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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矜(玄幻灵异)——唐棣

时间:2023-12-20 17:11:01  作者:唐棣

   《娇矜》

  作者:唐棣
  简介:
  所有人都晓得——封水衿的娇纵是他阿兄惯的
  封水衿是有名的漂亮废物
  偏偏他有个修真界最强的兄长,封玄慎
  封水衿什么修炼都炼不好,飞扬跋扈学了个十成十,一不高兴便拿着兄长赐他的鞭子抽人
  直到有天犯了大错
  被兄长按在床上抽了一整晚
 
 
第1章 试锋
  【.】
  五年一度的“试锋”大赛临近开始,来自各洲的顶尖修仙才俊都陆陆续续赶来本届“试锋”的主办宗门,扶摇塔。
  扶摇塔是五大宗门里最为富庶的宗门,宗门的核心建筑是一座赤金宝塔,亦是“扶摇塔”此名的来由。
  扶摇塔前,已有众多修仙精英聚集,等待“试锋”的开锋仪式。
  忽然,众人耳边传来一阵铃铛脆响,循声望去,远处天边彩光隐现,两架仙鹤辇车缓缓驶来,鸣声悠远,在广场前的阶梯下停落。
  这个出场过于瞩目,众人仰长了脖子,看见轿檐晃荡的青玉铃,这才知晓了来者的身份。
  “七星泽的人?他们不是昨日前便御剑抵达了金陵么?”
  一阵窃窃私语,知情者低声道:“昨日到的是七星泽的弟子,这轿子里的可不一样。你可知道,这里边的是谁吗?”
  “嗯?是谁?”
  “七星泽的小峰主你知道吧?”
  “噢,我想起来了,封宗主的胞弟?”
  “没错,这小峰主是出了名的跋扈,从小被兄长娇惯,吃不得苦,修炼也不上心,到现在也不过是堪堪筑基,哪里学得会御剑。又因着他忍受不了一路风雨,封宗主便也舍弃了带他御剑的法子,让宗门其他弟子先行,亲自陪着弟弟乘鹤后至。”
  “嘶……封宗主历来冷厉无情,竟如此娇纵这个弟弟?”
  “呵,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你晓得众人为何称封水衿为小峰主吗?”
  “这我晓得,因为他是七星泽掌管七峰的各个峰主里年纪最小的。”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按封水衿的资质,怎么都轮不到他当峰主,可封宗主偏爱这个弟弟,不仅将七峰中灵气最盛的玉衡峰赐住给他,封水衿恃宠而骄,爱惹祸端,封宗主却还担心他受委屈,又将玉衡的掌管权交给了他,命该峰上下事事都要顺从封水衿。”
  “啊……可依我的了解,玉衡因灵气丰沛,历来是七星泽弟子训练之处。我们修仙之人常常是卯时便开始修炼,人声兵器的喧闹,封水衿能忍受吗?”
