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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皇子落难记/君兮何止/小娇夫他好生威猛(古代架空)——楚千秋

时间:2023-12-19 09:59:33  作者:楚千秋
  宫中早已有所动作,如今的皇帝已被其余几位皇子虎视眈眈的给盯上了,现下年岁渐长身体抱恙,殿下大可趁此停战争储期间,一举拿下皇位。”
  “不……我要这皇位有何用?我好不容易从那处逃出生天,如今却叫我又回宫自取其辱?钟肃哥……我们就再也不回锦国,再也不去论那权谋算计,如此……可好?”
  祁云微曲于钟肃面前,一手卑微的抓住对方的手臂,两眼含光的望着。
  “……殿下!!!”
  钟肃突然怒喊道,轻轻拂下祁云的手。
  “殿下……你可知你是锦国皇室嫡子?你可知自己身上流着何等尊贵的天子血脉?如今举国上下平民百姓皆受战争朝野,流离失所之苦,殿下为何分毫不动容!?
  殿下,你可忘了你曾说过,你将来要做便做这锦国的一代明君,要受万民敬仰,青史留名,要为这天下开盛世太平!不过数十年……殿下便已然通通忘却了吗!?”
  祁云失落的垂下头,且带着些哭腔般的丧气道:
  “不……我并未忘却……只是,只是我根本做不到……根本什么也做不到……”
  “殿下……你是不是已然心许那敌国将军?家国大事面前,属下只愿殿下能知晓何为轻重。现下所剩时日不过两月余,给殿下思虑的时间不多了,还望此年三月可予属下,一个确切的答复。”
  祁云张口难言,半晌才微微点了点头,示意默认。
  “那殿下请就寝,属下明日便和殿下一同前去将军府,解决殿下所困扰之事。”钟肃慢慢起身,轻轻将祁云扶到了榻上。
  祁云看着钟肃退到门边,正欲离去间又侧过身犹豫说了句:“殿下若是……害怕孤身一人,大可直唤我的名讳,属下就在隔壁厢房,静候殿下差遣。”
  “嗯。”
  次日,青空万里,旭日攀爬上了城墙,撒下金辉奕奕。
  此时扶柳阁内,正肃然无声。明明红绸喜字入目似火,但却如同冰霜满覆。
  卫长临衣物齐整,朗眉微蹙间不怒自威。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拂跪的女子,只语气冷冷的说着:“谁给你的胆量!偷梁换柱都要爬到本将军的榻上。”
  “将……将军饶命!将军……有所不知。昨夜……是祁公子到依香阁中叫妾身一定要给将军您下药,然后……叫妾身假扮他的模样与将军那般……
  祁公子还说,若是我敢不好好听他的话……他便……便要活活剐了妾身啊!!将军……妾身实在是,实在是害怕极了……”
  孟娇莲颤着身子,低垂着头。一件薄纱松松散散的挂于肩上,其中春光旖旎无限 还依稀挂着点点红痕,亦可见卫长临昨日之生猛。
  “是吗?”
  卫长临垂眸面无表情的睨着孟娇莲,大抵以为她还在演戏。
  “妾身何须撒谎?那祁公子还说……将军您愚笨至极,竟以为他真心要对你……他、”
  卫长临两眼微虚,立马上前抬手掐住孟娇莲的细颈。
  “他还说了什么!?”
  “……祁……公子……他……他还说……还说他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终于不用……与你日日都要……费力演戏了……他……他早便厌……恶了……”孟娇莲被掐的两眼欲翻,面色渐渐趋紫。
  卫长临气不打一出来,眦目欲裂。真想把面前的人就这样活活掐死,那么……这些难听的话便都不会说出口了。
  “将军!孟子夜大人已到府门外,说是要见将军与夫人。”
 
 
第28章 地间一抹红
  卫长临闻言松开了手,随意理了理衣冠,狠厉的向孟娇莲说道:
  “今日暂且放过你。现在,去堂中见你那折煞人的兄长。”
  “妾身……咳咳……咳,妾身即刻……梳妆便来。”
  卫长临冷哼一声,不予理睬,甩着袖转身便走。
  ———————————————
  “殿下,今日可还要去将军府?”钟肃为祁云备了另一件衣衫,那身喜服则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
  “嗯。”
  祁云用手抚了抚这鲜红衣摆上的烫金刺绣,龙凤共舞,双宿双飞。
  绸缎细致,丝线精巧,且服色纯正夺目。皆是极好的,挑不出半点瑕疵。就算是宫中绣娘,也不过如此。
  卫长临如此爱戴他,他确实有些不舍……只可惜国势日渐衰微,他不得不心系锦国万千民众,他们还在水深火热中等待着救赎。
  只此时日,他必须做出诀别。
  ——————————————
  将军府正堂中红绸已去,但喜字仍留。
  其间坐着一位慢条斯理饮着茶的浅衫公子,面相硬朗,且眉眼深邃。举止间诚然一股文臣之风。
  卫长临款款走来,俯身一道:“兄长怎想到今日来府中了?”
