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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折花(古代架空)——糖油年糕

时间:2023-12-20 17:06:00  作者:糖油年糕
  将惠澄拽进怀里,韩蕴一面搂住他腰肢,一面扣着他脑后,不肯放他双唇离去。惠澄怔了一下,被他轻轻舔舐着唇缝的动作弄得发痒难耐,想推开韩蕴,却叫人咬着下唇吮了两下,不由双唇微启。柔软湿热的舌立刻抓住机会,有些强硬地探进去,捉着他的软舌缠绵舔弄。这种亲昵还是头一遭,口中盛不住的津液往下滴落,乾元的信香也渐渐浓郁起来,惠澄不由得软了腰,趴在韩蕴臂间。
  松开他有些红肿的唇瓣,韩蕴扶着他脸,辗转向鬓边颈侧吻去,嘟囔道:“总陪着元儿睡,也不管我孤衾难眠,”感觉到惠澄渐渐急促的喘息和抓紧他衣裳的动作,韩蕴含住他圆润可爱的耳垂,舔了两口,“卿卿今夜就陪陪我,嗯?”本属低沉的声音再刻意放软了,仿佛一锤落在惠澄心口。他面颊直红到锁骨,气息也不稳,断续道:“殿下、从何处……学了这痴缠法子……”见韩蕴又要吻下来,他连忙捂住他的嘴,“蕴郎,莫亲了,陪你就是了。”
  韩蕴放开手躺回去,惠澄却险些坐起不来。他深吸两口气,脱了鞋履,解了发冠。背对韩蕴慢慢解开外裳,将它们仔细叠好放在榻边,惠澄放了锦帐,穿着中衣躺进了被褥里。韩蕴伸手来抱,摸到他亵衣外仍有一层衣物,想着不能急于一时,没说什么,让惠澄靠进自己怀里。
  到时辰了,宫人进来熄灭榻边灯烛,韩蕴察觉惠澄因为脚步声有些紧绷,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腰。外头静下来,玉兰的甜香才谨慎地散出一点点。因从未与乾元同榻过,难以克制那种紧张,惠澄握着韩蕴的手,感到周身苏木的气息里没有威压,只是温和地笼着他,渐渐也放松下来,陷入了梦乡。
  第二日元儿被皇后接去自己宫里,并传旨说太子大婚前,他这个孙儿都跟皇祖母住,韩蕴和惠澄同榻也成了惯事。入睡前前韩蕴总缠吻过来,惠澄也渐渐不再紧张防备,安心与他耳鬓厮磨。他们本是结契的乾元坤泽,对彼此有渴欲也是正常。但韩蕴亲吻间试探着拉开他中衣,抚摸惠澄腰侧时,还是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变得紧张,想推阻他,便收回了手,低头依依吻他锁骨颈上。他知道这是曾经粗暴的性事给惠澄留下了恐惧的影子,就没急着进一步。但惠澄在缠绵亲吻间,也越发感到体内有某种亟待满足的焦渴,特别是韩蕴身下已经抵着他但总退开的硬热一团。
  思索再三,惠澄想,他们要成婚了,总不能日后一直叫韩蕴忍着,憋坏了身子不说,心思也有可能转到别处。于是他主动拽住要放开自己的人衣襟,犹豫着道:“蕴郎……再试试吧,我可以尽力忍耐。”
  “不必勉强,”韩蕴有些心疼地吻他纠结眉心,“这事是为了快活,又不是什么必须的。”
  “你不想伤我,我知道,”惠澄搂住韩蕴颈子,秀丽的五官因他还没完全恢复的视线有些朦胧,却也更清艳,“我也不想委屈了蕴郎。”
  韩蕴垂下眼,似乎在思索,片刻后他轻轻拉开惠澄衣结,低头吻住他,道:“不舒服就推开我。”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抚摸着惠澄有些紧绷的小腹,让那处慢慢放松下来,便往下滑去。微微抬头的性器被他拢住,惠澄不由嗯了一声,那颗有些尖的小牙险些咬破韩蕴唇瓣。安抚地啄吻他下颌,韩蕴一手与惠澄十指相扣,俯在他身上,一面捋弄他越发挺翘的那根,然后往他被自发渗出的蜜液打湿的穴口处揉弄安抚,很快手掌便被沾得湿漉漉的。感觉到他的性器抵在腿根,惠澄盯着韩蕴英俊的面颊,自由的那只手慢慢摸向他身下。韩蕴的呼吸乱了一瞬,含住他下唇吮弄着,身子贴得紧密,信香也越发缠绵相融。
