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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的小宦官又在以己度人(穿越重生)——爱吃瓜的小絮/小絮

时间:2023-12-19 10:11:01  作者:爱吃瓜的小絮/小絮
  赵润物按照仇老板的指点,买了些点心布匹,找到了鼎泰客栈,向吕老板说明来意。
  吕老板一听是来找父亲的,不敢怠慢,领着赵润物和应如许转了几个弯,推开一处颇为精密的院子,来到了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面前。
  那老人背驼得厉害,一看就是年轻时经历了很大的灾难。
  赵润物和应如许先施礼,做足了礼数,把礼物递上,先由赵润物出面,和老人攀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把老人哄的眉看眼笑。
  等到气氛不错的时候,应如许找准时间,问道:“老伯福寿双全,天南海北的人都见过,不知老伯可还记得十多年前,差不多就是纯慧皇后当年来此的那几年,此地有没有来过什么外人?”
 
 
第62章 丹朱人
  “纯慧皇后来的时候啊。”吕老伯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原本笑到褶皱的脸渐渐平和,混浊的露出一种过尽千帆的平静,“不知二位公子为何要向老夫打听这个?”
  应如许心里一惊,瞬间明白自己可能真的问对人了,只是看着老人的态度有些喝预想的不太一样。
  赵润物面不改色的:“既然老伯您问了,那晚辈也就不瞒您了。”赵润物故意顿了一下,把应如许吓得瞪大眼睛,看都不敢看赵润物,他这是要干什么?
  “家母原是固城人,外祖父母具是丹朱人,家中还有一弟,后因战乱,家母与父兄离散,唯一的到的消息就是父兄中途为皇后娘娘的军队所救,后跟着一群同样的丹朱人,来到游地。”说道此处时,赵润物把头偏了过去,似是要忍住胸中巨大的悲恸,应如许也忍不住把头转过去、低下,死死地压住疯狂上扬的嘴角。
  赵润物的声音里带上了几丝哽咽:“家母这么些年一直在寻找外祖父的下落,一辈子都没有找到。临去时依旧念念不忘,再三嘱咐晚辈一定要来到游地,寻找外祖父以及舅舅的下落。”
  等到赵润物说完后,已经陷入悲伤不能自已了,那吕老伯到底也不是什么冷心肠的人,叹了口气,开始安慰赵润物,“孩子,也不是老伯要为难你们,只是此事也老夫的一块心病,老夫也曾打听过,可惜一直是处处碰壁,还为此摊上过事,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老夫也只能是小心再小心啊。”
  赵润物屈膝半跪在吕老伯面前,昂起头、眼圈微微发红,近乎哀求的对吕老伯说:“晚辈理解老伯的顾虑,但母亲临走时叮嘱晚辈实在是不敢忘记,为使母亲不抱恨黄泉,在下不敢不尽心打听。若是老伯知道有些线索,还请告诉晚辈,也算是了却母亲和晚辈的一桩心事。”
  赵润物握着吕老伯的手,低下头,似乎都快哭了,应如许也被赵润物的行为感染到了,都差点就信了赵润物的话。没想到赵润物能装得如此逼真,让应如许再次刷新了对这位假太子的认知。
  做戏就要做全套,应如许狠狠地眨了眨眼睛,硬挤出几滴泪,随着赵润物的动作,也俯下身子,继续给吕老伯加势“我家公子为了寻找外祖的下落,从长安找到了这里,几乎是散尽家财,一路上遇到了无数坎坷,还请老伯看在我家公子一片孝心的份上,告诉我家公子关于此地丹朱人的下落。”
  在二人近乎是虔诚的哭诉下,吕老伯叹了口气,用那双满是伤痕的手,扶起赵润物和应如许,拄着一根龙头拐杖、站起身来,赵润物和应如许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一左一右的扶着吕老伯,在他的带领下二人走入内室。
  吕老伯步履蹒跚的往架子那边走去,勉力挺了挺背,伸手去摆弄架子上的东西,赵润物急忙上前,问道:“老伯要拿什么吗?只管和晚辈说就是了。”
  吕老伯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坚持要自己找,之间他拨开架子上的一堆杂物,露出了镶在墙壁上的一方机关。
  赵润物一看,赶紧示意应如许,自己也连忙把头转了过去,应如许明白赵润物的意思,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但在心里也不自觉得对赵润物又生了几分好感。
  吕老伯开完机关,看到双双背对着自己年轻人,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孩子,转过来吧。”语气很是慈爱。
  吕老伯走了几步,把一个长条的、没有半点雕刻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示意赵润物打开。
  赵润物掀开盖子一看,里面放着一个用红绳拴着系着红色穗子的黑色荷包,应该是多年之前的旧物了,颜色已经褪去大半了,边角处泛着黄意,只有绣在上面的一个“昌”字,还依稀可见这个荷包多年之前是如何的精致。
  吕老伯在赵润物的搀扶下,在案几旁边的席子上坐下,应如许很有眼力劲的倒了碗热茶,递到了吕老伯的手里,吕老伯接过茶碗,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看着盒子里的荷包,很是伤感的说道“大概是十几年前吧,和纯慧皇后领兵来时差不多的时候,此地确实是来了好些外地人,不单是丹朱的,也有齐人,要么是逃难过来的,要么是一时无法离开、躲避战乱才来到了这里。当时有一些丹朱的药商啊,大概是十几位左右,他们的车队当时载了许多难民,同时进了城,只是进了城以后就分道扬镳了。若是你说得是真的,那么你外祖父和舅舅,极有可能是和他们一起来的。”
  赵润物瞪大眼睛,急切的问道:“那老伯可知这些丹朱人现在可还能找到一到二人吗?”
