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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身如玉(近代现代)——撕龟不住桥洞

时间:2023-12-20 17:09:54  作者:撕龟不住桥洞
  喻澋洐额角忽然突地一跳,他看见喻霖放下酒杯站了起来,扣好刚刚坐下去时松开的那颗西装纽扣,看起来像是要走的样子。
  也对,有哪位父亲会跟自己儿子接吻呢?
  方岚站在喻澋洐身后,安慰地摸了摸他有些颤抖的后背,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喻澋洐左脸颊无声滑落,他哭了。
  就在喻澋洐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台下传来了不知是谁的惊呼,他回头,看见一束聚在喻霖头顶的灯光正在随着他移动,喻霖的眼睛正在盯着另一束光源所照的地方,看不清他眼底是深情还是别的情绪。
  当两束分开的追光灯汇聚到一起的时候,喻霖走到了喻澋洐面前,强光打在他们头顶,从发丝到皮肤都被笼罩上一层柔软光晕,像是梦境里的人。
  喻霖抬手抹去喻澋洐脸上泪痕的时候他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泛着水光鸦羽一般乌黑的睫毛在轻颤着,像是蝴蝶在上面短暂停留后又飞走了。
  喻澋洐觉得喻霖看向他的眼神如有实质,如果他是一张纸,那么此刻他会被点燃,化成灰纷飞在喻霖面前。
  喻霖总是这样,喻澋洐想,炯然的眼睛看着人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会让人以为他是爱着自己的。
  喻霖的手移到了喻澋洐因为长时间咬着而泛红滴血的红唇,还能感受到上面温润潮湿的触感,他在唇珠上大力按压着,像是要揉碎般,他不想把人弄疼的,可是喻澋洐皱了一下眉头。
  喻霖吻了上去,与喻澋洐的唇隔着一个指头的距离,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喻澋洐踮起脚尖,拼命仰着头想要跟喻霖靠得更近些,想要触碰他更多些,原本光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水钻尖头平底女鞋被人为地弯折起来,喻澋洐有些后悔自己今晚穿的不是高跟鞋了。
  喻澋洐不满于喻霖这种出于应付的接吻,其实他可以完全转头就走,但是他却上来了,给了喻澋洐希望现在又给他失望。
  眼前是让自己恨得心脏疼,但不爱他心脏又不会跳动的喻霖,喻澋洐无声的泪憋红了眼角,挂在睫毛上就要掉下来,他觉得五分钟好长,可是五分钟也好短。
  只有喻霖看到了喻澋洐这副将要碎掉的样子。
  喻澋洐不甘心地去扯动横亘在两人唇间的手,颤抖着握住了喻霖的手腕,没用什么力道就将他拉了下来。
  喻霖感受到了喻澋洐的情绪,反手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搭在喻澋洐颤抖得像蝴蝶振翅般的肩胛骨上,将这个吻加深了些。
  喻澋洐贪心地伸出了粉嫩柔软的舌尖,试探着滑进了喻霖充满威士忌香气的口腔里,两根蛇信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挂在喻澋洐眼角很久的眼泪落了下来,沿着唇缝渗进了两人的口腔里。
  苦的、涩的、心酸的、爱而不得的胀痛感在各怀心事的两人心里迸开,他们被一个吻击得重伤。
  当方岚说出“计时结束”的时候喻霖逃兵似的跑走了,头也没回,将喻澋洐留在台上,他在回味那个吻,嘴上还带了点喻霖的气味和温度,是梦吗?不是梦吧?
