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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们有个孩子(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3-12-21 09:47:20  作者:昨夜未归
  接下来,横劈竖砍,身形如风般来回走动。
  一盏茶的功夫,二十余人都躺下了。她看着自己身上被血溅湿的衣裳,极为可惜,阿娘新做的。
  当她准备将刀放下的时候,尽头再度冲来一批人,人数与方才一致。
  寒风涌来,不知哪里的雪被挂来,洒落下眉眼间,冻得她轻轻一颤。
  短暂的休息后,她再度拿起刀,义无反顾地冲向对方。
  滚热的鲜血溅在脸上,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间,尽头的宫门开了,甲士们如潮流般退下,沈笙持刀站立,眯着眼睛望过去。
  马车徐徐而来,驾车的是一内侍,车门打开,走下来一锦衣女子。
  “沈将军果然勇猛。”女子坐在车内,妩媚倾城,发上明珠生光,笑看着沈笙。
  沈笙丢了刀,拍拍手,道:“安乐公主好大的魄力,竟然能调动宫内金吾卫。”
  宫内金吾卫受命于皇帝,换句话说,安乐公主调兵,皇帝是知道的。
  安乐公主是皇帝最受宠爱的女儿,也是周易的妻子。
  沈笙大步走上前,步步生风,越过马车,朝廊道尽头走去。
  来到殿前,内侍见她慌忙去通禀。
  殿内金吾卫持刀而立,目不斜视,身姿如松。
  沈笙望着金吾卫们,目光漠视,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这时,内侍走了出来:“沈少将军,陛下宣您入殿。”
  潇洒地迈过门槛,走不过三步,沈笙的脚步顿住。
  皇帝坐在龙椅上,在他的下方摆了一张案牍,案牍之后,女子一袭道袍,长发以红色丝绦束起,面若含冰,寒夜般的眸子看向她。
  道袍……
  红色丝绦……
  沈笙眉关紧锁,下意识上前行礼,“臣沈笙见过陛下。”
  “爱卿回来了,三年不见,模样长开了。”皇帝慈爱地唤沈笙起来,又指着一侧的女子:“国师江不晚,你二人见一见。”
  国师江不晚……
  江晚……
  阿奴……
  沈笙气得吐血,你个骗子。
  沈笙咬牙切齿地同阿奴见礼,阿奴好笑道:“沈将军,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说话声都是一样,沈笙觉得自己没有认错,气呼呼的凝着对方,这时,内侍通报安乐公主与驸马来了。
  沈笙大大的眼睛里黑白分明,修长的眼睫轻轻一颤后,她果断地走到阿奴身侧,一屁股坐下,道:“安乐公主想杀我。”
  “你才知道啊。”阿奴哀叹一声,好看的眼眸里映着沈笙气鼓鼓的眼睛,她抬手,指腹落在对方的脖子上。
  脖子上一道血痕,浅浅的。
  这时,公主夫妇走来,皇帝轻切地招呼两人坐下。
  安乐公主与皇帝玩笑道:“父皇,儿臣试探了沈将军的功夫,果然大有长进,实乃国之栋梁。”
  沈笙微眯了眼睛,浑身透出杀气,身侧之人忽而开口:“公主是吃醋了吧。”
  安乐公主浑然一僵,“国师是何意思?”
  “字面意思,公主调兵去试探沈将军,万一刀剑无眼,人被你杀了,旁人会说安乐公主嫉妒沈将军,杀人泄恨。为何嫉妒呢,细细一查,哦豁,驸马与沈将军曾有婚约,这就丢人了。”阿奴唇角轻扬,语气时慢时快,尤其哦豁两字,尾音拖得极长。
  安乐公主脸色涨得青紫,阿奴似不肯放过她,朝着周易看了一眼,自问自答接道:“丢人丢一双,驸马也有责任,沈将军一回来,他就巴巴地过去看她,生怕自己错过第一面。”
  刚欲反击的沈笙讪讪地把嘴闭上。
  安乐公主怒道:“国师是何意思,孤乃是公主,替父皇试探臣下的能力,哪里不对吗?”
  “很对,但你的身份不对,若你的丈夫不是沈将军的前未婚夫,一切都很合理。”阿奴盈盈一笑,一句话说得极为亲切。
  沈笙发怔,身边的江不晚是她惦记的阿奴吗?
