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什么?”封玄慎继续追问。
封水衿的眼泪流了满脸,发髻也散了,海棠压枝般斜斜的耷在一边:“……小穴,是小穴……”
“不对。”
在封水衿茫然又泪汪汪的注视下,封玄慎握住他的手,执朱笔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下一个字。
封水衿发起抖来,听到男人覆在耳边道:“告诉哥哥,是什么?”
已经逐渐凸起的小腹被男人恶意地揉了揉,封水衿“啊”地叫了一声,哭得直抽气,别过头道:“……是…逼……呜呜呜哥哥……别捉弄我了……哥哥……”
素白的宣纸上那个鲜红下流的字,封水衿只看了一眼便受不了,反复哀求哭泣,不肯再说第二遍。男人吻了吻他的眼泪,没舍得再欺负他,抽出了阴茎。
失去了阻塞,穴口顿时像开了闸般往外泄,甚至发出了“噗呲”的喷溅声,封水衿身体僵直地喷水,阴唇剧烈张合,竟在这样羞耻的时刻感受到了快感。
热乎乎的屄水浇在了粗硬的柱身上,封玄慎只是给了他一丝喘息机会,便再次操了进去。封水衿又痛苦又满足地仰起头,细白的长腿搭在雕刻着圣龙之首的扶手上,不住地蹬踹痉挛,赤金脚链零碎响动。
纱裙都堆在了小腹处,胸乳也暴露在外面,被男人偶尔把玩,而封玄慎除了解开腰带干他,至今衣装都是完整端庄的。封水衿简直就像个被帝王临幸的小浪妓,露出白白嫩嫩的身体勾引男人,不知羞耻地在“龙椅”上汁水乱喷。
封玄慎托着他的臀上下套弄,肥圆的屁股肉在指缝中溢出,哑声道:“喜欢来议事殿?”
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畔,封水衿抽泣了一声:“不是……不是这样……”
“嗯?”封玄慎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深深的逗弄意味,“不喜欢?不要‘陪着哥哥‘了?”
封水衿被干得不停摇晃,舌头都伸不回去,红艳艳吊在外头,一副被操痴了的样子:“唔……要哥哥……要的……”
封玄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叼住眼前的红舌,手臂凸起狰狞青筋,猛地抱着封水衿向下一坐。
肉棒插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烫人的液体瞬间打在内壁,将淫荡的宫腔浇了个透。小穴一阵抽搐,只是被内射都能令封水衿受不了般哭叫高潮:“啊!烫、烫!哥哥……太多了……”
哥哥的精液将宫腔再次灌满,而在这种被彻彻底底占有的满涨中,封水衿竟感到了诡异的满足感。他想自己一定是变坏了,否则怎么可能会这样子,恨不得一直被这样插着,填满着。
封玄慎将封水衿抱去了桌上,拨开他脸边的发丝:“夹紧。”
封水衿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感觉到体内的硬物缓慢地抽离,连忙夹紧了小穴。
小穴被操得外翻红肿,阴唇胖胖的,肉棒抽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
接着,一只手打开了七星泽象征着至高权利的金泽玉匣,以千年弛木雕篆而成的宗主印被男人拿了出来,在印泥上沾足了红泥。
封水衿瞪大了眼,看着那印章竟朝着自己的穴口按去,连忙慌张地爬开:“哥哥!哥哥不要!”
男人一只手便将他的腰扣住,用力到一丝都挪动不得,逼着他眼睁睁看清、看完全是如何被打上属于兄长的印记。
封玄慎抬腕,将宗主之印印在了弟弟的屄口。
一阵细微的印泥挤压声,印章挪开,血红色的、无比清晰的“玄”,正正印在了女屄的中央。
封水衿浑身发着抖,这可是宗主印,这可是宗门进行最重大决策之时才能开匣的宗主印!怎么、怎么可以……封水衿无法接受地抽泣起来,这时,屄口忽然抽搐了几下。
那烙印般的“玄”中间,微微张了个小口,穴肉蠕动着,缓缓吐出一线白精。
封玄慎将沾了淫水的印章搁在一边,俯身望进封水衿的双眼:
“此印一盖,往后纵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立刻找到你。”
这是残忍又专横地斩断了封水衿的最后一次退路,曾经,也是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会给封水衿永恒的后悔的机会。
面对这般虚伪、自私、偏执的哥哥,封水衿应该打他,唾骂他,用最失望的眼睛望着他。
可封水衿只是像个怕冷的小动物般钻回了男人怀里,屄上还写着哥哥的名。他听不明白似的反问道:“我为何要跑?”
封水衿蹭了蹭兄长的颈窝,双眼比泉水还清澈透亮:“我哪儿都不去,我要待在哥哥身边的呀,是不是嘛。”
在漫长的等待后,男人展臂将他抱紧,低低道:“是。”
谁都说不清是从哪一刻,爱意便如同跗骨缠绕的蜜与毒,深深刻进了最隐秘幽暗的念想里。与日俱增,肆意疯长,长成的却是结着毒果的背德之树。
他们都吃下了这颗果子,且义无反顾,甘之如饴。
—完—
作者有话说:
结束!谢谢大家的喜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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