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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他可以凭着时笙空口白话,没有任何保障的爱,把时笙要的自由给他。
  可那样的自由,不行。
  他已经让时笙做风筝,但不能做云朵。
  这两者虽然都在天空,但有很大不同。
  云朵永远不能落在他的手中,但风筝的线是一直在他手中的。
  时逾白捏住时笙的手,指腹在他的掌心摩擦着,缓慢又暧昧。
  时笙的手很软,像是没有骨头一般。
  “别那么认真,我开个玩笑而已,”时笙抽出自己的手,垂下眸子,去看自己的掌心,羽睫在眼睑下打出了一圈扇形的阴影,漫不经心的开口,“我怎么会腻呢,我巴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哥哥在一起呢。”
  “你最好心口如一。”
  时笙抬眸笑了下,没有说话。
  时逾白面无表情的看着时笙,丝丝缕缕的不安从胸口处溢出,莫名的,没有丝毫缘由的不安。
  这几个月时笙明明那么乖,在他的怀里颤抖,不论怎么折腾都软软的冲着他笑,酸的人牙疼的情话一箩筐的朝外蹦,以至于时逾白都开始幻想,幻想他是时笙倾心相伴多年的爱人。
  时逾白觉得自己的不安来的实在没有道理,这整个南城,除了自己身边,时笙根本逃无可逃。
  除了自己,他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时笙清楚的知道,除了他身边,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给他想要的自由。
  在这样的条件下,时逾白觉得自己应该有足够的底气,时笙不会动离开他的念头。
  更何况如今,他没有限制时笙的任何行动,除了两人每天夜里睡在一处,其他时候,跟以前时笙的生活方式一模一样。
  这样的生活,不论从任何方面来说,时笙应该都不会想要离开。
  时逾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安,他努力的挥散心中的烦躁,拉着时笙的手,“走吧。”
  时笙任由时逾白拉住,乖巧的跟在他身后,慢吞吞的开口,“我没给木声哥准备礼物哦。”
  陆木声今天生日,时逾白上午出门的时候才告诉他,他没有时间准备。
  不过即便有时间,他也不想准备,左右都是假的生日罢了。
  “没关系,我准备了。”
  *
  晚上八点。
  酒店的宴会厅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时笙挽着时逾白的手一出场就几乎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陆木声放下酒杯迎了上来,视线在时笙的身上掠过,落在的时逾白的脸上,面具之下让人看不出情绪,只能听出嗓音里含着笑意,“来的挺早。”
  “生日快乐。”
  时笙听到时逾白说话,笑着跟了句,“生日快乐,木声哥。”
  时笙的语调很软,柔柔的喊着,多了几分动人意味。
  时逾白侧目看他,情绪淡了些。
  时笙不过见了陆木声一两次,他今天是没打算带着时笙过来的,即便给了时笙绝对的自由,但也只是时笙说要去哪里他陪着,让他主动带时笙出来,这并不在时逾白考虑范围内。
  只是昨晚时笙窝在他怀里懒洋洋的说了句‘无聊’,他这才想着带人出来透透气。
  即便知道时笙的声线就是这样,吴侬软语,即便是发了怒的呵斥,也听起来像是撒娇,可时逾白听到时笙喊陆木声,还是有些不愉。
  果然,他还是喜欢时笙谁也见不到,只能看着他,跟他一个人说话的样子。
  “笙笙也来了。”陆木声像是觉得稀奇,玩笑了一句,他跟着时逾白一样,喊着笙笙。
  “木声哥这话什么意思,”时笙挽着时逾白,“不想让我来吗?”