  “你真是问到了点上,封宗主为了他每日能睡到日上三竿的弟弟,生生用自己的灵力在修炼场上空覆了个结界,隔绝声响与灵气震荡。”
  在窃窃私语之中,一只手从左边的轿帘伸出。
  男人撩开轿帘,露出一张冷峻锋利的脸,墨色长袍垂落在汉白玉砖面,袍角微动,朝着另一架辇车走去。
  他掀起轿帘一角,片刻后,里面探出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刚要出来,便被男人按住。
  封玄慎对着那人低声说了句什么,那人似是不情愿,噘了噘嘴,慢吞吞又钻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那人才重新从辇车里出来。
  轿帘刚掀起,封玄慎的手便伸过来,牵住那只柔软小手,一个雪白的身影随之从辇车上扑进他怀里。
  封水衿听从兄长的要求披上了狐裘,只不过他穿得囫囵,毛领都是歪斜的,封玄慎将人放下,伸手替他整理蓬松雪白的毛领。
  封水衿乖乖站着,水亮莹润的杏眸仰望着男人,一只手还紧紧牵着他的衣袖。两人一黑一白,远远瞧着倒是十分相衬。
  方才听着知情者对封水衿的描述,本对封水衿没甚好感的剑修看着眼前这一幕,呆呆道:“你怎么没说,七星泽的小峰主这么……这么漂亮啊……”
  封水衿容貌昳丽,体型娇小,依偎在封玄慎身边,像一只可人的小雀,实在看不出这副漂亮皮囊下是个飞扬跋扈的性子。
  封水衿挽着兄长的手臂向广场走去,脚步雀跃,仰头能看到云层掩映后的扶摇塔尖。他爱漂亮,耳后的两缕发丝被编成了辫子,坠着玉环,一抬头便发出清脆声响。
  封水衿晃了晃封玄慎的手臂,娇声道:“阿兄,仪式什么时候结束?你说好带我去吃名鼎楼的。”
  封玄慎目不斜视:“不会让你饿着。”
  封水衿“噢”了一声,没一会又抱怨:“阿兄,狐裘好重,我不想穿。”
  两人已行至七星泽众弟子所在区域,封玄慎扫了封水衿一眼,将他被风吹开的披风重新扯紧,高大的身影几乎能将封水衿完全遮住:“听话。金陵天寒,不许偷偷脱下。”
  封水衿十分满意兄长对自己的关心,澄润的眸子闪着雀跃的光,道:“那阿兄牵着我,牵着我就不能偷偷脱掉了嘛。”
  封玄慎闻言,手臂垂下,捉住他纤细的手腕,牵着人朝前方走去。
  七星泽此次来到扶摇塔的不仅只有参赛弟子,还有弟子们的师尊,也就是其他峰的峰主。
  各峰主大多是长辈,见封玄慎和封水衿到来,寒暄了几句。
  这种场合封水衿通常不爱说话,众人便能看见宗主身旁滚圆的白团子旁若无人,低着头十分认真地摆弄两人交握的手,红着脸,葱白的手指一根一根挤入男人的指缝,直至十指相扣。
  封玄慎表情不变,交谈的间隙垂眼低低唤了声:“水水。”
  封水衿装作没听见,撇过脸看向别处。
  片刻后,手腕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扯开,封玄慎收回手,一边还在回答天枢峰主的问题:“试锋禁止赛外比试,想要跟折戟之地的人切磋,等赛后。”
  封水衿气鼓鼓瞪他,却见兄长根本没有反应,气得跺了跺脚,自己跑去一边生闷气。
  过了一会没等到人,封水衿气得拔狐裘上的毛,他想了想,干脆解了系带,将狐裘脱下,故意扬声道:“重死了!不穿了!”
  要丢掉狐裘的前一刻,封水衿的手被人托住,接下了厚重的狐裘。
  他立刻嗔怒地看过去,冲来到他身侧的封玄慎吼道:“不许碰我!”
