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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矜(玄幻灵异)——唐棣

时间:2023-12-20 17:11:01  作者:唐棣
  封水衿藏进封玄慎身后,司空谨便等同于指的是封玄慎,他的目光移到封玄慎面无表情的脸上,莫名一阵寒意涌过,下意识收回了手。
  “封宗主……”
  封玄慎颔首:“司空小公子,试锋大赛未止,想与水水玩耍,可待午歇之后。”
  他的声音平静冷淡,并未有压迫之意,司空谨却依旧有些胆颤。他对封玄慎的恐惧敬畏大抵是来自某次偶然撞见封玄慎击杀高阶妖兽,那妖兽凶狠异常,往常都需要几位合体期修者联合方能制服,却眨眼间被封玄慎瞬杀。
  碎裂的肉块迸溅一地,扬起漫天尘土,封玄慎却依旧面不改色,用巾帕随手拭去脸庞溅上的血点,返回轿内将吓着的封水衿抱过来哄。
  因此司空谨一边在心中嫌弃谁要和封水衿玩,一边嘴上磕磕绊绊答:“……哦、哦好。”
  “今日的点心,”封玄慎的目光落在桌案上空掉的盘子,“多谢扶摇塔款待。”
  司空谨:“哦……啊?无事,不必多礼。”
  他背上一层冷汗,盯着自己鞋尖看了一会,正欲道别,便看见封水衿从封玄慎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手指在脸边比猪耳状,吐着舌头冲他做鬼脸,还无声地做口型:胆小鬼!
  司空谨瞪大了眼,立刻骂道:“封水衿!你再说一遍!”
  闻言,封玄慎也回头看过来。
  弟弟仰着娇小白嫩的小脸,双手背在身后,漂亮清澈的双眼与他对视后,茫然无辜地眨巴了两下。
  “阿兄,他怎么莫名其妙凶我呀,给我吓坏了。”
  司空谨简直要气死。
 
 
第7章 诱
  【.】
  之后的日子,封水衿便每日起床后跑去扶摇塔山上找封玄慎,封玄慎考虑到自己偶尔可能抽不开身,便给了封水衿一张传送符,可以直接从山脚传送至观擂场外。
  而封玄慎有空时,便会陪封水衿一同观赛,每每这个时候封水衿最高兴,比赛一眼都没看进去,叽叽喳喳围着封玄慎讲话,人也像没了骨头似的,每分每秒都要贴在哥哥身边。
  等封玄慎一离开,封水衿才能挪出心思看看别处。
  奇怪的是,司空谨放着扶摇塔的位置不坐,偏偏要跑来七星泽这边,封水衿一回头便能见到裘刃与司空谨两人挤在最后一排。
  裘刃块头大,总要勾着头才能听清司空谨在说什么,而听着听着身子又不自觉偏过去,接着又被司空谨打,让他不许挤自己。
  封水衿还经常听到裘刃说什么,“小勺”,听着不明所以。直到有一次司空谨应了声,他才反应过来这竟是司空谨的乳名。
  裘刃同司空谨的关系什么时候竟这样好了?司空谨连这种东西都告诉他,还许他如此唤自己。
  封水衿疑惑归疑惑,但总归是要嘲笑的,在司空谨从身旁经过时刻意清了清嗓子:“小勺~”
  司空谨果然停下脚步,压低声音斥他:“你乱叫什么!”
  封水衿歪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叫你呀?我只是觉得……这个称呼好傻,你说,如果真有人的名字这么幼稚,那人岂不是更傻?”
  “封水衿!”司空谨气得跳脚,又不敢打他,只好打身边的裘刃,“都怪你!让你小声一点!都被这个烦人的东西听到了!”
  裘刃刚指导完弟子回来,身上还带着未褪的剑气,此刻却一动不动任司空谨打,讷讷道:“我下次再小声一点,小勺,别生气了。”
  封水衿又学:“小勺——呕。”
  “闭嘴!”