  陆木声脸上的银色面具泛出冷光,他看着时笙,视线顿了两秒后移到了面色已经变淡的时逾白身上,戏谑着开口,“我瞧着你这弟弟倒是跟你说的不一样,一点儿也不怕生。”
  时逾白没再说话,用下巴点一下前方,“瞧,真不怕生的来了。”
  时笙顺着时逾白的视线看过去,是一个扭着腰肢的男子,有些面熟,时笙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
  思索了两秒,时笙才想起了,前段时间很火的一部古装剧好像是这个人演的。
  屏幕里衣袂翩翩的人和现在脂粉气很重的男子重叠在一起。
  陆木声也转身看过去,然后猛然回过头,“救救我,逾……”
  时逾白没等陆木声的话说完就领着时笙慢悠悠的朝着角落的沙发里走去。
  唯一的一片阴影打在沙发上,时逾白捏着时笙柔软的指骨,看着指骨之上薄薄的一层粉,舌尖痒了痒,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一定会把这截指骨含在嘴里,舔舐,吮吸,知道浅淡的红变得艳丽才肯罢休。
  时逾白现在不能把脑海中的想象变为现实,不过他还是抬起了时笙的手,轻轻的咬了一口,看着很浅的一块齿痕,才觉得心口舒坦了不少,状似不经意的开口,“我记得你很少和不熟悉的人主动搭话。”
  时笙盯着手上的齿痕,觉得时逾白的这个动作,幼稚的可爱。
  “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时笙抽回自己的手,捏着时逾白的袖口把上面的沾染的湿意擦去之后才抬眸去看他,“如果你连好朋友的醋都要吃,那你真的不应该带我过来。”
  时逾白顿了一下才开口,“我没吃醋。”
  时笙看着时逾白,双手抱胸,赤色的缎衫让眉眼间平添了几分妖冶的味道,他没说话,潋滟的狐狸眼中有些讥诮溢出,似嘲似讽。
  时逾白沉默了两秒,随即轻笑,“我确实不喜欢你跟别人说话,我的好朋友也一样。”
  “如果他不是你的朋友,我也懒得耐着性子和人说笑,”时笙把视线落在了会场内,看着陆木声被那个小明星亦步亦趋的跟着,嗓音渐冷,“很烦。”
  时逾白和时笙并肩而坐,侧目去看他,狭长的眸中有愉色溢出,“你是因为他是我的朋友,给我面子是吗?”
  时笙收回停在陆木声和小明星身上的视线,“不然呢?我跟他不过一面之缘,还是说你喜欢我冷着脸,看谁都不说话?如果你喜欢这样,我也可以。”
  “不用刻意给我面子,你想做什么都好。”
  时笙闻言像是来了点兴趣,看着时逾白,嘴角扯出笑,“是吗?”
  “当然。”
  时笙嗤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种场合说是生日宴会,其实只是变相的社交,用一个理由把那些线全部集在一起,想用哪条就去攀。
  而时逾白出现在这种场合,注定是所有人都想搭一下的。
  几茬的人过来敬酒,时笙娇美的脸上有些烦躁散了出来,时逾白无奈的起身,走到了宴会中心,给时笙腾了一片安静地。
  时笙上次公然的维护时逾白,并说永远不会入主时氏之后,那些人刚生出的一点儿轻慢心思就彻底压了下去。
  再加上几个月来,时笙从来没有管理过公司的任何事情,一切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时笙占股之前的样子。
  耳旁清净了之后,时笙慢悠悠的吐出一口气,端着酒杯,摇晃着高脚杯里猩红的液体,视线却肆无忌惮的落在陆木声的身上。
  那个小明星不知道时候已经不在他身边了,只有戴着银色面具的陆木声端着酒杯和旁人交谈。
  像是察觉到了时笙的视线,陆木声朝着这边看了眼,却只看到时笙低着头百无聊赖的样子。
  陆木声面具之下的漆黑瞳仁有浅淡的光闪过,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时笙坐在沙发上,没再抬头,玩着手机上面的消除游戏。
  “你是时逾白的伴儿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刻意夹出得嗓音在耳畔响起,时笙抬眸,看到了方才一直跟着陆木声,脸上脂粉气很重的小明星。
 
 
第48章 他是你的人?
  时笙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没有在说话,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小明星叫楚萧,好像。
  他这几个月出门不多,在家也无聊,偶尔看看电视和综艺打发打发时间,这个小明星最近应该是有些火,时笙偶然看到过几次。
  楚萧端着酒杯,面容倨傲,见时笙没理他,脸色有些难看,“喂,你不会不认识我吧?”
  楚萧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时笙,单薄瘦弱的身型,但是让人看着就会生出一些心软,只是脸上的妆感太厚,眉眼间也有几分刻薄,削弱了几分好看。
  时笙觉得聒噪,合上了手机,微微上挑的狐狸眼中生出几分凉意,“你想说什么?”
  楚萧见时笙这副模样,张口就想发火,可随即想到这人是时逾白带来的,忍了又忍,还是憋住了火气,扯出一抹笑,坐在了时笙的旁边,“我知道你是时逾白的伴儿,你很漂亮,但他们那样的人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人,恃宠而骄,可没什么好处。”
  楚萧说话的时候,眉眼间的优越感溢出,端出了一副高高在上教育的姿态,像极了怡红院里教姑娘讨好恩客的老鸨。
  时笙看着他,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时逾白包养了我?还是说你想被时逾白包养?”
  时笙的嗓音很轻,没有什么讥讽的意味,像是很认真地在询问。
  楚萧闻言脸色骤然变得难看,“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时笙沉吟,“一个小明星?”
  “小明星?你真是好大的口气,我在圈子里都没看到过你,说起来你也不过是攀上了时逾白才能来到这里,我可是正儿八经接了帖子进来的。”楚萧说完,轻蔑的看着时笙。
  “你现在凭着一张脸缠上时逾白,我是好心过来教教你,不要仗着一时的荣耀,惹了不该惹的人。”
  “不该惹的人?”时笙眨着眼睛,“你吗?”
