕陆烬不相信,囫囵的去解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圆润的肩膀,和白皙漂亮的锁骨,本该是如玉般的皮肤,此刻却到处都是斑驳的红痕,有些看起来已经是褐色,但褐色之上还有艳红的新痕。
  陆烬看着这些痕迹,放在身侧的手骤然握紧,心口发痛。
  嫉妒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他困在其中,然后一点一点的收紧,勒进他的皮肉和血液,让人在刺骨的疼痛中,几乎窒息。
  时笙在海岛之上的日日夜夜,他透过监听器,听着时笙在闻瑾身下甜腻的喘息,如今又亲眼所见这些新旧叠加的痕迹。
  这上面的每一片痕迹,都昭示着时笙不在他身边的日夜,都在被人品尝,舔舐,拥有。
  不论是闻瑾还是时逾白,他们都彻底拥有过时笙。
  陆烬抬起手,抚上了时笙锁骨处的吻痕,嗓音低沉,“可是你刚才说,你和时逾白在一起了,还要让我当伴郎。”
  “我没有办法了,只有让他开心,我才能出门,”时笙颤抖着靠近陆烬,湿漉漉的狐狸眼凝着他,像是在看救命稻草一般,“我好开心,今天可以遇到你,你救救我烬烬,求你了。”
  时笙说要圈住陆烬的腰,衣衫凌乱,任由陆烬的手在他的脖颈,锁骨上留恋,像是落了水的幼猫,祈求被人救赎。
  “所以你刚才,都是装出来的,是吗?”
  时笙没说话,把头埋在陆烬的脖颈中低泣,给了他最好的答案。
  陆烬的手落在时笙头顶上,像是安抚,但是在时笙看不到的地方,眸中却闪出晦暗的光。
  时笙小幅度的点头,“不这样,时逾白就会折磨我,他弄的我好疼,他杀了闻瑾,我恨他,但我没办法反抗他。”
  时笙说完,把头抬起来,贴近陆烬,喘息急促,“烬烬,我只有你了,你救救我。”
  时笙的睫毛上都沾着水汽,漂亮的瞳仁里澄澈透明。
  陆烬望进他的瞳孔内,能够看到自己的脸。
  这样的时笙,好像满心满眼都是他。
  只有他了——
  时笙这句话像是一颗种子,缓缓的栽种在他的心口处。
  “好,”陆烬拭去时笙眼尾的泪,“我会救你。”
  陆烬说完,把时笙大开的领口拢起,然后替他一颗一颗扣上扣子,又用指腹擦去了他眼角的泪。
  把一切恢复成了时逾白出去之前的模样。
  陆烬体贴的做完这一切,又让时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时笙刚坐到座位上,时逾白就回来了,手里捏着一个盒子,是刚才拍卖台上承载着钥匙的盒子。
  时逾白走到时笙旁边,把盒子递给了他,看着时笙眼尾处还残存着的一点儿红,眉头微颦,“眼睛怎么红了?”
  陆烬看到时笙的肩膀小幅度的瑟缩了一下,而后笑容潋滟的钻进了时逾白的怀里,娇娇的开口,“我困了,刚才一直打哈欠。”
  拍卖会弄到现在,时逾白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
  地下拍卖场十一点的拍卖结束,才是真正的狂欢时刻,时逾白扫了眼楼下蠢蠢欲动的人们,拍了拍时笙的背,“带你回家?”
  陆烬直起身,“逾白哥,这么晚了,不如去我家吧。”
  时逾白摇头,“不用。”
  他不喜欢在别人家留宿,更不喜欢时笙在别人家。
  时笙耷拉着眼皮,看起来困的厉害,纤细的手臂搭在时逾白的肩膀上,像没有骨头一般。
  时逾白看着时笙这副模样,心跳都快了几分,他勾住时笙腿弯,把人打横抱起来,“我们先走了。”
  陆烬也拄着拐杖起身。
  时笙窝在时逾白的怀里,掀起眼皮去看陆烬,眸色有一瞬间的哀求和不安,可很快他又重新覆上了眼皮,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送你们。”
  时逾白摇头,“你腿脚不便,也早点回去吧。”
  时逾白说完没在给陆烬说话的机会,抱着时笙,离开隔间。
  陆烬看着两人的背影,冷冷的扔掉了拐杖,苍白的脸上阴郁冷漠,视线浓稠可怖。
  *
  深夜,偏僻的村落。
  浓烈的鱼腥味儿充斥着人的鼻尖,是闻到都会作呕的气味。
  闻瑾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看着昏暗的一盏小灯。
  身体上巨大的痛意传来,让他眉头微颦。
  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之下,像是染上了一层蜜,性感不已。
  现在床边的少年,看到闻瑾赤裸的上身,脸颊泛出了点点红意,视线闪躲之时看到了闻瑾睁开的眼睛,惊喜的开口,“你醒啦?”