  “昨日将军府上大办婚宴,妹夫是又娶了哪位娇妻美妾?怎的不请上我,也好与妹夫你敬上一敬。”孟子夜也不抬眼看卫长临,只认认真真的品着茶。
  “兄长如此忙于朝政,不敢叨扰。”卫长临见此,也毫不生气,依旧沉着声说道。
  孟子夜这才看向卫长临,嘴角有些抽搐,但什么话也没回过去。
  孟娇莲也着了一身菖蒲色华服,巧步走来。绸缎紧束腰身,突显其曼妙多姿。两只桃花眼狭长别致,瞳孔中泛着妩媚又精明的灵光。
  “兄长……妹妹梳妆迟了,不知兄长方才与长临在聊些什么?可也能说给妹妹我听吗?”孟娇莲一如常态,丝毫看不出早间的窘迫之感。
  卫长临看了看古怪造作的孟娇莲,心中顿生疑惑。此刻本该是她抹泪诉苦的时候吧?
  孟子夜见自己的妹妹安然无恙,便缓了神情笑道:“我们二人方才聊着府中是又迎娶了哪位美妾?”
  卫长临闻言默了声,此刻他思绪有些乱,根本也不想接这话。
  祁云与钟肃两人走至府门,门外侍卫见是公子,立即开门让了道。
  祁云跨过月门,看到正堂中立着几人好似言语什么。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那金墨喜字,原来拜堂时是这副光景。
  他还记得,卫长临在此处含情脉脉的说过:能娶到祁云,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思及此处,祁云不免苦笑一声。他又当如何道别呢?他怕一看到卫长临那双眸子,便开不了口了。
  祁云慢慢走近,这才看清是卫长临与孟娇莲二人的背影,堂中正坐着一位他从未见过的男子。
  想必是在商议什么事吧,孟娇莲乃府中名正言顺的夫人,那他自然是不好打扰了。
  祁云悄然移步至侧边,挨着盆植青松。钟肃也默默跟了上去,此处也正好能稍稍听到一二。
  孟娇莲怯怯的向卫长临看去,见卫长临毫无反应又立即道:
  “这……哪里来的什么美妾,不过是长临觉得先前那场婚宴有愧于我,昨日便重新……补偿给我罢了。所以今日,妹妹才……起的晚些。”
  卫长临见孟娇莲正帮他圆谎,剑眉一蹙,心中莫名生出些许怪异之感。
  “原来如此……妹夫你还算心疼娇莲,若是亲父知道娇莲在你这将军府受了什么委屈,指不定会做些什么的,亲父的脾气古怪,我也猜不准。所以……”
  孟子夜从座上起身来,有些自视其高看着卫长临缓缓道:“……妹夫定要好好表现。”
  “……”
  卫长临转念一想,自己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走到这个位置,若是此刻背腹受敌……定是难以安稳。
  孟家一父一子在朝堂位高权重,如果想将他一举拿下,并非什么难事。
  何况自己还想彻查当年之事……恐怕如今只能委曲求全了。
  他朝着孟子夜微微颔首,只道:“娇莲贤良淑德,有此妻,是长临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自然要好好对待。”
  祁云听至此处,明明字字舒朗,他却心间猛地一颤,像是被人用刀割的四分五裂。
  手上的喜服好似也不听话的滚落了下去,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动。
  这句话……原来不仅仅是对他一人而言……
  怪不得昨夜……卫长临并未来寻他,大抵还是缠绵在他人的温柔乡吧,早早就将他抛之脑后了。
  那又何必……让他空欢喜一场呢?
