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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矜(玄幻灵异)——唐棣

时间:2023-12-20 17:11:01  作者:唐棣
  司空谨眼睁睁看着封水衿变了一副可怜模样,颠倒黑白:“阿兄,司空谨又欺负我!你看,他带了这么多人,扬言要打我呢!要不是、要不是用了你给我的鞭子,我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
  司空谨一脸震惊:“封水衿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
  封水衿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司空谨一股气没处撒,拽了拽一旁人的袖子:“大块头!帮我打他!打到他哭为止!”
  原本与封玄慎同行的天枢峰主裘刃不知何时跑到了司空谨身边,他身逾八尺,极为高大,又是个不折不扣的武痴,每日挥剑五百下,手臂上的肌肉快赶上司空谨大腿粗。此刻却被司空谨推着,为难地看看封玄慎,又看看司空谨。
  “封水衿,你就知道躲到你兄长后面!还胡编乱造!简直无耻至极!”
  封水衿抱着封玄慎的手臂在原地跺脚:“阿兄!你看他!”
  封水衿被封玄慎带走了。
  尽管他十分不情愿,兄长说回去,他也只能罢休。
  “阿兄,你都不帮我出头。”封水衿埋怨道。
  漆黑的眸子投射在封水衿身上,封玄慎忽然伸手,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蛋:“倘若你句句属实,我自会帮你。”
  “我……”封水衿心虚地看着地砖,“属实的呀……”
  没一会,他又转移话题道,“阿兄,我今日买了好些衣裳,我不想穿七星泽的黑袍子,日日换新衣给你看好不好?”
  “嗯。”
  “我方才还听了说书人讲故事,故事里提到了七星泽,提到了阿兄!说阿兄根骨卓绝,是百年来最有天赋修者!最最最厉害了!”
  “嗯。”
  “还有还有,我听说明晚金陵夜市有杂耍表演,阿兄早一点回来陪我去看,好不好?”
  “好。”
  得到男人的首肯,封水衿继续说:“阿兄,你今日都未给我编辫子,我不高兴了,明日你要给我编好才能走。”
  “试锋大赛辰时初便要开始,我起来时你还未起,如何给你编?”
  “我睡着也可以编啊,不会弄乱的,阿兄,你就在我睡着的时候编嘛。”
  封玄慎终于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意,他看着时刻贴在自己身边的封水衿,道:“水水,你是不是太黏人了?”
  封水衿理直气壮:“我不管!你惯的,我不管不管!就要你给我编。”
  晨光初现。
  木门被缓缓推开,微弱的日光将男人修长的身影投射在地面。
  封玄慎反手推上门,缓步走向床榻,在床沿坐下。
  封水衿像是做了个美梦,嘴角含笑酣睡着,纤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排阴影。
  封玄慎俯身将他耳后两缕发丝挑出来,垂眸安静地编发。
  在封水衿很小的时候,都是由娘亲为他梳头编辫子。封玄慎加冠那年接手了七星泽的大小事务,两人的父母便离开了七星泽,去了一个山遥水远的村庄,准备在那处闲云野鹤度过余生。
  封水衿那时年幼,爹爹娘亲的离开令他难以接受,何况他爱打扮,唯一给他梳头的娘亲不在,每日只能披头散发或梳一个丑丑的发型,有时经过池塘都被自己的头发气得要哭。
  封玄慎无奈,依着封水衿的指示,为他扎了两条辫子。封水衿捧过铜镜一看,柔顺的发丝被哥哥扎成了乱翘在两边的茅草,哇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第二日,封玄慎请来了离七星泽最近的镇子的梳头妇,学了两个时辰的编发挽发,重新给封水衿编了一回,得到挑剔的弟弟的认可,此事才算过去。
  思及往事,封玄慎的神色亦柔软许多,为封水衿绑好头发,两边各串上一个玉环以装饰。
  他欲起身离开,封水衿咂咂嘴,似是嫌热,一把掀开了身上的被子。
  里衣在他一晚上的折腾下再次散开了,露出饱满白嫩的一对乳,像两只倒扣的玉碗,微颤着袒露在亲哥哥面前。
  封玄慎身形一顿,半晌,将封水衿散落的里衣拉拢。
  薄薄的里衣是依着这个岁数的少年身形裁的,可对于封水衿来说,胸口处有些紧了,奶肉绷得呼之欲出,两点娇小的奶头在衣料表面顶起了一块。
  封玄慎面色平静,甚至于接近冷漠,系带时手背无意触碰到了弟弟被里衣压扁的嫩奶,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仿佛触碰封水衿的胸口,与触碰他的发丝没有区别,他是个可以为弟弟编头发的哥哥,也是一个可以给弟弟系奶衣的哥哥。
  他不会对此产生丝毫欲望,不会生出任何不合时宜的偏轨心思。
  更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亲弟弟。
 
 
第5章 好看吗
  【.】
  在金陵玩了几日,封水衿便觉得无趣了。晨起随意逛了逛,实在没意思,他灵光一闪,捧着炸鲜奶要去找阿兄。
  封水衿依着封玄慎告诉他的路径,寻到了扶摇塔山脚下,正欲通行,被一旁的扶摇塔弟子拦住了。
  “这位公子,扶摇塔正在举办试锋大赛,闲杂人等不得进入。您可有邀请令?”
