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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狐狐,拒绝强制(玄幻灵异)——魏什么

时间:2023-12-17 10:46:44  作者:魏什么
  时笙把沾了酒液的帕子扔在楚萧身上,眉眼间冷的厉害,他弯腰从桌子上拿起一瓶尚未开封的红酒,对着大理石的桌前敲了下,瓶口瞬间断开,洒出了一点儿猩红液体。
  时笙走向楚萧,对着他的脸,调转瓶口。
  “啊啊啊啊啊!!!!你疯了!陆先生!陆先生救我!”楚萧不停的闪躲着,仓惶的看着陆木声求救。
  陆木声冷眼看着,眼中的光冷漠又绝情。
  他没想到楚萧会蠢到这个份上。
  时笙倒完瓶中的酒,然后慢慢悠悠的松开手。
  玻璃碎裂的脆响声敲击着人的耳膜。
  四散的碎片把楚萧撑着地的手划出了一些微小的伤口。
  “陆先生,陆先生,”楚萧爬到陆木声的腿上,想要拉他,却被轻飘飘的躲开。
  楚萧身体僵了一瞬,“陆先生,我不是故意惊扰这位先生的,他是时先生的伴儿,我只是过来跟他说两句话,不知道哪里就惹到了这位先生。”
  楚萧单薄的身型颤抖着,浑身酒液把白色的衣衫染的狼狈不堪。
  “楚萧,我们并不熟。”陆木声居高临下的看着楚萧,嗓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不熟……”楚萧仰头去看陆木声,像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绝情,“可是你明明让助理去探班我,还给了我许多资源,你不是……”
  “助理去探班,是因为张导是张家的二少爷,我想搭张家的线,至于旗下品牌的代言,这种小事,跟我没有关系,不过你这样一说,我倒是觉得下面的人选人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
  楚萧对他那点儿心思,陆木声多少知道,只是楚萧正当红,料理起来有些麻烦,他现在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倒是没空搭理他。
  只是没想到这个蠢货,舞到了时笙的面前,早知如此,他就该费点心,弄死算了。
  “不可能,陆先生,我是楚萧啊,你喜欢我的……”楚萧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喃喃自语。
  时逾白抬手去触摸时笙的脖颈,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时笙最爱干净,这副样子,实在是惹人心疼。
  “木声,我不应该插手你的私事,但现在你的私事已经影响到别人了,”时逾白看着陆木声,神色渐冷,“我们先回去了,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
  时笙难受的厉害,不欲久待,他扫了一眼陆木声,跟着时逾白离开了会场。
  陆木声看着时笙的背影,眼中有光闪烁,再看向楚萧的眼神冷的仿佛看死人一般。
  “你知道刚才惹得人是谁吗?”陆木声抬脚,踩在了冲他伸出的手上,“是时笙。”
  楚萧听到时笙两个字,猛然回过神。
  时笙并不是张扬的性子,不是南城中心圈子里的人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只是前段时间,时氏易主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时笙这个名字才出现在大众的眼前。
  楚萧双眼倏然睁大,终于知道方才时笙那句就是陆木声他都不放在眼里是什么意思了。
  时笙……
  时家的小少爷,时氏最大的股东。
  楚萧怔忡的坐在地上,巨大的冷意将他整个人包裹。
  陆木声冷眼看着楚萧,楚萧动的是他的人,一个谄媚低贱的戏子,也敢来惹他的笙笙。
  这边的不大不小的闹了一场,有人注意到了,陆木声对着赶过来的保镖冷声道,“以后南城境内,不要再出现这个人。”
  楚萧闻言还想说话,却被保镖捂着嘴拉了出去。
  陆烬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然后弯下身,捡起了地上被时笙扔掉的手帕。
  手帕湿答答的滴着酒,陆烬把酒拧掉,然后把手帕放在了口袋里。
  这是时笙用过的东西。
  陆烬侧目去看门口,那里已经没有了时笙和时逾白相携而去的背影。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时笙了。
  自从上次拍卖会结束,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时笙了。
  忍了这么久,他忍的骨头缝里都疼了。
  不过没关系,今晚,今晚他就可以永远的把时笙留在身边了。
  想到这里,陆烬的嘴角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在银色的面具之下,旁人窥之不见。
  “笙笙,”陆烬轻声呢喃,“我来救你了。”
  救你逃离时逾白身侧,然后落进我的怀里——
  *
  时笙坐在车上,把身上的赤色缎衫掀开,一片嫩生生的肚皮露着,上面能够看出斑驳的酒渍。
  本应该是脏污黏腻的画面,到时逾白瞥见之后却呼吸一窒。
  他不能更清楚的知道时笙的肚皮有多薄,亲在上面有多软,有时候不小心掐到的时候,就会留下粉色压痕。
  “开快点,我难受。”时笙皱着眉,要知道今天会这么晦气,还不如不出门。
  陆烬弄了场假的生日宴会,他估摸着应当是有所行动才来的,再加上他现在的记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他想在记忆消失之前,摆脱时逾白,可现在平添了这么一遭,他实在后悔。
  时笙抽着干净的湿巾,手顺着肚皮延伸而上用力的擦拭着,却好像怎么都擦不去浑身的粘腻。
  时逾白腾出一只手制止时笙的动作,“别擦了,皮肉都擦红了。”
  时笙低头去看,方才带着酒渍的肚皮上看不出脏污,却被他用力弄出了大片的粉。
  倒是不疼,只是让人烦躁。
  时笙烦躁的把湿巾丢在车载垃圾桶里,打开车窗吹风,好像这样就能把一身的湿黏吹散。
  时逾白踩下油门,把车速拉到最大。
  幸好路程不是很远,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时逾白刚把车停在地下车库,时笙连忙解开安全带下车。
  “慢点,别摔了。”时逾白跟在时笙身后,看着他着急的去按电梯。
  电梯门到了,时笙听到叮的一声,连忙回头去看时逾白,“你快点儿。”
  时逾白无奈的笑,可下一秒在他看到开启的电梯内的的景象时,瞳孔紧缩,“笙笙!快躲开!”