  见着司空谨气急败坏的模样,封水衿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这日,封玄慎不在,午时比赛暂歇,封水衿闲来无事,在扶摇塔四处逛了逛。
  司空家喜好奢华,无论是议事堂、丹室、居院,尽是金玉堆砌,看得人眼花,封水衿逛了几步便觉眼前晕眩,左拐右绕躲去了一间水亭。
  如今正是冬季,万草枯败,但为了时常能看见山青水绿的风景,修真者常会用灵力续养草植,因此水亭处依旧是杨柳依依,一片好景。
  封水衿越过木栏往下望,清澈的湖水中,红白鲤鱼欢快地穿梭,荷叶亭亭,随着微风摇摆。
  他在亭内坐下,倚着木栏,轻轻拨弄高举的荷叶,看着看着,泛起了困,竟就这样睡着了。
  他睡得香甜,梦里,是两年前,他还未搬去玉衡峰之时。
  从小到大,封水衿都是跟兄长住在一个院子里。只是不知为什么,明明没有发生任何问题,封玄慎却突然在某一天强制封水衿搬去另一座山峰,不许两人再同住。
  封水衿又是哭又是闹,东西摔了一屋,封玄慎也依旧没有动摇,将他的衣物用具尽数搬去了玉衡。
  封水衿灵力低微,拗不过兄长,只能自己生气,在玉衡的院子外蹲成一团,一抽一抽抹眼泪。
  那段时间封水衿见谁都不顺眼,在玉衡上下闹了个遍,执着鞭子胡乱抽人,惹了一堆祸,像是想倒逼封玄慎把自己重新接回去。
  封玄慎却直接给了他玉衡的掌事权,一副尽他发泄的意思。
  后来见封水衿实在难过,两人一见面,下一秒眼泪便滚落下来。封玄慎终是心软,在两人的院门前设了一道传送阵,允许封水衿白日里随意穿梭。毕竟他不会御剑,不会瞬移,从玉衡跑去开阳寻兄长都要耗上许久,有了这个阵法,意味着他只要想见封玄慎便能立刻去见。
  封水衿被安抚了不少,逐渐偃旗息鼓,乖乖随着兄长去与被他打伤的弟子道歉。
  真是许久没梦到两年前的日子了,那时多幸福,每日一睁眼便能见到兄长,起一大早扑到封玄慎身上讨亲亲,亲着了才能心满意足躺回去继续补觉。
  而搬去玉衡后,兄长也不许他再亲脸了。
  凌厉的挥剑破风声打搅了美梦。
  封水衿刚梦到亲了兄长,此时被迫睁开眼,气鼓鼓地站起身,想要找到把自己吵醒的人。
  遁着生源,封水衿穿过掩映柳枝,在石板路尽头,看到了一位身着灰色麻衣的少年。
  “谁准你在这里弄剑了!”
  少年听到声音,动作一顿,收剑转过身来。
  “你知不知道你很吵!”封水衿立刻质问道。
  那少年的五官线条锋利青涩,眼神也并不友善,见着封水衿骄横气恼的脸,愣了片刻,道:“是吵到你了吗?”
  “你现在晓得了?本公子的美梦都被你搅醒了,快点跟我道歉!”
  少年点头:“对不起。”
  “……”
  他又解释道:“此处甚少来人,我便时常来这里练剑,未曾注意到你正休憩。”
  少年道歉得太快,搞得封水衿都不知后面接什么好。揪了揪自己的辫子,小声嘟囔:“算你识相……”
  发泄完了脾气,刚醒后依旧残存的困意逐渐涌了上来,封水衿打了个哈欠,也觉得没趣,准备离开。
  “公子留步!”
  那少年却又叫住他,握着剑柄的手收紧又松开:“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封水衿瞧都未瞧他一眼,“切”了一声,转身走了。
  临近今日试锋结束,周舟又来寻封水衿:“小峰主,宗门命我传达,今日他有要事商议,稍晚些回去。试锋结束后我送你下山。”
  封水衿的表情一下子垮下来:“不是说好了陪我的!怎么又突然有事了!和谁!”
  周舟道:“碎琼台宗主,雪重璃。”
  封水衿一愣:“……和雪姐姐?”他无奈地跺了跺脚,站起身,“那好吧,你…带我下山罢。”
  周舟带他下山后,封水衿自行去找吃食了,夜晚的金陵依旧热闹,他穿梭在人流之中,买些自己感兴趣的小玩意,吃路边摊。
  在七星泽,封玄慎管他管得紧,一个月只能去凡间两次。要是敢偷溜出去,只要被抓住,便得在封玄慎的桌案旁罚站一个时辰,周围人来人往,来向封玄慎汇报宗门情况的所有人都会知道,小峰主又惹兄长生气了。
  好不容易来趟金陵,封水衿几乎将城内所有美食挨个吃了一遍,他捧着刚炸出来的红糖糍粑往客栈走,迎面走过两个女子,身后跟着一群小厮,手里还拿着棍棒,像是要去寻仇。
  封水衿被吸引了注意,好奇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虽然他灵力不强,但好歹也是修真之人,因此也听见了那两个女子的窃窃私语。
  “他竟然还敢去找那花魁!三月前,他跪下来求我原谅之时,明明同我保证了再不出入烟花之地!”
  “小妹,你消消气,咱们现在就去将他抓回来,这次你也别再为他隐瞒,一定要告诉他爹娘才是。”
  “这是必然!上次若不是见他哭得可怜,我早就要让全府上下都晓得他是个什么货色!”
  “男人不就最会这一套?阿姐今日告诉你三招男人最惯用的路数,一是打死不认,二是倒打一耙,实在没法子骗了,还剩最后一招,对天发誓。”
  “……这……细细想来,他还真是如此,一点没差!捉奸在床了还能说只是和衣而眠!男人、男人真是腌臜!”