  喻霖向台上迈出脚步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荒唐,可是趋向喻澋洐好像是自己的本能,他抗拒不了,然后就这么鬼使神差和自己儿子接吻了,他冲破了自己的底线,他罔顾了人伦。
  他知道自己应该悬崖勒马,可是吻上喻澋洐的时候让他感到了满足,他知道自己是多么渴望自己的儿子,想拥抱他亲吻他占有他。
  可惜只能停留在脑海里的想法都只能被称作不切实际,他知道自己应该让喻澋洐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就算是交一个男朋友,那个人也不应该是他,不应该是自己的父亲。
  喻霖躲在吧台的角落里不知道喝了今晚的第几杯酒,轻飘飘地像是要陷入云端,坠入梦境,依稀中他好像看见了第一次看见长大后喻澋洐那张稚气未脱,有点瘦削地白皙脸蛋。
  喻霖知道自己没有完全醉,只是陷入了一个怪圈,光怪陆离的梦的两端在拉扯着他,像是要将他生生劈成血肉模糊的两半,他痛苦极了,可是身上找不到滴血的地方。
  方岚找过来的时候喻霖正用手背撑着下巴,右手拿着酒保不知道是第几次给他蓄满的酒杯,正准备入口就被方岚打开了,酒液晃荡着撒了喻霖满手,连干净得没有一丝污点的白衬衫也被溅上了酒渍。
  “你喝醉了,起来,我送你回家。”方岚拽着喻霖一只手臂就要将人拽起来,但无奈她娇弱的身板实在是撑不起一个将近一米八几一百五十多斤训练有素的男人。
  方岚刚将人拉离凳子几寸又马上跌坐了回去,还发着疯要去夺那个被方岚推开的酒杯,嘴里说着胡话,“我不回家,我回家了今晚喻澋洐又要跟谁睡?”
  方岚见不得喻霖这副瞻前顾后的懦弱窝囊样,吼他的声音都拔高了八度,“既然不愿意他有别的男人那你就去把人追回来啊!”
  那有什么追回来,他连喻澋洐都不曾拥有,也不敢拥有。
  喻霖趁方岚不注意将酒杯夺了回来,一口闷光了杯里还剩一半的酒,眼神木木的,微笑的嘴角有些僵硬,“你知道的,我不可以,那不是在爱他,那是在害他。”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爱不爱他?”方岚抽了几张纸巾,像照顾半大孩子那样照顾喻霖,拢下身子替他擦了被酒水浸湿的衣襟。
  “哪种爱?”喻霖嘴里喃喃道,趴在吧台佝着身子在干呕。
  方岚懒得跟醉酒鬼讲道理,拿出手机问喻霖,“小虞今晚有伴了,你是想要我给你找新的还是把你送回家去?”
  喻霖往吧台一趴,彻底不说话了。
  方岚认命似的拨通了喻澋洐的电话,“小鱼你过来吧台这边,这个醉酒鬼我是管不了了,你自己带走。”
  喻澋洐挂了电话就匆匆跑到吧台这边来,看到趴在那的是喻霖他的脚步还顿了一下,像是怕把人吵醒,他还特意放轻了脚步,慢慢向喻霖靠近,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喊了一声“爸爸”。
  喻霖没有任何反应,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其实是醉酒鬼自己不想动,酒精真是好东西,能让他进入真实的梦里,可以看到喻澋洐,还能听到他叫自己,喻霖心脏像被电击过似的皱疼起来,他永远不想醒来。
  只要活在梦里他就可以做那些在现实里道德伦理不允许他做的事情,所以活在梦里有什么不好的?永远逃避有什么不好的?
  方岚看着醉成一滩泥的喻霖,还得给他找理由,挠挠头对喻澋洐道,“我实在拉不动他,你看着处理吧,后台还有事,我得去忙。”然后脚底抹油就遁了。
  喻澋洐接到电话的时候还跟左池和徐逞坐在包间里,徐逞这傻逼喝了很多酒,简直把威士忌当白开水喝,边喝边趴在左池肩头,哭着嚷嚷“呜呜呜我失恋了他亲别人了”,还毫不留情在左池制服上擦着,一把泪一把鼻涕都抹在他的衣服上。
  左池想把人推开,那人又年上来,大狗一般哭得好不可怜,“呜呜呜我都失恋了你的肩膀就不能借我靠一下吗?不就是蹭了点鼻涕吗?你放心,我会给你洗干净。”话音刚落又把左池衣服当纸巾,一点都不客气地擦起来。
  喻澋洐看着徐逞这副样子无奈又好笑,往他没拿酒杯的那只手里塞了几张纸巾,“我都没跟你谈过你何来的失恋?”然后又嘱咐道,“拿手里这个擦,别再祸害左池的衣服了,等你酒醒了看他不抽死你。”
  徐逞也不理他,靠在左池肩上呜呜哭着。
  “你待会给他开个房间,钱我来付。这学校他是回不去了,醉成这样。”
  喻澋洐目送着左池搀着徐逞离开了别里居,然后就接到了方岚的电话。
  喻澋洐将喻霖的手搭到颈后,轻轻替他顺了一下背,“能自己走吗?”
