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房间的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
封水衿看了过去,一只胖乎乎的纸鹤正卡在窗户缝间,努力想要挤开一条缝隙。他见状挥了挥手,替那鹤打开了窗,看它艰难地飞到了床边。
那纸鹤锁定了收信人,头部点了两下,而后传出一道熟悉的声线:“封水衿,明日我要同裘刃往北边去了,趁还离得近,今天便给你送回点吃的玩的。记得,那些吃的都要今天吃完啊!”
是司空谨。
话音一落,仙鹤的屁股抖了抖,哗啦吐出一堆玩意倒在了床上。
封水衿吓了一跳,不知道司空谨是花了多少钱,这些东西倒下来时跟瀑布似的,加起来都能占半张床了。
他只好坐起身,被角自肩头垂落下来,露出红痕交错的乳肉。封水衿连忙扯回被子盖住了身体,低下头翻看一床的小玩意,柔顺乌黑的发丝跟着垂落。
司空谨给他寄回来的东西,其中竟有好些刚发售的新话本,封水衿两眼放光,将它们一个个捡进怀里,按名称与册数排列好,满足地摆在了床头。
他是如此高兴,甚至于从始至终都未曾发现脚踝处没有被取下过的锁链。
第36章 肚兜
【.】
傍晚,封玄慎推门而入,床榻之上,封水衿靠在床头,正捧着话本子咯咯笑。
听到声响,他立刻抬起头来,欢喜地朝兄长伸出手:“哥哥!”
封玄慎走过去,将人抱到腿上。封水衿身上不着寸缕,连忙团住被子,在封玄慎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软软道:“哥哥,你终于回来啦。”
封玄慎抚摸着他脑后的发丝,问道:“一个人待着可无聊?”
闻言,封水衿噘了噘嘴:“没有人陪,自然是无聊了。”
“我方才看你倒笑得开怀。”
“噢,司空谨给我寄了东西,不晓得是哪个地方产的话本,好生有趣。”
封玄慎起了个话头,封水衿便高兴得说了起来。对着兄长,他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这次还能紧紧贴着抱着,更是满足,白嫩的手臂挂在男人脖子上,肉嘟嘟的嘴巴张合个不停。
封玄慎纵容地看着封水衿贴在自己身上手舞足蹈,像一只古灵精怪的雏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末了,封水衿忽然想起什么,抬了抬腿,从被子下钻出一截小腿与脚踝处的锁链,道:“哥哥,为何又锁着我?”
他的脸上是纯粹的疑惑,倒没觉得哥哥将自己锁起来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超过常人会做之事的范畴了,只是不明白,他又不会逃,锁起来干什么呢?
封玄慎眼中划过幽微的暗光,捧住他的脸,指腹轻轻抚摸细腻的脸颊:“乖乖待在这里,不好吗?”
封水衿一愣:“我每天……每天都会回来的呀。”
男人没有说话,黑沉到令人心底发颤的眸子落在封水衿脸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翘着的脚丫慢慢缩了回去,两只脚掌叠在一起不安地动了动,封水衿声音小小的:“哥哥,怎么了吗?”
抚摸的手改为掐,在封水衿的脸颊肉上掐出两个指印,封玄慎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你总想着逃。”
封水衿瞪大了眼,茫然道:“出门怎么算逃?”
他单纯无知的模样正像封玄慎无数次想象过的、虚拟过的那样,仰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却又不见一丝反抗。他的弟弟,被他养得每一寸肌理都严丝合缝契合着他的欲望,被绑住了腿脚,依旧娇娇地窝进哥哥怀里撒娇,用甜蜜的、天真的表情勾引男人。
而现在封玄慎已不必忍耐,抬起封水衿的下巴吻了上去。
封水衿喜欢同哥哥接吻,每次封玄慎都吻得很用力,仿佛恨不得将他揉碎吃进肚子,融为一体。于是封水衿很快忘记了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专心致志投入在这个吻里。
许久,封玄慎松开了他,封水衿脱力地趴在男人胸口,忽然抬头看了一眼,手臂抱得更紧了些:“哥哥。”
“嗯?”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跑的。”封水衿像是在安抚他,一直被保护着的人竟在安抚自始至终作为保护者存在的封玄慎,而后傻笑起来,“我要跟哥哥一辈子在一起。”
肩上一紧,封玄慎将他按在床上,扫落的发尾与他的发丝纠缠交叠,男人端详着他的表情,哑声道:“你可知一辈子是多久?”
“一辈子……一辈子就是永远呀。”
封水衿歪头看着他:“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会永远陪着对方吗?”
