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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矜(玄幻灵异)——唐棣

时间:2023-12-20 17:11:01  作者:唐棣
  封玄慎动作一顿,干脆在床上坐下,抱着封水衿坐在自己腿上。
  “下次不许再吹那么久冷风。”他又摸了摸封水衿手背,终于稍稍回暖了些。
  封水衿小声说好,语气蔫蔫的。片刻后,封玄慎抬起他的下巴,视线扫过他低垂的眉眼,道:“可是想家了?再过几日,就带你回七星泽。”
  封水衿与兄长平静如水的双眼对视,忽然产生一股诡异的压抑与憎恨情绪,凭什么封玄慎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凭什么他永远猜不中自己的心思。
  也对,因为从头至尾都只有他一人见不得光,只有他被困在原地找不到出口。
  封水衿的眼眶渐渐红了,作势挣脱封玄慎的怀抱,厌弃道:“你出去。”
  封玄慎皱起眉:“又闹什么脾气?”
  “闹脾气怎么了!你惯的!你教的!明明都是你的错!凭什么!”封水衿毫无征兆地爆发,冲着封玄慎一股脑大喊,“我讨厌你!出去!”
  “啪!”
  屁股一疼,竟是被封玄慎用力抽了一巴掌。
  封水衿含着泪难以置信地瞪他,男人面色冷沉,眯了眯眼:“再说一遍,讨厌谁?”
  封水衿委屈地顶回去:“讨厌你!讨厌你!就是讨厌你!”
  “啪!啪!啪!”
  封玄慎将他按在床上一连抽了三下,封水衿腿都颤了,屁股火辣辣地疼,捂住自己被打的两团缩到床角,边哭边说:“你又打我!就知道欺负我!我要告诉娘亲爹爹!”
  “还敢说吗?”封玄慎坐在床沿俯视着他,“敢说就接着打。”
  封水衿咬住下唇,像只气急了的小兽,胸口一起一伏,看起来委屈极了。
  兄长对他自是纵容,但也将他管教得死死的,要是不听话,抓过来便按在大腿上打屁股,小时候淘气,一月里能有十余日屁股上都留着掌印。封水衿甚至偷偷想过,自己浑身都瘦,偏偏屁股太胖,莫不是被兄长打肿的。
  “知不知错?”封玄慎道。
  封水衿扭过去不理他。
  一股力道将他直接拖到床沿,封水衿挣扎不过,被男人捏着脸抬起来:“知不知错。”
  “我为什么不能说!”封水衿抽泣一声,“每次我说,喜欢哥哥,你从不理会。凭什么又不许我讨厌你?”
  眼泪从眼眶滑落,他的话似乎包裹着无限意味:“不让我喜欢,那就只有讨厌。哥哥,你选哪一个?”
 
 
第14章 尖峰魁首
  【.】
  试锋的最后几天,封水衿都没有出现。
  他偶尔出门逛逛,更多时间还是待在客栈睡觉。
  心烦,不想动弹,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直到试锋闭幕那天,身为七星泽峰主之一,封水衿才不得不出席。他难得起了个大早,与封玄慎一同出门,赶往扶摇塔。
  自那日封玄慎沉默离去后,两人已很久没有这样走在一起过了。气氛微妙地来到山顶,几个时辰的授奖仪式,封水衿努力变成背景板,躲在自家宗门后面揉腿扭腰,站都站累了。
  等到宣布尖峰第一时,封水衿终于来了兴致,他踮起脚往中间看去,一个灰衣少年正站在司空禄面前,划破指尖,鲜血滴在绯璧剑柄晶石处。一阵红光闪过,司空禄沉声宣布:“第三十四届试锋,尖峰第一,池寅凡。”
  池寅凡接过绯璧转回身,封水衿一瞧,竟是那日他在水亭打盹、将他吵醒的少年!
  此人便是本届试锋黑马、尖峰第一,池寅凡?!
  封水衿震惊地瞪大了眼,略带嫌弃地想,万里挑一的修仙天才,竟会是眼前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少年。他背上那把剑的剑袋都破旧不堪了,破了几个洞露出里面暗沉的剑身。
  封水衿正暗暗想着,谁知那少年忽然往这边看了过来,封水衿一惊,脚背绷不住力,身体跌了回去。
  “借过。”池寅凡对七星泽的几位峰主道。
  他穿过众人,站到封水衿面前,握着绯璧的手攥得指骨发白,紧张道:“封……水衿?”
  “……你怎么晓得我?”封水衿记得,自己可没告诉过池寅凡自己的名字。
  “我打探来的。”池寅凡立刻回答,接着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听说大家都唤你小峰主,小峰主,我想加入七星泽,可以做你门下弟子吗?”