  先后交待在彼此手中,韩蕴喘着气,伸手去拿一边的帕子,却被惠澄握住手。他看着有些疑惑的乾元,捉着他手腕,轻轻在沾了精水的掌心舔了一下。韩蕴呼吸顿时一窒,抽回手低头去吻他,咬牙道:“卿卿可真会磨人。”
  这一回之后,不仅是欲望得到疏解,韩蕴与惠澄之间最后一点隔阂也消融了。夙愿达成,心情大好,韩蕴只觉瘀血散得比之前快不少,太医也说他的目力在渐渐恢复。惠澄放下心来,摸着韩蕴纤长过人的羽睫,笑道:“这么美的眼睛,看不见也是可惜了。”
  韩蕴笑着抱住他的腰,“我可要快点好起来,还想看着卿卿穿大红吉服的样子,”他想了想,“一定极美。”
  大婚当日,东宫外左右数百尺宫道都洒扫一新,满悬红绸,东宫内更是布置得喜庆热闹。惠澄没从国公府出门,而是接母亲进了宫。高堂自然只能由帝后坐,周姒坐在主桌,满面愉快笑意。
  吉时到了,惠澄与韩蕴身穿同色不同花纹的吉服,不牵如意,牵着元儿的小手,跨过院中喜盆,一同进了正殿。来道贺的除了皇亲后妃,还有几位官家眼前得脸的臣子。他们曾是惠尹的同僚,也听过惠澄的传言,此时才明白,那个来历不明的养子,竟是天家血脉。
  一桌桌敬酒过去,韩蕴只让惠澄喝清茶,自己则来者不拒。敬到官家妃嫔那桌,他着意碰了碰秦妃的杯,道:“儿臣能有今日,还要多谢母妃提点。”秦妃愣了一下,带着苦笑,喝下了那杯酒。她看向被太子亲密牵着手的惠澄,眼中有些羡慕,她只敢偷偷仰慕太子时,他竟与韩蕴有了孩子,这是何等勇气和运气。
  宴席正盛,元儿赖在周姒怀里,韩蕴与众人知会一声,牵着惠澄,在善意的哄闹声中进了内殿。
  两人坐在榻上饮过合卺酒,宫女端上一盏饺子,惠澄有些意外,怎么还准备了夜宵。韩蕴只笑着看他,“夜里看你都没怎么用东西,尝一些吧。”
  接过碗来,惠澄心下忽然明白,含笑舀起一个,径直喂到没防备的韩蕴嘴里,瓷勺抵着他的唇不许他吐出来,“您是君我是臣,还是蕴郎先尝尝吧。”说罢忍不住大笑。
  将那生饺子吐回碗中,韩蕴夺了碗勺递给宫女,摆摆手让她们退下。惠澄见状不好,起身要逃,被韩蕴抱住腰,翻身按在了榻上。
  “往哪儿跑,嗯?”韩蕴抚过他笑得涨红的面颊,问完便吻了下来。惠澄慢慢平息了笑,勾住他的颈子,旋即吻得更缠绵。啄吻几下松开他,韩蕴回身放了帐子,忽然想起什么,扶着惠澄坐起来。
  “今夜是咱们第一回圆房,”对上他有些疑惑的眸子,韩蕴笑道,“这样来,免得你害怕。”
  说着,他坐靠在榻上,让惠澄坐在了自己腰上。明白他是不想自己想起第一回被按着作弄的痛苦不安,又叫身下一团硌得有些难耐,惠澄扭了扭腰,靠过去亲吻韩蕴,任他慢慢剥落绣着游龙戏凤图的吉服。忽然退开了一些,惠澄拿过韩蕴刚解下的绸带,调皮笑道:“之前没瞧着我的脸,蕴郎都那般激动,今夜也就别瞧了。”说罢,将那绸带松松系在了韩蕴脑后。
  韩蕴目力还未恢复完全,所以宴上才一直牵着惠澄,此时他眼前只剩一片红色,安心地抬起脸,接住惠澄的吻。他的手摸索下去,替人抚弄几下性器,沾了清液,往惠澄穴内伸进一指。而惠澄一面轻轻吸着气,接受他的开拓,一面煽情地舔吻着他绸带下的眼睫,直把那绸布变得湿漉漉的。他的腿心柔软丰腴,刻意夹着磨蹭,几乎要把韩蕴逼得交出精来。
  咬牙绷住了,韩蕴抽出手指,扶着惠澄慢慢朝自己身下坐去。这个姿势吞得缓而深,两人都有些难耐,性器前端肿大几乎直接顶住惠澄最敏感处。他喘息着,将脸埋进韩蕴肩上,深深嗅闻着那曾经让他惧怕,如今只会情动的苏木香气,自己的信香也饱满地溢散在帐帘内。