  天底下恐怕也就只有他敢这样同封玄慎说话,大多时候,封玄慎冰冷的神色与锐利的目光就能吓退绝大部分人,更不用说会有人气势汹汹地斥问了。
  封玄慎没有什么表情,他走到封水衿身前,将狐裘一甩,结实修长的双臂把封水衿牢牢困在怀里,重新将狐裘披在了他肩上。封水衿挣扎不开,气得捶打他的胸膛,封玄慎纹丝不动,拉过系带,垂眸一丝不苟地系紧。
  然后一手抓住封水衿两只手腕,轻轻揉了揉他打红的拳头:“不闹了,待会又手疼。”
 
 
第2章 隐秘
  【.】
  扶摇塔开,一众身着白袍金纹的修士走向广场中央,为首的那人便是扶摇塔宗主,司空禄。
  司空禄已是耄耋之年,却依旧鹤发童颜,维持着年轻时的样貌。他的双手托举着一柄通体莹白的宝剑,剑柄嵌了一颗瞳仁大小的赤红晶石,自晶石外溢的灵气萦绕剑身,一眼便能看出是怎样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
  司空禄嘴唇轻启,灵力将声音扩散至广场四处:“此剑名为‘绯璧‘,乃扶摇塔高阶宝剑,本次试锋夺魁者,扶摇塔敬献此剑。”
  “另,剑核晶石取自咒怨之隙崖壁,经七七四十九日锻造而成,滴血以认主。”
  听到“咒怨之隙”,广场登时传来一阵吸气声。
  修真大陆的五大宗门呈五角分布,分别为七星泽,扶摇塔,折戟之地,碎琼台,卧苍谷。
  而在大陆中心,有一道宛如伤疤的狰狞裂缝,裂缝深处暗红翻涌,是大陆通往魔界的唯一通道,名为咒怨之隙。
  魔族强大,可魔界生存环境恶劣,子嗣稀薄,魔族难以壮大。八百年前,魔族以举族之力撕破大陆与魔界隔阂,企图占领大陆。
  战争持续了近百年,无数修真大能陨落,最终,五大宗门八位大乘期修者以身献祭,合力布阵,才将大陆与魔界间的通道重新封印,撕开的裂口在大陆中央留下了一道永久难弥的裂口,后世命名为咒怨之隙。
  几百年过去,魔族与大陆的关系有所修缮,偶尔两界也会派出使者穿过咒怨之隙仅剩的微小缺口,去往另一界,以示友好。可那场百年大战在修真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只有实力极强的修者才会赴往此地寻找珍稀晶石或草药,更不用说是淬炼在咒怨之隙间、陡峭崖壁上的晶石。
  扶摇塔如此大手笔,引得许多修士跃跃欲试,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灼灼盯着那把雪白的剑。
  封水衿玩着自己的辫子,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他对剑什么的不感兴趣,那么重的玩意,他提都提不动,第一次拿剑就把脚趾砸肿了,疼得他一下子哭了出来。
  当时,封玄慎闻讯赶来,封水衿已经发了一通脾气,那剑被他甩到角落压倒一大片草,鞋袜也脱去一边,坐在地上抱着腿掉眼泪。封玄慎将封水衿抱起,又哄了许久,承诺会亲自为他打造一件专属灵器,封水衿才终于破涕为笑。
  他得意地想,阿兄给他做的鞭子灵巧又好看,不比那些笨重老土的破剑好多了?
  当然,他阿兄的噬水剑除外。
  两个时辰后,开锋仪式顺利结束,所有参赛弟子都领取到了自己专属的灵玉,上面刻着对应号码,需凭着灵玉到扶摇塔一层抽签,登记明日的比试顺序。
  一等到弟子们陆陆续续去登记,封水衿便拉着封玄慎要走。封玄慎与几位峰主简单交代几句,从摇光峰主处接过客栈房间的号牌,还未道谢,袖间一紧,封水衿走在前面,把他的袖子扯得老长,嘴里喃喃:“阿兄阿兄……我的阿兄呢……我饿了!”
  峰主们都笑了起来,摇光峰主钱闰脸庞圆润,笑起来十分憨厚富态:“宗主尽管去陪小峰主吧,毕竟吃——”他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是人生第一大事嘛。”
  封玄慎嘴角微勾,冲他们微微颔首,与封水衿一同离开了。
  夜幕降临,金陵繁华醉人眼,贯穿城内的晏河两岸尽是青楼酒肆,丝竹管乐声晃晃悠悠飘过河面。
  封水衿推开雅座的窗,往外望去,月光被剪碎洒落,粼粼河水缓慢流淌。桥洞下,一叶竹船自阴影中游出,上面站着一位红衣女子,随着曲声翩翩起舞。
  封水衿吃惊地看着,扭头对一旁的封玄慎道:“哥哥,快看!她站在上面跳舞都不会摔!”