胸腔迸发异样的悸动,打乱了呼吸与心跳,又逐渐平静落定。封玄慎俯首,轻轻吮了一下他的唇瓣:“是。”
第二日,封玄慎牵着封水衿出了门。
说好带他下山,今日终于是做到了。封水衿一早便开始打扮,穿上了最漂亮的衣裳,最喜欢的绣鞋,还让哥哥好好给他编头发,及腰的长发全部编成一股辫,搭在左肩上,发尾叮叮当当挂了一串玉铃铛。
他高兴得很,抱着男人的腰说着今天的计划,走在人间的街道,一路上买了不知道多少的小吃。
封水衿嘴馋,新鲜劲又短,总是吃几口便不想要了,只好逼着兄长替他解决。封玄慎辟谷多年,生生被封水衿塞得有些撑,见封水衿故意给他递沾满辣油的冷串,也是无奈笑笑,接过来吃掉了。
满足了口腹之欲,封水衿终于想起来要买新衣裳,从跌落魔界到现在,他竟然都没有买过一件衣服,简直不可思议——封玄慎上次带回来的、被他生气全剪掉的除外。
来到云织坊,老板娘与封水衿熟识,远远看见他便走到了门口迎接,热情道:“封公子,好久不见!”
封水衿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对封玄慎撒娇道:“哥哥,陪我选衣服。”
老板娘引两人进了贵客接待室,亲自推着满满一架子最高质精细的衣裳与配饰进来,任封水衿挑选。
封水衿拿起其中一件,问一旁的男人道:“哥哥,你觉得我穿这个会好看吗?”
“好看。”
“这个呢?绣了好多花的。”封水衿又拎起另一件。
“好看。”
“那……还有这个,如果穿这件裙子,外面再搭一件冰蓝色狐裘,会不会有点奇怪呀?”
“也好看。”
每一次封水衿问他的意见,他都说好看,好像都不会别的词了,听着封水衿的小脾气又要发作,将衣服一扔:“你敷衍我!”
封玄慎愣了愣,微微皱起眉:“为何?”
封水衿控诉道:“就知道说好看好看好看!你根本就没有想陪我!根本没有在用心帮我选!”
弟弟的小性子常常令封玄慎看不懂,明明说着实话却依然要生气。只不过他也早已习惯,扫了一眼衣架道:“我看这些都不错,你喜欢,便不必选,都包起来。”
老板娘听着心里都快开花了,封水衿一直是店里最优质的顾客之一,没想到今日带着哥哥来,更是个花钱不眨眼的主。
可封水衿不想一下子买那么多,届时还没全穿完一遍新款便已经出来了,他才不允许。最终选了六件,封水衿脱了外袍,跑进换衣间挨个试给阿兄看,这回封玄慎换了些词,大抵是趁他不在让老板娘偷偷教的。
在山下逗留至夜幕降临,封水衿玩累了,封玄慎便没再像下山时步行,直接抱着他瞬移来到玄水院门前。
封水衿有一个习惯,每一次买完新衣裳,都要亲自将它们挂进衣柜,整整齐齐摆在第一排。封玄慎替他将衣袋放在了衣柜前,封水衿提着衣摆盘坐在地上,将喷了香香的衣裳一件件捧出来,嘴里絮絮道:“老板娘不是说了送了我礼物吗,我怎么没有看到。”
他的目光落在衣袋最底下的几片布料,愣住了表情。
封水衿眨了眨眼,用两根手指缓缓拎起一根系带,乳白色的肚兜在空气中旋转。肚兜最上面是一层透色薄纱,绣着牡丹的花样;薄纱底下才是起遮挡作用的绸布,好看是好看,可是,怎么会作为给他的赠品呢?
忽然,肚兜被一只手拿去。封水衿抬起头,封玄慎站在他身前,当着他的面,割掉了肚兜的那层绸布。
而后,男人拎着那薄薄一层什么都遮不住的纱,对封水衿道:“试试。”
第37章 白花花软绵绵
【.】
昏黄的烛火下,雪白裸露的肌肤像曲线袅娜的冰白细瓷,蒙上了一层淡淡釉光。
薄到几乎透明的纱将饱满的乳肉聚拢成了一团,雪乳中间绣着娇艳欲滴的牡丹,却正好露出了乳尖,在绷紧的薄纱上顶起两个凸起。
封水衿脱光了衣服,羞耻得浑身发抖,男人一靠近,他便像惊动的小鹿,立刻抱臂挡住前胸。
殊不知这样一拢,乳沟更是明显了,两团小乳被挤得外溢,像圆润的玉盘压在纤细手臂下。
“哥哥……”
明明都已穿上了,现在却又想反悔,双腿绞在一起,可怜地看着兄长:“不穿了罢,我不穿了罢,哥哥,这样太……”
他没能说完话,视线落在男人下身顶起的夸张的一团,讷讷咬住了唇。
“手拿开。”
封玄慎的声音哑得惊人,明明动手就能完成的事,却非要让封水衿“自愿”地交付给他。
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封水衿犹豫了许久,颤巍巍放下了手臂。
他抱得太紧,松开时奶子甚至弹了弹,包在肚兜里乱颤。
封水衿被抓住了手腕,引向男人胯下那处。他红着脸将兄长的性器掏出来,那柄粗长骇人的凶器正对着他的脸,柱身狰狞怒张,捧在手心都能感受到沉甸甸的分量。
封水衿的呼吸带了几分颤抖,无助地看向上方,寻求下一步的信号。
封玄慎的表情看不清,只是伸手拨开遮挡了他眉眼的发丝,忽然靠近,扶着肉棒一点一点挤进了肚兜下的乳沟之间。
“啊……哥哥!”这完全超脱了封水衿的想象,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从胸乳间挤出头的肉冠,抬手去推男人的小腹,羞得不敢看,“哥哥,你出去,不要、不要放在这里面……”
粉白的手指抵在玄色衣袍上,没有几分力气,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封玄慎攥住他的两只手腕,用力顶了下胯,囊袋拍在奶根的声音在房间内响得惊人。
“啊!”