 
 
第7章 出柜
  沈笙的眼睛亮了起来。
  安乐公主怒视沈笙,“沈将军与国师怕是早就认识了,若不然,向来不站队的国师为何屡屡帮你说话。”
  她身侧的周易抬头,看向沈笙,目光幽幽。
  “我与沈将军上辈子就认识了,比认识周驸马还要早,殿下不服气?”阿奴接过话来,盯着周易,皱眉道:“周驸马,你已娶,她未嫁,这样盯着,不大好。”
  皇帝面前说话留三分,隐晦迂回,沈笙与周易的亲事曾是美谈,自打退婚后,聪明人都隐晦的不敢提及,偏偏阿奴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
  随着这句话落地,宫内一片安静,饶是皇帝也颇为尴尬,低咳一声,道:“沈卿一路辛苦了,听闻你在路途上遇到刺客了。”
  话题总算盖了过去,沈笙立即站起来回话,并将宋家叛国的书信拿了出来。
  皇帝震怒,看过书信后,让人去找刑部接手此案。
  沈笙借机溜走,刚走两步,周易追了上来,一见他来,沈笙拔腿就回殿内,再度坐在阿奴身侧。
  刑部尚书接了书信,匆匆退下,皇帝这才有时间安抚沈笙,今晚设宴,替沈笙接风洗尘。
  安乐公主再度开口:“沈将军都已十八岁了,寻常女子十五及笄十六出嫁,将军也该定亲了。”
  她毫无知觉,沈笙也是愁得头发都白了,她拿手碰了碰阿奴,“我娶你,好不好?”
  “不嫁。”阿奴收回自己被沈笙碰到的手臂,简单的酥麻让她不自觉地看向其他地方。
  沈笙石化了,忙说道:“我们都有肌肤之亲了。”
  “你又不吃亏,你巴着我做甚。”阿奴再度拒绝。
  沈笙想哭了,对面的安乐公主抓住机会开口:“少将军是有心爱之人了吗?”
  “公主这么关心沈将军的□□,是怕她与周驸马旧情复燃吗?”阿奴抬首,端起案上的茶水饮了一口,十分自在道:“将军与驸马多年情谊,比得过与公主两年夫妻感情。我若是公主,便装作不在意,而不是再而三地提及,惹自己不痛快,万一驸马真的还惦记这个将军,要娶个平妻,你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他敢。”安乐公主勃然大怒,转身怒视身侧的周易,“你若有此念想,孤必杀了你。”
  “安乐。”沉默半晌的皇帝终于开了口,说教道:“一个女儿家威胁杀了自己的丈夫,传扬出去,旁人如何看待皇室。”
  沈笙的唇角抿了又抿,眼眸愈发清湛,堪比明月之光。
  安乐公主气得甩袖离开,丝毫不顾及周易的脸面。驸马周易代她同皇帝请罪,又同国师致礼,最后看了一眼沈笙,低头离去了。
  最后那一眼,哀怨中带着几分缠绵。
  沈笙心中暗爽,看向阿奴的眼眸弯了弯,阿奴却冷冷看她一眼,道:“有空记得去看看我们的孩子。”
  暗爽的沈笙摸摸自己的耳朵,眼睛睁得大大的,可爱中透着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说完这句话后,阿奴起身离去了,留在一脸茫然沈笙。
  我们才认识一个月啊……
  我们才当真才认识一个月啊……
  晚上有宴,沈笙需回家换一套衣裳,浑浑噩噩地出了宫门,侍卫青衣上前,“五姑娘,您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阿奴双脚虚浮地爬上马背,回身看向青衣:“青衣,假如一月前你与人睡在一起,对方是女子,一月后,你们会有孩子吗?”
  青衣噗嗤笑了出来,“您是被人坑了吧,且不说生下孩子需要十月,女子与女子也不会生孩子啊。”
  “说得极是,肯定是她骗了我。”沈笙豁然松了口气,扬起巴掌大小的小脸就笑了,高声唱和一句:“都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一路疾驰,回到家门口,红色的灯笼显出府上的喜气。
  主仆二人一道进府,沈笙先去换了一身衣裳,再去上房给母亲清安。
  女儿活了,沈夫人也换了一身浅绯色的裙裳,裙摆洒金,逶迤而下,显出婀娜体态。
  “阿娘,我回来了。”沈笙大步迈过门槛。
  坐榻上的女子面含笑意,婉转流连,“你阿嫂们过几日就回来了,到时候摆宴给你庆贺一番。”
  “阿娘,我遇到阿奴了。”沈笙扬起笑脸,往日束起的长发披在单薄清瘦的肩背上,眉眼跟着添了两分艳丽。
  “嗯。”沈夫人似是知晓一般,并无惊讶,拉着女儿坐下。
  三年来,沈笙五官长开不少,皮肤黑了些,不及往日白皙,但举止已稳重多了。
  沈夫人轻轻眨了下眼睛,沈笙凑上前去打量母亲,“阿娘,您气质好了许多。”
  沈夫人拨开女儿盯上前的眼睛,视线骤然澄明,“你见到阿奴了,想说什么?”仙逐服
  “我想娶她,她不肯,您说,她为何不答应呢。”沈笙坐直了身子,手从母亲半截雪腕上拂过,而后端正地坐好。
  沈夫人见她面露懵懂,心叹她还是不懂何谓情爱,便道:“她不肯,你便不娶,何必单吊一棵树寻死,旁的树也好啊。”
  “她很奇怪。”沈笙面露疑惑,自从认识阿奴后,她的生活都彻底改变了。
  她记挂着阿奴,可她连阿奴的身份都摸不清。如今知晓她是国师……
  “阿娘,国师来自哪里?”