  吕老伯摇了摇头、摆摆手,让赵润物稍安勿躁 继续听他说:“这十几位丹朱的药商进城后恰好住在了我开的客栈里,他们早出晚归,平日里根本见不着影子,我略问过一次,他们中一位像是领头样子的人倒是和气大方,说自己是给来这里打仗的士兵提供药材,因为这里的伤亡太大,所以才每天都这么忙碌。”
  吕老伯突然停住,喝了口茶。赵润物屏气凝神的听着他后面的话,如果预感是对的,那么这吕老伯接下来的话一定是至关重要。
  “我当时只觉得他们夸大了,皇后娘娘用兵如神、武艺高强,就这么区区几个毛贼,怎么就不知道伤亡严重了呢?谁知其中一个年级不大的孩子说是官府封锁了消息,这次平叛并不是易事,连皇帝都过来了。我觉得奇怪,也没听说皇帝来了呀,正要再问时,那领头的呵斥了那孩子一句,不让他说了,我们开客栈的最是能知道事情,也最是会察颜观色,听到这里也就不敢再问了。可是没过几天,有一天早上,我去给他们送早饭时,这群丹朱人居然还没醒,我觉得奇怪,在外面等了又等,直到上午,他们还没出房间,我终于觉得不对劲了,进去一看,发现这十几个小时无一例外,全部躺在床上没了呼吸,我当时慌的不行,赶紧去要,只有那个年纪不大的孩子还有一口气,他把这个荷包给了我,只说了句‘给哥哥’就撑不住了。”
  吕老伯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了,捂着脸扶着桌子,赵润物又顺气又捏肩的服侍下,缓了好一会儿,才哆哆嗦嗦的继续说道:“我着急去报官,没想到正值皇后娘娘战死沙场、陛下御驾亲征,这个游地陷入恐惧与激动,此事根本没人管,只派了几个人来帮着埋了就算了事,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起先我借着开客栈,还向过路的人打听寻找,可没想到被人举报说我意图结社、勾结外人,被抓紧牢里关了十几天,挨了好几顿打,后来啊我也就不敢问了,也不敢随意说了,今日我见二位公子是真心想打听消息的,才敢放心相告。”
  赵润物在听到“皇帝”时,犹如五雷轰顶,皇帝那时居然是偷偷到达游地的,寻常百姓都不知道,这些外地客商是怎么知道的,如此说来,这些丹朱的商人与闻素之得死绝对脱不了干系,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他们一定是有渠道甚至他们就是背派来与荒地合谋的,皇帝于他们达成什么协议,皇帝从他们手里拿到了这味药,然后害死了他的妻子。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他们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
  为什么又要将这些人杀死?
  赵润物心中奇迹千层浪,却依旧面不改色的听着吕老伯说话,当之无愧的接受了“真心”这个形容,虽然字迹刚才编的和自己的真实目的相差有点大,但本质上自己确实是为了母亲,只是略微改变了一点而已。
  赵润物继续说道:“晚辈有个不情之请,反正晚辈也是要一路查过去的,若是老伯信得过晚辈,不妨老伯把此物交于晚辈可好,不久之后晚辈还打算回丹朱祭祖 这些人毕竟有可能救过晚辈的外祖,晚辈若实在找不到外祖,了却此人的心事也算是替外祖报答了,还请老伯给晚辈一个替外祖报答恩的机会。”
  那吕老伯早就巴不得早些把这东西交给一个愿意接手麻烦,有愿意去查的人,听到这话,自然是喜不自胜,爽快的把荷包连同盒子送给了赵润物和应如许。
  二人拿了盒子,千恩万谢,对吕老伯表示感谢,赵润物更是送了一锭金子给吕老伯和吕老板以示感谢。
  那吕老板原不想要,赵润物硬留下,跳到了车上,让车夫赶紧驾车走,离开了鼎泰客栈。
  “不知赵公子是怎么想的?”甩掉了要追的吕老板,应如许好不容易才坐稳,问道。
  事已至此,赵润物也不想瞒着了应如许了,就把自己的猜想和推测,全部合盘托出。
 
 
第63章 喜欢
  “你说到底是多大的仇怨和利益,能驱动一个人把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枕边人给杀掉呢?”赵润物两眼放空,涣散的看着车上虚无的一点,深深地无力感让他忍不住去想要离开这个世界。
  “杀掉自己的枕边人啊”应如许像是想到了什么人,嘴角勾起了一个像是嘲讽的笑容,说道:“那一定是忍无可忍的怨恨和不可饶恕的过错吧。”
  赵润物觉得应如许话里有话,但有不知道他话里面的话是什么,刚要再深入问几句,就听应如许说了一句好似晴天霹雳的话。“说来赵公子现在也算是陛下的儿子,《孔丛子·居卫》篇有云:有此父斯有此子,人道之常也。那站在公子的角度,不知公子会因为什么事把自己的枕边人杀掉呢?”