  时笙尚未反应过来,口鼻就被捂住,随着意识逐渐消失,记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时笙昏迷前的最后一秒无奈的想,原来陆烬是在时家留的人,他这一趟宴会倒是白参加了,不过这个落在陆烬手里这个节点,记忆消失,倒是最好不过。
  PS:下章陆烬上大分了,嘻嘻
 
 
第49章 笙笙,春宵一刻值千金
  昏暗的房间里燃着红烛,大红喜字贴在床头,多了点诡异的气息。
  陆烬坐在床边,脸上的银色面具散发出森寒的光,只露出了绯薄的唇和下巴,唇上的血色很淡,与他身上的红色婚袍有些格格不入。
  陆烬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唇角处的笑意有些有些偏执的意味,他看着躺在床上一身红色喜服的时笙,指尖从一寸一寸的描绘着他的轮廓。
  额头,睫毛,鼻尖,红唇,然后是纤细的脖颈。
  陆烬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指尖有着轻微的,颤抖,是夙愿得偿的激动。
  终于——
  他终于可以拥有时笙了。
  即便他现在,用的是陆木声的身份。
  本来他可以用陆烬的身份,但那样的话,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才有占有时笙。
  陆烬在时笙的心里,温柔,雅致,光风霁月,他希望在时笙的眼里一直都是那样。
  但他又不想等,一刻都不想再等,他必须要立刻,完整的,占有时笙。
  陆木声的这个身份,刚刚好。
  陆烬沉沉的看着时笙,面具之下的双眼露出了痴迷的色彩。
  他的笙笙真漂亮,每一寸都那么漂亮。
  睫毛颤抖着睁开眼睛,露出的惊慌神色都是那么的漂亮。
  “醒了?”
  时笙茫然的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下意识的起身,却带动了手身上沉重的婚服,金器相碰之间发出了伶仃碎响。
  时笙大脑尚未反应过来,看着陆木声的装扮,喃喃开口,“木声哥——”
  时笙的记忆还停留在电梯,他记得时逾白喊他躲开,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迷晕。
  大脑里莫名的闪过这段时间的记忆,飞快的过了一遍。
  他被时逾白带回来,关在了金色的牢笼里,不分昼夜的承欢,他害怕却避无可避,只能顺从。
  几个月才哄的时逾白主动说要带他出门。
  出门是参加陆木声的生日宴会。
  然后是楚萧挑衅,他生气离开。
  时笙没想到自己会在时家被人迷晕。
  但是看到陆木声,时笙就安心了一些,陆木声是时逾白的好朋友……
  “木声哥,是你救了我吗?”时笙动了动,又问,“这个衣服是怎么回事。”
  时笙眨了眨眼,看着陆木声的衣服,又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大脑尚未反应过来,甚至还伸手去拉陆木声的衣袖,像是在寻求庇护的姿态。
  陆烬垂眸,看着时笙落在他婚服上的手,细白纤长,叫骨节都透着粉,明明很简单的动作,却硬生生的被时笙做出了一副诱人姿态。
  时笙好像天生就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陆烬拉住时笙的手,微凉的指腹在他的掌心缓慢的摩擦,再抬头去看时笙时,面具之下的眼睛透出丝丝缕缕的欲色,却还是耐着性子为他解惑,“不是我救了你,是我绑了你,至于衣服——”
  陆烬轻笑了一声,缓缓开口,“今晚便是你我二人的洞房花烛。”
  时笙怔了一瞬,等反应过来陆木声说的话时,潋滟的狐狸眼蒙上一层浅淡的雾气,不安又惊惧。
  时笙猛然抽回自己被陆木声握住的手,大脑像是被一盆冷水浇湿,再看陆木声身上的红色婚服和自己的着装,心随着反应过来的大脑开始慢慢变凉,却还是强撑着扯出一抹笑,“木声哥在跟我开玩笑是吗,还是哥哥让你来吓我的。”