  闻瑾张了张嘴想说话,可是喉咙中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尝试了几次,才终于发出了粗粝的声音,“这是哪儿?”
  “这是渔舟村,在北城的最边缘。”
  北城的最边缘,就是和南城的交界处。
  闻瑾艰难的起身,抚摸着肚子上的绷带,抬眸去看少年,“你救了我?”
  少年点头,“那天,我就在那片海域下捕鱼,突然那么多船,我不敢冒头,一直在水里。”
  闻瑾看着容貌清秀的少年,顿了下,“谢谢,我会报答你,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小九就行了,”小九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手,“不用你报答,顺手的事情。”
  闻瑾没再说话,想要从床上起身,却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脸色更白了几分。
  小九见状连忙去扶闻瑾,“村里的医生说你醒了之后还要休养的,要注意别感染。”
  闻瑾闻言,只能重新躺回了床上。
  小九打了哈欠,睡在了房间里几张椅子拼成的床上,和闻瑾搭话,“你醒了就好,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闻瑾眨了下眼,顿了两秒开口,“时耳。”
  “哪个时?耳朵的耳吗?”
  “时间的时。”
  “好奇怪的名字,那天船上的人是你的仇家吗?”小九疑惑的问,却半晌没有听到回答,忍不住坐起身,看到闻瑾已经闭上的双眼。
  他又打了个哈欠,然后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闻瑾平躺着,腹部上的伤口让他只能保持这个动作。
  身体的疼痛传来,却无法覆盖心里的凄凉。
  他还真是命大,竟然还活着。
  时笙——
  闻瑾的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时笙冷漠的脸。
  腻了——
  时逾白找到了时笙,把时笙从他的身边抢走了。
  或者说,是时笙不想留在他身边了。
  闻瑾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他和时笙不过在海岛上待了一个月,时笙就腻了。
  明明之前时笙那么爱他。
  宁愿跟时逾白反抗,也要救下他。
  可只短短一个月,时笙就巴不得要从他身边离开。
  闻瑾的心疼的像是被锋利的刀片割裂一般,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明明是时笙先靠近他的,是时笙先说的爱他。
  可为什么又不要他了——
  闻瑾回想着昏迷之前景象,时笙看着时逾白双眸发亮,拼命的想从他身边离开。
  然后是时逾白朝他开枪,再后来的记忆就很模糊了。
  闻瑾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他想——
  时逾白和时笙应该也想不到。
  闻瑾强迫着自己不去想时笙,可却是如此他就越无法控制自己。
  满脑子都是时笙的脸,那张漂亮似精灵一般的脸。
  闻瑾可悲的发现,即便在现在这种死里逃生,应该无暇顾及其他的情况下,他还是满脑子都是时笙。
  汹涌的爱意在发疼的心口不停的翻腾,然后开始缓缓的变成了浓稠的恨。
  闻瑾麻木的品尝着他因为时笙交织的爱恨。
  如果他死了也就算了,既然他没死,那他也不会放过时笙!