  赵润物吓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杀掉我的枕边人!不是、我哪来的枕边人!应老板别这么胡乱发散思维好不好?”赵润物惊恐的眼神对上应如许看好戏一样的表情、被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没有枕边人?”应如许也有些惊讶“赵公子这就不太坦诚了吧!”应如许一副看不起赵润物的样子“在下觉得赵公子怎么也算是光明磊落的一个人,怎么还敢做不敢当呢?”
  “不是!”赵润物都无语了,欲哭无泪的说到:“我怎么就敢做不敢当了啊!在下真的没有什么枕边人。”
  赵润物平白无故的被应如许扣上这么一个帽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应如许冷冷得看着赵润物无辜又着急的样子,心想:都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在演。瞬间把对赵润物积攒的好感全部清零,并且继续往下降。
  直截了当的问道赵润物:“怎么,赵公子就这么不敢给郭大人一个名分吗?”赵润物的行为让应如许觉得恶心,这么一对比,郭济那副令人可憎的嘴脸都没那么令人讨厌了,对郭济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给郭大人一个名分!”赵润物觉得自己再次被一道闪电劈了一下,“我说应老板,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郭大人就是朋友而已。”
  赵润物头一次听到这么荒谬的话,应如许怎么还有这么能胡思乱想的一面呢,赵润物嗓子里被堵了一块石头,一字一句的对应如许说道。
  “朋友!”应如许不相信“不是吧,赵公子。您有用的没用的给郭大人买来将近一车的东西、每天动不动就提几次郭大人、有事没事就站在窗边望着幽州方向”应如许细数赵润物的种种迹象,最后很是不屑一顾的问道“您现在说您和郭大人是朋友,您觉得我信吗?”
  赵润物现在真的理解什么叫有口难辩了:“在下在对天发誓,郭大人清清白白、和在下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赵润物已经急了“不是应老板,您为什么会觉得郭大人一个工作狂、事业狂,是会拿出时间去和别人在一起谈恋爱吗?”赵润物试图用道理说服应如许。
  应如许也有些将信将疑了,莫不是自己和碧轻的推测是假的,按理说赵润物是没有理由对自己隐瞒他和郭济关系的,也没有必要,可他偏偏还真的就死不承认,莫不成他和郭济真的没有关系?
  而且“谈恋爱?什么是谈恋爱呀?”应如许决定先问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自己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词。
  “谈恋爱呢,就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知道了彼此的心意,然后在一起。两个人可以一起做任何事情,就这么与他携手共度一生,这就是谈恋爱。”
  赵润物尽量用一些古人能理解的话向应如许解释这件很美好的事情。
  “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这恐怕不太好找吧。”应如许大概听懂了,发自内心的评价了一句。
  “对啊”赵润物找到了共识,“应老板都觉得这种事情很少见,怎么会觉得我和郭大人是这种关系呢?”
  谁觉得你和郭济是这种要过一辈子的关系啊!应如许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不甘心的继续问道:“所以说赵公子和郭大人没有任何超出普通朋友的行为吗?”
  “真的没有。”赵润物已经快哭出来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应如许算是信了他们没有逾矩的行为,但还是问了一句“那赵公子对郭大人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应如许是一个讲求及时行乐的人,再加上常年混迹于风月场所,就冲赵润物这样成天把郭济挂在嘴边的样子,他不信赵润物对郭济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这话把赵润物给整沉默了。
  应如许一看赵润物不说话了,眼前瞬间一亮,这是有事?
  应如许瞬间激动起来,往赵润物身边靠了靠,两眼放光说到“真的吗?我就说赵公子和郭大人绝对不简单,赵公子若是有什么顾虑的只管和在下说就好,在下肯定会帮助公子您的。”
  赵润物被应如许的热情吓得往后退了退,“其实,也没什么”赵润物真的觉得这种东西不太好说。
  “公子想要郭大人?”应如许看赵润物不愿意说,只好自己开始猜。
  “啊,要!不不不”赵润物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字的一次,脸瞬间通红,连连摇头。
  “额,那按你们的话说赵公子是想和郭大人谈恋爱!”应如许活学活用,赵润物支支吾吾的也算是同意了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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