  陆烬坐在床边,看着时笙的神色变得苍白之后,幽幽开口,“我从不开玩笑,不过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时笙怎么能不害怕,一个见了不过几年的人绑架了他,说洞房花烛,他宁愿是时逾白还不放心,特意找人吓他,让他再也不敢离开时逾白一秒。
  时笙自认和陆木声没什么交集,要说唯一有的大概就是今晚的楚萧。
  他当时动了怒,说了些嚣张的话,难道是因为这个——
  时笙想到这,颤抖着开口,“木声哥,你是因为我打了楚萧所以绑了我吗?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我——”
  “嘘,”陆烬没等时笙说完话,就把指尖按在了他樱红色的唇上,“跟别人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时笙实在想不到除了这个他哪来还惹了陆木声,至于洞房花烛,也一定是陆木声想报复他的手段。
  时笙躲开陆木声的按在他唇上的指尖,嗓音发紧,“如果你不是开玩笑,绑了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哥哥?”陆烬轻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恐怕再也没机会找到你了。”
  “时笙,你现在想着他?你不是很害怕他吗?没有哥哥会对弟弟做尽所有荒唐情欲事。”
  时笙瞳孔微缩,看着陆木声,有些惊慌。
  他不明白陆木声为什么会知道他和时逾白那些事情。
  陆烬轻笑了一声,嗓音清冽,沉沉的性感,听不出刻意压低的感觉,“你还看不出来了吗?我绑了你,是因为喜欢你,想把你困在我身边,我准备了很久,刻意的接近时逾白,如今终于夙愿得偿,笙笙,你不知道我有多欢喜。”
  陆烬说着,靠近了时笙,然后一寸一寸的掰开他因为紧张而攥着红色喜被的指骨,然后把人圈进了怀里。
  时笙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大脑乱成了一团。
  陆木声喜欢他——
  怎么可能,他和陆木声只见过那么几次。
  “你放开我,”时笙伸手去推陆木声,嗓音都在抖,“你滚开!不要碰我!”
  时笙不停的挣扎着,可他这点儿力气落在陆烬的眼里实在是不够看,他忍了太久,就在等着时笙醒过来。
  他在今夜会彻底的占有时笙,他要让时笙亲眼看着他是怎么占有他的。
  陆烬轻易的钳制住时笙的手,而后抬起他的下巴,对着那张日思夜想的唇吻了下去。
  尝到一嘴蔷薇香的时候,陆烬激动的全身都在颤。
  时笙也在颤,他是害怕的。
  任凭谁被一个不算熟悉的人表白,绑架,强吻,都会害怕。
  陆烬忍了太久,好不容易尝到了甜头,半分力气也没留,他把时笙压在身下,温热的掌心从时笙的大红裙摆之下探入。
  滑腻的软肉一只手握不住,有些从指缝中溢出。
  时笙的皮肤玉似的白,很快就留下了粉色的指痕。
  时笙迟来的意识到在裙摆之下,他再也没穿其他的东西。
  陆烬亲的又重又急,时笙的反抗不能撼动他分毫,反而让他动作变得更为急促。
  时笙被掐着下巴,连去咬人都做不出,艳红的唇很快被吮的软烂,泛出莹莹水色,一小截湿软的舌尖被含的酸麻,呜呜咽咽的喘着。
  除了侵略性极强,带着热度的吻,还有冰凉的面具贴在皮肉上,冷热交替让时笙难受又害怕,眼里的水光泛滥而出,珍珠串子似的从发红的眼尾滑落。
  陆烬看着时笙的泪,动作顿了下,而后抬起手,用指腹轻轻的擦拭着,接着,他当着时笙的面,把带着泪的指尖放进了嘴里舔舐。
  “我有些好奇,你在时逾白身下的时候也会这样哭吗?”陆烬的视线带着汹涌的欲色,像是盯着猎物的兽。
  “你那么害怕他,却在这个时候只想到他,用他来威胁我,我真的很不开心。”
  时笙抽噎着,舌尖麻的厉害,又被陆烬吮吸指尖的动作吓得更害怕了,“变态,你滚!”
  “变态?”陆烬重复了一遍,用手背刮蹭着时笙的脸颊,“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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