  在很多年前,时家父母刚死,他就被送到了时笙的身边。
  人对于漂亮的事物是无法拒绝的,闻瑾第一次见到时笙的时候,就喜欢的不得了。
  洋娃娃一般的孩子。
  可是后来,闻瑾发现时笙有一个不算缺点的缺点。
  他刚到时笙身边没多久,时笙不知道从哪儿看到了一只漂亮的鹦鹉,回来吵着闹着想要养。
  但时逾白不同意,觉得宠物有味道。
  时笙一直很听话,但那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就非要养,哭闹了好几天,甚至用绝食来抗争。
  时逾白都没等时笙不吃第二顿,就妥协了,让人买了一只非常漂亮的鹦鹉回来。
  闻瑾还记得,当时时笙开心的不得了,把鹦鹉放在了房间的阳台上养着,碰都不许别人碰。
  每天放学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伺弄那只鹦鹉。
  时笙还给那只鹦鹉取名,‘时耳。’
  大概是出身富贵,时笙很少会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在闻瑾的记忆当中,时笙最想要的,就是那只鹦鹉了。
  白色的鹦鹉,头上是彩色的羽毛,很听话,落在时笙掌心的时候,会低头去轻轻的啄他。
  可就是时笙那么喜欢的鹦鹉,到了时家不过一个星期,他就没再看到。
  那天他问时笙鹦鹉呢?
  闻瑾永远都不会忘记时笙窝在时家花园的吊篮里,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懒洋洋的冲他开口,“我把它放走了。”
  “你不是很喜欢吗?”
  “现在不喜欢了。”盗,杜家文原地去世
  时笙跟时逾白闹了许久的鹦鹉,不过一个星期时笙就轻飘飘的说了不喜欢。
  其实这并不是一件大事,但闻瑾却一直都记得。
  这是在那个时候闻瑾发现,时笙是个新鲜感很短的人。
  在时笙跟他告白的时候,闻瑾第一时间就想到那只鹦鹉,所以不论他有多渴求时笙都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可没想到,他还是变成了那只鹦鹉。
  鹦鹉的新鲜感是一个月。
  闻瑾悲凉的想,他的保质期比鹦鹉倒是长了一些。
  只是最后却都是一样的结局,没有任何的区别。
  闻瑾越想,越是恨时笙。
  恨时笙薄情。
  凭什么时笙可以说喜欢就喜欢,说不要就不要。
  这样的人,就应该被关起来,锁在床上。
  薄情的人就应该被狠狠的惩罚,脱光衣服,打断腿,用链子锁起来,躺在床上,哭着说情话——
  他既然没死,那么时笙怎么可以好过呢。
  负心的人,就应该千百倍的偿还,自己曾经做下的错事——
 
 
第45章 在我身下哭
  从北城回来不过半个月,陆家的丑闻就在网络上快速传播。
  时笙窝在吊篮中,拿着平板,随意的翻动着。
  热搜几乎被陆家包圆。
  想来也是,陆氏总裁竟然被自己司机的儿子戴了绿帽子,还在捉奸的时候被媒体拍到。
  这种桃色丑闻的传播速度,远远要比陆鸣被气住院,陆烬入主陆氏的传播速度要快。
  时笙看着照片上的马赛克,轻‘啧’了一声。
  陆烬开始行动了——
  初秋的风带着些凉意,时笙穿着月牙白的真实睡衣窝在吊篮里,一双玉白圆润的脚,在半空中随意的摆动,隐约可以看见脚底的浅粉。
  时笙看着平板上的时间,下午三点。
  距离晚上还有几个小时。
  时笙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从吊篮上起来,上楼换了套可以出门的衣服。
  “张妈,我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张妈从厨房探出头,“马上。”
  时笙整理了一下衣服,青绿色的缎衫勾出了一截细细的腰身,v形的领口可以看见一截细白漂亮的锁骨,宽松的裤子随着走路的脚步飘动。
  是很清冷矜贵的装扮,当然,这是在忽略了时笙脖颈处艳色吻痕的情况下。
  时笙整理好衣领张妈就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拎着一个保温盒递给时笙,“让司机送您吧。”
  时笙摆手,“我自己开车。”
  张妈有些不放心,但也拗不过时笙,只能让他路上小心点儿。
  时笙拎着保温盒,开车出门。
  时家离公司有一段距离,时笙快五点才到了时氏。
  不过这个时间刚刚好,他来接时逾白去吃了饭,等回了家估计九点左右。
  酒足饭饱之后,他要开始收集第二滴精血了。
  时笙从车里下来,抬头扫了眼还亮堂堂的天。
  再有几个小时,天色暗下来之后,空中就会升起一轮圆月。
  而他,会在十二点之前,得到时逾白的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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