  封水衿吃掉一颗炸鲜奶,腮帮子鼓鼓的,瞪他:“我上扶摇塔还需要邀请令?你可知我阿兄是谁?”
  如含秋水的眸子看过来,那弟子的脸忽然红了,结巴道:“谁、谁啊。”
  “封玄慎。”封水衿满意地欣赏那弟子惊羡的表情,“整个大陆的人,就没人不晓得我阿兄有多厉害的吧?现在,我还需要邀请令吗?”
  弟子抽了魂般摇头。
  封水衿“哼”了一声,趾高气昂走了,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只不过没等片刻又倒了回来。
  “你们扶摇塔没有传送阵吗?这么高的山,要我亲自爬上去?”
  封水衿仰头看着延伸入云的长阶,听到那弟子点头说是。他气得跺脚:“我爬不动!怎么办!”
  在原处站了会,封水衿反应过来,又问道:“你身上可有传信的玩意?让人去寻我阿兄,说是我在山脚,要阿兄来接我。”
  弟子闻言从怀中掏出一枚海螺状的东西,输入灵力,对着海螺口道:“丁师兄,烦请您告知七星泽封宗主,封宗主的弟弟正在山脚等他。”
  弟子收回海螺,见封水衿叉起一块炸鲜奶递过来,神情倨傲:“赏你的。”
  弟子懵懂地伸出手接下了。
  封水衿把最后几颗炸鲜奶吃掉,看了看长阶,在原地一边玩自己裙子,一边等兄长来。弟子红着脸偷看他,回味着齿间甜腻的奶味。
  这位公子真是……真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哪怕举止目中无人,像只娇蛮无礼的小雀,可实在太好看,声音又软,做什么都像是在撒娇。
  没过一会,几步外出现了一个高大带有压迫感的男人,封水衿立刻扑上去:“阿兄!”
  封玄慎接住他,神色冷凝,捏住他的手臂:“出什么事了?”
  封水衿一愣:“什么事?没有呀。”
  “你唤人寻我,不是受欺负了?”
  封水衿道:“谁敢欺负我?阿兄,是我在城内待着好生无聊,我想跟你在一起,就来寻你了。”
  封玄慎浑身紧迫凝重的气息缓缓散去,眉目也舒展开来:“试锋不一定比在城中玩有趣。”
  “但跟阿兄待在一起一定很开心!”封水衿抱住他的腰,下巴抵着男人的胸膛抬头看着他,“阿兄,这长阶好长,快快领我飞上去罢。”
  封玄慎勾了勾唇,将人搂住,瞬息间,两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试锋擂台位于竞技场中央,擂台周围一圈为观众席,坐着五大宗门以及其他小门派的弟子长老。
  封水衿被封玄慎安置在了自己的座位,今日风大,封水衿未披披风,封玄慎不许他乱跑,离开去了一旁。
  封水衿瞧了瞧,封玄慎去的是碎琼台的方向。
  碎琼台位于大陆最北,若懿雪山之巅,以铃兰为标志。而碎琼台有一项独特的规定:只收女弟子,且只有单冰灵根女子方可入内门。
  没过多久,封玄慎怀中搭着件雪白大氅,袍角绣着朵朵绽放的铃兰花,大步走了回来。
  封玄慎俯身,将大氅披在封水衿肩上,封水衿乖乖不乱动,帽檐一圈蓬松毛绒,衬得他的脸愈发小。
  “从碎琼台借来的,穿好。”
  封水衿抓住封玄慎在他脸侧的手,歪头轻轻蹭了蹭:“阿兄真好。”
  封玄慎直起身,手也顺势抽了出来:“我还有事,你安心在此处观赛,午时我会回来。”
  封水衿连忙扯住他的衣摆,澄澈圆乎的双眼仰望着男人,撒娇道:“阿兄,你还未说我今日穿的衣裳好不好看呢。”
  “我特意穿给阿兄看的,你且瞧瞧,喜不喜欢?”
  封玄慎脚步顿下。目光垂落,落在弟弟一握便可钳制在掌心的雪白脖颈,微微起伏的胸口,被腰封缠紧的纤腰,裙摆下露出的半截清瘦脚踝。
  半晌,封玄慎低低“嗯”了一声:“好看。”
 
 
第6章 无辜
  【.】
  “小峰主。”
  一旁有人唤封水衿。
  他看过去,一个身着七星泽弟子服饰的少年朝他走来。
  “我叫周舟,宗主命我送些吃食过来。”
  周舟将托盘中的东西一一摆在封水衿右手边的小木桌上,大多是些点心,咸甜皆有,雕成了精致的小动物状。还有一壶热甜奶,周舟替封水衿倒了一杯,腾腾冒着热气。
  封水衿捧起杯子饮了一口,暖融融的热奶驱散了寒意,脸颊也愈发红润。封水衿心想,阿兄果然是最疼他的,无论何时都想着他,除了他,谁还能让封玄慎这般周全偏疼?