  沈夫人望向小姑娘干净的眉眼,无奈道:“国师来自天边之南的南河。”
  南河是一种传说。
  传说那里只有女子,没有男儿。南河的水可以让女子们孕育后嗣。而南河的水医死人肉白骨。
  南河改变了世间规则,凌驾于万物之上,让男儿显得不再那么重要,孕育子嗣不再需要男人。
  这样的地方,违背了自然规则,遭受天界的谴责。
  这些只是传说,具体是什么样的,没有人能说清。
  “南河是哪里?我怎么没听说过。”沈笙越听越糊涂,“您说清楚,那是一个国家吗?”
  “不知道,我没打听清楚。你自己问问就好。”沈夫人眼中出现怜爱,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道:“你活着回来就好,我让人给你做了药浴,晚上回来泡一泡。”
  沈笙问了半晌,什么都没有得到,沉声道:“阿娘,我若娶了国师,您会反对吗?”
  沈夫人生得婀娜秀丽,性子极好,闻言后笑道:“你有能耐吗?”
  “没有。”沈笙爽快的回应,“阿娘,你不反对?”
  “我何时反对过你们的事情,但我需告诉你,国师心狠手辣,此前做了些狠辣的事情,引人不快。她的府邸里有十二门,替她做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你还愿意要吗?”沈夫人脸色的笑淡淡的,没有苛责也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想让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自己掂量清楚。
  她又说道:“国师狠辣,但对你好,这些都不用计较,她对你好吗?”
  “挺好的。”沈笙便又笑了,如沐春风般的滋味,尤其是今日怒怼安乐公主,真是极好的人。
  沈夫人微微蹙眉,这就是出柜了吗?
  沈夫人轻轻咳了一声,戳着沈笙的脑门,“你若真喜欢,我明日去国师府试探,如何?”
  “阿娘,您真好。”
  “自己先去打探打探国师的名声,以及南河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莫要被情爱冲昏了头脑。”沈夫人凝着小姑娘那双明净水亮的眼睛。
  沈笙笑了,“陛下今晚给我接风,我晚些回来,阿娘自己先休息。”
  “知道了,你来唠叨我了。”沈夫人叹一口气。
  母女谈心便结束了,得到支持的沈笙回房又换了衣裳,仔细装扮。
  伺候她的婢女都觉得奇怪,“五姑娘是要去见心上人吗?”
  沈笙对着镜子问婢女们:“我是不是黑了?”
  “将军打仗,自然会黑些,但不是太黑。”
  沈笙想起阿奴雪白的肌肤,曼妙的身躯,心口一热。
  黄昏时分,沈笙破天荒的让门房套了马车,就连青衣都觉得奇奇怪怪。
  “五姑娘,您何时坐过马车。”
  “晚上喝醉了怎么办。”沈笙给自己找好了理由。
  青衣被说服了,但她没有坐马车,而是骑马跟在马车后面。
  马车停在宫门口,沈笙下马,因是赴宴,准许带婢女,青衣便以婢女的身份跟随入宫。
  过廊道的时候,沈笙依旧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冷笑一番,安乐公主被情爱冲昏了头脑,为一男人就在宫里动刀剑。
  廊道尽头是一大一小的身影,黄昏下,影子拉至老长。
  沈笙走得快,大步上前,从背影上就看出是阿奴,那么小的是谁?绞尽脑汁去想,想起皇帝有几位几岁小公主,多半是其中一个。
  沈笙小跑两步,从背后喊她们:“阿奴。”
  一大一小停下脚步,尤其是小的那位,回身看向沈笙。
 
 
第8章 甜的
  小的不过四五岁的模样,扎着双髻,红色丝绦垂在肩膀上,看看她头上的丝绦,再看阿奴发上的丝绦,似是一样的。
  沈笙盯着小的那张脸,青衣先说一句:“咦,将军,少夫人没回京,小姑娘怎么回来了。”
  少夫人说的是沈笙的嫂嫂们,而小姑娘是沈笙三兄的女儿。
  沈笙白她一眼:“你看看年岁,她都四五岁了,三兄的女儿是遗腹子,今年才两岁多。”
  “可她和您长得挺像的。”青衣讪讪地退下了,觉得奇怪,还是忍不住看向国师身边女童。
  沈笙疑惑地看着小的,小的也在看着她,眼睛乌黑明亮,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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