  喻霖还是没说话,喻澋洐只能在酒保的帮助下将喻霖扛回了自己所在的房间。
  那间只为这个男人留的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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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喻澋洐驮着醉鬼喻霖连拉带拽带回了房间,刷房卡的时候因为喻霖没靠住整个人都跌到了他身上,唇直直印在了喻澋洐耳廓上。
  喻澋洐好不容易才将醉鬼放倒在床上,还没走远几步去拿毛巾给他擦脸喻霖就已经躺在床上拽着领带喊热了。
  因为穿着旗袍不方便,喻澋洐索性将前面的裙摆打了个结,走路笨重地晃荡着。
  喻澋洐小心翼翼替喻霖将领带解开,折好了放在枕边,又替他脱了西服外套,解开紧扣在脖子的两颗衬衫纽扣,勃发的肌肉在白衬衫下随着他沉稳的呼吸起伏若隐若现,连通骨骼分明的锁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喻霖了,喻澋洐觉得他变瘦了,变憔悴了,眼前人是他印象中的样子,却又不像他。
  喻澋洐趴在床沿边,悄悄地探着脑袋往喻霖脸上凑,蜻蜓点水地吻在了他安静的嘴角。
  喻澋洐洗好了温热的毛巾,看着镜子里长发有些凌乱的自己,一把扯了下来,原本就有些长的头发被压得塌了下来,正紧紧贴在额前。
  喻澋洐胡乱揉了揉,将扎堆的头发揉散了些,总算看得顺眼了许多,然后才走出去。
  喻霖躺在似死湖般纯黑的大床里,衣冠不整,大开着衬衫的领子,连皮带也被他抽了出来,裤子褪了一半又没有了动静。
  喻澋洐走过去,尽量放轻了动作,努力忽略那团就算是沉睡也显眼的蛰伏,扯着喻霖的裤腿往下扯,由于床上的人十分不配合还花了好些时间和力气。
  喻澋洐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进门的时候忘记开空调了,怪不得喻霖会做这么多跟清醒的时候截然不同的小动作。
  喻澋洐将空调调到最低,走回床边看到喻霖可能是因为温度突降而应激激凸的胸膛,犹豫着还是将被子的一角扯了扯,盖住了他的小腹。
  以往夏天喻霖会经常这样,只要开空调就一定会嘱咐喻澋洐将被子盖好,再怎么热也要将肚子捂好,不然容易感冒拉肚子。
  喻澋洐轻轻用有些温的毛巾替喻霖擦着脸,顺着他的眉骨、眼皮、鼻梁到下颌,就像以前他生病时喻霖照顾他那样。
  湿毛巾扫过喻霖薄唇的时候原本安安分分躺在床上的人忽然躁动起来,抓住喻澋洐的手将人强硬地扯了过去,按住他的头靠在自己胸膛上不得动弹,嘴里着魔了似的不断重复着一个叠词,等喻澋洐平复好自己嘈杂的心跳时才知道他一直喊的是“虞虞”。
  喻霖抱着他,毛巾在刚刚就已经在挣扎间掉到了地上,混合着酒味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喻澋洐的发顶,像暖流般拂过他的耳后和脖侧。
  喻霖在半醉半醒间好像到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仙境,他梦到了喻澋洐,里面是他真实可感的身体和令他着迷的气味。
  喻霖忽然想起刚刚“Kiss Time”吻他的那个人好像也是这种味道。
  喻霖像个发了疯的瘾君子疯狂摄入拯救他的毒品,越是沉迷越是致幻,现实与梦境颠倒,他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梦外。
  喻澋洐觉得自己的皮肤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他推拒着喻霖,惊慌失措地辩解着,“我不是虞虞,我是小星星。”
  他不愿意做任何人的替身。
  委屈和眼泪同时涌上心头,喻澋洐依然做着无谓的挣扎,用尽了力气去推喻霖的胸膛,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喻霖,我不是虞虞,我是喻澋洐。”
  可喻霖就是认准了他是虞虞,在他的脖颈处嗅着亲着,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吞下去,一想到喻霖平时在床上对小虞都是这么有侵占欲他的眼泪就更是止不住地掉,凭什么拥有一切的不是他,就因为自己和喻霖多了一层血缘关系吗?