  时笙觉得这个小明星的优越感来的实在奇怪,这样的场合,接了帖子的明星不过是用来点缀的,唯一的作用就是充当陪酒的漂亮的花瓶。
  这个小明星却以此沾沾自喜,真的蠢的可怜。
  “我可没说是我,但如果你惹了我,被时逾白厌弃,到时候可别来怪我。”
  时笙笑了,“惹了你,就会被时逾白厌弃?”
  楚萧抬着下巴,看向了宴会中心正跟时逾白站在一起的陆木声,眼里是势在必得的光,“你只是一个伴儿,但我是陆木声的人,你说凭着时逾白和陆木声的关系,他会不会因为你,惹得陆木声不快?”
  时笙品着楚萧这句话,重复,“你是陆木声的人?”
  如果真是楚萧理解的他是时逾白的小情人,即便陆木声的势力不比时逾白,但是名利场上利益最大,一个情人惹了合作伙伴的伴侣,确实会被厌弃。
  只是可惜了,他不是时逾白的情人,而楚萧也不是陆木声的人。
  但他有些好奇,陆木声做了什么,会让楚萧产生了一种,他已经是他的人,这种错觉。
  不过可以确定,楚萧确实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或者说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级别的宴会,不然怎么会不知道时逾白参加宴会从来不会带伴儿。
  更不知道,整个南城,除了他,没有人能够站在时逾白身旁。
  楚萧听到时笙的话,以为他是吓到了,勾着唇笑,“现在还不是,不过陆木声喜欢我,只要我同意,马上就会是。”
  时笙眨巴着眼睛,终于正视了楚萧,娇美的脸上有些好奇,赤色的缎衫衬出如玉的脖颈,像是上好的瓷器,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陆木声喜欢你吗?他跟你说的?”
  楚萧见时笙似乎放低了姿态,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说的。”
  “但是陆先生日理万机,却还是让人去探班我,就连公司的高奢品牌,也全部由我代言,一个男人,喜欢你,才会为你花钱。”楚萧说完,落在时笙身上的视线有些恶意的怜悯,“你这么漂亮,但时先生好像没怎么给你砸过资源吧,也是,玩物就是玩物,这种东西怎么好比呢?”
  楚萧眼露轻蔑,他本来不想纡尊降贵的跟面前漂亮的男子交谈,毕竟只是一个小情儿,但时逾白和陆木声交好,他即将成为陆木声的伴侣,也就不得不给面前的人几分面子了。
  时笙看着楚萧,觉得他是在莫名其妙,叭叭的说了一堆,也没个主题。
  好像只是单纯的炫耀。
  时笙方才升起的一点儿兴味散去,开始觉得有些无趣了,就不再搭话。
  楚萧见时笙又开始变成方才的样子,眼里有一丝恶毒的光闪过,他盯着时笙不施粉黛却艳丽夺目的脸,恶意陡生,他站起身,下一秒脚下却像是被绊住了一般,一个踉跄,朝着时笙的腿上摔过去,手中的的酒杯直直的冲着时笙的脸而来。
  时笙察觉到的时候,没有术法,腿上又压着个人,已经躲不开,只能侧过头。
  冰凉的液体从脸颊一侧滑落,顺着衣领钻进了皮肉里,闭上的眼睛处,羽睫上沾了几滴红渍。
  猩红的酒液散发着馥郁的香味,脖颈处一片淋漓艳色。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楚萧含着歉意的声音响起,然后转了个弯,“时先生,很抱歉,我走路没注意,真的很抱歉,把您的伴侣的衣服弄湿了,我可以带——”
  时笙没等楚萧的话说完,掀开了眼皮,看了眼伏在他腿上准备起身的楚萧,拎着他的衣领,起身。
  然后一个用力,把人摔在了地上,睫毛上的挂着的酒液,随着这个动作滑下。
  时笙不顾楚萧吃痛诧异的脸色,侧目扫了眼面色难看的时逾白,然后把视线落在了带着面具的陆木声脸上,嗓音很冷,“这是你的人?”
  陆木声不假思索,“不是。”
  楚萧倒在地上,闻言不可置信,“陆先生!?”
  时笙摊开掌心,时逾白从旁边拿了一条干净的帕子递给他,然后站在时笙旁边。
  白色的帕子,吸附衣服脸侧的酒液,然后顺着下颌滑到脖颈,时笙擦着湿黏的液体,冷眼看着楚萧,“你是不是陆木声的人不重要,就算你是,陆木声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你,我本来不想跟你计较,但我这个人,最爱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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