  “好了好了……说好不气了。不过,小妹,阿姐有句体己话要跟你讲,你抓一次,抓两次,可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时刻盯着他,总能让他抓到偷吃的机会。要我说,你也别再同他在房事上置气,不许他碰你。男人呐,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能在这事上抓住他的人,那他的心——早晚是你的。”
  封水衿脚步一顿,眼睛缓慢地眨了眨。
  抓住他的人……便能抓住心么?
  夜色沉寂。
  房门被轻轻叩响,而后传来一个软软的声音:“哥哥。”
  封玄慎正欲灭灯,闻声重新披上了里衣,道:“进来。”
  房内只剩一座烛台燃着光,烛光微弱摇曳,在墙上投出不明的人影。封水衿从门缝钻进来,身上披着件暗红丝绸外袍,在昏暗的灯光下衬得皮肤极其白皙。
  “怎么这个时辰还没睡?”
  封玄慎看着弟弟朝他走来,一头长发披散,走近了,才看清他眼中湿漉漉的眼泪。
  男人的眉头立刻皱紧了:“受了欺负?”
  封水衿慢吞吞摇头,在他身旁坐下,伴随着甜腻柔软的香气,贴近了男人:“哥哥,我难受……”
  封玄慎的目光从他的眼眶挪到潮红的脸颊,伸手贴了上去。他一只手掌几乎就能将封水衿的脸罩个完全,白嫩的脸蛋蹭了蹭掌心,那水眸抬目望过来,封玄慎似乎怔愣了片刻,抽回手道:“倒并未发热——是何处难受?带你去看大夫?”
  一阵突兀的沉默,而后布料发出窸窣声响,封水衿松开了一直抓紧衣襟的手,外袍一松,暗色丝绸自肩头滑落。
  莹白肩头仿佛无瑕的美玉,在烛火下透着细腻的光泽,长长的丝绸一路滑下床榻,暗河一般铺散在两人之间。
  封水衿里面竟只穿了一件肚兜,绣着鸳鸯戏水的庸俗绣画,仿若新婚的娇娘。那肚兜买小了,绸带系在腰后,勒出一点点肉来,过长的带子垂落,恰好落在肥圆挺翘的肉臀中间,延伸进了臀缝。
  两团嫩奶也被束缚住,多余的奶肉在肚兜边缘挤出圆润的弧线,不必弯腰,也能看见胸口深深的乳沟。
  封水衿在床沿边跪坐下来,腿间的光景因为灯光太暗而看不明晰,只能看见雪白生嫩的腿根,以及一点可疑的水渍。
  纤长的睫毛慌乱颤抖,封水衿咬了咬唇,执起兄长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
  “水水这里……难受得紧,哥哥,帮帮我罢。”
 
 
第8章 
  【.】
  指尖传来温软湿润的触感。
  女穴又嫩又滑,穴口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不过是被碰了一碰,“噗呲”一声,竟直接喷在了男人手上。
  封水衿羞得差点要哭,并紧了腿,重心不稳地摔进了封玄慎怀中。敏感的奶头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封水衿不受控制呻吟了出来,小穴也因此摔在了男人掌心。
  封玄慎常年握剑,掌心长了茧,这么一摔,两片胖阴唇都被撞得分开,狠狠磨到了里面的媚肉。
  “哥哥!”
  封水衿慌张地攀住封玄慎的肩,奶子露了大半颗出来,白晃晃在男人眼前晃:“好、好难受……哥哥,摸摸我……”
  短暂的寂静后——
  “从哪学的。”
  对上男人冰冷的眸子,封水衿打了个寒颤,低头喏喏:“没、没有……”
  只看上半身,封玄慎如同一尊沉冷的玉雕,毫无生气。手指却忽然堪称粗暴地插进穴,挤开紧致甬道,抽插搅弄。
  大拇指则往上摸,寻着冒头的肉蒂,用力一按。
  “啊!”
  封水衿无助地蹬直了腿,失力往一旁的床榻上滑去,封玄慎伸手环住他的腰,大掌虚虚拢在臀瓣上,托住他发软的身体。
  于是两人的姿势变成了封水衿侧躺在封玄慎怀中,左腿稍稍抬着,男人手掌宽大,一展便能将小屄拢在掌心揉,没揉几下便是满手的水,嫩屄也变得红肿。
  封水衿身子敏感,趴在封玄慎的胸口,像一条失了骨头的蛇,小腹抽动,被弄得小声哭起来。因为侧着的姿势,肚兜一直往一边滑,左边的奶头都露了出来,他也没力气弄,哭着道:“肚兜……我的肚兜……”
  兄长闻声看过来,把弟弟的奶头和粉奶晕看了个光,而后伸向他背后的系带,扯开,肚兜丢去一边。
  “啊!”
  封水衿慌乱捂胸,手抬到一半又无力垂落,竟是被兄长完全看光了两颗奶。
  封玄慎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他只是想要遮一遮奶头,哥哥却以为他要脱掉肚兜。
  封水衿羞得又哭,封玄慎轻轻碰了碰他的眼泪,低声道:“这里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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