  喻澋洐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的耳廓泛着红色血丝,被喻霖的舌头舔得湿漉漉的,耳根发麻,腰肢发软,像是被烫到痛的,又像是爽的,抓着喻霖的衬衫小口小口喘着气。
  “鱼鱼,我们做一次吧,就一次。”喻霖在梦里禁锢住了喻澋洐的手,他就在别里居,这里是他的保护壳,他可以做任何脱离了这里不敢做的事情,“在这里,不怕的。”
  喻澋洐哭得溃不成军,连身体都在颤颤发抖,喻霖真的把他当成了别人,他挣扎着要逃离喻霖的桎梏,却被依然紧闭着双眼的喻霖拽住了裙摆。
  他感受到喻霖的大掌顺着旗袍开衩的地方摸了进来,没等他反应过来的下一秒喻澋洐听见“嘶拉”的一声,喻霖直接在他的丝袜上开了个洞,双手在喻澋洐的胯下不安分地摸着。
  喻澋洐崩溃地哭着喊着,“爸爸,我不是虞虞,我是喻澋洐,我是你儿子。”他的声音抖得不像话。
  酒后乱性的喻霖给出了回应,贴在喻澋洐耳边用不容抗拒的声音蛊惑着他,“我知道,你不是别人,你是我的鱼鱼。”
  恍惚间喻澋洐觉得喻霖口中的不是住在208的小鸭子小虞,而是自己。
  他哭着被喻霖捧到身上,主动坐上了他的胯,稍微滑动一下喻霖硬着的阴茎就送了进去,与喻澋洐湿软的后穴严丝合缝镶嵌着。
  在别里居上班有一个规定,就是上工前一定事先要灌好,防止突发状况。喻澋洐从来不接客,所以今晚上班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喻澋洐痛苦得皱起了眉头,哭腔断断续续,下面还在承受着喻霖自下而上的顶撞,撑着喻霖的胯骨弓起腰来轻轻地哭,妄求这个动作能减轻一点他的痛苦。
  他真的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小鸭子,当别人的替身将自己的父亲骗上了床。
  喻澋洐绝望地想着,这应该是他和喻霖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痛点也好,足够让他刻骨铭心。
  喻澋洐撑着玉林两侧的胯骨,随着动作起伏的肚子里像是怀了一个会自主呼吸的婴儿,一下又一下,规律而有节奏。
  喻霖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梦里都可以如此真实,他真切地感受到了独属于喻澋洐肠道内里的柔软和炙热,抽出时恋恋不舍的挽留,插入时贪婪不止的吮吸,他想要睁眼去确认一下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喻澋洐在喻霖睁开眼的时候慌张地扭过头去,撑着跪得发软的双腿转过身去,在他看不见的身后,喻霖又再次托着他的屁股将硕大的东西埋了进去。
  喻霖睁开了双眼,看见白得发光颤抖欲振翅的蝴蝶骨高高耸起,明明是极乐,他为什么弓起了背?
  不知道是哪个瞬间哪个动作,喻澋洐胀疼发麻的后穴忽然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快感使他捏紧了喻霖的大腿,后仰着线条优越的脖子,嵌在其中的喉结突起,就像是人类被吸血鬼同化前献祭出自己诱人的脖颈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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