  祁云背过身去,合上双眼又缓缓睁开,淡然轻声道:“钟肃哥……我们直接走便是。不需道别了,原本就……都是假的……”
  “是……殿下。”
  钟肃跟着祁云走向府门边,卫长临这才发觉背后有什么动静,立即转身看过来却未见一人,只看到青松边一抹红。
  那件精致的喜服落在地上,无人管辖。就静静默默躺在此处,独自孤寂着。
  “长临……你在看什么?”
  孟娇莲听闻到卫长临的深情款款,微微一笑。也不管早间卫长临是如何待她的了,全然陷了进去。
  卫长临回过神,沉沉道:“没什么。”
  “我府中还有要事,便不多打搅了。你们夫妻二人,自是要相互扶持。
  妹夫,你也不要过于宠爱妾室。夫人仅有一位,若是来日娇莲诞下一子,那才是你卫家纯纯正正的血脉,将来可是要继承你衣钵的。”
  孟子夜起身,对着二人教诲道。
  “那是自然。”
  “妹妹与长临都明白。”孟娇莲道。
  “金管家,去送送。”卫长临闻言未吭声,发出礼貌性的遣客令,也算是他给足了孟子夜的面子。
  府门外,祁云转过身回眸望了一眼将军府门楣上的牌匾,满面犹豫不决。
  “殿下?”钟肃看到祁云愣神的模样,不禁问了一句。
  近二月,春风似剪。府外马车旁的石狮端坐,垂柳迎风而动,已生出嫩绿新叶。
  柳枝是在告诉他此刻应该留下吗?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他还该听听卫长临的解释?
  他望着高大的府门,还在期盼着里面能有一人将门猛然推开,冲过来将他狠狠抱住挽留。
  “吱呀——”
  谁料门突然开了,但却是一位陌生男子走了来。金管家将其送至门口便道“孟大人慢走。”
  不是长临……
  孟子夜随意看了看祁云两眼,微微惊叹了下此人容貌,但转过身便走向自家马车去。
  金管家发现祁云立于门前,便恭恭敬敬弯起身过来:“祁公子,您怎站在府外?快些进府吧?将军怕是在等您了。”
 
 
第29章 与君两相隔
  祁云轻轻摇了摇头,苦涩一笑回道:“不必了,金管家。在下还有要事,便不逗留了。”
  “这……好吧,恭送祁公子。”金管家稍稍疑惑,但不敢表于面上。
  祁云决然转过身去,正欲离开。却见慕秀不知何时出现,赫然挡在他身前拦住了去路。
  “……”
  祁云连忙退后几步,钟肃即刻而上拿出玄刀护着。
  “哎!不可不可!将军府门前怎可舞刀弄枪?祁公子你与军师大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金管家连忙喊住,又立即叫身边小厮去堂中通报。
  慕秀见刀光凛然,已至胸口。也分毫不害怕,依旧笑着看向祁云说:“祁公子难道不想知道,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吗?卫长临昨夜是……跟谁共处一室?祁公子难道一点也不好奇吗?”
  “我不在乎……我一点都不在乎……慕公子你又何必拿这件事激我?”祁云狠下心道。
  “在不在乎,进去一试便知。”
  “我不会再踏进这将军府半步。”
  祁云已经思虑好了,一不做二不休,就此一身孑然的离去才是最好的结果。
  慕秀状似调侃一笑道:“这可由不得你。天钦府的官兵正在来的路上,从锦国偷渡而来、窃取将军府军事机密的罪行,辰国律法里面可是要问斩的。”
  “殿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逃?”钟肃觉察不妙,到时人多势众他也不一定能护得祁云无恙。
  祁云缓了缓转过思绪,正欲开口。便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低沉微怒的声音。
  “为何要逃!?”
  祁云突觉颈后覆上了一只宽厚的手掌,虽说力度不大,但想起上次卫长临险些掐死他,便不免瑟缩起身子向前退了退。
  卫长临硬生生站在祁云身后,恰恰高过对方一头,影盖正主,气势逼人。
  “你当真是锦国细作?”卫长临冷冷逼问道。
  他早该想到,祁云凭空而来,本就疑点重重。更何况姓氏乃锦国皇家贵族之姓,岂非更是证据确凿?
  “将军之前问在下那信中为何是锦文?且府中军机策书为何莫名丢失泄露?在下早便说过祁公子可疑,将军……如今可信了?”
  慕秀见着卫长临前来,拱手行了军礼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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