  封水衿眼睛都睁圆了,比刚刚强烈十倍的震惊,他、他是不是听错了?
  尖峰第一,拜他为师?
  谁不晓得,七星泽玉衡峰主只会些三脚猫功夫,往试炼场上随便挑一个,说不定都比他强,峰主之称不过是封玄慎赐的虚名,门下一个弟子都没有。
  谁又能想到,竟然还有个脑袋被门夹了的尖峰第一想拜入他门下。
  于是,封水衿说出了可能性最大的一个猜测:“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兄长叫封玄慎,我只是他的弟弟,你应是想拜我兄长罢?”
  在一众荒唐又惊诧的目光中,池寅凡缓缓摇了摇头:“不是。我就是想拜你为师,你可愿收我这个徒弟?”
  “不可以。”
  冷肃的声音横插入两人之间。
  封玄慎大步走到封水衿身边,与这位初出茅庐的少年对视,道:“水水年幼,资历尚浅,不适合收徒。”
  池寅凡急道:“可以不用教我,我只想……”他看了封水衿一眼又飞快低下头,“只想有一个师尊便好。”
  他这话说得真挚,封水衿想了想,怎么不失为一桩好事呢?各大宗门都抢着要的尖峰第一,居然自愿拜他为师,还不用教,届时托裘刃帮帮忙便好,反正裘刃此人爱才如命,定是巴不得做这事的。
  关键是,要是日后池寅凡有了什么大突破,身为他的师尊,岂不是会跟着名垂青史?
  “好呀好呀!我同意——”
  “封水衿。”封玄慎冷眼扫过来,打断了他,方继续道,“七星泽的天枢峰主,与你同为火灵根,有他教导,于你将更有增益。”
  封水衿在一旁气得跺脚,池寅凡终于也看出了封玄慎的意图,抿了抿唇,道:“在下不想拜他人为师,还望封宗主许可。”
  顿了顿又道:“否则,在下只好重新做回一名无门派修士。”
  封玄慎淡淡“嗯”了一声,毫无波动:“那便是七星泽与池公子无缘了。”
  一旁,裘刃急得快要将地板瞪穿,明明先前说好的,此次试锋,年方二十三的池寅凡将是毫无争议的黑马魁首,其潜力与价值不可估量,七星泽需尽最大努力争取。怎么现下竟变成“七星泽与池公子无缘”了?
  没等他人发话,封水衿先憋不住气:“你凶什么凶!老是这般大声同我说话作甚!”
  “今日我偏要收他为徒,身为七星泽峰主,我难道这点权力都没有吗?”
  “没有。”封玄慎面色发沉,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你们二人如何认识的,我不追究。要收徒,绝无可能。”
  “你!”封水衿怒极,最近是愈发压不住性子,当众发作道,“不追究不追究——是不是我还要感谢你?我与何人交往,跟你有什么、有什么关系?你在乎吗?你这么喜欢听话的弟弟,便再去寻一个罢!反正我不讨你欢心,也不要你管了!”
  他说完,气冲冲跑出了殿外,接着另一个人影紧跟其后,是覃羡。但很快,被封水衿一鞭子甩开了距离,不许他跟着。
  尴尬的气氛在殿内弥漫,许多人只是徒听过封水衿娇纵放肆的传言,今日一见,真是大胆至极,竟与封宗主公开叫板,还丢下所有人跑了。
  不少别宗长老试图打圆场,干笑道:“小峰主的确是……很有个性,哈哈,这般洒脱的性子,老夫也是十分向往呐。”
 
 
第15章 醉酒
  【.】
  酒楼内。
  “公子请坐,请问您要点些什么?”
  封水衿脱下披风,扬了扬下巴:“把你们这最好的酒拿过来。”
  那小二立刻笑眯了眼:“好嘞!您稍等片刻。”
  没一会,酒便被送了上来,此酒名为寂日杀,一听便是烈酒,可封水衿不懂,他从来没碰过这些,兄长不让,他便也乖乖听着。
  可他现在觉得,他为什么要听封玄慎的话,就是因为他太听话了,才会被凶、被斥责,让封玄慎把对别人的那套用到他身上。倒是完全忘了自己是如何的性子。
  封水衿拿起酒瓶,上下打量了一番,没看出什么门道,便揭开瓶塞,为自己倒了一小杯酒,仰头全喝了。
  “唔!咳咳咳……”
  烈酒滚入喉管,像一把火一路烧进胃袋,封水衿连忙捂住嘴,喉咙火辣辣地疼,呛咳了好一会,一气之下将杯盏砸了,怒道:“什么破玩意!”
  在柜台算账的小二闻声抬起了头,连忙赶来:“客官,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你们家的酒怎么这么难喝!”封水衿吐着舌头给自己扇风,殊不知这副模样在别人眼里是怎样的风情,“是不是拿过期的东西糊弄我呢?!”