  仿佛抱了一捧盛开的玉兰在怀,韩蕴越发动作迅猛地向上挺腰。惠澄虽压着他,却没有主动的机会,两人交合处水声混着拍打臀肉的啪啪作响,他被肏得神魂颠倒,吐出一截舌尖来。
  感觉到穴肉深处张开一处小口,有热液浇在性器上,韩蕴掐紧了惠澄的腰,知道里头就是他可孕育子嗣的内道,因在热潮期而欢迎乾元的进入。他压抑着立刻顶进去的冲动,吻过惠澄滚烫的耳根面颊,“可以么。”
  “嗯。”惠澄抱住他颈子,低低应了一声,随即被人仰放在榻上,温柔又彻底地贯穿了。他被逼出一声低泣,又因韩蕴一面操磨一面流连抚慰的手慢慢缓了过来。酒意似乎借由亲吻渡给了他,惠澄只觉得醺醺然,抱住了韩蕴肩膀,依恋地缠着他。
  春水般颤动不歇的帘帐平静下来时,已是一更过半。宫人们备的热水早已凉了,韩蕴想抽出来,却叫惠澄不知餍足的身子咬住不放,索性便保持缠连的姿势睡了。他轻轻吻过爱人新添齿印的颈后腺穴,道:“今日拜天地时,我已向苍天月老许誓,今生今世,唯惠澄一人为妻。你放心。”
  看似已经熟睡的惠澄握紧了他的手,没有答话,面上露出笑来。那回与韩蕴争执到最后他曾想,若有来世,一定和韩蕴早些相遇,但没说出口。如今得了韩蕴这一世的保证,心中到底是安稳了。他也知道韩蕴这个承诺会背负诸多压力,他能做的,就是尽力坐好太子妃之位,不让前朝后宫,有置喙的机会。
 
 
第13章 
  【嘿嘿】
  大婚之后,惠澄和更名为韩昱元的儿子便住在了东宫。他除了上朝和在书房辅政之外,还要跟着皇后身边的姑姑学习内宫事宜。好在不用应付其他妃嫔,治下看账之类,除了宫中等级规制更严格,和他在家治理府上时差不多,姑姑也在皇后面前夸赞了数次太子妃聪慧得力。留在国公府里的周姒和两房姨娘一向关系不错,如今惠尹去了,她们三人更是互相扶持,因为不用照顾元儿,索性一同去江南游玩。
  在宫中的第一个年节,惠澄这位深得宠遇,又为皇家延绵后嗣的太子妃自然风光无两。宴上来敬酒的人来往不息,惠澄并不都熟悉,便和韩蕴在桌下握着手,若需迎敬,韩蕴拉一拉他手指,就一道起来陪饮。饮了三杯,韩蕴就叫人把他的酒换成了参茶,旁人只道他疼惜自己的坤泽,自然不会有异议。
  一场除夕宴下来,惠澄也把皇亲贵胄们认得差不多了,谁得官家青眼,谁与皇后关系紧密,心里暗暗记下。
  初二韩蕴特意陪惠澄回了国公府,周姒早得了消息,备下一桌上好酒菜,除了惠澄爱吃的,还有他提前嘱咐过的,韩蕴素日喜欢的菜式。见韩蕴丝毫没有天家盛气,对惠澄体贴入微,桌上还为他细心拆骨,剔掉不爱吃的鱼皮,周姒心中倍感欣慰。
  饭后她将惠澄叫到房中,看他身上的龙纹玉佩,知道是韩蕴所赠。周姒递给他两个福袋,温声道:“从前去东福寺替你求过姻缘,那时师父便说你有良缘,如今也是印证了。初一一早,我和你萍姨娘去还愿,这是结缘的福袋,保佑你和殿下夫妻和睦,早日再得贵子。”
  “多谢母亲。”惠澄含笑接了,自己腰上挂了一个,“这个我拿去给殿下戴上。
  周姒又给了他一对刻着和合二仙的玉壁,是惠家传家的信物,日后也是给元儿或者别的孩子的。
  回房后韩蕴听他所说,一同赏玩过那对玉壁,笑着抱住惠澄,“夫妻和睦如今就是了,倒是这贵子,我和卿卿还得多加努力。”只笑着嗔他不正经,惠澄也没推开,由他抱起自己往榻上去了。
  这日和韩蕴下朝回了东宫,韩蕴看折子,惠澄抱着元儿,在书案另一边教他写字。他们商议,元儿开年虚岁已有五岁,可以跟着少傅学些三字经之类,开始习字了。惠澄打算先教他握笔姿势,元儿倒是坐得住,提笔描红有模有样,或许是两位父亲的信香陪伴,也能让他安心。