  周舟摆好点心盘,让封水衿有需要便唤他即可,在封水衿不远处寻了位子坐下。
  封水衿吃着点心,擂台处,一灰一白两个身影上了场,观众席顿时响起一阵低语。他觉着稀奇,先前几场对决都没有过这番动静,莫不是这场上的人十分厉害?
  似是看出他的困惑,周舟道:“小峰主,那灰衣少年是此次试锋最大的黑马,名为池寅凡,比试迄今从未败过,且都在十招之内决胜。”
  封水衿扬眉:“这般厉害?哪个宗门的?”
  周舟答:“无门无派。”
  这回封水衿倒是真来了兴趣,宗门意味着资源与平台,好比七星泽,每年花在内门弟子上的灵药灵丹便是数以万计,更不用说那些增进修炼效果的秘籍功法。门下弟子的灵力大抵有十之二三都是依靠这些外力促成,少了这层助力,等同于比同天赋者弱了两成,这也是为什么有能力者大多愿意加入大宗门,试锋亦是无门派修者获得名门青睐的一个重要渠道。
  果然,周舟接着道:“七星泽已经在尝试接触池寅凡,只不过他还未有明确抉择。”
  场上比试已宣布开始,封水衿好奇地盯着那灰衣少年,身姿挺拔,动作利落,手里拿着把灰扑扑的剑,像是从哪个破败集市淘来的,一点儿也不显眼。
  七招,对手被震出台外,胜负已定。
  场下爆发出热烈的叫好声,池寅凡收剑下台,仿佛没有听到众人为他的欢呼,头也不回地走了。
  封水衿吃掉一只兔子糕,吝啬地赞扬道:“是不错。当然啦,肯定还是不及我阿兄厉害。”
  临近午时,封水衿在观擂入口见着了走进来的封玄慎。
  他高兴地跳起来冲兄长挥手,封玄慎自然看到了,掌心下压示意他坐好。
  封水衿乖乖坐回去,等着兄长过来。
  途中,一个窈窕雪白的身影自一旁横入,拦下了封玄慎。
  封水衿仰长脖子瞧了瞧,那人披着与他一样的大氅,是碎琼台的宗主,雪重璃。
  几年前封水衿去过碎琼台,雪山上气候寒冷,终年落雪,他几乎未曾见过“鹅毛大雪”是怎样的光景,在碎琼台待的那段时间看雪玩雪体验了个够。
  彼时雪重璃还只是宗主首席弟子,性子温柔恬静,偶尔还会陪封水衿堆雪人。封水衿可喜欢她了,整日雪姐姐地叫,到了离开碎琼台之时,甚至不舍得落了几滴眼泪。
  雪重璃站在封玄慎面前,说了些什么,侧脸柔美脆弱,不知是不是封水衿看错,雪重璃的眼圈似乎红了。
  封水衿终于想起来,三月前,碎琼台前宗主忽然去世,宗门内部阵脚大乱。前宗主已逾三百岁,自她开始,碎琼台才改为只收女弟子,并收留身世凄惨的女子给予庇护,在碎琼台弟子眼中,这位宗主几乎算得上是支柱般的存在。
  她的骤然离世,大抵也给雪重璃带来了巨大的打击,毕竟雪重璃便是在婴儿时被前宗主捡回碎琼台的,两人感情深厚程度,常人无法想象。
  况且,封水衿还听说,碎琼台周边的几个稍有势力的门派,前些日子还联合对碎琼台示威了好几番。
  封水衿出神想着,远处,雪重璃忽的回头,看向了他这边。随后,封玄慎也遥遥望了他一眼。
  封水衿不明所以,歪头表示自己的疑惑。
  好在两人很快收回了视线,封水衿无聊地撑着下巴看比赛,正看得开心,耳边又听见了某人讨厌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不晓得我们扶摇塔不欢迎你吗?”
  司空谨今日依旧穿得十分招摇,头戴金冠,腰佩金带,像一只行走的貔貅。
  封水衿翻了个白眼:“本公子还不想来呢。”
  “腿长在你身上,还能有谁逼你不成?不想来就赶紧滚下山。”
  “我倒是可以走,”封水衿看向正朝这边走来的封玄慎,站起了身,与司空谨眼神对峙,“可你要是把我赶走了,我阿兄自然会护着我跟我一同离开。要是让你爷爷晓得了你把七星泽的宗主赶跑了,看他不打死你!”
  “你!”
  “你什么你?”封水衿小跑着到兄长身边,语气嚣张,“每次都讲不过我,还总是来惹事,真是蠢蛋一个!”
  司空谨简直头皮快气炸了,他气势汹汹怒指封水衿:“封水衿!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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