  七星泽民风淳朴,封玄慎亦禁止他出入秦楼楚馆,封水衿极少见到这般场景,大半身子都探了出去。
  封玄慎扶着他的腰,目光垂落,盯着他雀跃莹亮的眸子,轻轻“嗯”了声。
  封水衿笑起来,非要拉着封玄慎一起看。男人一手搂着他,一手撑着窗沿,封水衿被围在他的臂弯内,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蹭来蹭去,圆润挺翘的臀部无意蹭过男人腰胯。
  封玄慎淡淡扫了一眼,眼中依旧没有任何情绪。
  悠扬的乐声中,那船慢悠悠驶去了远处,封水衿终于看够了,坐回了位置上。
  琳琅菜品不知何时已经上齐,封水衿看得发馋,却没有动筷,抓住男人修长的手指晃了晃,声音清软:“哥哥喂我。”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封水衿便不叫“阿兄”,偏要叫“哥哥”。仿佛这个亲昵的叠词是只有他们二人能共享的甜蜜,他黏腻地唤着哥哥、哥哥,以换来男人唯一的注视。
  封玄慎面冷少言,但他的目光总是会落在封水衿身上,男人没有温度却带有重量的视线,让封水衿确定自己的存在。
  封水衿多想兄长能永远看着他,只看着他。
  夜色深了。
  一双雪白赤足自屏风后走来,墨色衣衫件件滑落,露出白皙娇软的身体。
  封水衿往前走了一步,纤薄的胸膛上,竟缚着几圈白布。手伸至后背,解开束缚,白布登时像被什么东西挤开,圈圈散落,一对白嫩娇乳暴露在空气之中。
  被缠了一天,胸口不免有些发疼,封水衿苦恼地捧起乳,给自己轻轻揉了揉,抬腿坐入浴桶内。
  偏烫的水漫过肩,他享受地闭上眼,雪白的酮体在微漾水面若隐若现。
  漫长的寂静后,封水衿睁开眼,不知是因为水温还是别的什么,脸腮绯红一片。尽管明知四周无人,他依旧左右张望了一番。
  而后,藕白的手臂没入水中,探入双腿间隐秘的部位。
  对于自己身体多余的器官,封水衿十分生疏,好难才寻着阴蒂,只不过轻轻一碰,过电般的快感直袭全身。封水衿靠着桶壁,手指难耐地揉动,水光逐渐漫上双眸,红润饱满的唇瓣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水下的双腿绞紧痉挛,搅乱了平静的水面,水波一阵阵撞上挺翘嫩乳,粉嫩的乳尖颤巍巍立了起来。
  “嗯……嗯啊…好舒服……”
  雾气中,赤裸娇软的美人放荡自渎,灯光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千娇万宠才得以如此细腻雪白,一双翦水秋瞳望着远方虚无的一处,长睫闪动,在情欲的驱使下,终是将难言之词吐露:
  “阿兄……哥哥……哥哥……”
  从出生的那刻起,封水衿便怀揣着秘密长大。从前,他的秘密只有一个,除了他以外只有父母与兄长知晓。
  而不知从那一刻开始,他有了一个只能藏在心底、谁也不能告诉的秘密——他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哥哥。
  对他万般纵容,却永远不可能喜欢上他的亲哥哥。
  唇齿缠绵悱恻地唤出那个背德的称呼,封水衿猛地仰起脖子,穴口剧烈翕张,竟差点只因为这几句话便要高潮。他腰肢发软,止不住往下滑,另一只手连忙扣紧了桶壁才没呛水,下意识求助道:“哥哥!”
  椒乳乱颤,一池春水。封水衿小口呼气,迟钝地发觉慌乱间小穴竟滑进了半个指节,感受到里面紧致湿热的触感,他连忙红着脸抽了出来。
  手指重新按上阴蒂,另外几根指头摸到两片滑溜溜的阴唇,上面尽是黏稠的液体,封水衿闭上眼,手指揉动,脑海里不断闪过今日与封玄慎相处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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