  为了朝会,他们卯时才过就用了早膳,所以下朝回来,常带着元儿用些点心。今日上的是杏仁酥酪和荔枝圆子羹。那荔枝圆子是用江米做成,里头是芝麻,花生之类甜馅儿,外头裹着一层浆果挂汁,像成熟的荔枝般红艳可爱,故而得名。元儿素日最爱吃这个,捧着碗舀起一个,想了想,先喂到韩蕴嘴边,他自然笑着接过。元儿又回身喂惠澄,他刚张嘴要接,闻得那浆果酸甜香气,忽然一阵反胃,忍不住别开脸捂住了嘴。
  “怎么了。”韩蕴紧张地站起来,抱过元儿,唤来外头伺候的宫女,让人去寻太医。
  靠在椅上让太医把脉,见他神色平静,惠澄大约知道,会是好消息。果然太医收回手,对韩蕴拱手道贺:“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太子妃乃是喜脉。他已有近两月的身孕了。”
  “当真?!”韩蕴大喜过望,忍不住抱起元儿颠了几下,“乖乖,你要有弟弟妹妹了!”
  惠澄笑着看他兴奋的模样,摸了摸小腹,想起刚知道有元儿时的惊惶无奈,心下颇为感触。韩蕴似乎是也想起了旧事,沉静下来,让宫女带元儿去玩,送太医出去时又细细问了该如何保养,用什么药。等送完人回来,他俯身抱住惠澄,“上回有孕时,你一定很难熬吧。”
  “倒也没有,”惠澄拍了拍他的背,“那时只是为难……该不该留下他,决定要留下,我就只盼着他出生了。”
  “是我不好,”韩蕴轻轻吻他鬓边,温声道,“这回我一定好好陪着你,不叫你有片刻烦心。”
  “那可委屈蕴郎了,”惠澄笑道,“有孕的坤泽脾性最是反复不定,到时候得罪了蕴郎,我可赔罪不起。”
  官家和皇后得了喜讯,也是格外高兴,上好的补品流水样送来东宫,还要惠澄好好养胎,外政内务都不要再操心。佑帝另给韩蕴指了一位辅政都督,是从吏部调来的中庸臣子,皇后则派了身边经年的姑姑来暂代打理东宫。
  关于惠澄的身体,太医说虽然生元儿时心情低落,加上没有乾元陪伴,有些亏空,这些年也补回来了。只是此回有孕韩蕴要格外注意,让他和腹中胎儿有足够的信香滋养。韩蕴连连点头,对惠澄保证这十月一定与他形影不离。惠澄闻言笑了,吹凉碗中安胎药,道:“蕴郎不嫌烦,我还嫌烦呢,”他转头看向窗外,有些担忧道,“只是…可别因为这个孩子冷落了元儿,让他吃味。”
  “我知道。”韩蕴坐在榻边,抱住他肩膀,“元儿是咱们第一个孩子,自然舍不得他受委屈。”
  元儿开朗,倒没觉得大家只关心未出世的弟弟妹妹,但他提出的一个疑问,让韩蕴无言以对。他看着惠澄还平坦的小腹,问,“父亲说元儿是神鸟送您的金蛋,那为何弟弟是在阿爷腹中?”
  韩蕴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靠在榻上的惠澄只是低头喝滋养的雪蛤杜仲汤,并没有要替他解围的意思。韩蕴想了半晌,终于道:“那时……我和你阿爷还未成婚,而且元儿是第一个孩子,很是珍贵,所以由神鸟送来。如今我们成婚了,观音娘娘就这样送来弟弟,不过,和你当时一样,要养十个月才行。”
  “原来如此。”元儿点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他到外头找宫女,带自己去贵妃宫里跟韩鄞玩,韩蕴好容易圆了过去,忍不住擦擦额上的汗。惠澄笑着放下喝完的汤碗,道,“蕴郎这信口胡说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好了,”他看着韩蕴在榻边坐下,“等元儿以后懂事了,明白这些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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