封水衿惊慌失措地叫了出来,被哥哥抬高了手操奶子,那么粗的一根肉棒挤进来,将原本肉乎乎的奶沟挤开,雪白的奶与粗红肉棒形成鲜明对比。
那肚兜本就有点小,这样一弄,奶肉都紧紧绷在了纱面上,像两团肥雪球,在撑大了的薄纱里上下乱甩。
封水衿肋骨处的皮肤都被男人粗粝的毛发磨红了,他像是被欺负似的啜泣:“够了……够了哥哥……你抓得我好疼……呜……”
闻言,封玄慎替他揉了揉发红的手腕,这才松开钳制,改为按着他的背。封水衿抱住两团被撞得发麻的乳,不让它们再那样淫荡地在眼前甩动,可这样抱了一会,却反而更像是主动捧着奶给哥哥操。
本可以包住小乳侧面的肚兜在剧烈地撞击下几乎露出了半颗奶子,偶尔还会因乳肉的晃动连奶头都包不住,封水衿模糊听到了布料断裂之声,他惊慌道:“哥哥,哥哥停下……肚兜要坏了……啊……不要再干了……”
男人听着他的哀求,动作却越来越激烈,眼神如饿狼锚定在那两颗嫩乳上,摆胯耸动抽插,激烈清脆的撞击声几乎充斥了封水衿的耳朵,他捧着乳的手都发着抖。
忽然,胸前一松,伴随着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封水衿低头看了一眼,那肚兜竟生生被操裂了:“哥哥,坏了……坏了!不要……啊!”
浓腥的精液一股股浇射在白花花的乳沟间,男人扶着根部,冷着脸全射在了那对娇乳上。
起伏的胸口,被薄纱半遮的手指,乳白色的液体缓慢地往下流,一点点糊住了粉翘的奶尖。
摇晃的木床之上,封水衿跨坐在男人身上,像风浪中颠簸的小船,张开腿深深吃进了那根粗长肉具。封玄慎扶着他的腰,用力顶几下便能听到受不了的哭声,看封水衿想要坐起来却又因腿软狠狠摔回去、被插到最深处后崩溃的颤抖。
“啊……哥哥……啊……太深了……”
他的眼下一片潮红,微张的唇露出一点猩红舌尖,像一条媚态毕现的蛇。
封水衿的下身湿湿的,全是他高潮喷的水,褥子都被泡湿了,封玄慎抓着他的手去摸:“——水水。”
明明是在唤他的小名,在此情此景却显得极尽暧昧,封水衿哭着摇头,绸缎似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不要这样叫我……”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竟还主动问过哥哥,水水的水多不多,恨不得穿越回去将那个时候的自己拖走。
显然,封玄慎也想起了那件事,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笑意:“是很多。”
封水衿连忙捂住他的嘴,跪坐在床上的小腿挤出一点软软的肉来:“不许说了!”
他瞪人的模样娇嗔得要命,水灵的眼睛像一把小钩子,拖着人溺进去。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男人抱着翻了个身,压在床上。
灼热的大掌从后腰滑下去,经过臀肉,握住大腿根,将他的腿抬起来往下压,像要把人钉在床上似的干。
封水衿立刻顾不上捂嘴了,他连在剧烈的颠簸中稳住身体都做不到,被封玄慎扣住的那条腿胡乱中在男人肩上踹了好几脚:“慢些!慢些!唔……哥哥!”
湿软的女穴被大力撞开,捣出汁水来,两片鼓鼓的阴唇裹着男人的阴茎。淫荡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竟在这样极致愉悦与痛苦的交织中沉溺,封水衿眼前发黑,全身的骨头像被抛上云端,而后重重落下。
他的嘴里发出尖锐的浪叫,指甲在封玄慎的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啊!要、要去了……哥哥,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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