  那小二汗颜,何时酒都有过期的说法了,这客官看着年纪不大,应是从前没饮过酒,斟酌片刻,道:“您消消气。客官,寂日杀是本店绝品,于畅销金陵数十年有余,饮时初尝辛辣是正常,待到回甘,其味无穷,方能品味到其中妙处。”
  一番话下来,封水衿咂了咂嘴,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真的?”
  “自是真的,小的再去给您换套酒杯,您再试一试?”
  封水衿思考了一会,“哼”一声:“去吧,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砰——!”
  “哗啦——!”
  “呲呲呲——!!”
  “客官!客官!别再抽了!!别抽了!”
  原本座无虚席的酒楼,木屑、碎瓷破落一地,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乱战,老板看着一地狼藉,几乎都要哭出来。
  封水衿扶着墙,脸颊酡红,手里拿着玉鞭,醉醺醺道:“我腿酸……椅子……椅子呢?”
  他头重脚轻地四处寻找,却没有找到一个完好的椅子,立刻发脾气道:“我要椅子!人呢!给本公子拿椅子来!”
  酒楼外的人哪敢进去,老板扒着木门,颤巍巍地说:“公子……您出来吧,小店经营不易,不能再砸了呀……”
  封水衿怎么听得进去,没有人顺他的意,便再次挥起鞭子,将不能再碎的木头抽成渣,更记不得封玄慎曾经对他的教导,不许在凡人面前使用法术法器。
  “听不见我的话吗!都不理我!为什么都像他一样!”他大叫着,“我讨厌你们!全都讨厌!最讨厌的、最讨厌的——”
  他一抬头,见到一个高大威严的黑影走近,看清了,一鞭子便抽过去:“最讨厌你!走开!啊!”
  凝结了浑厚灵力的玉鞭竟被那人直接抓在手上,稍一用力,封水衿便被扯了过去,跌进男人的怀抱。
  “你……你放开我!不要你抱,我再也、再也不要同你说话……呜呜呜……”
  封水衿忽然大哭起来,像每一个醉鬼一样情绪切换毫无障碍,小二震惊地看着原本蛮横地把整个店都砸坏的魔王变成了一团黏人的年糕,紧紧缠在那个身影巍峨的男人身上。甚至在封玄慎经过他时,在他手中放了一锭银子,沉得将他的手腕压弯了,才反应过来状况。
  夜色已深,逐渐冷清的街道上,月光将影子拖得长长的。
  封水衿趴在兄长背上,小声抽噎着,带着酒气的呼吸贴着封玄慎的耳朵:“现在才来寻我……是不是不想要我了?讨厌我了对吗?呜呜呜……”
  封玄慎背着他,手托着他的腿弯,对自己的衣摆被醉鬼乱动的脚踩出好几个脚印这件事毫无表示,道:“刚刚是谁说的最讨厌我?”
  封水衿歪头打了个酒嗝,很委屈的样子:“还不是因为你讨厌我我才讨厌你的。”
  “我何时说过讨厌你?”封玄慎声音低沉,明明与往常无异,却总能听出一丝宠溺来。
  “不说我也知道……哥哥不喜欢我,哥哥讨厌我…呜……”
  客栈房门被推开,封玄慎将抽泣的弟弟背去床上,半跪下来替他脱去鞋袜。莹白可爱的脚趾露出来,紧张地蜷了蜷,弄得封玄慎手心有点痒。
  封水衿一个人坐在床上掉眼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封玄慎说什么倒也听着,让他抬手抬脚,发一会呆后便也会照做,封玄慎脱去他的外衣,低声道:“自己将裹胸解了。”
  “……哦。”
  封水衿慢吞吞动起来,手伸到侧边,解开里衣系带。
  封玄慎背过身去,目光垂落盯着桌上一盏烛台。身后一阵布料窸窣声,过了一会,声音逐渐停了,大抵是已经换好。
  他重新转回身,面色却一怔——封水衿的确是脱掉了裹胸,可却没有穿回里衣,上半身赤裸着,露着两颗白嫩的翘奶,清纯无辜地看着自己的兄长。
  “……把衣服穿好。”封玄慎别过头。
  闻言,封水衿的眼中露出一丝疑惑:“哥哥不喜欢吗?”
  他说:“上次……上次哥哥揉了好久,第二天奶头都肿了,肚兜都遮不住……应是喜欢的罢?”
  男人额角青筋跳动不止,半晌道:“你早些歇息。”
  说完便欲离开,封水衿急了,立刻颤着小乳跑过来,又带着哭腔“呀”了一声,封玄慎以为他崴了脚,一把将人搂住:“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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